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开两门,人才两空''身为女子,哪两扇门不能开?财神爷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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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望江镇的首富姓李,名满仓。

李满仓这名字,是他爹给起的,盼着他一辈子粮米满仓,不愁吃穿。

李满仓也争气,靠着淮水码头的丝绸生意,把家业做得泼天大。

在望江镇,李家的“满仓号”就是金字招牌。

可就在他四十大寿那年夏天,怪事开始了。

那是一个响晴的天,水面上连一丝风都没有。

李满仓的三艘大船满载着上等的苏杭丝绸,刚离岸不到一里地,平地里“咔嚓”一声旱天雷,直直劈在领头的船上。

火光冲天!

一船的货,连着船老大,烧得干干净净。

李满仓赶到码头时,只剩下半截焦黑的桅杆。

这只是个开始。



打那天起,李家的“满仓号”就像是撞了邪。

先是账房的银子对不上数。

明明账本记得清清楚楚,昨儿进了三百两雪花银,锁在库里。

第二天去取,库房门锁完好,窗户紧闭,银子却不翼而飞。

李满仓以为出了家贼,把伙计们吊起来打。

可没用。

银子照样丢。

今儿少一锭,明儿少三锭,就像有个看不见的贼,天天来李家“取钱”。

李满仓急得满嘴起泡。

他老婆孙氏,是个吃斋念佛的。

出了这事,孙氏更是把家里搞得香烟缭绕,天天跪在佛堂里磕头,把额头都磕青了。

“满仓啊,咱家是不是冲撞了哪路神仙?要不,去白马寺捐个大香火?”

李满仓一拍桌子:“神神神!我只信我的算盘!肯定是哪个伙计偷了钥匙!”

他信算盘,可算盘也救不了他。

不到一个月,李家丢的银子,不多不少,正好是那船丝绸的价。

可事情没完。

丢完了银子,李家开始“丢人”。

先是跟了他二十年的老账房,算着算着账,突然“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昏死过去。

大夫来了,把脉摇头,说这病邪乎,脉象沉如死灰,像是阳气被什么东西吸走了。

老账房被抬回去,三天没到,人就没了。

接着是李家的厨子,做着饭,好好的一锅红烧肉,揭开锅盖,里面竟然是半锅蠕动的黑虫。

厨子吓得屁滚尿流,当天就卷铺盖跑了。

望江镇的人都看出来了。

李家这不是遭了贼,是惹上了“不干净”的东西。

02.

李家的“邪”事,很快传遍了整个望江镇。

镇尾住着个刘婆。

刘婆不老,四十出头的年纪,但辈分大,人也懂得多。

她既不给人看香,也不给人画符,就守着个小杂货铺,卖点针头线脑。

但镇上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或者盖房上梁,都得请她去“说几句吉利话”。

她说过的,就顺。她要说“不妥”,那肯定得出事。

李家的事,刘婆听说了。

她坐在自家铺子门口,一边纳鞋底,一边对邻居说:“李满仓的宅子,‘气’散了。”

邻居问:“啥气啊?”

“财气,还有人气。”

刘婆叹了口气:“他家的女人啊,心太大了。”

这话传得快,没两天就传到了孙氏耳朵里。

孙氏正愁得六神无主。

老账房死了,厨子跑了。

现在,连李满仓自己也病倒了。

李满仓的病更怪。

他不发烧,也不咳嗽,就是喊“饿”。

一天要吃八顿饭,刚吃完一整只烧鸡,扭头就喊“饿”。

可他人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下去,不到半个月,就只剩一把骨头,眼窝深陷。

孙氏请遍了望江镇的大夫,个个束手无策。

有人给孙氏出主意:“太太,您去求求刘婆吧。她兴许有办法。”

孙氏一听,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她备了重礼,八匹绸缎,四匣点心,两根老山参,坐着轿子就去了镇尾。

刘婆的杂货铺,连个院墙都没有。

孙氏下轿,看见刘婆正坐在小马扎上,就着咸菜喝白粥。

孙氏扑通一声就跪下了。

“刘婆!救命啊!救救我们当家的吧!”

绸缎盒子摔在地上,滚出两匹金灿灿的料子。

刘婆眼皮都没抬,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

她放下碗,看着孙氏。

“李家太太,你这礼,我受不起。”

“刘婆,只要您肯救我家满仓,您要什么,我都给!”

刘婆摇摇头:“你家不是病了,是‘漏’了。”

“漏了?”孙氏一愣。

“你家的财运和人气,都在往外漏。”

刘婆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粗布衣服:“你家供着财神吧?”

“供着呢!天天三炷高香,顿顿瓜果点心,不敢怠慢!”孙氏赶紧说。

“走吧。”

刘婆说:“我去看看。我倒要瞧瞧,你们是怎么‘请’财神的。”

03.

李家的大宅,是望江镇最气派的。

三进三出,雕梁画栋。

可刘婆一脚踏进李家大门,就皱紧了眉头。

“好重的阴气。”

明明是炎炎夏日,李家宅子里却透着一股子寒意。

院子里的石榴树,叶子黄了一半。



孙氏领着刘婆,直奔正堂的佛龛。

李家的佛龛修得富丽堂皇,正中间供着一尊纯铜的武财神,关公像。

关公捋着胡须,不怒自威。

香炉里插满了香灰,供桌上摆着时令鲜果。

“刘婆,您看,我们敬得很诚心啊!”孙氏急切地说。

刘婆没看财神像,也没看供品。

她的目光,落在了佛龛旁边的墙上。

那墙上,开了一扇小窗。

说是窗,其实就是个巴掌大的小洞,用一块红布遮着。

刘婆脸色一沉:“这是什么?”

孙氏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这……这是……听人说,这叫‘引财窗’。说是开了这个,财神爷能更方便地把财气送进来……”

“胡闹!”

刘婆厉声喝道。

“你把这当什么了?当耗子洞吗!”

刘婆一把扯下那块红布。

一股阴冷的风,夹杂着一股说不出的腥气,从那小洞里猛地灌了进来。

孙氏吓得“啊”了一声。

“刘婆,这……”

刘婆指着那个洞:“财神是正神,走正门,登正堂。你开这种偏门邪洞,是引财还是引贼?”

她又走到供桌前,捻起一点香灰闻了闻。

“你这香,也不是正经香。”

“这是我托人从南洋带回来的‘迷神香’,说是点的越多,财神爷越喜欢……”

“啪!”

刘婆一巴掌拍在供桌上,桌上的供品都跳了起来。

“迷神香?财神是正神,清清白白,要你拿这污秽东西去‘迷’他?你是敬神,还是在辱神?”

刘婆气得发抖:“你这是把正神往外赶,把邪祟往里请!”

孙氏“噗通”一声又跪下了,吓得浑身发抖:“我……我不知道啊!我是想家里更富裕……我……”

“富裕?”刘婆冷笑,“你家李满仓的病,就是从这来的!”

刘婆走到院子里,指着那棵半死不活的石榴树。

“树靠根活,人靠气养。你把家里的‘正气’之门关了,开了‘邪气’的洞。”

“邪祟从洞里进来,盘踞在你家正堂,吸你们的财气,更吸你们的人气!”

“李满仓吃的不是饭,是被那东西吸走了精气!他越吃,那东西越壮,他死得越快!”

孙氏一听“死”字,当场瘫软在地。

“刘婆……救命……快把那洞堵上!快堵上!”

刘婆摇头:“堵上?晚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你请来的这尊‘邪财神’,已经把你家当窝了。”

“它现在,正在内室,吸你男人的最后一口阳气呢!”

04.

孙氏连滚带爬地冲向内室。

刘婆紧随其后。

刚到卧房门口,一股浓重的腥臭味就扑面而来。

房门推开,李满仓正躺在床上。

他双目紧闭,面如金纸,胸口几乎没有了起伏。

而在他的床边,站着一个“人”。

或者说,是一个“影子”。

那影子通体漆黑,隐约看得出是个女人的轮廓,但没有五官,只有一团黑雾。

黑雾正趴在李满仓的脸上,嘴对着嘴,似乎在吸着什么。

“啊!鬼啊!”

孙氏尖叫一声,翻了白眼,当场晕了过去。

刘婆却不慌。

她从怀里掏出一把铜钱,猛地朝那黑影撒过去!

“孽障!还不收手!”

铜钱打在黑影身上,发出“滋啦”的声响,像是烙铁烫在生肉上。

那黑影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猛地从李满仓身上弹开,缩到了墙角。

它没有五官的“脸”转向刘婆,黑雾翻滚,显然是愤怒至极。

刘婆挡在床前,从腰间解下一个小小的红布袋。

“你本是孤魂野鬼,贪图李家香火,冒充财神,已是重罪!”

“如今还敢吸食人阳,害人性命!”

刘婆打开布袋,里面是半袋朱砂。

“我不管你是哪路邪祟,今天撞到我手里,定叫你魂飞魄散!”

那黑影似乎极其畏惧朱砂,开始“砰砰”撞墙,想要逃跑。

“想走?”

刘婆抓起桌上的茶壶,喝了一口水,混合着朱砂,“噗”地一口喷在卧房的门窗上。

朱砂水沾染之处,立刻泛起红光,封死了所有出口。

黑影被困住了。

它发出愤怒的嘶吼,化作一道黑风,直扑刘婆而来!

刘婆不闪不避,从怀里掏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

“乾坤正法,邪祟退散!”

她一口咬破指尖,将鲜血抹在铜镜上。

“敕!”

刘婆将铜镜对准黑影。

一道金光从镜面射出,正中黑影!

“啊——!”

黑影发出凄厉的惨叫,黑雾迅速消散,在金光中被烧灼。

几息之间,那团黑影就彻底消失了,只留下一股焦臭。

屋子里的阴寒之气瞬间退去。

床上的李满仓,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也松开了。

刘婆收起铜镜,走到晕倒的孙氏身边,掐了她的人中。

孙氏悠悠转醒,一睁眼就哭喊:“鬼!鬼!”

“鬼已经散了。”刘婆声音冰冷。

“你家男人,命是保住了。但家里的财气,被它吸走了大半。”

孙氏爬起来,跪在刘婆面前磕头:“谢谢刘婆,谢谢刘婆救命!”

刘婆看着她:“你先别谢我。”

“你以为,这事就完了?”

孙氏一愣:“那邪祟不是……”

“那邪祟,是你自己‘开门’请进来的。”

刘婆扶起墙角的椅子坐下,脸色凝重。

“我问你,除了这‘引财窗’,你还做了什么?”

孙氏哆哆嗦嗦:“没……没有了啊……”

“还不老实?”刘婆眼睛一瞪,“你家宅子的‘气’,不止一个窟窿!”

“那邪祟只是顺着‘引财窗’进来的‘阴气’!”

“可你家丢的‘人气’和‘阳气’,是从另一扇门漏出去的!”

“望江镇的老话,你难道没听过?”

刘婆一字一句地说道:

女子开两门,人才都两空。

05.

孙氏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她嘴唇颤抖着,显然是听说过这句话。

“刘婆……我……我……”

李满仓这时也醒了过来,他虽然虚弱,但神智清醒。

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听到了。

“婆……刘婆……”



李满仓挣扎着想坐起来。

“您是说……我家遭此大难,都是……都是因为我这婆娘……开了‘两扇门’?”

刘婆点点头:“邪祟进来,是‘人祸’。可阳气守不住,就是‘规矩’破了。”

“一招一泄,阴进阳出,你家宅子能不空吗?你家男人能不被吸干吗?”

李满仓急得快要从床上滚下来,他抓着孙氏的胳膊,声音嘶哑:

“你!你到底还干了什么好事!”

孙氏吓得魂不附体,哭着摇头:“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了!”

“你忘了?”

刘婆冷冷地看着她。

“你忘了你家厨房的灶台了?”

“你忘了你半个月前,亲手给你男人缝的那件‘寿衣’了吗?”

孙氏如遭雷击,整个人僵住了。

李满仓瞪大了眼睛,满是血丝:“什么……什么寿衣?”

刘婆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棵半死的石榴树。

“老话说,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可还有一句,女人是家里的‘灶’,也是家里的‘门’。”

“一个家是旺是败,一半看男人怎么挣,一半看女人怎么守。”

“可你,孙氏,你犯了财神爷最忌讳的两条规矩。”

李满仓几乎要窒息了,他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刘婆!求您明示!”

“身为女子,那两扇要命的门,到底是什么?!”

孙氏也哭倒在地:“婆婆,告诉我,到底是哪两扇门?我改!我马上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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