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南一村民上山砍柴,打算在石头上歇息,一坐下他感到阵阵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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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注意:本文故事情节皆是虚构,人物、地点、事件皆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文章内容旨在修心明性,启迪智慧,无关封建迷信,若有缘者得见此文,还请理性阅读。

湖南的夏末,暑气还未散尽。山里的知了扯着嗓子,一声高过一声,吵得人心烦。

萧振山背着一捆刚砍好的松柴,从密林里钻了出来。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古铜色的脸颊往下淌,后背的粗布衣裳早就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

他今年快四十了,常年的劳作让他的腰杆有些微驼,但那双胳膊却像铁铸的一样,满是结实的肌肉。



他走到山腰的一处平地,长长地吐了口浊气。这里是他常歇脚的地方,不远不近,正好能喘口气再下山。他放下背篓,捶了捶有些发酸的后腰,习惯性地走向旁边那块一人多宽的大青石。

这块石头他太熟了,打小就在这儿玩,砍柴累了也总在这儿坐。石头表面平整,夏天坐上去凉丝丝的,很是舒服。

萧振山没多想,和往常一样,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就在屁股挨着石头的一刹那,他整个人猛地弹了起来,手里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嘶——”他倒吸一口冷气,脸上满是惊愕。

一股子凉气,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凉意,猛地从石头表面透了出来。那凉意根本不是夏天石头该有的温度,它穿透了萧振山厚实的粗布裤子,像一根冰针,直往骨髓里钻。

01

“怪了!”萧振山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脚下这块石头。

他以为是自己被太阳晒昏了头,热汗碰到凉石头,一时激着了。他咽了口唾沫,伸手,小心翼翼地又摸了摸石面。

没错!还是那股凉意,冰得他手指头发麻。

这怎么可能?今天可是个大晴天,日头毒得很,山里的石头别说凉了,不烫脚就不错了。他在这块石头上坐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从来都是温热的。

他蹲下身子,凑得更近了些。知了还在叫,山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可萧振山却觉得周围安静得可怕,只剩下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他低头仔细查看那块石头,这一看,更是让他大吃一惊。

就在他常坐的位置,石头表面不知何时,裂开了一条细微的缝隙。那缝隙细得像根头发丝,要不是他看得这么仔细,根本发现不了。而那股让他汗毛倒竖的凉意,正丝丝缕缕地从这道缝隙里往外冒。

这石头……裂了?

萧振山在这山里长了四十年,山里的一草一木他都认得。可他从没见过这样的事。石头是死物,怎么会自己冒凉气?

他捡起柴刀,壮着胆子,用刀尖在那缝隙上轻轻撬了撬。刀尖刚碰上去,一股更浓的凉气“呼”地一下蹿了出来,激得他连退两步。

他握紧了柴刀,手心全是冷汗。这石头下面,该不会……该不会有什么东西吧?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萧振山就觉得后背发毛。他不敢再多待,赶紧背起那捆柴,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下了山。一路上,他连头都不敢回,仿佛那股凉气长了脚,就在后面追着他。

02

故事得从三个月前说起。

那时候,萧振山还是村里最本分勤快的汉子。他没什么大本事,只知道老老实实过日子。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先去地里伺候那几亩薄田,然后就背着柴刀上山,直到太阳落山才回家。

他这么拼命,都是为了他的妻子,苏玉莲。

苏玉莲是个好女人,长得清秀,性子也温和。可就是身子骨太弱。两人成亲没几年,苏玉莲生了场大病,虽然命保住了,但底子彻底垮了。从此以后,三天两头离不开药罐子。



“振山,你歇歇吧,别太累了。”苏玉莲总是坐在门槛上,一边咳嗽一边心疼地看他。

“不累。”萧振山总是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白牙,“我多砍点柴,就能多换点钱。镇上刘大夫说了,你这病得用好药养着,不能断。”

苏玉莲低下头,眼圈红了:“都怪我,拖累你了……”

“说啥傻话呢!”萧振山蹲在她面前,用粗糙的大手帮她擦掉眼泪,“你是俺媳妇,俺不对你好对谁好?俺没本事让你过上好日子,但俺肯定能让你把病治好。”

这是他的承诺。

可治病要钱,大把的钱。刘大夫说了,玉莲这病,光靠山里的草药吊着不是办法,得去省城长沙的大医院,找大专家看看。可去一趟省城,路费、看病、抓药,那得多少钱?萧振山不敢想。

他只能更拼命地上山。别人砍一捆,他砍两捆。别人歇伏天,他顶着毒日头也往山里钻。

村里人都夸他:“振山,真是个有担当的好男人。”

只有萧振山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慌。生活的重担就像这座大山,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不怕累,不怕苦,就怕哪天他砍柴换来的钱,跟不上玉莲吃药的速度。

他做梦都想发一笔财,不用多,够给玉莲看病的就行。可他一个庄稼汉,一辈子面朝黄土背朝天,哪来的财给他发?

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自己的力气和手里的柴刀上。

那天发现“凉气石头”之前,他刚从镇上回来。刘大夫又给玉莲开了新方子,药费比以前贵了三成。刘大夫叹着气跟他说:“振山啊,这药也只能是缓解,要想去根儿,还得是省城。”

萧振山揣着空了一半的钱袋子,心里又沉又重。就是在这种时候,他坐在了那块石头上。

那股子凉意,让他害怕。可冷静下来后,一个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的念头,开始在他心里发芽。

这山里,会不会真藏着什么?如果……如果真是宝贝呢?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把他自己吓了一跳。但他随即就想到了躺在床上咳嗽的玉莲,想到了刘大夫那凝重的表情。

他握紧了拳头。

03

萧振山对这座后山,可以说是熟悉到了骨子里。

他七八岁就跟着爷爷屁股后面,上山采蘑菇、挖草药。十几岁了,就学着大人砍柴。如今快四十了,这座山,比他家的院子还要熟。

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哪条小径能最快到山顶,哪片林子的松木最旺,烧火最经时候。他也知道,半山腰那股山泉最是甘甜,每次渴了累了,就趴过去喝个水饱。

他对这座山,有感情,也有敬畏。

爷爷在世的时候,总跟他念叨:“振山,咱们是靠山吃山的。山是活的,有山神。你上山要尊敬,不能贪心,不能拿不该拿的东西。”

萧振山虽然不全信,但总记着爷爷的话。他砍柴从来不砍活树,只捡那些枯死的,或是被风刮倒的。

他也听村里老人说过山里的传说。

传闻,很久很久以前,好像是明末清初那会儿,打大仗。有一伙败兵,被敌人追着,逃进了这座深山。据说他们带了不得了的东西,就藏在这山里的某个地方。

几百年过去了,这早都成了哄孩子睡觉的故事。

村里胆大的后生也结伴去找过,把山翻了个底朝天,连个铜板都没见着,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萧振山也从没当真过。他是个实在人,不信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他只相信自己手里的柴刀,砍一捆柴,就能换一些米,这才是实实在在的日子。

可是,自从那天发现了那块冒凉气的青石后,萧振山的信念动摇了。

那天他逃回家,一晚上没睡好。眼前老是晃着那道细细的裂缝,和那股子往外冒的凉气。

第二天,他还是照常上了山,但他没敢往那片地儿去。他绕了个大圈子,去了山的另一面砍柴。可他心里发慌,砍柴的时候好几次走了神,差点砍到自己脚。

他对自己熟悉了四十年的这座山,第一次产生了怀疑和恐惧。

那块石头,太反常了。

山里的传说,像毒蛇一样,开始钻进他的脑子。

“败兵……藏匿的东西……”

他不敢再想下去。可是一回到家,看到苏玉莲苍白的脸,听到她压抑的咳嗽声,他的心就揪成了一团。

钱。他需要钱。

又过了两天,萧振山终于忍不住了。他心里琢磨着,不管那下面是啥,是泉眼也好,是地洞也罢,总得去弄个明白。万一,万一真是什么宝贝呢?

他安慰自己,就算不是宝贝,要是个天然的冰窖,夏天能存点东西,也是好的。

他决定再去看看。这一次,他不能空着手去。

04

这一次,萧振山是下了决心的。

他没告诉苏玉莲,只说今天活计多,可能要晚点回来。苏玉莲也没多问,只叮嘱他小心点,别累着。

萧振山“嗯”了一声,转身出了门。他没背柴刀,而是从墙角拿起了那把用了多年的铁锹,又在杂物房里翻出了半截断了把的撬棍。

他特意等到傍晚时分才上了山。



他盘算过了,这个钟点,村里人都回家吃饭了,山里没人,他干什么都方便。

夕阳把山林染成了一片金红色,可萧振山心里却一点暖意都没有。他快步走到那块青石旁,心里七上八下的。

隔着老远,他就感觉到那股凉意,好像比那天更明显了。

他走到青石边上,蹲下身,又摸了摸那道裂缝。冰凉刺骨。

他不再犹豫,抄起铁锹,开始在青石边上挖了起来。

“今天我非得看看你下面到底是个啥!”他咬着牙,一锹一锹地往下刨。

山里的土很结实,混着碎石和草根,挖起来很费劲。萧振山挖了不到一刻钟,就满头大汗了。

可他不敢停。

随着他越挖越深,一个让他震惊的事实出现了。

这块青石,根本不是他想象中那种埋在土里的普通石头。它太大了,而且……太平整了。

他挖开了石头的一侧,发现石头的边缘是笔直的,像是被人拿刀切过一样。

“这……这是人弄的?”萧振山的心跳开始加速。

他换到另一边,继续挖。半个时辰后,青石的轮廓基本被他挖了出来。

这不是一块石头。这是一块巨大无比的……石板!

它四四方方的,长宽都得有两米,厚度看不清,但光是露出来的部分,就远比他想象的要大。

萧振山瘫坐在地上,呼呼地喘着粗气。

这绝不是天然形成的石头。

他站起来,走到石板中间,用撬棍使劲往那道裂缝里插。撬棍刚插进去,他就感觉到了,下面是空的!

“中空的……”他喃喃自语。

他用撬棍当杠杆,使出吃奶的劲儿往下压。

“给俺起!”他憋红了脸。

石板纹丝不动。

“再来!”

他用尽全身力气,撬棍都被压弯了,那石板才“咯吱”一声,微微动弹了一下,那道裂缝也随之扩大了一点点。

萧振山兴奋得差点喊出来。

有门!

他知道这石板太重,他一个人肯定抬不起来。但他已经确认了,这下面,绝对藏着什么。

这肯定是个入口,一个被人造出来的入口,就藏在他歇了几十年的歇脚石下面。

他累得快虚脱了,但精神却亢奋到了极点。

他仔细观察着挖出来的石板侧面,天色虽然暗了,但他借着最后一点光,还是发现了一点不对劲。

在石板的东南角,泥土覆盖的地方,好像刻着什么东西。

05

萧振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趴在地上,用袖子使劲去擦那个角落上的泥土。泥土混着青苔,擦了半天才露出了石头的本色。

那上面,果然刻着一个图案。

图案很模糊,被岁月磨得快看不清了,但萧振山还是能勉强辨认出,那像是一朵云,又像是一团火,中间好像还包着一个什么字。

这个图案……

萧振山使劲地回想,他总觉得,这个图案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是在山里,也不是在镇上……是在……在家里!

他猛地想起来了!

他“噌”地站起身,也顾不上把家伙什收好,扭头就往山下狂奔。他一口气跑回家,天已经彻底黑透了。

“振山?你这是咋了?跑这么急?”苏玉莲迎了出来,看他满头大汗,一脸惊慌的样子,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萧振山摆摆手,一头扎进了老宅的阁楼里。

阁楼上堆满了杂物,落满了灰尘,呛得他直咳嗽。他点亮了煤油灯,在角落里使劲翻找着。

终于,他找到了。

那是一个落满灰尘的木箱子,黑漆漆的,很沉。这是他爷爷的爷爷传下来的,萧振山从小就知道有这个箱子,但爷爷说里面没什么值钱东西,就是些老物件,不让他乱动。

他把箱子拖到灯下,用袖子抹去上面的灰。

在箱子盖的正中央,赫然刻着一个雕花图案。

虽然细节处有些不同,但那轮廓,那形状,和他在石板上看到的那个模糊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萧振山的手开始发抖。

他颤颤巍巍地打开了箱子上的铜锁,锁早就锈住了,他使了点劲才掰开。

打开箱子盖,一股子樟脑和旧纸的味道扑面而来。

箱子里没有金银财宝。

最上面,是一本厚厚的,用蓝布包着的书。萧振山打开一看,是一本族谱。纸张都发黄变脆了,上面用毛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名字,第一个名字他认得,叫“萧信鸿”。

族谱下面,还放着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旧衣服,料子很好,但都看不太出本来的颜色了。

在箱子底,萧振山摸到了一个冰凉的硬物。

他拿出来,借着灯光一看,那是一块巴掌大小的铁牌子,黑乎乎的,锈迹斑斑,上面也刻着和箱子盖一样的图案。

“族谱……令牌……”

萧振山坐在阁楼的地上,脑子“嗡”的一片空白。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祖祖辈辈都是。可这个箱子,这本族谱,还有山里那块石板……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紧紧握着那块冰凉的铁质令牌,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了上来:这块令牌,会不会就是开那块石板的“钥匙”?

06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萧振山就起了。

他几乎一夜没合眼。苏玉莲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在想事情,让她别担心。

他把那本族谱和铁令牌贴身藏好,又带上了撬棍和铁锹,趁着村里人还没起床,就摸黑上了山。

他心里又激动又害怕。如果那令牌真是钥匙,石板下面,到底会是什么?是爷爷的爷爷留下的宝藏?还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不敢想,但他知道,他必须去。为了玉莲的病,他豁出去了。

到了那块青石前,他先是拜了拜四方,嘴里念叨着:“老祖宗保佑,山神爷保佑,振山不是贪心,实在是没办法了……”

拜完,他蹲下身,拿出那块铁令牌,仔细在石板的边缘寻找起来。

石板侧面那个模糊的图案凹槽,他昨天已经看准了位置。他把令牌对了上去。

不大不小,不偏不倚,令牌的形状,和那个凹槽,竟然真的完全吻合!

萧振山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他深吸一口气,使劲把令牌往凹槽里一按。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令牌严丝合缝地嵌了进去。

紧接着,一阵让人牙酸的“咔咔”声,从石板下面传了出来。这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格外刺耳。

萧振山吓得赶紧跳到一边。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块至少有千斤重的巨大石板,竟然真的缓缓地……自己移动了起来!

石板和地面摩擦,发出沉闷的“轰隆”声。它移开了大概一半,露出了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一股森然的凉意,比之前在裂缝处感受到的要浓烈百倍,夹杂着一股子尘封多年的霉味,从洞口里“呼”地冲了出来。

萧振山站在洞口,往里看,黑不见底。

他从背篓里拿出准备好的火把,点燃了,小心翼翼地探了下去。

洞口下面,是几级石阶,歪歪斜斜地通向地底。

“老祖宗在上,是福是祸,振山都认了!”

他一咬牙,举着火把,顺着石阶走了下去。

下面不深,大概也就一丈多高。石阶尽头,是一个干燥的密室。密室不大,也就一间屋子大小,四周都是用青石砌成的,非常规整。

火光照亮了密室。

密室中央,整整齐齐地码放着十几个大箱子。

箱子都是黑色的,上面也落满了灰,但看起来保存得很好。

萧振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了。他期待的“宝藏”就在眼前。

他走到一个箱子前,那箱子没上锁。他咽了口唾沫,伸手,“吱呀”一声打开了箱子盖。

火光照进箱子,萧振山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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