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要投诉你们！这什么服务态度！"钱淑霞的声音在机舱里格外刺耳。
空姐林小茜站在那里，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保持着职业微笑。
周围的乘客纷纷侧目，有人已经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谁也没想到，一场普通的换座风波会闹得这么大。
更没人能想到，当机长出现说了那句话后，这个咄咄逼人的大妈竟然瞬间没了声音...
01
深圳宝安机场晚上七点半，候机厅里人声鼎沸。
钱淑霞拖着她的粉色行李箱，脚上踩着一双看起来就很贵的高跟鞋。
她今年五十五岁，头发烫得很精致，脖子上戴着一串珍珠项链。从外表看，她像是那种很有钱的太太。
其实钱淑霞的家庭条件一般。老公是个小科员，她自己退休前在社区工作。但她总喜欢打扮得很光鲜，出门必须要显得有身份。
"CA1205次航班开始登机。"广播响起。
钱淑霞排在队伍中间，不停地看手表。
她这次去北京是为了参加一个大学同学聚会，本来想买商务舱的，但是临时订票价格太贵了。三千多块钱她有些舍不得，最后在网上抢了张800块的特价经济舱票。
心里一直有些不爽。凭什么她要和那些年轻人挤在一起？
登机的时候，她就开始挑剔。
"这飞机看起来有些旧啊。"她对旁边排队的乘客说。
"座椅怎么这么窄？感觉比高铁还挤。"
"空调开得这么大，不怕把人冻感冒了？"
排在她后面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听了几句就不耐烦了。"大姐，还没上飞机呢，你就这么多意见。"
钱淑霞回头瞪了他一眼。"我花钱买票的，说两句怎么了？"
男人摇摇头，不再理她。
林小茜在舱门口迎接乘客。她今年二十六岁，做空姐已经五年了，见过各种各样的乘客。钱淑霞这种类型她也不陌生，通常都是花钱不多但要求很高的那种。
"欢迎登机。"林小茜微笑着说。
钱淑霞瞥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么年轻，能行吗？"
林小茜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钱淑霞没等她回应，径直走向自己的座位。
32F，靠走道的位置。
钱淑霞放行李的时候故意弄出很大声响，好像在表达不满。她的座位旁边坐着一对年轻情侣，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男孩子戴着耳机在玩手机，女孩子在看书。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礼貌都没有，也不知道帮一下。"钱淑霞故意说得很大声。
男孩子摘下耳机。"阿姨，需要帮忙吗？"
"现在说有什么用？我都已经放好了。"钱淑霞白了他一眼。
男孩子和女朋友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重新戴上耳机。
钱淑霞刚坐下就发现前面几排有个抱着婴儿的女人。
"怎么还有小孩啊？这让人怎么休息？"她皱着眉头自言自语。
小婴儿这时候正在哭，声音不算太大，但在相对安静的机舱里显得有些突兀。
钱淑霞立刻就不开心了。她花了钱买票，凭什么要忍受这种噪音？
她站起来，四处张望。商务舱那边看起来宽敞多了，而且人也不多，有几个空座位。
"为什么我要坐在这里听小孩哭？"钱淑霞想。"我也是花了钱买票的，凭什么要忍受这种待遇？"
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一张是自己狭窄的座位，一张是前面哭闹的小孩，还有一张是宽敞的商务舱。
"等会儿投诉的时候有证据。"她心里想着。
钱淑霞按了呼叫铃。
林小茜很快走了过来。
"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我要换座位。"钱淑霞指着商务舱的方向。"那边有空位，我要坐过去。"
林小茜愣了一下。这种要求她也遇到过，但通常都是有正当理由的，比如身体不适或者有特殊需要。
02
"请问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吗？"林小茜问。
"什么特殊情况？我不想坐在这里听小孩哭，这个理由够不够？"钱淑霞的语气开始变得不耐烦。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商务舱和经济舱的票价是不同的。如果你想坐商务舱，需要补差价。"
"补差价？"钱淑霞声音提高了。"我为什么要补差价？那边明明有空位，你们不让我坐就是服务不到位！"
林小茜保持着耐心。"是这样的，商务舱的座位确实有空余，但按照航空公司的规定，不同舱位的乘客不能随意调换座位。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地面服务，看看能不能现在补票升舱。"
"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定！"钱淑霞越说越激动。"我就是要换个座位，怎么这么麻烦？你们这些空姐是干什么吃的？"
周围的乘客开始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年轻情侣交换了一个眼神，男孩子摘下耳机，女孩子也放下了书。
钱淑霞注意到大家都在看她，反而更来劲了。
"大家都听听！我花钱买票，要求换个安静的座位，她们就是不同意！这是什么服务态度？"
"女士，请你理解，我们也是按规定办事。"林小茜的声音还是很温和，但已经能听出一丝紧张。
"按规定办事？我看你就是不想帮忙！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没有一点同情心！"钱淑霞站了起来。"我要见你们的经理！"
"请问你哪里不舒服吗？如果是身体原因，我们可以想办法调整。"
钱淑霞眼睛一亮，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
"我心脏不好！这里太吵了，会影响我的病情！"钱淑霞说着拍了拍胸口。"你们要是出了什么事，谁负责？"
林小茜犹豫了一下。如果真的是身体原因，确实需要特殊处理。但她看钱淑霞的样子，刚才还中气十足地大声说话，不太像是真的有心脏病。
"那请问你有医生的证明吗？或者需要我们联系地面医疗人员吗？"
"什么证明？我需要什么证明？"钱淑霞的声音更大了。"我说我心脏不舒服就是不舒服！你还要我证明什么？你是医生吗？"
旁边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有人拿出手机，似乎在录像。
钱淑霞看到有人录像，不但不收敛，反而更加嚣张。
"录吧录吧！让大家看看你们航空公司是怎么对待乘客的！我一个心脏病人要求换个安静的座位，她们就是不同意！"
"女士，请你冷静一点。"林小茜说。"我现在就去找乘务长过来，看看怎么处理。"
"找乘务长？好啊！我倒要看看你们航空公司是怎么对待乘客的！"
林小茜转身离开，钱淑霞坐回座位，但还在不停地嘟囔着什么。
"现在的服务行业就是这样，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我老公是公务员，见过的世面多了，这种事情我一定要追究到底。"
"年轻人不懂事，以为有个工作就了不起了。"
旁边的年轻情侣听得直皱眉。女孩子小声对男朋友说："这阿姨也太过分了吧。"
男孩子点点头："就是啊，明明是她自己的问题。"
钱淑霞听到了，立刻转过头来。
"你们说什么？什么我的问题？我心脏不好要求换座位有什么问题？"
"阿姨，我们没有说什么。"女孩子有些害怕。
"没说什么？我都听到了！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不懂得尊重长辈！"钱淑霞指着他们。"等会儿我连你们一起投诉！"
男孩子有些生气了。"阿姨，我们坐在这里好好的，没有惹你吧？"
"没惹我？你们在那里议论我，还说没惹我？"
"我们只是正常聊天，又没有指名道姓。"
"正常聊天？我看你们就是在说我坏话！"钱淑霞越说越激动。
这时候，抱孩子的那个女人忍不住了。她抱着孩子站起来。
"不好意思，我可以带孩子去后面坐，这样可能会安静一些。"
钱淑霞瞪了她一眼。"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我已经被吵了这么久了！而且谁知道一会儿还会不会哭？小孩就不应该坐飞机！"
那个女人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我的孩子有权利坐飞机，我也买了票的。"
"买了票就可以吵到别人？你们这些年轻妈妈就是这样，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孩子的爸爸也站了起来。"你说话注意点，我们孩子又没有一直哭。"
"没有一直哭？刚才不是在哭吗？"钱淑霞理直气壮。"你们带孩子坐飞机之前不知道准备一下？"
"我们已经尽力了，孩子哭是正常的。"
"正常？那我心脏不舒服也是正常的！凭什么你们的正常比我的正常重要？"
03
几分钟后，乘务长过来了。这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叫张敏，看起来很有经验。
"你好，我是乘务长。听说你有些不舒服？"
钱淑霞立刻来了精神。终于来了个能管事的。
"对对对，我心脏不好，这里太吵了，那个小孩一直在哭，我受不了。你们必须给我换个安静的位子。"
"我理解你的困扰。经济舱确实没有空余座位了，但商务舱有几个空位。不过按照规定，需要补差价。"
"又是补差价！"钱淑霞猛地站起来。"我告诉你们，我老公是公务员，我见过的世面比你们多！别拿这些规定来糊弄我！"
张敏保持着耐心。"女士，这不是糊弄，这是航空公司的正常规定。每个座位的价格都是不同的。就像你去酒店，标准间和豪华间的价格不一样是一个道理。"
"什么标准间豪华间？这是飞机！我的安全和健康比什么都重要！"钱淑霞指着张敏。"那边明明有空位，为什么不让我坐？这就是歧视！"
"女士，这不是歧视。如果每个乘客都可以随意换座位，那我们的舱位管理就乱了。"
"管理？我看你们就是想多赚钱！"钱淑霞的声音更大了。"我心脏病发作了你们负责吗？"
周围的乘客都在看着这一幕。有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一个年轻女孩在小声对朋友说什么。
"阿姨，其实经济舱也挺舒服的，我经常坐。"一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大叔试图劝她。
钱淑霞立刻转向他。"你经常坐经济舱是你的事，我心脏不好！你懂什么叫心脏病吗？"
"我只是想说..."
"你什么都不要说！我的事情不用你管！"钱淑霞打断了他。
那个大叔无奈地摇摇头，不再说话。
这时候，前面抱孩子的那个女人又站了起来。
"算了算了，我们去后面坐吧。"她的丈夫也站起来帮忙拿东西。
"等等。"张敏制止了他们。"你们不用换座位，这位女士如果真的不舒服，我们会想办法解决的。"
钱淑霞一听这话更来劲了。"对嘛！这才是服务态度！你们早这么说不就行了？"
张敏看了看商务舱的方向，又看了看钱淑霞。"我需要先确认一下商务舱的情况，请你稍等。"
钱淑霞坐下等着，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她觉得自己终于要赢了。
"就是要这样闹，不闹他们根本不重视。"她小声对旁边的年轻情侣说，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没有发生过一样。
年轻情侣没有理她，继续看书和玩手机。
钱淑霞又转向其他乘客。"你们看，还是要找管事的人才行。那个小空姐太年轻了，不懂事。"
大家都没有搭理她。钱淑霞有些尴尬，但还是觉得自己理直气壮。
十分钟后，张敏回来了，脸色有些严肃。
"女士，我刚才询问了相关部门，商务舱的空座位是预留给可能的晚到乘客的。而且按照安全规定，起飞前不能随意调整座位分配。"
钱淑霞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什么意思？还是不让我换？"
"我们可以为你提供耳塞和眼罩，或者如果你真的身体不适，我们可以联系地面医疗人员。"
"耳塞？眼罩？"钱淑霞站了起来，声音变得尖锐。"你们这是什么服务？我花钱买票不是来受这种气的！"
周围的乘客都在看着这一幕。有的人显得不耐烦，有的人在摇头，还有的人在小声议论。
"女士，请你理解我们的难处。"张敏还在试图解释。
"理解？我理解什么？"钱淑霞的情绪彻底爆发了。"我要投诉！我要投诉你们所有人！"
她拿出手机，开始拨打航空公司的客服电话。
"喂，是客服吗？我要投诉！我在你们CA1205航班上，你们的空姐拒绝为我服务！态度极其恶劣！"
电话接通了，钱淑霞大声说着，故意让周围的人都听到。
"对，我心脏不好，需要安静的环境，但是你们的空姐就是不给我换座位！还说什么规定！什么规定比乘客的健康重要？"
她一边打电话一边大声抱怨，好像在开现场直播一样。
"我要你们的投诉部门！我要录视频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们是怎么对待乘客的！"
林小茜站在一边，脸色很难看。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难缠的乘客。张敏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担心。
钱淑霞打完投诉电话，又开始录视频。
"大家看看，这就是某某航空公司的服务！我一个心脏病人要求换座位，她们就是不同意！这是什么态度？"
她把手机对准林小茜和张敏，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我已经把情况都录下来了，等会儿就发到网上！让大家看看你们是怎么欺负乘客的！"
这时候，飞机上的其他工作人员也围了过来。大家都在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但钱淑霞根本不听任何解释。
"我不管你们什么规定！我就是要换座位！不换我就不配合安全检查！"
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所有乘客都必须坐好并系好安全带。但钱淑霞拒绝坐下，还在那里打电话投诉。
"我现在就给民航局打电话！你们等着被查吧！"钱淑霞又拨了一个电话。
张敏和其他几个空乘人员交换了眼神。这种情况她们也很少遇到，如果乘客不配合，飞机就没法正常起飞。
"女士，飞机马上要起飞了，为了安全起见，请你先坐下系好安全带。其他的问题我们落地后再解决。"
"我不坐！解决不了问题我就不坐！"钱淑霞把手机举得老高。"我已经把情况都录下来了，你们看着办吧！"
机舱里的气氛变得很紧张。其他乘客都在看着，有的人显得不耐烦，有的人在摇头，还有的人在小声议论。
那对年轻情侣已经系好了安全带，男孩子小声对女朋友说："这大妈也太过分了，影响所有人。"
女孩子点点头："就是啊，这么一点小事闹成这样。"
抱孩子的那个女人也很无奈。她本来想主动换座位解决问题，但现在看来钱淑霞根本就不是为了孩子哭闹的事，就是想免费升舱。
戴眼镜的中年男人忍不住了。"大姐，你这样闹下去，整架飞机的人都要受影响。"
钱淑霞立刻转向他。"关你什么事？我维护自己的权利有什么错？"
"你这不是维护权利，你这是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钱淑霞指着他。"我心脏病要求换座位叫无理取闹？你有医学常识吗？"
"那你拿出医生证明啊。"
"我为什么要给你看证明？你算什么东西？"
中年男人被她的话气得不轻，但也不想跟她吵架，摇摇头不再说话。
钱淑霞觉得自己占了上风，更加得意了。
"都不敢说话了吧？我告诉你们，我老公是公务员，什么场面没见过？想唬我？没门！"
04
这时候，后面有个看起来很文静的女孩子忍不住了。
"阿姨，大家都是花钱买票的，你这样影响所有人不太好吧？"
"影响所有人？是我影响的吗？是她们不给我解决问题！"钱淑霞指着空乘人员。
"可是你买的是经济舱的票啊，本来就应该坐经济舱。"
"经济舱怎么了？经济舱就不是人了？经济舱就不能有好的服务了？"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你什么意思我知道！你们年轻人就是这样，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们老了就知道了！"
女孩子被她怼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不再看她。
钱淑霞环顾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在看她，心里有些得意。她觉得自己在为所有经济舱乘客争取权利。
"大家看到了吧？这就是某某航空的服务态度！我们经济舱乘客就活该受这种待遇？"
但是没有人响应她，大家都只想飞机赶紧起飞。
张敏看了看时间，又看了看钱淑霞。如果再这样拖下去，整个航班都会延误。
"我最后说一遍，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坐下系好安全带。"
"我不坐！你们不解决问题我就不坐！"钱淑霞干脆站在过道中间，双手叉腰。"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林小茜有些急了。"女士，你这样会影响航班正常起飞的。"
"影响就影响！谁让你们不好好服务的？"钱淑霞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大不了我不坐这班飞机了！"
"那好，我帮你安排退票手续。"张敏说。
"退票？"钱淑霞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说。"我为什么要退票？是你们服务不好，应该你们解决问题！"
"我们已经尽力了，如果你不满意，只能退票。"
"不行！我必须今天到北京！明天有重要的事情！"钱淑霞急了。
"那就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我怎么不配合了？我只是要求换个座位而已！"
两个人僵持着，其他乘客都在等着。有人开始看表，有人开始抱怨。
"到底什么时候起飞啊？"
"这大妈太过分了。"
"机长怎么还不来处理？"
这时候，机舱前面传来了脚步声。
驾驶舱的门开了，一个穿着机长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他大概四十多岁，身材挺拔，走路很稳。
整个机舱安静下来。
这个人就是机长陈安军。他有十五年的飞行经验，处理过各种突发情况，但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也不多见。
陈安军走到钱淑霞面前，没有立刻说话，而是仔细看了她几秒钟。
钱淑霞看到机长出来，以为终于有人能为她做主了。
"机长！你来得正好！我要投诉你们的空姐！服务态度太差了！我心脏不好需要安静的环境，她们就是不给我换座位！这是什么服务？"
陈安军举手示意她停下。
所有人都看着他，等着他说话。钱淑霞也停下了，满脸期待地看着机长。
陈安军开口了，但他说的话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