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还在衣柜里,我却连他的脸都快想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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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刷到剑桥新研究,说前任名字一出现,大脑亮起的区域跟毒虫看到白粉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行字,突然明白:原来不是忘不了人,是身体在犯瘾。
三个月零七天,我把他最后一条语音设成闹钟,每天六点十五分准时听见那句“宝贝,再睡五分钟”。
科学家管这叫“数字遗产”,我管这叫慢性自杀。
直到上周TikTok蹦出个视频,教把聊天记录铸成NFT再点火烧掉,我跟着做,屏幕里的蓝火苗窜起来那秒,胸口居然松了半指宽。
后来学精了,换床单牌子,沐浴露从薄荷改成柑橘,连牙刷都换了硬毛。
纽约大学说这叫“感官重置”,我听着像给大脑搬家。
两周后路过便利店,居然没再盯着他常买的万宝路发呆。
原来戒掉一个人跟戒烟差不多:先掐灭火,再扔掉灰缸,最后把手指上那点黄渍磨干净。
最管用的一招是捏小人。
陶艺吧里,我把记忆里那个半夜接电话走掉的家伙捏成拳头大的泥坨,故意把眼睛按成绿豆大。
晾干那天,我把它放跑步机传送带上,按下10码,啪一声摔得四分五裂,碎片被吸尘器卷进去,嗡——世界瞬间静音。
手环显示心率从120掉到82,比任何安慰剂都带劲。
现在衣柜里只剩我自己的洗衣粉味。
科学家说记忆能存七年,可我知道,当烟味散干净那天,瘾就过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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