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随意接受他人赠礼,观音提醒:尤其这2样东西,收下后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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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人云:“物无故而不来,事无故而不有。”

这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平白无故的“赠予”,往往是裹着蜜糖的“索取”。

世人总贪图眼前的“便宜”,却不知那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你以为是“福报”来了,殊不知是“业障”敲门。

尤其是那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你若收下,便等于立了契约。

等到后患无穷之时,再想摆脱,恐怕连求神拜佛,都晚了。



01.

许辰是个木匠。

手艺在镇上,不好,也不坏。

他为人老实,做的都是桌椅板凳的寻常活计。

他最大的心病,就是手艺“死”,没“灵气”。

他雕的鸟,像木头。

他雕的鱼,也像木头。

隔壁王木匠雕的喜鹊,客人看了都说像要“喳”一声飞走。

许辰雕的喜... ... 顶多像只刚咽气的鸡。

为此,他没少挨老婆阿莲的数落。

阿莲倒不是嫌他穷,就是觉得他“窝囊”。

“你瞧瞧你,守着这堆木头,什么时候是个头?咱们的米缸,又快见底了。”

许辰只是叹气,闷头刨木花。

这天,许辰家隔壁,那间空了十年的老宅,忽然搬来了新邻居。

那老宅,在镇上名声可不好。

据说,宅子第一任主人,是个南洋回来的富商,一夜之间,全家消失了。

第二任主人,是个外地来的书生,住进去不到三月,疯了。

打那以后,就再没人敢住了。

可这新邻居,偏偏就住进去了。

这人姓“游”,单名一个“安”字。

游先生看起来四十出头,穿着一身体面的绸缎衣衫,面皮白净,见谁都笑眯眯的。

他不像富商,倒像个游学四方的善人。

搬来的第一天,游安就端着一碟精致的桂花糕,敲开了许辰的门。

“邻居,初来乍到,一点心意。”

阿莲一看那桂花糕,白瓷碟子,晶莹剔透,比镇上福满楼的还精致。

她受宠若惊地接了过来。

“哎哟,游先生,您太客气了!快请进!”

“不了不了。”游安摆摆手,目光却飘进了院子,落在了许辰那堆木料上。

“许师傅,是木匠?”

许辰老实地点点头:“混口饭吃。”

游安笑了,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许师傅谦虚了。以后,少不得要叨扰。”

游安走后,阿莲喜滋滋地尝了口桂花糕:“这人可真不错,出手大方。”

许辰却皱着眉,总觉得那游安的笑,有点“假”。

但吃人嘴软,他也没多说。

02.

接下来的日子,游安的“大方”,才真正显露出来。

今天送一匹上好的杭绸。

“阿莲嫂子,我看你手巧,这料子你拿着,给孩子做身新衣裳。”

明天提一条肥美的鳜鱼。

“许师傅,我朋友刚从江上打的,新鲜,给你补补身子。”

阿莲每天都乐得合不拢嘴。

许辰的“叨扰”,也来了。



游安请他,去修缮一下老宅里的几件旧家具。

“许师傅,工钱,我按镇上最高的给。”

许辰进了那老宅。

宅子很大,却很阴冷。

明明是盛夏,许辰一进去,就打了个寒颤。

游安要他修的,是书房里的一张八仙桌。

那桌子,通体乌黑,不知是什么木料,明明坏了个角,却重得吓人。

许辰修了整整一天,累得满头大汗。

游安看在眼里,笑着端来一碗茶。

“许师傅,辛苦。我这宅子,是有点旧了。”

许辰喝了口茶,随口道:“游先生,这宅子,以前是不是... ...”

“是不是闹鬼?”游安替他说了。

许辰尴尬地点点头。

游安哈哈大笑:“都是讹传。我这人,阳气旺,什么孤魂野鬼,近不了我身。”

他拍了拍许辰的肩膀:“许师傅,你也是老实人,阳气也足。别怕。”

修完桌子,游安结了工钱。

工钱给得足足的,比许辰干半个月还多。

阿莲高兴坏了,当晚就杀了鸡。

可许辰,却高兴不起来。

他总觉得,那宅子里的“冷”,还钻在他骨头缝里。

更怪的是,从那天起,他晚上开始做梦。

梦里,总有人在他耳边,“当、当、当”地... ...

雕刻木头。

03.

许辰的手艺,还是老样子。

这天,他接了个大活。

镇上的大户张员外,要嫁女儿,请他雕一对“龙凤呈祥”的樟木箱。

这是大生意。

许辰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可那“凤”,他怎么雕,都像只“鸡”。

凤凰那股“灵气”,他抓不住。

他急得满嘴是泡,眼看交活的日子就要到了。

阿莲也急,却帮不上忙。

就在这时,游安又来了。

他像是掐准了点,提着一壶酒,踱进了许辰的院子。

“许师傅,为‘凤’所困?”

许辰一惊:“游先生,你怎么知道?”

游安笑了笑,指着那块木头。

“这凤凰,不是用手雕的。是用‘心’。”

“可我这心... ...”许辰苦着脸,“它不‘灵’啊。”

“不。”游安摇摇头,“不是心不灵,是你的‘家伙’,不行。”

他看了一眼许辰那套用了十年的刻刀。

“刀钝了,‘神’就出不来。”

游安没多说,转身回了自己家。

片刻后,他拿来一个长条形的黑布包。

“啪”地一声,布包在桌上展开。

许辰的眼睛,直了。

里面,是一整套刻刀。

不多不少,十二把。

这些刀,样式古朴,刀柄是某种不知名的兽骨所制,微微泛黄。

刀身,却不是银白色,而是... ...

青黑色。

像是常年浸在墨汁里。

“许师傅,”游安笑道,“我一个朋友,是前朝的宫廷匠人。这是他传下来的。我留着也无用,你拿去,试试。”

“这... 这太贵重了!”许辰连连摆手。

“哎,宝刀赠英雄。”游安硬是把布包塞进他手里,“什么贵重不贵重,邻里之间,互相帮忙嘛。”

“你若雕好了张员外的活,以后,多的是生意。”

“这... ...”

“拿着!”游安的语气,不容置疑。

许辰,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

当他的手,碰到那兽骨刀柄的瞬间。

一股冰凉的、说不出的“劲儿”,顺着胳膊,直冲天灵盖。

他,打了个激灵。

04.

那天晚上,阿莲没睡好。

她总听见院子里,“沙、沙、沙”的声音。

不是刨木花,也不是凿子响。

那声音,轻柔,绵密... ...

像是在... ...

“磨指甲”。



她壮着胆子,披衣起身,推开门缝一看。

她吓得差点叫出声。

院子里,月光下。

许辰,正拿着那把青黑色的刻刀,在雕那只“凤凰”。

他的动作,快得像一道影子。

木屑,不是“飞”出来,是像“雾”一样,“喷”出来。

他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一股... ...

绿光。

“辰... 辰哥?”阿莲颤抖着喊。

许辰猛地一回头。

阿莲“啊”地一声,瘫坐在地。

那不是许辰的脸!

他的脸上,布满了细密的、像是木纹一样的青筋!

“别吵!”许辰低吼一声,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在摩擦。

他转过头,不再理会阿莲,继续雕刻。

“沙、沙、沙... ...”

阿莲连滚带爬地回了屋,躲在被子里,抖了一夜。

第二天,天亮了。

阿莲壮着胆子走出屋。

许辰,躺在院子里的木料堆上,睡得正死。

他脸上的青筋,消失了。

仿佛昨晚,只是一场噩梦。

可是... ...

阿莲看向那对樟木箱。

她倒吸一口凉气。

那箱子上,龙,盘旋欲飞。

凤,昂首长鸣。

那凤凰的羽毛,根根分明,层层叠叠,在晨光下,仿佛在流动!

活了!

真的活了!

许辰的手艺,一夜之间,脱胎换骨!

张员外来看货,当场拍案叫绝,工钱,给了三倍!

“许师傅!你这手艺,神了!”

许辰,拿着那沉甸甸的银子,也懵了。

他只记得,昨晚他一拿起那刀,就停不下来了。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雕的,他只觉得... ...

是那刀,在“领”着他的手。

他累,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

“看吧。”游安不知何时,又出现在门口,笑眯眯的。

“我说了,是你的‘家伙’不行。”

许辰,感激涕零:“游先生!这刀... ... 真是神物!”

“喜欢,就送你了。”游安摆摆手,“邻居嘛。”

05.

许辰,彻底变了。

他不再是那个老实巴交的木匠。

他成了“许大师”。

镇上的富户,踏破了他家的门槛。

“许大师,给我雕个‘福禄寿’!”



“许大师,我新宅的房梁,包给你了!”

许辰来者不拒。

他白天接活,晚上雕刻。

他再也不用那些旧刀了。

他只用游安送的那十二把“青黑古刀”。

他的手艺,越来越“神”。

他雕的寿星,那胡子,风一吹,仿佛真的会飘。

他雕的猛虎,那眼睛,你看久了,会觉得后背发凉。

许辰赚到了这辈子都不敢想的钱。

阿莲,却一天比一天害怕。

因为,许辰变了。

他不再睡觉了。

他每天只睡一个时辰。

他也不怎么吃饭了,他只喝水。

他整个人,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皮肤呈现出一种... ...

和那些木头一样的,干枯的青黄色。

他看阿莲的眼神,也变了。

不再是夫妻,而是... ... 看一个“陌生人”。

“辰哥,你别雕了... ...”阿莲哭着求他,“我们把钱还给他们,把刀还给游先生... ... 我们过以前的日子,好不好?”

“以前的日子?”

许辰停下手,慢慢回头。

“沙、沙、沙... ...”

他用一把小刀,轻轻刮着自己的指甲。

“以前,是人过的日子吗?”

“阿莲,”他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我刚知道,‘神’过的日子,才叫日子。”

“你疯了!你不是神!你是鬼!”阿莲崩溃大喊。

“啪!”

许辰一巴掌,把阿莲扇倒在地。

“再吵,我就把你,也雕成‘木头’。”他阴冷地说。

阿莲的心,彻底死了。

她知道,她的丈夫,回不来了。

他被那把刀,“吃”了。

阿莲,跑了。

她什么也没拿,她跑出了镇子,跑向了镇外三十里地的... ...

“白马寺”。

白马寺,香火不旺。

但镇上老一辈都说,那里的“观音”,最灵。

阿莲连滚带爬地跑进寺庙。

一个正在扫地的老尼姑,抬头看了她一眼。

阿莲“噗通”一声,跪在老尼姑面前。

“师太!救命!救我丈夫!”

她哭着,把游安、桂花糕、修桌子、青黑古刀... ...

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全说了。

老尼姑,静静地听着。

她手里的扫帚,停了。

“痴儿。”

老尼姑长叹一口气,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怜悯。

“你们,收了不该收的东西。”

“师太... ...”阿莲磕头如捣蒜,“那刀... ... 那刀到底是什么?是... 是不是里面藏了‘妖’?”

“妖?”老尼姑摇了摇头。

“阿莲,你可知,观音大士曾提醒世人,这世上,有两样东西,是旁人‘白送’的,万万不能要。”

“你丈夫,犯了第一样。”

阿莲,猛地抬头,眼中全是血丝。

“是哪两样?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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