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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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没联系的前妻突然来电 女儿一句话让硬汉父亲红了眼眶
老话讲得好，离了婚的夫妻还是娃的爹妈。
可这话真摊到自个儿身上，滋味比隔夜的冷饭还噎人。
赵大海蹲出租屋煮泡面那会儿，手机突然震得跟抽风似的——来电显示是前妻王红梅，离婚四年头回直接打电话。
傍晚六点半的天泛着灰，老赵手指头在接听键上哆嗦了三回才按下去。
电话那头王红梅嗓子眼发紧：“妞妞在学校跟人干架了，死活不肯吃饭，嚷着要见你。”老赵撂下锅铲就往楼下冲，电动车钥匙捅了三次才插进锁眼，路上拐弯太急差点蹭了卖烤冷面的三轮车。
七点一刻摸到前妻住的老小区，三楼窗户亮着暖黄的光。
王红梅裹着褪色的珊瑚绒睡衣在单元门口杵着，俩人眼神刚碰上就各自弹开。
电梯里能听见隔壁屋炒菜的滋啦声，老赵盯着跳动的楼层数字，手里拎的炸鸡排袋子渗出的油把裤兜洇湿了巴掌大一块。
九岁的妞妞蜷在沙发角，校服领子皱得跟咸菜似的。
见着老赵跟弹簧似的蹦起来，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爸！他们说我没人要...”老赵半跪着给闺女擦脸，炸鸡排的香味混着娃的抽噎声在屋里打转。
王红梅靠在厨房门框上剥蒜，指甲掐进蒜瓣里抠出个月牙印。
有网友说“离了婚的爹妈就像摔成两半的瓷碗，娃就是那道裂痕”；第二个网友说“孩子要的不是抚养费，是能摸着热乎气的爹妈”。
老赵临走前，王红梅往他电动车筐里塞了盒胃药——以前他老犯胃疼的毛病，这茬连他自己都忘了。
楼下的路灯滋啦滋啦闪，老赵拧油门的手顿了顿。
后视镜里瞧见三楼窗帘缝漏出点光，隐约能瞅见个小脑袋贴在玻璃上。
夜风刮得人脸生疼，混着不知谁家炖肉的香味，熏得人眼眶子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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