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拿破仑至孤岛的贴身侍卫,临终前揭秘:拿破仑的遗言另有其他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皮埃尔老了。他的背驼了,像家乡科西嘉山上被风吹弯的橄榄树。他手上满是老茧和疤痕,有些是握剑磨的,有些是伺候人端的。

村里的小孩都怕他,说他身上有死人的味道,那是从一座很远很远的孤岛上带回来的。皮埃尔不说话,他只是每天坐在门口,摩挲着一枚快要看不出花纹的勋章。那上面,曾刻着一头鹰。

他心里也藏着一头鹰,还有那头鹰死前说的最后几个字。那几个字,比勋章还重,压了他二十年,压得他喘不过气。

01

1840年,法兰西七月王朝的某个偏僻乡村。

年迈的皮埃尔坐在自家爬满藤蔓的石屋门口,太阳照在他身上,没有什么暖意。他用一双粗糙得像树皮的手,反复摩挲着一枚已经磨掉了颜色的军团荣誉勋章。他是一个活着的,快要被人遗忘的传奇。村里的人只知道,这个沉默寡言的老头,年轻的时候跟着一个“大人物”南征北战,从埃及的沙漠到俄国的冰雪,最后还陪着那个大人物,死在了大洋中心一座遥远得像世界尽头的孤岛上。

皮埃尔很少跟人说话,尤其是关于在圣赫勒拿岛上那六年的事。那六年,像一个黑色的,永远也醒不来的梦。

在他的记忆里,那座岛不是一座岛,是一座没有围墙的监狱。他记得的,不是皇帝陛下曾经在奥斯特里茨的阳光下何等辉煌,而是在长屋里,日复一日的,死一样的沉寂。他记得的,是大西洋永不停歇的,带着咸腥味的风,还有那个曾经让整个欧洲在他脚下颤抖的伟人,如何像一棵被虫蛀空了的大树,一天天被无聊,疾病,和英国人施加的屈辱所吞噬。



回忆的潮水,一下子就把他拉回到了1821年5月的那个下午。

长屋里,弥漫着一股死亡的气息。那是一种混杂着草药,汗水和腐烂的味道。皇帝,那个科西嘉来的雄鹰,那个曾让无数国王和王后在他面前低下高贵头颅的男人,如今正虚弱地躺在一张窄小的行军床上。他的生命,就像窗外那盏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油灯,随时都会熄灭。

皮埃尔的职责,是给皇帝陛下擦拭身体,喂他喝几口掺了糖的水。这是他作为贴身侍卫,最后的,也是最卑微的职责。他看着马尔尚、贝特朗那些过去威风凛凛的将军和伯爵们,穿着褪色的旧军服,像一群无头苍蝇一样,在他眼前进进出出。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沉痛。他们在压低了声音讨论皇帝的后事,讨论着如何才能说服英国人,将陛下的遗体运回到他深爱的法兰西。

他们说,陛下是为法兰西而生,也必将为法兰西而死。他的心里,只有法兰西。

皮埃尔听着,他没有说话。他只是拧干了手里的毛巾,轻轻地,为皇帝擦拭着那张曾经让全欧洲着迷,如今却蜡黄浮肿的脸。

02

5月5日那天下午,天气很坏。黑压压的乌云,从海的尽头涌了过来,天和海,都变成了铅一样的颜色。暴风雨来了。

屋子里,皇帝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微弱,像是扯一个破旧的风箱,每一声,都费尽了力气。他陷入了弥留之际的昏迷,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含混不清地念叨着一些词语。

在场的蒙托隆将军,还有皇帝最信任的贴身仆从马尔尚,都立刻俯下身去。他们把耳朵凑到皇帝的嘴边,仔细地,虔诚地,倾听着一个伟大生命最后的绝响。

他们后来告诉世人,也告诉了整个法兰西,皇帝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呼喊出的是:“法兰西……军队……军队的统帅……约瑟芬……”



这些词语,像一首谱写好的英雄史诗。它们悲壮,完美,符合一个英雄落幕时所有该有的样子。这个版本的遗言,也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欧洲。

但是,皮埃尔知道,那不是全部的真相。

作为那个下午,离皇帝最近,一直跪在床边,负责给他擦拭嘴角流出的涎水的人,皮埃尔在那些宏大而模糊的词语之间,在皇帝最后一口气即将断绝,身体猛地抽搐一下的那个瞬间,他清晰地听到了。

他听到了皇帝用一种几乎微不可闻的,带着浓重科西嘉乡音的法语,从喉咙的最深处,挤出了另外三个字。

那三个字,与法兰西无关。与军队无关。甚至与他一生挚爱的约瑟芬皇后,也毫无关系。

那三个字是:“找……玛侬……”

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羽毛,落在了死寂的房间里。轻得只有紧紧贴在他枕边的皮埃尔一个人听见了。

说完这三个字,皇帝那颗曾经装下了整个欧洲的,伟大的头颅,便彻底地垂了下去。

皮埃尔在那一瞬间,浑身都僵住了,像是被闪电劈中了一样。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屋子里的其他人。

马尔尚和贝特朗等人,正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有人在哭泣,有人在祈祷。他们显然没有听见,或者,他们根本就不愿意听见这句与“伟大”毫无关系的,凡人的呓语。

一个将军走上前来,他伸出手,用两个指头,将皇帝那双再也不会睁开的,鹰隼一样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

他用一种无比悲怆的,带着哭腔的声音,向在场的所有人宣布:“皇帝陛下,崩逝了!”

整个长屋,哭声一片。

只有皮埃尔,像个傻子一样,呆立在原地。那三个字,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深深地,烫进了他的脑子里。

找玛侬。

03

皇帝的灵柩,在历经了千难万险之后,终于被运回了法兰西。巴黎为他举行了盛大得史无前例的葬礼。整个法兰西,都沉浸在一种巨大的悲痛和缅怀之中。

皮埃尔和其他几个陪同皇帝走到生命尽头的随从,也回到了他们的故土。波拿巴家族的人找到了他们,给予了他们丰厚的封赏和馈赠,感谢他们对皇帝最后的忠诚。

皮埃尔拒绝了所有的金钱和庄园。他只带走了皇帝在临终前几天,私人赠予他的一个上了锁的,小小的桃花心木首饰盒。

然后,他一个人,回到了自己阔别了二十多年的家乡。那个在科西嘉群山深处的小村庄。



他像一个最普通的,上了年纪的农民一样,娶了一个同样沉默寡言的女人,生了几个孩子。他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把自己的后半生,都埋在了泥土里。

但是,他从未有一天,忘记过皇帝临终前说的那三个字。

找玛侬。

玛侬是谁?

是一个被历史遗忘了的皇后?是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情人?还是一个,被他辜负了一生,直到死前才想起要去弥补的女人?

皮埃尔不知道。他像一头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被这个秘密折磨得夜不能寐。

他曾经试图,旁敲侧击地,向同样从圣赫勒拿岛回来的马尔尚等人打听。

但是,所有人都对“玛侬”这个名字,表现出了全然的陌生。马尔尚甚至用一种非常严厉的,近乎警告的口吻对皮埃尔说,让他不要在外面散布任何有损皇帝光辉声誉的“无稽之谈”。

马尔尚说:“皮埃尔,你要记住。陛下的遗言,就是‘法兰西’,这是整个法兰西都知道,也必须知道的事实。任何其他的说法,都是对陛下的背叛。”

皮埃尔从马尔尚那冰冷的眼神里,读懂了一切。

他明白了。在那些追随皇帝建功立业的大人物心中,皇帝首先是一个符号,一个象征,一个法兰西民族精神的化身。然后,他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维护的,是那个伟大的符号,而不是一个凡人临终前,可能存在的,不那么光彩的私情和悔恨。

出于一个老兵对统帅最朴素的忠诚,也出于对未知危险的本能恐惧,皮埃尔选择了沉默。

他把自己和那个秘密,连同那个他从来没有打开过的首饰盒,一同锁在了自己心底的最深处。他对自己发誓,要将这个秘密,烂在肚子里,一直带进坟墓。

将近二十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皮埃尔的妻子已经去世,他的孩子们也已经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生活。他成了一个真正的孤寡老人。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像村里其他老人一样,在某个冬天的下午,平静地老死在自家门口的躺椅上时,一个叫朱利安的年轻人,找到了他。

朱利安是个作家,很年轻,眼睛里闪着一种让皮埃尔感到不安的光。他说,他正在撰写一部关于拿破仑皇帝在圣赫勒拿岛最后岁月的著作。他翻遍了所有公开的回忆录,但他觉得,那些都只是“故事”,他希望能从皮埃尔这个“最后的见证者”口中,得到一些不为人知的,真实的细节。

皮埃尔像以往一样,本能地拒绝了。他说他老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但是,那个叫朱利安的年轻人,并没有放弃。他锲而不舍地,天天都来。他带来的不是金钱,而是从科西嘉运来的葡萄酒和奶酪。他跟皮埃尔谈论的,不是作为皇帝的拿破仑,而是作为一个科西嘉人的波拿巴。

他谈起皇帝的童年,谈起他那一口永远也改不掉的,浓重的家乡口音。

这些话,像一把生了锈的钥匙,触动了皮埃尔心中最柔软,也最隐秘的那个地方。

那天晚上,皮埃尔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圣赫勒拿岛上那间阴暗的房间里。皇帝又躺在那张窄小的行军床上,用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死死地看着自己。他的嘴唇在不停地翕动着,像是在无声地,重复着那三个字。

皮埃尔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忽然意识到,那三个字,或许并不是皇帝留给他的秘密。那是皇帝留给他的,最后一个,也是他一生都未曾下达过的命令。

他已经快七十岁了。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再不去做,就真的来不及了。

他颤抖着,从床底下,拖出了那个已经积满了厚厚灰尘的,尘封了近二十年的桃花心木首饰盒。

盒子是上好的木料做的,上面的锁,却是一把最普通的黄铜锁。他找来一把家里砸核桃用的小锤子,对着那把小小的锁头,狠狠地砸了下去。

锁应声而开。

皮埃尔怀着一种近乎朝圣的心情,慢慢地,打开了盒子的盖子。盒子里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珍贵的勋章,只有几样简单到近乎寒酸的东西:一枚用红色的丝线小心缠绕的儿童乳牙,几颗来自科西嘉海滩的,再普通不过的黑色鹅卵石,还有一朵早已干枯褪色,已经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小野花。

而在这些东西的底下,压着一张被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发黄的羊皮纸。

皮埃尔小心翼翼地,用他那双因为激动而抖个不停的手,展开了那张羊皮纸。当他看清上面的内容时,瞬间如遭雷击,整个人都震惊了!

04

那张发黄的羊皮纸上,没有写下一行字。

上面画的,是一幅非常简陋的,用炭笔草草勾勒出的手绘地图。地图画的,是巴黎城里一个皮埃尔从未听说过的,名不见经传的旧街区。街区的名字,叫面包师大街。

地图上,歪歪扭扭地标注着一个喷泉,一个十字路口。最后,在一栋看起来像是面包店的二层小楼上,画了一个小小的,黑色的叉。

这算是什么线索?



皮埃尔的心里,感到一阵巨大的失望。他以为,这里面会藏着一封信,或者是一个明确的名字和地址。

就在他准备把地图重新折起来的时候,他的手指,触碰到了羊皮纸的背面。他把羊皮纸翻了过来。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羊皮纸的背面,只有一个用已经褪成了淡褐色的墨水,写下的,一个花体的,大写的字母。

—— M。

M!

玛侬(Manon)的首字母!

皮埃尔一下子全都明白了。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