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月给乡下婆婆寄一千元,她却逢人便说我不孝,我果断断掉汇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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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林晚觉得,每月去邮局寄钱的那个下午,空气里都飘着一种让她心安的味道。

她以为那些崭新的,带着油墨香的钞票,可以跨过几百公里的山路,变成婆婆脸上的一丝笑意,变成丈夫陈卓口中的一句“你辛苦了”。

她把日子过成了一张张薄薄的汇款单,一张一张,小心地码齐。她想用这一千块钱,糊住城乡的裂缝,糊住人心的窟窿。

她不知道,有些窟窿是填不满的,你把钱填进去,它只会变得更大,更黑,直到有一天,把所有人都吞进去。

01

林晚和丈夫陈卓结婚的第三年,日子过得像一杯温吞水。他们在省城有一份不好不坏的工作,有一个需要还二十年贷款的房子,有一个不大不小的,关于未来的梦。

陈卓是家里的老大。他的父亲走得早,是婆婆刘玉芬一个人,在乡下那片贫瘠的土地上,像一头老黄牛,硬是把他们兄弟俩拉扯大的。陈卓总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他妈。

为了弥补这份“对不起”,林晚和陈卓商量好,每个月的一号,准时给乡下的婆婆寄一千块钱生活费。一千块,是林晚半个月的工资,也是他们每个月伙食费的一大半。但林晚觉得,这钱该花。



她甚至固执地不去用手机转账。她觉得,银行卡里跳动的一个数字,没有分量。她喜欢每月去邮局,把一张张带着她体温的钞票,从窗口递进去,换回来一张绿色的,写着婆婆名字的汇款单。

每次办完汇款,她都会把那张薄薄的存根,用手机拍下来,发给陈卓。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小学生,等着老师的表扬。

陈卓每次都会回复:“老婆辛苦了,你真是个贤惠的好媳妇。”

林晚看着这行字,心里就觉得暖。她以为,她的贤惠和懂事,能换来婆婆的认可,能换来一个和和美美的大家庭。

这种温吞水一样的日子,是被一个从老家来的亲戚,用几句闲话给搅浑的。

那是一个周末,陈卓的表姑来省城看病,看完病,顺路到他们家来坐坐。林晚热情地买菜做饭,烧了一大桌子菜。

饭桌上,表姑啃着林晚特意做的排骨,状似无意地开了口。

“小林啊,你们在城里也不容易,看这房价贵的。你婆婆在家里总跟我们念叨,说你们工作忙,压力大,她也不敢跟你们多要钱,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你们寄一分钱回来,她一个老婆子,过得苦啊……”

林晚夹菜的筷子,就那么停在了半空中。她看见对面的陈卓,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

林晚勉强地挤出一个笑,说:“表姑,我们每月都给妈寄钱的,一分都没少过。”

表姑脸上的表情,像是听到了什么天下奇闻。她瞪大了眼睛,说:“寄钱?没听她说啊。她总是跟我们说,阿卓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现在只有小儿子陈阳在跟前照顾她,知冷知热的。”

那天下午,送走了表姑,家里的空气像是结了冰。

林晚没说话,她默默地拿出手机,点开一个专门的相册,里面是三十几张汇款单存根的照片。她把手机递到陈卓面前,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陈卓一根接一根地抽烟,屋子里烟雾缭绕。他看着手机里那些清晰的汇款记录,过了很久,才闷着头说:“我妈那个人,可能就是……就是爱面子,喜欢跟人说反话。乡下老人都是这样,你别往心里去。”

他嘴上这么说,眉头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这件事,像一根又细又长的刺,扎进了他们夫妻俩的心里。拔不出来,咽不下去,一碰就疼。

02

那根刺,很快就在年关的时候,发炎流脓了。

他们大年二十九回的老家。一进那扇熟悉的木头门,林晚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婆婆刘玉芬看见他们,脸上没什么笑意,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就转身进厨房忙活去了。

小叔子陈阳,二十五岁的人了,还整天游手好闲。他斜靠在门框上,叼着根烟,阴阳怪气地说:“哟,我哥可算回来了。现在是城里人了,一年到头,难得见一次面,都快不认识我们这些乡下穷亲戚了。”

年夜饭桌上,气氛尴尬得能滴出水来。林晚想着缓和一下气氛,她站起来,给婆婆夹了一块炖得烂烂的肉,放在她碗里。

刘玉芬看也没看,直接用筷子把那块肉扒拉到桌子上,嘴里嘟囔了一句:“我吃不惯城里人夹的菜,嫌脏。”

桌上所有人都听见了。



林晚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她端着碗,坐在那里,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死死地忍着,才没让它掉下来。

陈卓在一旁,又是给他妈倒酒,又是说笑话,场面总算没有彻底僵住。

那天晚上,林晚躲在被窝里,还是没忍住,无声地哭了。她问身边的陈卓,这到底是为什么。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陈卓被她问得心烦,声音也大了起来:“我妈一个人把我拉扯大,她吃了多少苦!她说你几句怎么了?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就当是孝顺我了不行吗?”

他们大吵了一架。

大年初二,天还没亮,林晚就收拾好了东西,说单位有急事,要回城。陈卓知道她是赌气,但也拦不住。两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地,提前结束了这个本该是团圆的春节。

坐在回城的长途汽车上,林晚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荒芜田野,心也像这冬天的土地一样,一片冰冷。

她想不通,自己掏心掏肺,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羞辱和误解。她的心,凉透了。

一个念头,在她心里冒了出来。她做出了一个决定。

二月份的那一千块钱,她不寄了。她就要看看,断了这笔钱,到底会发生什么。

她把这个想法告诉了陈卓。陈卓一听就火了,说她这是胡闹。林晚的态度却异常坚决。他们又大吵了一架,陈卓吵不过她,最后只能黑着脸,默认了。

二月一号那天,林晚没有像往常一样去邮局。

一个星期过去了,老家的电话没有响。

十天过去了,风平浪静,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十五天过去了,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连陈卓都开始觉得奇怪了。按照他妈的脾气,要是没收到钱,早就该打电话来兴师问罪了。这种诡异的平静,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反而让林晚的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03

就在林晚断掉汇款的第十六天深夜,她的手机,在黑暗中突然尖锐地响了起来。

林晚睡得迷迷糊糊,她以为是第二天上班的闹钟。她摸索着抓过手机,看也没看就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是一个带着哭腔的,听起来惊恐万状的男人声音。不是婆婆。是小叔子陈阳。

“嫂子!你们到底想干什么?那点钱你们也忍心断掉吗?你们知不知道因为你们,家里出大事了!”

林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她瞬间清醒了,坐了起来,以为是婆婆病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她急忙问:“陈阳你别急,慢慢说,妈怎么了?”

“不是我妈!”陈阳在电话那头,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是我!是我出事了!你们赶紧给我打五万块钱过来!快点!不然……不然他们就要剁了我的手!我妈也活不成了!”

五万?不是一千吗?

林晚的脑子里“嗡”的一声,一片混乱。剁手?活不成了?这都哪跟哪?

她追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陈阳却在电话里支支吾吾,颠三倒四,什么都说不清楚。他只是一个劲地催钱,说晚一分钟就来不及了,还翻来覆去地骂,说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没寄那笔“救命钱”。

林晚还想再问,陈阳却“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林晚赶紧把身边的陈卓推醒,把刚才电话里的内容,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陈卓也蒙了,他抓过手机,立刻就给陈阳回拨了过去。

电话里,只传来冰冷的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第二天一大早,林晚还没起床,她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还是昨天晚上那个陌生的,老家地区的手机号码发来的。

短信里没有一个字,只有一张照片。

林晚点开了那张照片,当她看清照片上的内容时,顿时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头皮一阵阵发麻,整个人都震惊了!

04

照片上的东西,林晚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他们结婚的时候,特意放大装裱好,挂在老家堂屋墙上的那张婚纱照。照片里,她穿着洁白的婚纱,笑得一脸幸福。陈卓穿着笔挺的西装,英俊挺拔。

可是现在,这张象征着他们美好开始的照片,被人毁了。

照片上,林晚那张笑靥如花的脸,被用刀子划得面目全非。一道道黑色的、狰狞的口子,像一条条丑陋的蜈蚣,爬满了她的脸。

在被毁掉的婚纱照旁边,摆着一张从作业本上撕下来的纸。纸上用红色的水笔,歪歪扭扭地写着两个血红的大字:“还钱!”



这已经不是什么家庭内部的矛盾了。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带着恐吓意味的威胁!

一种巨大的恐惧,像一张冰冷的网,瞬间攫住了林晚。她感觉自己的手脚都在发凉。她立刻把手机递给身边的陈卓看。

陈卓点开照片,只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得像墙壁一样惨白。他拿着手机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他终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二话不说,立刻就给他妈刘玉芬打去了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久到他们都以为没人会接的时候,才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传来婆婆疲惫又沙哑的声音。

陈卓对着电话,几乎是吼出来的:“妈!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是不是陈阳在外面欠钱了?”

电话那头,刘玉芬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陈卓以为电话已经断了。然后,电话里传来了婆婆压抑的哭声。

她什么都不肯说,只是一个劲地哭,翻来覆去地重复着一句话:“你们别问了……我没事……你们在城里好好的就行,家里的事……你们别管……”

她越是这么说,林晚和陈卓的心,就越是往下沉。

挂了电话,两个人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东西。

陈卓立刻就给单位领导打了电话,请了假。林晚也跟公司说明了情况。

他们决定,马上回老家。

他们必须亲自回去一趟,把所有的事情,都弄个水落石出。

从省城到他们老家所在的那个小镇,要先坐两个小时的火车,再转一个多小时的班车。一路上,林晚和陈卓一句话都没说。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地向后倒去,林晚的心,也像被扔在了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她有一种非常强烈的预感,他们这一次回去,像是一头扎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的漩涡里。

05

当他们推开老家那扇掉漆的木门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院子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墙角堆着一些废弃的烂木头和破塑料瓶。堂屋的门敞着,里面的陈设,比他们去年过年回来的时候,还要破败。桌子上积了一层灰,墙角结着蜘蛛网。

这根本就不像一个,每月能固定收到一千块钱“生活费”的家庭,应该有的样子。

婆婆刘玉芬从里屋走了出来。

她看起来,比去年过年时,老了至少十岁。她的头发白了大半,乱蓬蓬地挽在脑后。人也瘦得脱了相,两边的颧骨高高地凸起,眼窝深陷下去。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跟林晚和陈卓对视。

他们问她,小叔子陈阳去哪儿了。

刘玉芬眼神慌乱地支吾着说,他……他出去打工了。

陈卓看着这个死气沉沉,没有一点生气的家,再看看眼前这个形容枯槁的母亲。他心里积压了许久的烦躁、困惑和担忧,在这一刻终于爆发了。

他走上前,拉着刘玉芬的胳膊,红着眼睛问:“妈!我们每个月给您寄的钱呢?都去哪儿了?陈阳到底在外面欠了多少钱?您跟我们说实话!”

刘玉芬的嘴唇哆嗦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吧嗒吧嗒地往下掉。可她就是一句话都不肯说,只是像着了魔一样,反复念叨着那句话:“我没事……你们快回城里去……这里的事,不用你们管……”

问不出任何东西,林晚只好出了门。她想,也许可以从邻居那里,打探到一点消息。

她从镇上买了一点水果,提着去了隔壁的张大娘家。张大娘是个热心肠,也是个出了名的碎嘴子。

一看到林晚,张大娘就把她拉进了屋,还小心地关上了门。她拉着林晚的手,叹着气说:“小林啊,不是大娘说你们,你们在城里享福,也不能忘了乡下的老娘啊。你婆婆这一辈子,多不容易啊。一个人拉扯大两个儿子,现在自己老了,病了,那个小的又不争气,你们这些做大的,也该多帮衬着点啊。”



林晚愣住了。她抓住了张大娘话里的一个词。

她问:“大娘,您说我婆婆病了?她得了什么病?”

张大娘脸上的表情,比上次的表姑还要不可思议。

“哎哟我的天!你这个当儿媳妇的,竟然不知道?”她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她那个肾病,都好几年了!每个星期都要去镇上的医院做什么……哦,对,做透析!费钱得很!她总跟我们说,你们在城里买了房,压力也大,她指望不上你们。这些年,全靠小儿子陈阳心疼她,到处去借钱给她治病呢!”

肾病?

透析?

陈阳到处借钱给她治病?

林晚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像被人打了一棍子,彻底乱了。婆婆有这么重的病,为什么一个字都不跟他们说?他们每个月寄的一千块钱呢?为什么在邻居的嘴里,事情完全是另一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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