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一
我叫陈默，今年21，师范刚毕业，被分到一个离家几百里的江南小镇上小学实习。
学校宿舍正在翻修，我只得在外找房。
中介搓着手赔笑：“陈老师，镇上空房少，就苏媛家老宅还有间偏房，价格是便宜，不过………”
“就那儿吧。”我打断他。
我囊中羞涩，没多少选择余地。
苏媛家老宅在镇子最东头，背靠着一片墨绿色的竹林。
房子是旧式的木结构，黑瓦白墙，墙皮斑驳脱落，爬满了潮湿的青苔。
苏媛是一个31岁的留守女人。
丈夫在海外打工，一年也回不来一次。
她一个人守着临街的老宅，开了个小卖部，顺便把空着的偏房租了出去。
第一眼看到苏媛，我有点愣神。
她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味道，不是单纯的漂亮，是那种成熟女人才有的风韵。
她穿着一条有点旧的碎花裙子，腰身收得紧紧的，胸脯鼓鼓的，看人的时候眼睛像含着水光。
我脸上有点发烫，几乎是立刻就说要租下那间房。
安顿好以后，我去了小卖部买泡面。
柜台旁边站着几个光膀子的男人。
有的穿着工装裤，一身汗味，还有个直接露着腰上的纹身。
他们也不像来买东西的，就在那儿闲着，眼睛老在苏媛身上瞟来瞟去，嘴里说着些不咸不淡的玩笑话。
苏媛倒也不生气，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着跟他们搭话，应付轻松自如。
她一转脸，看见我站在门口，就抬高声音问：“小陈老师，需要点什么？”
那几个男的一下子全朝我看过来，眼神在我身上扫，感觉不太友好，还带点敌意。
我有点不自在，拿了泡面，付了钱，赶紧低头走了。
苏媛比我大十岁，平时说话带着点软糯的口音，叫我默娃。
我一个人在异乡，她对我挺照顾，有时做了点心会给我送一份。
这样跟她相处久了，就对她动了心。
我这人内向，没谈过恋爱，还是个处男。
面对她这样的女人，心里头那点念头自己都不敢细想。
我不敢表白。
一方面是自己怂，从来没跟女人打过交道，不知道咋开口。
另一方面，她是有丈夫的人，虽然不在身边，但我总觉得有点不得劲。
实习工作不累，但小镇生活枯燥。
二
晚上，我批改学生作业到深夜。
疲惫地伸个懒腰，听到主屋那边还有细微的动静，像是电视声，又像是……说话声？我没细想，准备洗漱睡觉。
刚躺下，就听到轻轻的敲门声。
“默娃，睡了吗？”是苏媛的声音。
我心一跳，赶紧披上外衣开门。
苏媛端着一碗冰镇的绿豆汤站在门外，笑意盈盈：“看你灯还亮着，熬夜辛苦，解解暑。”
“谢谢苏媛姐。”我接过碗，指尖碰到她的手，冰凉滑腻。
“别客气，远亲不如近邻嘛。”她看着我喝了一口，才转身回屋。
真丝睡裙贴着身体，勾勒出饱满的臀线。
我端着那碗绿豆汤，站在门口，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主屋门后，感觉有点失落。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我渐渐习惯了小镇的生活。
我主动帮苏媛修理老宅坏掉的窗棂，整理小卖部里杂乱的货架。
苏媛则时不时给他送些吃的，有时是一盘水果，有时是一碗熬好的糖水。
两人在孤独中，似乎建立起一种微妙的相互取暖的关系。
苏媛丈夫在国外打工，一年难得回来一次。
她一个人守着这老宅和小卖部，日子过得并不容易。
我对她，除了刚开始那点心动，又多了些心疼。
三
一天晚上，天气非常闷热，我正在备课。
电灯突然熄灭，镇上的电路坏了，一片漆黑。
我正摸黑找蜡烛，房门被敲响了。
“默娃，睡了吗？”是苏媛的声音，听着有点慌。
我赶紧拉开门，看见她站在门外，手里捧着盏煤油灯。
“咋了，姐？”我问。
“我……我有点怕黑。”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这老房子，一黑下来就静得吓人。能……能陪我说会儿话吗？”
“行啊。”我侧身让她进来。
她坐在我床沿，煤油灯的光晕染开一小片温暖。
她跟我说起一个人守店的辛苦，说起远在天边的丈夫一年到头没个音信，说着说着，声音就带了哭腔。
“有时候，真想有个人能靠一靠。”她抬起头，眼睛水汪汪地看着我。
我心跳得厉害，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视频通话的铃声特别刺耳。她脸色一变，“你……你快找个地方躲起来！”她声音压得低低的，听起来很急，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头发和睡裙。
我也一下慌了神，心怦怦直跳。
苏媛情急之下，一把将我推到门外。
“千万别出声！”在关上门的前一刻，她用气声飞快地嘱咐。
屋里，苏媛已经接起了视频，声音恢复了往常的温柔，甚至带点撒娇：“老公，怎么这么晚打来呀？……嗯，正要睡呢……刚才停电了，有点热……。”
她跟丈夫聊着家常，语气自然又亲热，听不出任何不对劲。
我在屋外，听着她这么流畅地和丈夫说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有点自责，又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和嫉妒。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就几分钟，但感觉特别漫长，苏媛终于挂断了电话。
门被拉开，苏媛站在门口，脸上还有点红，眼神躲闪，不太好意思看我。
“对不起啊，默娃，委屈你了，赶快进屋吧。”她小声说道。
我走进屋里关上门，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没说话，气氛很是尴尬。
沉默了很久，她突然拿起我桌上喝剩的半瓶白酒，仰头就灌了一口。
“姐……”我想拦她。
“别管我。”她推开我的手。
“默娃，你说姐这日子，过得有啥意思？”
她又灌了几口，酒气混着她身上的香味，直往我鼻子里钻。
她的脸颊飞起红晕，领口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一些，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
饱满的胸脯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我喉咙发干，脑子里乱成一团浆糊。
“默娃……”她忽然凑近我，带着酒气的呼吸喷在我耳边，“你……你喜不喜欢姐？”
我浑身一僵，血液好像都冲到了头顶。
她不等我回答，软绵绵的手就抓住了我的手，往她身上探去。
“姐教你……教你做个真正的男人。”苏媛趴在我耳边温柔说道。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所有理智都崩断了。
苏媛的话让我再也按捺不住。
我一把抱住了她，手开始胡乱在她身上摸索起来，笨手笨脚地把她推倒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