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顾清宁攥着 12A 的登机牌，满心期待千万订单的谈判。
刚上飞机，靠窗座位却被一位大爷占着。
“您好，这是我的座位。” 她礼貌提醒。
大爷掏出机票拍在桌板上：“我花钱买的，12A！你想占？”
两张机票同为 12A，乘务长核实后发现大爷购票时间是今早六点。
顾清宁细查机票，发现纸张、打印质量均有异常。
扫描二维码，屏幕赫然显示 “无效票证”。
大爷儿子气急败坏：“你们系统有问题！我爸有心脏病！”
“心脏病患者会不带急救药？您这演技太浮夸了。” 顾清宁冷静戳穿。
真相败露，父子俩被机场公安带走调查。
01
清晨六点，闹钟准时响起。
我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立刻从床上弹了起来。今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我要飞往深城谈一个价值千万的合作项目。这个项目如果谈成了，不仅公司能拿到一笔可观的订单，我也能顺利升职成为部门总监。
"清宁，你醒了？"室友许蔓敲了敲我的房门，"我给你准备了早餐，你快点吃，咱们七点半得出发去机场。"
"好的，马上就来。"我快速洗漱完毕，换上一身职业套装。
许蔓是我的同事，也是这次一起出差的搭档。她比我小一岁，性格温和，做事细致，是个很好的助手。
"清宁，你看起来有点紧张。"许蔓递给我一杯豆浆。
"还好，就是这个项目真的很重要。"我咬了一口包子，"王总昨天还特意给我打电话，说这次合作关系到公司下半年的业绩，让我一定要拿下。"
"你这么有实力，肯定没问题的。"许蔓笑着说，"对了，咱们的航班是十点起飞，商务舱，你订的是靠窗的位置对吧？"
"嗯，12A。"我点点头，"我喜欢坐在窗边，可以看云。"
"你还挺浪漫的。"许蔓调侃道。
吃完早餐，我们拎着行李箱出门了。打车到机场用了四十分钟，到达的时候刚好八点半。
机场人不多，我们顺利办理了值机手续。拿到登机牌的时候，我特意确认了一下座位号，确实是12A。
"清宁，咱们去安检吧。"许蔓催促道。
通过安检后，我们来到候机大厅。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我掏出平板电脑，开始看项目资料。
这次的合作方是深城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他们要做一个智慧社区的项目，需要我们公司提供全套的智能化解决方案。我们准备了三个月，做了详细的调研和方案设计，就等着今天的最终谈判了。
"清宁，你看资料看了一路了，休息一下吧。"许蔓说。
"不行，我得再熟悉一下。"我认真地说，"对方的总经理是个很挑剔的人，任何细节都不能出错。"
"你这么拼，升职肯定没问题。"许蔓羡慕地说。
"还差得远呢。"我笑了笑，"你也很优秀啊，再过两年肯定也能升。"
就在这时，广播响起："乘坐深城航空3562次航班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航班现在开始登机，请带好您的随身物品，从12号登机口登机。"
"走吧。"我收起平板电脑，拎起随身包。
我们排队登机，把登机牌递给工作人员扫描，然后走进了机舱。
商务舱在飞机前部，环境宽敞舒适。我找到12排，抬头看座位号，12A就在靠窗的位置。
可是我愣住了。
座位上坐着一个大爷。
大爷大概六十多岁，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夹克衫，脖子上戴着一条粗金链子，手上的金戒指和玉扳指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他闭着眼睛，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像是在休息。
我停在座位旁边，礼貌地说："您好，先生，请问这是您的座位吗？"
大爷睁开眼睛，瞥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这不是我的座位是谁的？你有什么事？"
"先生，这是我的座位。"我拿出登机牌，"您看，我的座位号是12A。"
大爷看都没看我的登机牌，直接说："什么你的座位？我告诉你，这是我的座位！"
我以为他搞错了，耐心地解释："先生，可能您看错了，要不您再看看您的登机牌？商务舱的座位都是对号入座的。"
"看错了？"大爷突然提高了声音，"你说我看错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啪的一声拍在小桌板上："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这是我的机票，12A！我花钱买的，你想占？"
我愣住了。
我接过大爷的机票仔细看，座位号确实写着12A。航班号、日期都和我的一样，只是乘客姓名不同，他的票上写着"钱德福"。
"这...这怎么可能？"我拿出自己的登机牌对比，"我的也是12A啊。"
"你的是你的，我的是我的。"钱德福理直气壮地说，"我告诉你，我可是先坐的，先到先得，懂不懂？"
"可是..."我正要说话，身后传来许蔓小声的声音。
"清宁，要不算了吧？"许蔓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说，"咱们找空姐换个座位，别耽误时间了。"
"凭什么？"我转头看着她，"这是我的座位，我花了三千多块钱订的商务舱，凭什么要我让？"
"可是人家也有机票啊..."许蔓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男人走了过来。他三十多岁，穿着白色衬衫配黑色西裤，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
"爸，怎么了？"男人关切地问钱德福。
"这个小姑娘说这是她的座位，让我起来。"钱德福指着我说。
男人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说："这位小姐，您是不是搞错了？这个座位是我爸的，他身体不好，坐飞机必须靠窗，我专门给他订的。"
"我没有搞错。"我把登机牌拿给他看，"您看，这是我的登机牌，12A。"
男人接过登机牌看了看，又看了看父亲手里的机票，皱起了眉头："这确实是同一个座位...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钱德福大声说，"反正这个座位我先坐的，我不管！"
周围已经有其他乘客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纷纷侧目观看。
"两位，发生什么事了？"一个穿着制服的空姐走了过来。
她大概二十六七岁，扎着整齐的发髻，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胸牌上写着"林晓月"三个字。
"您好，"我尽量保持冷静，"是这样的，这是我的座位12A，但是这位先生也说这是他的座位，而且他也有机票。"
"这位先生，能让我看看您的机票吗？"林晓月礼貌地问。
钱德福把机票递给她。林晓月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我的登机牌，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这...两张机票的座位号确实都是12A。"林晓月说，"这种情况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两位先别着急，我马上联系地面核实一下。"
"核实什么核实？"钱德福不乐意了，"我六十多岁的人了，总不能站着等吧？这座位我先坐的，就是我的！"
"爸说得对。"那个男人也站出来帮腔，"我爸身体不好，有心脏病，医生说不能情绪激动。你们这是要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站着吗？"
林晓月有些为难："这位先生，您别激动，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不管你们怎么处理，反正这座位我不让！"钱德福双手抱胸，一副赖定了的样子。
周围的乘客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小姑娘也真是的，跟老人计较什么？"
"就是啊，尊老爱幼懂不懂？"
"可人家也有票啊，凭什么让座？"
"老人家身体不好，让一让又怎么了？"
我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又没做错什么，凭什么要我让座？年龄大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占别人的位置吗？
"清宁，要不咱们就换个座位吧。"许蔓在我耳边小声说，"别把事情闹大了，等会儿飞机延误，咱们赶不上下午的会议就麻烦了。"
我看了看手表，现在是九点五十分，飞机十点起飞，飞行时间两个半小时，到深城是十二点半。我们约了下午两点和客户见面，时间确实很紧张。
可是我就这么让了，不是显得我好欺负吗？
"两位请稍等。"林晓月说完，快步走向机舱前部。
我站在走道里，进退两难。钱德福坐在我的座位上，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嘴角还带着得意的笑容。
那个自称是他儿子的男人走到我面前，用一种高高在上的语气说："小姑娘，我看你也是出来办事的吧？都不容易，就别为难我爸了。他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年轻，站一会儿没事的。"
"我为什么要站着？"我看着他，"我买了票，对号入座，这是规矩。"
"规矩？"男人笑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这么不懂事，以后在社会上怎么混？"
"我混得好不好不劳您操心。"我冷冷地说，"我只知道，规矩就是规矩，谁都不能破坏。"
"你..."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这时，林晓月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男人大概四十多岁，制服上的徽章显示他是乘务长，胸牌上写着"孙海涛"。
"您好，我是本次航班的乘务长。"孙海涛说，"关于座位的问题，我们已经联系了地面系统进行核实。"
"核实结果怎么样？"我问。
孙海涛看了看手里的平板电脑，说："系统显示，确实出现了重复售票的情况。12A这个座位，被卖给了两位乘客。"
"什么？"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航空公司怎么搞的？同一个座位卖给两个人？"
"实在非常抱歉。"孙海涛诚恳地说，"这是系统故障导致的，我们会尽快解决。"
"解决？怎么解决？"钱德福的儿子立刻说，"既然系统都出问题了，那就是谁先坐就是谁的，对吧？我爸先坐的，凭什么让他起来？"
"这位先生，请您冷静一下。"孙海涛说，"我们会给出一个公平的解决方案。"
"什么公平？"钱德福大声说，"我告诉你，我这个人最讲道理！我是先坐的，而且我年纪大，身体不好，这座位就该是我的！"
"顾女士，"孙海涛转向我，"实在对不起，给您带来了不便。要不这样，我们给您免费升舱到头等舱，您看可以吗？"
"头等舱？"钱德福的眼睛亮了，"那我去头等舱不就行了？"
"头等舱已经满了，只有一个空位。"孙海涛解释道。
"那不就完了？让她去呗。"钱德福说，"小姑娘，头等舱多好啊，比商务舱还舒服，你还不愿意啊？"
我看着他，心里涌起一股怒火。
"我不需要升舱。"我一字一句地说，"我只要我买的座位。系统出错是你们航空公司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
"顾女士，您这样就有点不讲理了。"钱德福的儿子说，"我们都给你让步了，你还想怎么样？"
"让步？"我冷笑，"占了我的座位，还说是让步？"
"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说话的？"钱德福拍着扶手，"我花了钱买的票，凭什么说是占你的？"
"那请问，"我盯着他，"您的票是什么时候买的？"
"关你什么事？"钱德福不耐烦地说。
"我的票是一个星期前就订好的。"我说，"如果您的票也是一个星期前订的，那确实是系统问题。但如果您的票是最近才买的，那就有问题了。"
钱德福的脸色变了变，没有接话。
他的儿子赶紧说："我爸的票也是很早就订的，对吧爸？"
"对，对，一个星期前就订了。"钱德福说。
我看着他们父子俩，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孙乘务长，"我说，"系统里应该有购票时间的记录吧？能不能查一下这位先生的票是什么时候买的？"
"这个..."孙海涛有些为难，"购票信息属于乘客隐私..."
"我没什么好隐瞒的！"钱德福大声说，"查就查！"
孙海涛在平板电脑上操作了一会儿，然后说："顾女士的票确实是一个星期前购买的，购票时间是..."
他停顿了一下，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我问。
"这位钱先生的票..."孙海涛看着钱德福，"显示的购票时间是今天早上六点。"
全场一片寂静。
02
"今天早上六点？"我重复了一遍，看向钱德福，"您不是说一个星期前就订的吗？"
钱德福的脸有些发红，支支吾吾地说："那...那可能是系统延迟显示！对，就是系统延迟！"
"系统延迟？"我冷笑，"刚才孙乘务长说系统出现了重复售票的故障，现在又说系统延迟显示？你们航空公司的系统这么不靠谱吗？"
"顾女士，请您稍安勿躁。"孙海涛说，"我再仔细核实一下。"
他拿着平板电脑，仔细查看购票记录，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钱德福的儿子有些坐不住了，他走到父亲身边，小声说了些什么。钱德福点点头，然后大声说："我不管什么购票时间！反正这座位我先坐的，而且我年纪大，身体不好，你们航空公司总不能让一个老人站着吧？"
"爸说得对。"他儿子附和道，"我爸有心脏病，不能受刺激。如果出了什么事，你们航空公司负得起责任吗？"
这话一出，周围的乘客又开始议论起来。
"老人家确实年纪大了..."
"人家都说有心脏病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可这也不能占人家座位啊..."
"唉，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许蔓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说："清宁，要不咱们就去头等舱吧？反正也不吃亏..."
我摇摇头："不是吃不吃亏的问题，是原则问题。"
我转向孙海涛："孙乘务长，我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同一个座位会卖给两个人？而且这位先生的购票时间明明是今天早上，为什么系统显示重复售票？"
孙海涛沉默了一会儿，说："顾女士，这件事确实很蹊跷。按理说，如果您的票已经购买成功，这个座位就应该被锁定，不可能再卖给别人。除非..."
"除非什么？"我问。
"除非有人用特殊渠道购票。"孙海涛说得很含蓄。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所谓的特殊渠道,就是通过内部关系或者其他不正当手段获取机票。
"所以您的意思是，这位先生的票可能不是通过正常渠道购买的？"我问。
"我没有这么说。"孙海涛摇头，"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性。具体情况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你什么意思？"钱德福的儿子火了，"你是说我们的票有问题？我告诉你，我们的票是正经八百买的！你们航空公司不要血口喷人！"
"这位先生，请您冷静。"孙海涛说，"我没有说您的票有问题，我只是在陈述可能性。"
"可能性？我看你就是在污蔑我们！"钱德福的儿子越说越激动，"我爸六十多岁的人了，你们这是欺负老人！"
他这么一闹，周围的乘客看我的眼神都变了，好像我是在无理取闹，欺负老人似的。
"清宁..."许蔓又拉了拉我，眼神里满是担忧。
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事情闹大了，影响我们下午的会议。可是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
就在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什么。
"等一下。"我说，"能让我再看看那张机票吗？"
孙海涛看了看钱德福："钱先生，能让顾女士看看您的机票吗？"
"看就看！怕你不成？"钱德福把机票递给我，"我这票是正儿八经买的，童叟无欺！"
我接过机票，这次仔细观察起来。
机票是打印在一张特殊的纸张上，上面有航空公司的标志、航班信息、乘客姓名、座位号等信息，还有一个二维码。
我拿着机票对着光看，又用手摸了摸纸张的质感，然后和自己的登机牌对比。
渐渐地，我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首先，机票的纸张厚度和我的登机牌不太一样。我的登机牌是航空公司专用的纸张，有一定的厚度和硬度，而这张机票摸起来稍微薄了一些。
其次，打印质量也有差异。我的登机牌上的字迹清晰，颜色均匀，而这张机票上的字有些发虚，尤其是边缘部分。
最重要的是，机票上的二维码。我仔细看了看，发现二维码的边缘有些模糊，像是复印后重新打印的。
"孙乘务长，"我指着机票上的二维码说，"这个二维码能扫描吗？"
"当然能扫描。"钱德福的儿子抢着说，"我们办理值机的时候就扫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那麻烦您再扫一次。"我把机票递给孙海涛。
孙海涛拿出一个手持扫描器，对着机票上的二维码扫描。
滴的一声，扫描器屏幕上显示出一行字："无效票证"。
整个机舱突然安静了下来。
"怎...怎么可能？"钱德福的儿子结结巴巴地说，"刚才明明还能扫的..."
"这位先生，"孙海涛的脸色严肃起来，"您确定这张机票是通过正规渠道购买的吗？"
"当...当然是正规渠道！"钱德福的儿子强装镇定，"肯定是你们的扫描器坏了！"
"我们的扫描器刚才还扫了其他乘客的机票，都没有问题。"孙海涛说，"而且顾女士说得对，这张机票的打印质量确实有问题。"
他又在平板电脑上操作了一番，然后说："我查了一下系统记录，12A这个座位，从订票到现在，只有一个购票记录，就是顾女士的。根本没有钱先生的购票信息。"
"这...这不可能..."钱德福的脸色变了。
"爸，你别说话！"他儿子突然打断了父亲，然后转向孙海涛，"我要投诉你们航空公司！你们的系统有问题，还污蔑我们的票是假的！我要向民航局投诉你们！"
"您当然有投诉的权利。"孙海涛不卑不亢地说，"不过在此之前，我需要核实这张机票的真伪。如果确认是假票，我们会报警处理。"
"报警？"钱德福的儿子脸色更难看了，"你...你凭什么报警？"
"根据相关法律规定，伪造、变造民用航空器的机票属于违法行为。"孙海涛说，"如果这张机票确实有问题，我们必须报警。"
周围的乘客开始窃窃私语，看钱德福父子的眼神都变了。
"清宁，这..."许蔓小声说，"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钱德福的儿子。这个人从一开始就表现得很奇怪，现在更是心虚得厉害。
"孙乘务长，"我说，"能不能先让这位先生离开座位？既然他的票有问题，这个座位应该还给我了吧？"
"这..."孙海涛有些为难。
就在这时，钱德福突然站了起来，指着我骂道："你这个小姑娘，心肠怎么这么狠？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就想坐个窗户边的座位，你就这么不肯让？现在还要把我赶下去？你还有没有良心？"
"钱先生，请您冷静。"孙海涛说。
"我怎么冷静？"钱德福越说越激动，"我花了钱买票，凭什么说我的票是假的？你们航空公司就是欺负老实人！"
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捂着胸口，做出很痛苦的样子："哎哟...我的心脏...我不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