麻雀偷稻谷被农民抓获,他一时心软放生,一周后到田里一看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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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泽宽,这麻雀怎么处理?"

曹秀兰站在院子里,指着笼子里扑腾的麻雀。

陈泽宽蹲在旁边,盯着那双小眼睛看了半天。

"要不就放了吧。"他说。

"放了?"曹秀兰瞪大眼睛,"你脑子糊涂了?这家伙偷了咱家多少稻谷!"

陈泽宽没吭声,只是伸手打开了笼门。

一周后,当他再次走到田埂边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彻底愣住了...



01

秋天的清晨总是带着些许凉意。

陈泽宽披着件旧夹克,踩着露水走向自家的稻田。手里拎着个竹笼子,里面装着昨晚做好的陷阱。

这些麻雀实在太过分了。

每天天一亮,它们就成群结队地飞到稻田里,啄食那些即将成熟的稻谷。

陈泽宽站在田埂上看过好几次,那些小东西一点也不怕人,见他过来顶多飞起来转一圈,等他一走又立马降落。

"这样下去,今年的收成要打折扣了。"陈泽宽自言自语着,在几处稻子最密集的地方布置陷阱。

陷阱很简单,就是用细铁丝做的小笼子,里面放些谷粒做诱饵。

麻雀一旦进去吃食,机关就会触发,笼门自动关闭。这是他跟村里老张学的手艺,老张说这招屡试不爽。

布置完后,陈泽宽回到家里。

曹秀兰正在厨房里忙活早饭,看见他进来,头也不抬地问:"弄好了?"

"嗯,布了四个陷阱。"陈泽宽在水龙头下洗手,"今天应该能抓到几只。"

"抓到就直接处理了,炖汤喝。"曹秀兰说着,从锅里盛出两碗粥,"你就是心软,这些害鸟还留着干啥。"

陈泽宽没接话,端起粥碗喝了一口。粥有点烫,他吹了吹,眼神有些恍惚。

曹秀兰瞥了他一眼,"你该不会又心软了吧?还没抓到呢,就开始同情了?"

"没有。"陈泽宽摇摇头,"就是想着这些麻雀也挺可怜的。"

"可怜?"曹秀兰放下碗,"它们偷咱家稻子的时候可怜过咱们吗?"

这话说得陈泽宽没法反驳。确实,这些麻雀偷起稻子来一点也不客气,成群结队的,像是把他家田当成了免费食堂。

吃完早饭,陈泽宽去村里转了一圈。

碰到几个邻居,都在聊稻子的事。今年雨水充足,大家的稻子都长得不错,但也都被麻雀偷了不少。

"泽宽,听说你昨晚布陷阱了?"老张正在门口晒玉米,看见他过来就打招呼。

"嗯,学你的办法。"陈泽宽停下脚步,"四个陷阱,应该能抓到几只。"

"那肯定能抓到。"老张拍拍手上的玉米粒,"我昨天一晚上就抓了三只,今天中午加菜。"

"三只?"陈泽宽有些惊讶,"这么多?"

"可不是吗,现在这些麻雀胆子大得很。"老张点起一支烟,"不给它们点颜色看看,还真把咱当软柿子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陈泽宽继续往前走。

路上又碰到赵大嫂,她正背着个竹篓往家走。

"哟,泽宽,这么早就出来转悠?"赵大嫂放下篓子,擦擦额头上的汗。

"是啊,去看看陷阱。"陈泽宽说。

"陷阱?"赵大嫂眼睛一亮,"你也开始抓麻雀了?"

"昨晚布的,今天去看看有没有收获。"

"那敢情好。"赵大嫂一拍大腿,"这些害鸟早该收拾了,我家稻子被它们偷了不少。"

说着,赵大嫂又凑近一些,压低声音说:"我跟你讲,抓到了千万别心软。这些东西你要放了一只,明天它能带十只来。"

陈泽宽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回到家里已经快十点了。

陈泽宽换了双胶鞋,拿上一个空篮子,准备去田里检查陷阱。

曹秀兰正在院子里洗衣服,看见他要出门,抬头问:"去田里?"

"嗯,看看抓到没有。"

"抓到了记得拿回来,中午炖汤。"曹秀兰继续搓衣服,"这些麻雀养得肥,肉一定很嫩。"

陈泽宽应了一声,出门往田里走。

远远就看见其中一个陷阱里有动静。

走近一看,果然抓到了一只麻雀。这是只挺肥的麻雀,估计在他家田里没少吃好的。小东西在笼子里拼命扑腾,翅膀扇得呼呼响,撞得笼子直晃悠。

陈泽宽蹲下身子,和这只麻雀对视。

麻雀停止了扑腾,小脑袋一歪一歪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明显的惊恐。脖子上有一块白色的羽毛,在棕灰色的身体上特别显眼。

"叫你偷,这下抓到了吧。"陈泽宽嘀咕了一句,但语气并不凶狠。

麻雀似乎听懂了他的话,身体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陈泽宽伸手摸了摸笼子,麻雀立刻又开始扑腾,但很快就累了,重新蜷缩在角落里。

其他几个陷阱都没有收获。

陈泽宽提着装有麻雀的笼子,在田里转了一圈。稻子长得真不错,金黄的稻穗沉甸甸的,微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响声。

但仔细看,确实有不少稻穗被麻雀啄过,留下一个个小洞。

"这些家伙确实可恶。"陈泽宽自言自语着,但看着笼子里的麻雀,又觉得它很可怜。



02

回家的路上碰到赵大嫂。

"哟,抓到了?"赵大嫂凑过来看笼子里的麻雀,"这只挺肥啊,炖了肯定香。"

"是挺肥的。"陈泽宽点点头,但没有赵大嫂那么兴奋。

"我跟你说啊,这种害鸟就得下狠手。"赵大嫂一副过来人的语气,"你要心软放了它,明天它还得带一群来偷你家稻子。"

"知道。"陈泽宽应了一声,加快脚步往家走。

但赵大嫂还没说完,跟在他后面继续说:"我家老赵昨天也抓了两只,直接炖了,味道鲜得很。你这只看着就有肉,比我家抓的那两只强多了。"

"那就好。"陈泽宽敷衍着回答。

"不过你得小心点,现在这些麻雀精着呢。"赵大嫂又说,"我听人说,有些麻雀会记仇,你要杀了它们的同伴,它们会报复你。"

"报复?"陈泽宽停下脚步,"怎么报复?"

"就是专门到你家田里偷稻子呗。"赵大嫂理所当然地说,"动物虽然不会说话,但它们有自己的办法。"

陈泽宽听了这话,心里更加不安了。

回到家里,陈泽宽把笼子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

曹秀兰听到动静从屋里出来,看见笼子里的麻雀,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

"不错啊,这么快就抓到了。"她围着笼子转了一圈,"这只够肥的,今晚加个菜。"

陈泽宽坐在旁边的小板凳上,点起一支烟。

麻雀似乎累了,不再乱扑腾,只是蜷缩在笼子的一角,偶尔动动翅膀。那双小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陈泽宽,里面的恐惧清晰可见。

"泽宽,愣什么神呢?"曹秀兰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把热水烧上,一会儿就处理了。"

陈泽宽没动,继续抽烟。

"你这人怎么了?"曹秀兰有些不耐烦,"不会又心软了吧?"

"没有。"陈泽宽说着,但语气明显有些犹豫。

曹秀兰了解自己的丈夫,一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又犯老毛病了。

从小到大,陈泽宽就是这个性子,看见受伤的小动物总要管上一管,哪怕是偷他家粮食的老鼠都舍不得打死。

"泽宽,你可别糊涂。"曹秀兰在他面前蹲下,"这些麻雀偷咱家多少稻子了?你算过账没有?"

陈泽宽当然算过账。

这二十亩稻田是他们家主要的收入来源,每年能收个两万多斤稻谷。按照今年的价格,除去成本,能净赚个三万块钱。如果让麻雀继续偷下去,起码要损失几千块钱。

"我知道。"陈泽宽把烟头摁灭,站起身来,"但是..."

"但是什么?"曹秀兰也站起来,"你又要说它们可怜?"

"它们也是为了活命。"陈泽宽看着笼子里的麻雀说。

"为了活命?那咱们不用活命了?"曹秀兰气得脸都红了,"陈泽宽,咱家这点收入本来就不多,你还要心疼这些偷食的贼?"

夫妻俩的声音越来越大,把隔壁的赵大嫂都引了过来。

"咋了咋了?"赵大嫂从院墙边探头张望,"吵什么呢?"

"没啥。"曹秀兰压低声音,"就是商量这只麻雀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赵大嫂翻过院墙走进来,"当然是炖了啊,难道还能放了不成?"

陈泽宽没说话,只是蹲在笼子边上,用手指轻轻敲着笼子的栅栏。

麻雀被这轻微的声音惊动,抬起头看着他。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陈泽宽感觉麻雀的眼神里少了一些恐惧,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泽宽,你倒是说句话啊。"曹秀兰催促着。

"要不..."陈泽宽开口,声音有些沙哑,"要不就放了吧。"

"什么?"曹秀兰和赵大嫂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放了它。"陈泽宽重复了一遍,"就当是积德了。"

"积德?"赵大嫂瞪大眼睛,"泽宽,你是不是发烧了?这可是偷你家稻子的贼啊!"

"它也没办法,总得吃东西。"陈泽宽站起身,"我家这点损失,还不至于要它的命。"

曹秀兰气得说不出话来,在院子里来回踱步。

"泽宽,你听大嫂一句劝。"赵大嫂耐心说着,"这些麻雀你要不管,明年会更多。它们会把你家当成免费食堂的。"

"那就让它们吃呗。"陈泽宽说着,走到笼子边上,"反正我家稻子吃不完。"

"吃不完?"曹秀兰停下脚步,"陈泽宽,你清醒一点!咱家靠这点稻子过日子呢!"

"我知道。"陈泽宽的语气很平静,"但我就是下不了手。"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赵大嫂看看陈泽宽,又看看曹秀兰,觉得这夫妻俩的家事她不好再掺和,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泽宽。"曹秀兰走到他面前,声音软了一些,"你好好想想,这样做值得吗?"

陈泽宽没回答,只是蹲下身子,伸手去摸笼子的门栓。

麻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再蜷缩,而是站起身来,歪着脑袋看着他。

"你要真放了它,我可不管了。"曹秀兰见劝不住他,索性撂下一句话,"以后田里的损失你自己承担!"

说完,曹秀兰气冲冲地进了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院子里又剩下陈泽宽一个人。

麻雀在笼子里小心翼翼地动着,眼睛一直盯着陈泽宽的手。

"走吧。"陈泽宽轻声说着,打开了笼门。

麻雀愣了几秒钟,然后小心翼翼地跳到笼门口。停在那里,回头看了陈泽宽一眼,眼神里的恐惧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然后,麻雀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陈泽宽看着它消失在远处的树梢,收起空笼子,坐在院子里抽了两支烟才进屋。

曹秀兰在屋里生闷气,理都不理他。

03

第二天早上,曹秀兰还是没给他好脸色。

"心软鬼。"她嘟囔着盛粥,"看你以后怎么收拾这些害鸟。"

陈泽宽没接话,喝完粥就去田里了。

田里的麻雀好像真的少了一些,但还是有几只在稻穗间跳来跳去。陈泽宽远远地看着它们,也不知道其中有没有昨天放生的那只。

他把剩下的三个陷阱也了。

"既然放了一只,就别再抓别的了。"陈泽宽自言自语着,把陷阱收起来带回家。

曹秀兰看见他拎着空陷阱回来,更加生气了。

"怎么?连陷阱都不布了?"她冷笑着说,"干脆在田里立个牌子,写上'麻雀免费取食'得了。"

陈泽宽知道她在气头上,也不反驳,默默地把陷阱收好。

接下来几天,陈泽宽每天都要去田里转几圈。

他发现麻雀确实少了不少,偶尔能看见三五只,但不像以前那么成群结队了。稻子眼看着就要熟了,金黄的稻穗在风中摇摆,像是在向他点头致意。

"泽宽,你家稻子长得不错啊。"村里的老张路过田边,停下来和他聊天。

"还行吧。"陈泽宽答应着,眼睛还在稻田里搜寻麻雀的踪影。

"听说你前几天抓到麻雀又放了?"老张点起一支烟,"赵大嫂跟大家伙都说了。"

陈泽宽有些尴尬,"随手放的。"

"你呀,就是心善。"老张摇摇头,"不过这些麻雀也挺可怜的,为了几粒米天天冒险。"

"是啊,它们也不容易。"陈泽宽说。

"不过我看你家田里的麻雀确实少了。"老张四下看了看,"可能是被你吓着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老张走了。

陈泽宽继续在田埂上走着,阳光透过云层洒在稻田上,整个田野都被染成了金色。

傍晚时分,陈泽宽正准备回家,忽然听见头顶传来麻雀的叫声。

他抬头一看,一只麻雀正停在电线杆上,脖子上有块白色的羽毛,特别显眼。

是那只被他放生的麻雀。

麻雀也看见了他,在电线杆上跳了几下,叫了几声,声音听起来不像是害怕,更像是在打招呼。

陈泽宽看着它,不由得笑了。

"你还认识我啊。"他对着麻雀说话,虽然知道它听不懂。

麻雀又叫了几声,然后飞走了。

陈泽宽看着它飞远的身影,心情莫名地好了一些。

回到家里,曹秀兰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

"今天田里怎么样?"她一边择菜一边问。

"挺好的,麻雀少了不少。"陈泽宽在院子里洗手。

"是吗?"曹秀兰停下手里的活,"看来你放了那只,其他的也不敢来了。"

"可能吧。"陈泽宽擦干手,在她身边坐下帮忙择菜。

夫妻俩默默地干着活,谁也没再提麻雀的事。

第三天,赵大嫂又碰到了陈泽宽。

"泽宽啊,你那心软劲儿,麻雀肯定把你家当慈善机构了。"她一边说一边笑,"不过我看你家田里的麻雀确实少了,是不是那只被放的麻雀回去跟同伴说你是好人了?"

陈泽宽被她说得哭笑不得,"赵大嫂,哪有这事。"

"我可没胡说。"赵大嫂一脸认真,"动物有时候比人还懂感恩呢。我小时候听我奶奶讲过,说有个人救了一只狼,后来那只狼带着狼群帮他看羊。"

"那是故事。"陈泽宽摇头。

"故事也不是凭空编的。"赵大嫂坚持自己的观点,"你信我的,你放了那只麻雀,它肯定记着你的好。"

说完,赵大嫂背着篮子走了,留下陈泽宽在原地琢磨她的话。

接下来的几天都很平静。

麻雀偶尔还会出现在稻田里,但数量确实不多,而且它们好像也不怎么偷稻谷了,更多时候是在稻田周围的杂草丛里找虫子吃。

陈泽宽觉得这样挺好,人和鸟都能过得下去。

曹秀兰虽然嘴上还会偶尔抱怨几句,但看见稻子长势喜人,也就不再计较那只被放生的麻雀了。

"也许赵大嫂说得对。"她有天晚上突然对陈泽宽说,"你放了一只,其他的真不敢来了。"

"可能吧。"陈泽宽还是那句话。

"不过下次再抓到,你可不能再心软了。"曹秀兰提醒他,"一次心软可以,次次心软就是傻了。"

陈泽宽点点头,但心里想的是,希望再也不要抓到了。

一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这几天,陈泽宽每天都会在田里多待一会儿,观察稻子的长势,也观察麻雀的动向。

他发现确实如曹秀兰和赵大嫂说的那样,麻雀明显少了,而且剩下的那几只也不像以前那么放肆了。

村里其他人也注意到了这个现象。

"泽宽,你家田里的麻雀怎么这么少?"村长碰到他时问道,"我家田里还是一大群呢。"

"可能是被我吓着了。"陈泽宽随口答道。

"吓着了?你做什么了?"村长好奇地问。

"抓了一只,又放了。"陈泽宽如实说道。

"抓了又放?"村长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泽宽啊,你这操作我还是头一次听说。"

陈泽宽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解释。

"不过效果还挺好。"村长看了看他家的稻田,"这些麻雀可能真被你的仁慈感动了。"

村长的话虽然是开玩笑,但陈泽宽听了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一周后的清晨,陈泽宽照例去田里查看稻子长势,走到田埂边却被眼前的景象彻底震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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