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借30个纸人,老板:切勿让他们见路,拍摄却未蒙眼,此后怪事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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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拍一场冥婚重头戏,民国悬疑片剧组租借了三十个栩栩如生的纸人

纸扎铺老板留下死规矩:纸人点了睛便有了‘魂’,搬运时必须蒙眼,绝不能让它们看见通往外界的路。

然而,年轻的导演与场务李文对此嗤之以鼻,为图省事,公然违背禁忌。

拍摄当晚,片场阴风阵阵,怪事不断:女演员声称纸人在笑她而当场疯癫,收音录到诡异步伐,纸人更是在午夜自行变换位置,摆出诡异阵仗。

当李文幡然醒悟,四处求助时,一个惊悚的真相浮出水面:开了眼、见了路的纸人,并非要回来索命。

01.

民国二十三年,秋。

北平城西,一条不起眼的窄巷深处,藏着家“刘记纸扎铺”。

铺子门脸不大,终年挂着半旧的蓝布帘子,将外头的日光和喧嚣隔绝得干干净净。

李文跟着道具组长老王,一头扎进这片昏暗里,鼻子瞬间被一股混杂着纸浆、墨香和劣质线香的味道给冲得发痒。

“阿嚏!”

李文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声音在这寂静的铺子里显得格外突兀。

老王回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斥道:“小子,收敛点!这地方有讲究!”

李文撇撇嘴,没作声。

他不过是剧组里跑腿的场务,年轻,胆大,对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向来嗤之以鼻。

一个头发花白、身形干瘦的老头从柜台后缓缓站起身,浑浊的眼睛在两人身上扫了扫,声音沙哑得像是两张砂纸在摩擦。



“要点什么?”

他就是刘记纸扎铺的老板,刘老头。

老王赶紧陪着笑脸上前,递了根烟过去。

“刘师傅,是我,老王。之前跟您电话里说过的,我们剧组拍戏,急用一批纸人。”

刘老头没接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我们拍的是一出冥婚的重头戏,”老王比划着,“需要三十个纸人,要清朝服饰的,有新郎新娘,有仆人护卫,关键是……得逼真。”

“逼真?”刘老头嘴角扯出一个古怪的弧度,像是笑,又像是讥讽。

他没多话,只是转身,颤巍巍地挑开里屋的帘子。

“进来吧。”

李文和老王跟着进去,里头的景象让李文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哪是仓库,分明是个纸人的世界。

靠墙立着一排排尚未完工的纸人,有的缺了胳膊,有的还没画脸,惨白的纸面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刘老头领他们到最里面,掀开一块巨大的蒙布。

“哗啦——”

三十个栩栩如生的清朝纸人,赫然出现在眼前。

为首的是一对新人,新郎穿着藏青色官服,胸前戴着大红花,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新娘则是一身凤冠霞帔,盖头没盖上,一张俏生生的瓜子脸,画得极其精细,连眼角的泪痣都清晰可见。

他们身后,是成列的仆人和护卫,个个神态各异,仿佛随时都会活过来。

“我的天……”老王都看呆了,“刘师傅,您这手艺真是绝了!”

李文也暗自心惊,这些纸人做得太真了,尤其是眼睛,黑漆漆的眼珠像是玻璃珠嵌进去的,在暗光里闪着幽幽的光。

“东西是好东西,”刘老头缓缓开口,语气却变得异常严肃,“但我的规矩,你们得懂。”

“您说,您说。”老王连连点头。

刘老头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指着一个纸人的眼睛。

“这纸人,一旦点了睛,就算‘活’物了。”

“我给你们之前,会用朱砂给它们开眼。但从我这铺子出去,一直到你们用完送回来,都必须用这个——”

他从一旁的箱子里,拿出几卷崭新的红布条。

“用红布蒙眼,不见天,不见路。”

他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像小锤子一样敲在人心上。

“记住,是每一个,都得蒙上。用完了,也得蒙着眼送回来。不然,必出大事!”

老王听得脸色发白,连连应承:“明白,明白,一定照办!”

李文在旁边听着,心里却觉得好笑。

不就是一堆纸糊的玩意儿,搞得这么玄乎。

这老头,怕不是想多要点钱吧。

02.

价钱谈妥,执行导演张导嫌麻烦,催着他们赶紧把东西拉走。

刘老头当着他们的面,取来一碟朱砂,用一支细长的毛笔,极其郑重地在每一个纸人的眼珠上,轻轻点了一下。

那一下,仿佛不是在画画,而是在举行某种神秘的仪式。

点完最后一个纸人,刘老头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脸色也白了几分。

“好了,”他疲惫地摆摆手,“记住我的话,蒙上眼再搬。”

张导早就不耐烦了,大手一挥:“行了行了,还蒙什么眼,直接装车!天黑前还得赶到片场呢!”

李文年轻气盛,也觉得这规矩纯属多此一举,立刻招呼着几个小工上前搬运。



“等等!”刘老头急了,一把抓住李文的胳膊,力气大得惊人。

“不能这样!开了眼,见了路,会出事的!”

李文被他抓得生疼,不耐烦地甩开他的手。

“我说老爷子,您就别吓唬人了。不就是纸嘛,还能自己长腿跑了不成?”

他回头冲工人们喊道:“快!搬!别磨蹭!”

三十个点了睛的纸人,就这么被一个接一个地抬了出去,暴露在巷子里的天光下。

它们的眼睛在日光下,黑得更加深邃,仿佛在贪婪地记忆着这条通往外界的道路。

刘老头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从铁青到惨白,最后只剩下深深的无力。

他站在铺子门口,看着装满纸人的卡车绝尘而去,重重地叹了口气,那一声叹息,悠长得像是一道催命符。

当天晚上,剧组在城郊一处荒废的古宅里抢拍夜戏。

三十个纸人被布置在庭院里,充当冥婚仪仗。

夜风一吹,纸人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在摇曳的灯光下,投射出张牙舞爪的影子。

怪事,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邪门了!”灯光师老赵对着对讲机喊,“导演,新郎和新娘那两个纸人,脸上总有一团阴影,怎么打光都打不亮!”

张导在监视器后头看得直皱眉,骂道:“你干什么吃的!换个角度打!”

老赵满头大汗,换了好几个角度,那两张纸人的脸依旧是半明半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

接着,是收音师小马,他惊恐地摘下耳机。

“导……导演,我好像录到怪声了。”

“什么怪声?风声?”

“不是……”小马脸色发白,把声音放了出来。

一阵微弱的“悉悉索索”声从音箱里传出,像是很多人在窃窃私语,又像是衣服摩擦的声音。

可当时,除了风声,整个片场鸦雀无声,所有演员和工作人员都站着没动。

那声音,像是从纸人队列里传出来的。

一股寒意,悄无声息地在众人心底蔓延开来。

03.

真正让现场崩溃的,是扮演冥婚新娘的女演员,萧倩。

按照剧情,她要在一众纸人丫鬟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向纸人新郎。

开拍前,萧倩就显得很紧张,她抓着助理的手,小声说:

“我……我总觉得它们在看我。”

助理安慰她:“倩姐,别怕,就是道具。”

张导不耐烦地催促:“各部门准备!”

萧倩深吸一口气,提着裙摆,迈着碎步向前走。

庭院里阴风阵阵,吹得那些纸人轻轻摇晃,仿佛在冲她点头。

她走到纸人新郎面前,按照剧本,要含情脉脉地看着它。

可就在她抬眼的瞬间,异变陡生!

“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划破了整个夜空!

萧倩猛地后退,摔倒在地,手指着那个纸人新郎,脸上血色尽褪,双眼瞪得像要裂开。

“它笑了!它对我笑了!”

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像是要逃离什么最恐怖的东西。

现场顿时乱作一团。

张导气得跳脚,冲过去吼道:“萧倩!你搞什么鬼!一个纸人你怕什么!”

可萧倩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语无伦次,又哭又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

“它笑了……它在对我笑……它要我过去……”

拍摄彻底中断。

几个工作人员七手八脚地把已经疯癫的萧倩抬了出去,连夜送往医院。

整个剧组的人,都被吓得不轻。

之前还嘴硬的李文,此刻也觉得后脖颈子凉飕飕的。

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那个纸人新郎。

在灯光下,那张僵硬的小脸,似乎真的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诡异弧度。

收工后,没人再敢碰那些纸人。

大家用最快的速度,把它们胡乱堆进了作为临时仓库的一间偏房,然后用一把沉重的大铜锁,“咔嗒”一声锁上了门。

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诡异和不祥,都锁在里头。

04.

第二天一大早,李文和老王最先到达片场。

昨晚的混乱还历历在目,两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然而,当他们走到那间仓库门口时,两人同时定住了脚步,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仓库的木门,虚掩着。

那把昨天他们亲手锁上的、脸盆大的铜锁,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锁梁被拧成了一个麻花,像是被一股无法想象的蛮力硬生生掰断的!

“这……这是谁干的?”老王的声音都在发抖。

李文心脏狂跳,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一把推开了门。

“吱呀——”

门内的景象,让两个大男人瞬间僵立当场,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仓库里,那三十个纸人,已经完全变了位置。

它们不再是昨晚胡乱堆放的样子。

十个护卫纸人,分列两排,手持纸糊的刀枪,像真正的卫兵一样,守在门口两侧,正对着他们。

十几个仆人纸人,围成一个圈,低着头,仿佛在举行某种仪式。

而最中间,那对新郎和新娘纸人,被端端正正地摆放在两个木箱上,并肩而坐,如同高高在上的主宰。

整个仓库,被布置成了一个诡异的、等级森严的殿堂。

这些纸人……自己动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李文就觉得头皮发麻。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住了一个站在门口的护卫纸人。

那个纸人僵硬的纸手里,正握着一串亮晶晶的东西。

是车钥匙!

是李文的车钥匙!他昨晚忙乱中遗落的,找了一圈都没找到!

此刻,它竟然被一个纸人握在手里!

那纸人面无表情的脸上,黑洞洞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他。

就在这时,老王身上的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老王哆哆嗦嗦地接起,是制片打来的。

“什么?!”老王的声音陡然拔高,“精神障碍?!”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老王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

他挂掉电话,失魂落魄地看着李文。

“是……是萧倩……”

“医院诊断……是急性精神障碍,受了极大的刺激。现在谁也不认识,就在病房里一遍遍地念叨……”

李文急忙问:“念叨什么?!”

老王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话来:

“她念叨……纸人新娘来找她了,说她占了位置,要她把命……还回来……”

“轰”的一声,李文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完了。

真的出大事了!

刘老头的话,每一个字都化作了冰冷的尖刀,扎进他的心里。

“老王!”李文猛地抓住老王的胳膊,双眼赤红,“快!把这些东西送回去!必须送回去!我们去找刘老头!只有他有办法!”

05.

李文和老王再也顾不上害怕,两人像是疯了一样,冲进仓库,找来几个巨大的黑布袋子。

他们不敢再看那些纸人的脸,只是粗暴地、一个接一个地将它们塞进布袋,然后扛上车。

那纸人入手的感觉,冰冷、僵硬,还带着一丝诡异的潮湿感,仿佛不再是纸,而是某种冰冷的皮肉。

车子发动,连夜朝着城西的“刘记纸扎铺”疾驰而去。

一路上,车厢里死一般地寂静。

李文握着方向盘的手,全是冷汗。他总觉得,车后斗里那三十个被装在袋子里的东西,正在蠢蠢欲动。

一个多小时后,那条熟悉的窄巷,终于出现在眼前。

可远远地,李文就感觉不对劲。

太黑了。

整条巷子都黑漆漆的,只有刘记纸扎铺旁边的邻居家,还亮着一盏昏黄的灯。

而刘记纸扎铺,则像是融入了无边的黑暗中,像一个巨大的黑洞。



车子停在巷口,两人跳下车,快步跑到铺子门口。

眼前的一幕,让他们彻底绝望了。

铺子的木门,被人用几根粗大的木板,横七竖八地钉死了!

木板的缝隙和门框上,贴满了画着朱砂符咒的黄纸,那些符文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扭曲着,像是无数双惊恐的眼睛。

这哪是关门,这分明是在镇压什么极其凶恶的东西!

“刘师傅!刘师傅!”

李文发疯似的拍打着木门,可里面死寂一片,毫无回应。

“别敲了……”

一个苍老、颤抖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两人回头,只见隔壁那户人家的窗户推开一条缝,一个老太太探出半个脑袋,正惊恐地看着他们。

是刘老头的邻居,孙老太。

李文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冲过去急切地问:“孙大娘!刘师傅呢!他去哪了?我们有急事找他!”

孙老太的脸上满是恐惧,她哆哆嗦嗦地指了指被钉死的门。

“走了……走了……”

“他……他就在你们拉走那些东西的当天下午,就仓皇逃走了。”

老王的心一沉到底:“逃走了?他去哪了?”

孙老太使劲摇头,眼里的恐惧更深了。

“不知道……他什么都没说,就自己一个人,把自己的铺子给钉死了,跟封印妖怪一样……”

“他说你们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闯下了天大的祸!”

李文的喉咙发干,声音嘶哑:“他……他还说什么了?”

孙老太凑近了一些,仿佛怕被什么东西听到,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寒气。

“他说……‘这行当里,最大的忌讳,就是开了眼,见了路’……”

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李文,一字一顿地,说出了那句让他们灵魂都为之冻结的警告:

“他还说……那三十个东西,要自己走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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