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买7万国债,忘账户6年没管,孙女找回看到本息,全家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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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周德顺病危需十二万手术费,周家凑遍积蓄只剩四万,全家陷入绝望。

“实在不行,就放弃吧。” 儿媳马秀芬急得直哭。

孙女周念慈不甘心,跑到爷爷老房子翻找遗物。

在旧挂历里,她发现一张泛黄的回执单 —— 七万元十年期国债,已遗忘六年。

“爷爷居然藏了这么大一笔钱!” 周念慈又惊又喜,立刻赶往银行。

柜员查询后告知:“提前支取扣除部分利息,能拿九万二;到期本息共十万八千七。”

全家瞬间傻眼,这笔被遗忘的存款竟成了救命钱。

“密码不知道,怎么取?” 父亲周建树犯了难。

银行核实特殊情况后特事特办,凭借安全问题顺利重置密码。

01

九月的晚上,秋风带着凉意。

周念慈刚下班回到家,就听见客厅里传来争吵声。她推开门,看见父亲周建树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灰缸里已经堆满了烟蒂。母亲马秀芬站在客厅中央,双手叉腰,脸涨得通红。

"我就问你一句话,这十二万你拿得出来吗?"马秀芬的声音尖锐,"家里就四万块存款,你上哪儿去找这八万?"

周建树闷声抽烟,不说话。

"你倒是吭声啊!"马秀芬越说越激动,"当初我就说了,不该把老爷子接过来!让他自己住养老院多好,一个月三千块,政府还有补贴。你非不听,说什么要尽孝道。现在好了,一场病下来,把咱家的底都掏空了!"

"妈,你别说了。"周念慈放下包,走到父亲身边,"爷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我说错了吗?"马秀芬转过身,看着女儿,"念慈啊,不是妈心狠。你看看咱家这情况,你爸一个月就三千多工资,我在超市收银也就两千来块。你弟弟明年就要中考了,成绩那么差,到时候上不了重点高中,还得花钱找关系。咱家哪有这个条件养老人?"

"那也不能不管啊。"周念慈声音有些哽咽,"爷爷一个人把爸爸拉扯大,多不容易。"

马秀芬冷笑一声:"你说得轻巧。那钱你出?"

周念慈咬了咬嘴唇:"我出。我工作两年存了三万块,都拿出来。"

"三万?"马秀芬的声音更尖了,"还差五万呢!你上哪儿找五万?"

客厅里安静下来。周建树把烟按灭在烟灰缸里,叹了口气:"我明天再去找找亲戚借借看。"

"借?"马秀芬坐到沙发上,"你姐那边我们刚借了两万给她儿子结婚,人家现在躲着咱们。你弟弟家里三个孩子,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有谁能借给咱们钱?"

这时候,卧室的门开了,周小满探出头来:"妈,我饿了。"

"饿了就自己煮面!"马秀芬没好气地说,"天天就知道吃,你看看你那成绩,数学才考五十分!整天抱着手机玩游戏,让你学习就装死。"

周小满缩回脑袋,重重地关上门。

周念慈站起身:"我去医院看看爷爷。"

"现在都八点了。"周建树说。

"没事,医院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周念慈拿起包就往外走。

马秀芬在背后喊:"要不,别做手术了吧。人老了,该走就走吧。强行救回来,说不定还是个植物人,那才更遭罪。"

周念慈猛地转过身,眼睛通红:"妈,那是我爷爷!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我说的是实话。"马秀芬梗着脖子,"你以为我想这样说?咱家真的没钱了!你爸的工资还要还房贷,我的工资要买菜交水电费。你弟弟的补课费一个月就要一千多。再加上老爷子的医药费,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周念慈深吸一口气,强忍着眼泪:"我去医院了。"

她冲出家门,在楼道里蹲下身,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市第一医院的神经外科病房里,周德顺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插着各种管子。心电监护仪发出有节奏的滴滴声。

周念慈握着爷爷的手,手背上布满了老年斑,干瘦得只剩皮包骨头。她记得小时候,这双手牵着她去公园,给她买糖葫芦,教她认字。

"爷爷,你要挺住。"她轻声说,"念慈还没来得及好好孝顺你呢。"

值班护士走进来,检查了一下仪器:"家属,病人情况不太稳定,医生说要尽快手术。"

"我知道。"周念慈擦了擦眼泪,"明天我就去交费。"

护士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手术费确实不少,你们要做好准备。而且老人年纪大了,手术风险也高。"

周念慈点点头,送走护士后,她坐在病床边,脑子里一片混乱。七万块,对普通人家来说不是小数目。她想过网络筹款,可是又觉得丢人。想过贷款,可是她刚工作没多久,银行根本不会批。

她拿出手机,翻看通讯录,一个个名字划过去,最后还是放弃了。同学都是刚毕业,自己都不宽裕。同事之间还不熟,开不了这个口。

晚上十点多,周念慈离开医院。走在街上,路灯昏黄,她突然想起爷爷的老房子。

爷爷一直住在老城区的单位宿舍,一套两室一厅的老房子,已经住了三十多年。三年前爷爷摔了一跤,父亲坚持把他接到家里住。老房子就一直空着,偶尔周念慈会去打扫打扫。

她打了个车,直奔老房子。

老城区的夜晚很安静,街道两边都是六七层的老楼,楼下停满了电动车。周念慈打开单元门,爬上四楼,从包里掏出钥匙开门。

屋里有一股霉味,她打开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客厅。家具还是八十年代的款式,木头沙发,老式电视机,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那是爷爷六十岁生日时拍的。

周念慈走进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整整齐齐挂着爷爷的衣服,都是些老式的中山装和衬衫。她翻了翻,在衣柜最里面找到一个铁盒子。

铁盒子锈迹斑斑,打开后,里面装着爷爷的退休证、几张发黄的老照片、一本存折和一些零散的收据。

周念慈拿起存折翻看,上面最后一笔记录是两年前,余额只有三百多块。她叹了口气,把存折放回去。

她在床底下又翻了翻,找到一个装满杂物的纸箱子。里面有旧报纸、说明书、还有一些票据。她一张张地翻看,突然,一张皱巴巴的纸从旧挂历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银行回执单,纸张已经有些发黄,但上面的字还很清楚:

"凭证式国债购买回执单"

购买人:周德顺

金额:柒万元整

期限:十年期

购买日期:二零一三年九月十五日

经办网点:工商银行建设路支行

周念慈的手颤抖起来。七万块!爷爷居然还有七万块的国债!

她仔细看着这张回执单,日期是二零一三年九月,到现在已经六年了。她记起来了,那年她刚上大学,爷爷曾经对她说过:"念慈啊,爷爷这辈子就存了一笔钱,以后留给你上大学用。"

后来爷爷再也没提过这件事,周念慈以为那笔钱早就被爷爷花掉了。没想到,爷爷一直把这张回执单夹在旧挂历里,就这么忘了。

或许不是忘了,是爷爷舍不得用。

周念慈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她小心翼翼地把回执单装进包里,关上灯,锁好门,匆匆忙忙地往家赶。

02

第二天一早,周念慈跟银行请了假,拿着回执单就往银行跑。

她先打了工商银行的客服电话,询问建设路支行的情况。客服查询了一下,告诉她:"建设路支行在两年前已经搬迁了,现在并入了新区支行。您可以去新区支行咨询。"

周念慈记下地址,立刻打车赶过去。

新区支行是一栋现代化的玻璃大楼,和老城区破旧的营业厅完全不同。她走进大厅,取了号,焦急地等待着。

大厅里人很多,有办理业务的,有咨询理财的,还有几个人在自助机器上操作。周念慈握着手里的号码纸,心跳得厉害。

六年了,这个账户还在吗?密码是什么?能不能取出来?万一取不出来怎么办?

各种念头在她脑海里打转,让她坐立不安。

"五十六号,请到三号窗口。"广播响起。

周念慈看了看手里的号码,五十八号,还要等两个。

她站起身,在大厅里来回踱步。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

"念慈,你上班了吗?医生刚才来查房,说你爷爷情况不太好,要尽快安排手术。"周建树的声音很疲惫。

"爸,我知道了。"周念慈压低声音,"我在办点事,等会儿就去医院。"

"你妈昨天晚上一夜没睡,一直在唉声叹气。我也想了一夜,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以前的工友借借看。"

"爸,你别急。"周念慈看着手里的回执单,"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等我办完事再跟你说。"周念慈挂了电话。

"五十八号,请到三号窗口。"

终于轮到她了。周念慈深吸一口气,走到三号窗口。

柜台里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戴着眼镜,看起来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他抬起头:"您好,办理什么业务?"

周念慈把回执单递过去:"您好,我想问一下这个账户的情况。"

小伙子接过回执单,看了一眼,眉头皱了起来:"凭证式国债?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产品了。"

他在电脑上敲了敲键盘,又看了看回执单:"二零一三年九月购买的,十年期,今年九月才到期。"

"我爷爷病危,需要用钱做手术。"周念慈急切地说,"能提前支取吗?"

"提前支取是可以的,但要扣除一部分利息。"小伙子一边说一边操作电脑,"而且这种老式凭证需要核对信息,您带身份证了吗?"

"这是我爷爷的,我带的是我的身份证。"周念慈把身份证递过去,"我爷爷现在躺在医院,昏迷不醒。"

"这样啊..."小伙子有些为难,"正常情况需要本人办理,或者有授权委托书。您这种情况比较特殊。"

他继续在电脑上查询,突然,他的手停住了,盯着屏幕看了好一会儿。

周念慈紧张起来:"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小伙子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您稍等一下,我去找一下主管。"

他匆匆走进后面的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带着一个中年女性走出来。女人四十多岁的样子,戴着金边眼镜,穿着职业套装,胸前挂着工牌:张主任。

张主任走到柜台前,接过回执单仔细看了看,又看了看电脑屏幕。她拿起回执单对着灯光照了照,似乎在核对什么。



周念慈的心提到嗓子眼,手心里全是汗。她不安地问:"有什么问题吗?这个账户还在吗?钱还在吗?"

张主任摘下眼镜,抬起头,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周念慈。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停住了。

大厅里的人来来往往,广播还在播报着号码,周念慈感觉时间停滞了。她死死盯着张主任,等待着她开口。

张主任深吸了一口气,重新戴上眼镜,指着电脑屏幕说:"姑娘,这笔国债账户确实存在。"

周念慈的心稍微放下一点。

"而且..."张主任顿了顿,"你爷爷买的这期国债,情况有点特殊。"

"什么特殊情况?"周念慈紧张地问。

张主任在计算器上按了几下,抬起头说:"二零一三年九月发行的那期凭证式国债,十年期的年化利率是百分之五点四一。这个利率在现在看来是相当高的。"

周念慈一时没反应过来:"那现在能取出多少钱?"

"本金是七万元。"张主任又看了看电脑,"如果现在提前支取,因为已经持有接近六年,按照规定要扣除部分利息,大概能拿到九万二千元左右。"

周念慈愣住了:"九万二?"

"对。"张主任点点头,"如果你们能等到今年九月份到期,本息合计能拿到十万八千七百元。"

周念慈整个人都呆住了。她以为能拿回七万本金就已经谢天谢地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利息。九万二!够做手术了!

"真的...真的有这么多?"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给你算一下。"张主任拿起笔,在纸上写着,"十年期凭证式国债,年利率百分之五点四一,你爷爷买了七万元。如果持有到期,十年的利息是三万七千八百七十元,加上本金七万,一共是十万八千七百元。"

"现在是第六年,如果提前支取,按照国债管理办法,持有五年以上不满十年的,扣除一百八十天的利息。所以最后能拿到九万二千元左右。"

周念慈的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她捂着嘴,肩膀颤抖着。

旁边排队的人都好奇地看着她,不明白这个年轻姑娘为什么哭成这样。

张主任递过来一张纸巾:"姑娘,别哭。这是好事啊。"

"谢谢...谢谢..."周念慈接过纸巾,擦着眼泪,"我爷爷病重,需要十二万做手术。我们家凑了三天,就凑了七万,还差五万。我以为爷爷这笔钱只是本金,没想到..."

张主任笑了笑:"你爷爷很有远见。二零一三年那会儿,国债利率确实高。后来利率一直在降,现在三年期国债也就百分之三点多。你爷爷这笔钱,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那我现在能办理支取吗?"周念慈问。

"正常情况需要本人办理。"张主任想了想,"不过你这种情况特殊,老人病危在医院。这样吧,你把医院的诊断证明、老人的身份证复印件、你的身份证还有户口本拿来,我们向上级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特事特办。"

"好好好,我马上去拿!"周念慈连忙说。

"另外,因为金额较大,我建议你最好带个亲属一起来,比如你父亲。毕竟这是老人的钱,多个证明人比较好。"

周念慈连连点头,拿起包就往外跑。

她站在银行门口,拿出手机,手指都在发抖。她拨通了父亲的电话。

"爸!"电话一接通,她就激动地喊道,"我找到钱了!爷爷的钱!够做手术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周建树哽咽的声音:"真的?"

"真的!"周念慈的眼泪又流下来,"爷爷还有七万国债,现在能取出九万多。爸,爷爷有救了!"

电话那头,周建树哭出了声。

下午两点,周念慈和父亲周建树一起来到银行。周建树手里拿着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爷爷的身份证、户口本、医院的诊断证明书,还有他自己的身份证。

张主任接待了他们,仔细核对了所有资料。她让两个人在一份特殊申请表上签字,然后拿着材料去了楼上。

等待的时候,周建树一直在搓手,脸上的表情既紧张又激动。

"念慈,你说主任真的能批准吗?"

"应该可以。"周念慈握住父亲的手,"材料都齐全,而且是特殊情况。"

"你爷爷这个人啊..."周建树的眼圈红了,"一辈子就这个脾气,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不说。我记得二零一三年那会儿,他们单位拆迁,给了一笔补偿款。我当时问他拿了多少,他说不多,就几千块。没想到他居然存了七万国债。"

"爷爷是不想让家里人惦记这笔钱。"周念慈说,"他跟我说过,这钱是留给我上大学用的。"

周建树叹了口气:"你奶奶去得早,你爷爷一个人把我拉扯大,真是不容易。他在铁路上干了一辈子,省吃俭用,就攒下这么点钱。我这个儿子,当得不称职啊。"

"爸,别这么说。"

"你妈昨天那些话,我听着也难受。"周建树低着头,"可我又能说什么呢?家里确实困难,她说的也是实情。我就是没出息,挣不到钱,让你们跟着我受苦。"

周念慈想说什么,这时候张主任从楼上下来了。

"办好了。"张主任笑着说,"领导特批了,可以办理支取。"

周建树站起身,连声道谢:"谢谢,谢谢张主任。"

张主任带着他们到柜台办理手续。因为金额较大,她让周建树去另一个窗口填写取款单。

"密码你们知道吗?"张主任问。

周建树愣住了:"这个...我爷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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