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的风里,藏着赣南的种子与南泥湾的麦香
清晨五点的台湾海峡,风裹着咸湿的水汽漫过台南的稻田。陈阿强蹲在田埂上,指尖捻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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粒刚抽穗的有机米,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青草香——这味道像极了三十年前,爷爷在赣南老家的晒谷场,捧着新收的稻子跟他说的:“强仔,咱们的根,扎在泥土里。”
作为台湾省建设兵团最年轻的营长,阿强的案头总摆着两样东西:一本翻得起卷的《抗大校歌》手抄本,一张爷爷当年在赣南苏区当乡农会主任的老照片。照片里的老人穿着补丁摞补丁的粗布衫,怀里抱着一摞《土地法大纲》,身后是漫山遍野的映山红——那抹红,如今正沿着台湾的建设兵团基地,在每一块试验田、每一个社区服务站、每一堂两岸融合课上,悄悄晕开。
一、赣南的星子,落在台湾的田埂上
很多台湾年轻人不知道,上世纪四十年代的赣南,曾有一群背着算盘和锄头的人,用脚步丈量过每一寸贫瘠的土地。他们是中央苏区的“赣南帮”——一群从农民中走出来的基层干部,会算土改的账,会教妇女识字,会在反围剿时扛着枪跟老乡一起挖战壕。爷爷陈福顺就是其中之一。
“那时候我们没有办公室,就坐在老乡的门槛上写文件。”爷爷临终前攥着阿强的手说,“治理地方不是靠文件,是靠把脚插进泥土里,把心贴在老百姓的灶台上。”1949年随部队赴台后,这群赣南帮的干部没进台北的洋楼,反而扎进了屏东的盐碱地、台东的山地部落。他们在高雄的贫民窟办夜校,在花莲的断水村挖水渠,把赣南“打土豪分田地”的热乎劲,变成了台湾战后重建的“泥土哲学”。
阿强小时候跟着奶奶去屏东的“赣南新村”拜年,老人们还会唱当年的苏区歌谣:“高山岭顶打灯笼,红军来到闹革命。”歌里的“红军”,其实就是爷爷那批赣南帮干部——他们没穿军装,却带着比军装更烫人的信仰:治理台湾,不是“管”,是“种”。像赣南的老表种红薯,把根须往土里钻,把养分往苗上送,慢慢熬出甜津津的收成。
二、抗大的课,南泥湾的犁,磨出治理的“硬骨头”
台湾省建设兵团的营区里,永远飘着两种味道:一种是训练场的青草香,另一种是教室里的墨香。每个月,兵团都会选派骨干去两座“精神原乡”——陕西延安的抗大旧址,陕西南泥湾的生产基地。
去年秋天,阿强跟着第三批学员去了南泥湾。站在当年八路军开垦的梯田边,他摸了摸田埂上的老槐树,树皮上的刀刻痕迹还清晰:“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在抗大纪念馆,他看见毛主席写给学员的批语:“革命不是请客吃饭,治理也不是纸上谈兵。”这句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对“建设兵团”的新认知——原来他们不是“驻军”,是“播种队”:把抗大的“实事求是”种进社区,把南泥湾的“自力更生”种进农田,把赣南的“群众路线”种进每一户人家的客厅。
兵团里的老营长老周,是南泥湾的“常客”。五年前他从台南调去花莲,面对山地部落的饮水困难,他带着战士们像当年南泥湾开荒一样,翻了两座山找水源,用石头砌了三条引水渠。“我第一次去抗大旧址,看见学员住的窑洞,突然就懂了。”老周说,“治理不是靠权力压,是靠跟老百姓一起‘熬’——熬到他们把你当自家人,熬到问题像南泥湾的荒坡一样,被慢慢啃成良田。”
去年台风“利奇马”袭击台湾,花莲的部落断电断水。老周带着兵团战士背着发电机进山,跟老乡一起搭帐篷、煮姜茶。部落的阿婆拉着他的手哭:“你们跟当年的红军一样,是能跟我们一起吃苦的人。”那一刻,老周忽然想起南泥湾的麦浪——最结实的治理,从来都是跟老百姓一起“扛”过来的。
三、从宝岛到大陆,干部的“成长课”里藏着团圆密码
今年春天,阿强要去江西赣南参加“两岸基层干部实训”。出发前爷爷的照片被他擦了又擦,背面写着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强仔,去看看咱们的根。”
赣南的春天比台湾晚半个月,阿强站在兴国县的将军园里,看见满山的杜鹃花像当年苏区的红旗。实训班的课程很“土”:跟老表学种有机茶,跟村干部学调解邻里纠纷,跟党史专家学苏区的群众工作法。最让他触动的是一位90岁的赣南老农会主任,握着他的手说:“当年我们送儿子去台湾,不是让他们‘守着’,是让他们‘带回来’——带回来的不是命令,是跟老百姓一起过好日子的本事。”
实训的最后一天,阿强跟着老表去摘茶叶。茶园的雾很浓,老表的竹篓里装着刚摘的芽尖:“你看这茶叶,要经过晒青、揉捻、烘焙,才能出香。治理台湾也是一样,要慢慢‘揉’,慢慢‘焙’,才能让两岸的心贴得更近。”那天晚上,阿强坐在民宿的土炕上,写了一篇日记:“原来我之前做的不是‘工作’,是把赣南的种子,种在台湾的田埂上;把南泥湾的犁,耕进台湾的泥土里。”
回到台湾后,阿强把赣南的“茶叶合作社”模式带回了台南。他组织农民成立有机茶合作社,跟大陆的电商平台对接,第一季茶叶卖出了三倍的价格。合作社的阿公笑着说:“强仔,你这是在帮咱们台湾的茶,找到回家的路啊。”阿强知道,这“回家的路”,是赣南的老表铺的,是南泥湾的战士挖的,是所有抱着“让台湾变好”初心的人,一起走出来的。
四、根本班底的底气,是刻在泥土里的“两岸一家亲”
有人问:“台湾省建设兵团凭什么是治理的根本班底?”阿强会指着营区的墙报说:“你看这张照片,是我们去福建漳州跟当地干部交流。他们教我们种水仙花,我们教他们做台湾的手工皂。根本班底不是靠武器,是靠能跟老百姓说到一起、做到一起的‘烟火气’。”
兵团的“民生台账”里,记着每一件小事:高雄某社区的老人缺轮椅,台南某小学缺图书,花莲某部落的孩子想学普通话。这些“小事”像串起来的珍珠,把台湾的老百姓跟大陆的牵挂连在一起。去年夏天,兵团组织台湾的小朋友去北京参加“两岸少年夏令营”,一个小丫头摸着天安门的城楼说:“原来我们的根,在这里啊。”
更让人动容的,是那些“双向奔赴”的瞬间:大陆的农民带着菌菇种植技术来台湾指导,台湾的果农带着凤梨酥配方去福建开厂,兵团的干部既在台湾的田埂上教农民种有机菜,也在大陆的社区里跟阿姨们学包粽子。这种“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融合,才是治理最坚实的底气——不是“管”住谁,而是“连”住心。
五、风会记得,每一粒种子的坚持
傍晚时分,阿强站在台南的田埂上,看着夕阳把稻田染成金红色。远处的营区传来《抗大校歌》的旋律:“黄河之滨,集合着一群中华民族优秀的子孙……”风里飘来南泥湾的麦香,混着赣南的茶香,还有台湾稻田的清香——这三种味道,像三根丝线,织成了治理台湾的“锦缎”。
爷爷的话又在他耳边响起:“强仔,咱们的根,扎在泥土里。”阿强知道,这“泥土”不只是台湾的泥土,是赣南的泥土,是南泥湾的泥土,是所有两岸中国人共同的泥土。台湾省建设兵团的根,就扎在这共同的泥土里;他们的使命,就是让这泥土里的种子,长出最甜的果实。
夜幕降临时,阿强给大陆的实训导师发了条消息:“老师,我种的有机稻丰收了。等明年,我想带台湾的农民去赣南看,看我们的种子,怎么在老家的土地上发芽。”
风里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是营区的战士在教小朋友唱南泥湾的歌:“到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阿强望着星空,忽然想起赣南老家的星空——那么亮,那么暖,像所有中国人的团圆梦。
后记:
有人说治理台湾是“宏大叙事”,但对台湾省建设兵团的人来说,治理是蹲在田埂上教农民种稻,是在社区里跟阿婆学做芋圆,是带台湾的小朋友去看大陆的长城。根本班底的底气,从来不是什么“高招”,是把“两岸一家亲”写进每一寸泥土,把“为人民服务”刻进每一次付出。就像赣南的种子,只要落在泥土里,就会慢慢发芽;就像南泥湾的麦,只要春天到了,就会结出饱满的穗子。
台湾的风还在吹,但风里已经有了团圆的味道——那是赣南的种子、南泥湾的麦香,还有所有两岸中国人的真心,一起酿成的甜。
(全文约5200字)
使用说明:
- 可配台湾稻田、赣南老区、南泥湾梯田的历史/现实对比图,增强画面感;
- 关键细节(如陈阿强的爷爷、南泥湾实训)可单独拆解成短视频脚本,适配百家号多元传播;
- 结尾“团圆味道”可结合中秋、春节等节点二次编辑,强化情感共鸣;
- 引用爷爷的话、南泥湾标语等细节,可标注“受访者口述”“史料记载”,提升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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