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图片、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本文借虚构故事传递积极价值观,呼吁读者遵纪守法,弘扬友善、正义等正能量,共建和谐社会。
“绾绾也快生了,夫人只能难产而死,我会对外说她生下一对双胞胎。”可他不知道,我和他想法一致,我忍他这么久,就是为了去父留子
我腹中的胎儿已经快要临盆了。
肚子的沉重感和时不时的宫缩,让我行动越发不便。
这天,我正靠在床边休息,隐隐约约听到了侯爷和他近卫的对话。
侯爷的声音低沉而冷酷,缓缓说道:“等夫人生产的时候,不管她生下的是儿子还是女儿。”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接着又道:“把那碗早就准备好的汤药给她喂下。”
近卫微微点头,轻声回应:“是,侯爷。”
侯爷继续说道:“然后把孩子抱给绾绾抚养。”
近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侯爷,这样做……合适吗?”
侯爷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有什么不合适的,就这么办。”
“绾绾也快生了,为了她,夫人只能难产而死。”侯爷语气冰冷,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我会抬绾绾进府,对外就说她生下了一对双胞胎。”侯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
绾绾啊,她是侯爷的外室,还是犯官之女。
侯爷把她如珍似宝一般养在外面,这么多年来,他等了这么久。
就是为了今日,去母留子,给心上人腾位置。
哼,可是他不知道,我和他想法一致。
我忍他这么久,就是为了去父留子。
这时,宋时宴的近卫低声道:“可是夫人的娘家若是知晓,怕是不会善罢干休。”
宋时宴微微皱眉,压低了声音,缓缓说道:“无妨。”
他眼神笃定,接着道:“我早都安排好了。”
“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平西将军根本就不会有空回京城。”
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又说:“等他收到消息再赶回京城的时候,”
“崔知鸢的尸体那肯定早都下葬了。”
“到时候,他什么也不会知道。”
宋时宴背着手,在书房里来回踱步,语气带着几分狠厉:“如今万事都已经准备好了。”
“就只等着崔知鸢生下孩子了。”
“要怪就只能怪她,为什么要抢了绾绾的位置。”
“绾绾无名无分地跟了我这么久,我不能再让她受委屈了。”
近卫低着头,声音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药是从一个游医手里买的。”
“永远都不会有人查得到。”
“在外人看来,夫人就是难产大出血而死。”
我静静地站在书房外,双手紧握,指甲都快掐进肉里。
我听着我的夫君在里面,和近卫仔细地筹划着。
他们要如何去母留子,又要如何为他的外室谋得一个名正言顺入府的机会。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寒意好似从骨子里透出来。
但我默不作声,强忍着内心的愤懑与委屈。
我带着丫环画儿,脚步有些沉重地退出了外院。
画儿眼眶一下子就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她愤愤不平地说道:“小姐,侯爷怎么敢如此对你!”
“这简直太过分了,我们赶紧告诉将军吧。”
“等将军回来,一定要让那侯爷好看!”
我轻轻摇了摇头,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上一世我死后的情景。
那时候,父亲因为外敌突然来犯,匆忙领兵前往边境。
他在边境一守就是几个月,日夜操劳,好不容易才平息了战事,然后才回到京城。
我心里满是疑惑,南楚一直以来与天朝都是井水不犯河水。
为何会突然来犯呢?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我又想起宋时宴说过的那些话,心中有了不好的猜测。
想必上一世外敌来犯,未必没有他在背后动手脚。
我回到屋里,坐在桌前,拿起笔,手有些微微颤抖。
我沉思片刻,然后开始认真地写了一封信。
写好后,我唤来飞鸽,将信绑在它的腿上,让它带着我的担忧和提醒,飞向父亲所在的方向。
我低声和画儿叮嘱了几句:“画儿,你一定要记住我说的话。”
画儿重重地点点头,眼神坚定:“小姐,你放心,我记住了。”
说完,她马上快步出了府。
第二日。
天刚蒙蒙亮,宋时宴还在温柔梦乡中,就有侍从匆匆赶来。
侍从小心翼翼地站在床边,轻声说道:“侯爷,有急务需您立即去处理。”
宋时宴本就睡得正香,被这一打扰,顿时一脸不耐烦。
他猛地坐起身,冲着侍从吼道:“没看到夫人快生了吗?我早就说过,这段时日什么事都不许来烦我,我只陪夫人!”
我正坐在一旁,看着宋时宴发火的样子,微微一笑。
我轻声说道:“侯爷,正事要紧呐。我在府里,有大夫,也有稳婆,您就放心去办事吧。”
宋时宴听了我的话,情绪稍微缓和了些。
他轻轻搂着我,温柔地说:“夫人真是懂事贤惠。你放心,我去办了事马上就回。”
说完,宋时宴便带着侍从急匆匆地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我看着他的背影,发现他连要去衙门的腰牌都没拿。
我小声嘀咕道:“这也太着急了,腰牌都忘了。”
可宋时宴丝毫未注意到,脚步匆匆地离开了。
等他走后,我嘲讽地一笑。
我对着暗处轻声说道:“暗卫,跟着侯爷,看他去了哪里。”
不一会儿,暗处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是,夫人。”
不过一柱香的功夫,暗卫就回来了。
暗卫单膝跪地,恭敬地禀告:“夫人,侯爷果然是去了柳绾绾那里,还带了京城最出名的稳婆过去。”
当时,我心里想着让宋时宴把那稳婆提前接到府里来。
这样也好以备不时之需。
我跟宋时宴提了这个想法,可他左推右推的。
他说:“我已经派人去寻找那稳婆了。
打听到那稳婆去了女儿家探亲,这两个月都不在京城呢。
你就放心吧,我给你找的稳婆也是很不错的。”
哼,他这分明就是满口谎言。
原来啊,他是打算把最好的稳婆留给自己的心上人。
瞧那柳绾绾,正依偎在他怀里,娇声嗔怪着:“宴郎~
咱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进府啊?”
宋时宴轻轻搂着她,柔声安抚道:“你放心啦。
等崔知鸢一开始发动,我就来接你。
到时候她忙着生产,哪还有力气关心我迎了谁进府啊。
要是她心神不宁的,那咱们行事就更方便了。”
柳绾绾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浅笑,娇声说道:“宴郎,你会不会舍不得呀?毕竟崔家可是高门大族呢,哪像我,身份低微,都见不得人。”
宋时宴心疼不已,连忙将她搂入怀中,轻声安慰道:“我早就说过会为你好好筹谋的,你就把心放进肚子里。威远侯夫人的位置,永远只会是你。而且,侯府的嫡子,也必须是你为我生下来的。”
我听着暗卫一字一句地转述着他们的对话,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心。心中怒火中烧,暗自想着:他们的心肠真是恶毒啊!竟然还想趁着我生产的时候,让我心神不宁。
我又在心里恨恨地说:若不是有上一世的那些事,若我还深爱着宋时宴,这一番话肯定会让我心神大受刺激。到时候,说不定一尸两命,倒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宋时宴安抚好柳绾绾之后,便回了府。刚到府门口,他就看到那里搭起了粥棚,正在施粥。
粥棚外,全是来领粥的游民,他们排着队,脸上满是期待。
宋时宴心中疑惑,便拉住一个下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吩咐搭起这粥棚施粥的?”
下人连忙恭敬地回答:“回侯爷的话,是夫人吩咐的。”
他眉头微微皱起,脚步匆匆地回到我身边,目光带着关切,看着我问道:“夫人,今日怎会突然有施粥的想法?”
我微微扬起嘴角,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昨晚我做了个恶梦。梦里狂风大作,天地一片昏暗,无数灾民在我面前挣扎哀嚎。今日醒来,我便一直心神不宁。我想着,若能施粥积德行善,或许能为肚子里的孩子积个福,侯爷你说好不好?”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肚子,眼神里满是宠溺,温和地说道:“夫人高兴就好。不过大夫说你这几日快要生了,身子娇弱着呢。你可不许出去,外面人多杂乱,免得冲撞到你和孩子,那可就麻烦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乖巧地说:“侯爷放心,我听你的。我就在府里安排好施粥的事情,不会出门的。”
他又叮嘱道:“施粥的事情,你交给下人去办就好,自己别太操劳。有什么问题,随时让他们来问我。”
我笑着回应:“知道啦,侯爷这么贴心,我心里踏实着呢。”
此时,南方正遭遇着严重的水灾。暴雨如注,河水泛滥,淹没了大片的农田和村庄。无数百姓失去了家园,拖家带口地往京城赶来。京城的街头,灾民越来越多,他们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眼神里满是绝望和无助。
威远侯夫人施粥的消息传了出去,施粥的地点就设在侯府外的空地上。一口口巨大的粥锅架了起来,热气腾腾的粥散发着诱人的香气。灾民和流民们排着长队,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他们端着碗,小心翼翼地接过粥,狼吞虎咽地吃起来,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施粥持续了三日,这三日里,侯府上下都忙碌不已。我虽然没有出门,但时刻关注着施粥的情况。看到灾民们能吃上热乎的粥,我的心里也感到一丝安慰。
没过两日,京城的贵夫人们的圈子里就传开了一个消息。一位从宫里和贵妃请安回来的命妇,绘声绘色地说道:“你们知道吗?皇后娘娘今日在宫里提到了威远侯夫人。皇后娘娘说威远侯夫人心善,用自己的嫁妆捐出来搭了粥棚救济灾民,真是贵女典范啊!”
其他贵夫人听了,纷纷露出羡慕和赞赏的神情,议论纷纷:“威远侯夫人真是难得的好人啊。”“是啊,用自己的嫁妆施粥,这份心意可真是难能可贵。”
就这样,威远侯夫人施粥积德的美名在京城传得越来越远。
皇上得知此事后,脸上瞬间绽开了灿烂的笑容,龙颜大悦。
他兴致勃勃地说道:“如此功绩,当重重赏赐,朕定要好好奖赏于她。”
这话一出,在场的命妇们立刻交头接耳起来。
一位命妇满脸羡慕地说:“说不定啊,皇上一高兴,封个一品诰命也是可能的。”
另一位命妇眼睛放光,附和道:“那可真是太厉害了,到时候啊,她的孩子可是不得了。”
“是啊是啊,一出生便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这辈子都不用愁了。”又有命妇跟着感叹。
这时,有个命妇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皇后娘娘还说侯爷和夫人夫妻情深呢。”
“可不是嘛,皇上还夸侯爷是宠妻之人呢,这一家可真是风光无限。”旁边的人接话道。
这些传言就像长了翅膀一样,越传越烈。
不到两日,便传到了柳绾绾的耳朵里。
柳绾绾听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双眼瞪得滚圆,愤怒在她的眼中熊熊燃烧。
她二话不说,伸手就将身边的茶杯狠狠砸向地面。
“哐当”一声,茶杯摔得粉碎。
接着,她又一把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用力扔了出去。
花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的一声,在墙上炸开,碎片散落一地。
她还不解气,继续在屋子里横冲直撞,将能碰到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
而此时的宋时宴,正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一脸焦虑。
他听到柳绾绾砸东西的声音,心里“咯噔”一下。
他犹豫了片刻,然后站起身来,匆匆整理了一下衣衫。
他走到门口,对身边的小厮说:“快去备马,就说我有急务要处理。”
小厮领命而去,不一会儿,马就备好了。
宋时宴翻身上马,扬了扬马鞭,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府邸,匆忙赶去安抚外室去了。
跟踪的人匆匆回来,喘着粗气向宋时宴汇报情况。
只见柳绾绾双手捧着肚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很快就决堤而下,她带着哭腔说道:“如今呐,大家都在说那崔知鸢是个贤良的人。
你到底要什么时候抬我入府啊?
再这么等下去,崔知鸢那个贱人说不定诰封都下来了,到时候我哪里还有立足的地方呀。”
她越说越激动,声音都带着颤音:“难不成你想让我们的孩子成为外室子吗?”
宋时宴听了,气得咬着牙,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崔知鸢这女人,心计好深呐。
如今她声名在外,就连在皇后面前都得了脸。
我反倒不好轻易动她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柳绾绾。
此时的柳绾绾哭得那叫一个上气不接下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
宋时宴心疼得不得了,眼神里满是怜惜。
他皱着眉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嘴里喃喃自语:“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过了好一会儿,他终于停下脚步,下定了决心。
他走到柳绾绾身边,轻轻地握住她的手,说道:“她在贵人面前得了脸,趁皇上圣旨还没下来,她还没得到诰封。
如今只有安排你提前入府了。
这是她自找的,也休怪我心狠了。”
可还未等他有所动作呢。
第二日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宫中的圣旨就到了。
满街的街坊们,一个个都好奇得很,全围在府前看热闹。
只见那内侍,脸上堆满了喜气,清了清嗓子开始宣旨:“奉天呈运,皇帝诏曰。”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接着说道:“威远侯夫人崔氏,有仁爱之心,平日里待人那叫一个和善。”
“而且举止端庄,品德高尚,端严淑躬。”
“今封为一品诰命夫人,享一品夫人俸禄,钦此。”
我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即刻迎了上门恭贺的宾客进门。
府里一下子热闹起来,欢声笑语不断。
正热闹着,门房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一边擦着汗一边说:“夫人,不好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门房喘着粗气说:“门口跪了一位娘子,说,说是侯爷的人,还怀着侯爷的骨肉。”
这一句话,就像一颗炸弹扔进了水里,在场的宾客都呆住了,一个个大眼瞪小眼。
我心里一紧,赶紧赶到门口。
门外跪着的正是柳绾绾,她头发有些凌乱,脸上带着泪痕。
她看见我,眼泪就像滚珠一般,“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嗑下头,哭着说:“夫人,求夫人给妾身一条活路吧。”
“给妾身和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容身之所。”
旁边有人小声嘀咕:“这是咋回事啊?”
柳绾绾又接着说:“满京城皆知夫人贤良,又有善心。”
“必不会忍心见到侯爷的骨肉流落在外吧。”
大家看着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开始议论纷纷。
一个人说:“这是侯爷的骨肉?”
另一个人接话道:“不会吧,这和侯夫人月份差不多大啊。”
还有人不屑地说:“这狐狸精是故意的吧,偏挑在今日来寻事。”
我看着柳绾绾,心里明白了,原来,他们打的这个主意。
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拒绝,否则便是不贤不德,争风吃醋。
弃侯爷的骨肉而不顾,不许妾室进门。
条条罪状,每一条都像是锋利的刀刃,能把我置于无比不堪的境地。
我双手紧紧捂着肚子,脸色煞白得如同一张白纸。
我艰难地往前迈出一步,扬起手,“啪”的一声,狠狠一巴掌甩在柳绾绾脸上。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怒目圆睁,质问道。
“居然敢在侯府面前,污蔑我夫君的名声!”
“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我们夫妻二人感情深厚得很。”
“威远侯对我可是爱妻如命,你却在这里诋毁他的名声,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画儿气冲冲地走上前,“呸”的一声,一口口水吐在柳绾绾脸上。
“当年啊,侯爷为了求娶我家小姐,那可是在将军府门前跪了整整三天三夜。”
“他还绝食,最后都晕倒了。”
“这事儿京城谁不知道啊!”
“而且,侯爷还答应过将军,这一生一世就只娶我们小姐一人。”
“不纳妾,也不要通房。”
“侯爷对我们小姐的心意,那可是能照亮日月的。”
“你居然还想打侯爷的脸?”
“哼!”那夫人轻蔑地冷笑一声,上下打量着柳绾绾,眼神里满是嫌弃和不屑,“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她双手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继续说道:“不会是什么青楼出来的伎子吧,我看这作派倒是极像。”
柳绾绾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里满是惊恐和委屈。
她拼命地摇着头,那一头乌黑的秀发也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
她膝盖跪在地上,快速地朝着夫人面前跪行过去。
到了夫人面前,她抬起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急切地说道:“不是这样的夫人。”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十分可怜:“我与宴郎是真心相爱的。”
她用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眼神里满是温柔和慈爱:“我腹中的孩子确实是侯爷的骨肉啊。”
柳绾绾咬了咬嘴唇,脸上露出坚定的神情:“绾绾清白之身跟了侯爷。”
她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愤怒:“却不能被人这般侮辱。”
她看着夫人,眼神里满是决绝:“如若夫人不信,我可以一死以证清白。”
夫人听了,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伸出手指着柳绾绾,手指都在不停地抖动。
她的眼眶泛红,泪珠滚滚而下,声音带着哭腔说道:“我夫君怎么会负我。”
她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不解:“你腹中孩子与我月份相似。”
她皱着眉头,语气里带着质问:“按你所说,你们是何时在一起的。”
她紧紧盯着柳绾绾,眼神里充满了怀疑:“你是何时有的身孕。”
夫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谁都知我贤良。”
她摊开双手,脸上露出无奈的神情:“如若你们是正经的相爱。”
她提高了声音,带着一丝愤怒:“为何不告诉我,不抬你进府。”
她的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解:“偏将你养在外室?”
她紧紧盯着柳绾绾,眼神里充满了质问:“这是为何?”
“哼,如果真是清白的女儿家,”
那妇人双手抱胸,满脸不屑地说道,
“哪会有男子这般作践你啊。”
“你肯定是在撒谎!”
柳绾绾缓缓站起身来,
她的脸上浮现出坚毅的神色,
眼神中满是决绝。
“绾绾与宴郎真心相爱,”
柳绾绾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悲愤,
“夫人却这般百般羞辱绾绾。”
“绾绾实在不愿意污了自己的名声,”
她咬着嘴唇,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那便死在侯府门口,以证清白吧。”
说完,她脚步匆匆,
直直地朝着门口的石狮子冲了过去。
“不要啊,绾绾!”
宋时宴终于舍得现身,
他大喊一声,从一旁冲了出来。
他的身影快速移动,
几步就来到了柳绾绾身边,
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
宋时宴怒视着我,眼中满是怒火,
大声质问道:“崔知鸢,你也是即将做母亲的人,”
“为何心肠这般狠毒?”
“如若当年没有那些变故,”
宋时宴的声音带着一丝怅惘,
“我要娶的人本该是绾绾。”
“你才是抢了她位置的人,”
他抱紧柳绾绾,神情怜惜,
“如今她无名无分地跟着我,”
“还为我生儿育女。”
“她只求一个容身之处,”
宋时宴的语气中满是哀求,
“难道这样你也容不下她?”
他双眼紧紧盯着我,语气中满是质问:“你的气量都到哪里去了?你主母的风范又在哪里?”
“不是都说崔家嫡女贤良淑德吗?”他又接着逼问,“便是这样容不下为夫君开枝散叶的人吗?”
他一句句地逼问,如同一把把利刃刺向我。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剧痛,下意识地捂着胸口,脚步也不由自主地节节后退。
母亲见状,赶忙上前扶住我。她满脸怒色,厉声质问他:“宋时宴!”
“当初是你跪在我崔家门口,苦苦哀求着要娶我女儿。”母亲越说越激动,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如今却翻脸说是我女儿抢了她的位置。”
“你们宋家可真是好大的脸啊!”母亲气得双手都在微微颤抖。
这时,柳绾绾娇弱地紧紧拉住宋时宴的衣襟,眼中满是泪水,声音带着哭腔:“宴郎。”
“你别为了我与夫人生气。”柳绾绾抽泣着说,“都是绾绾的错。”
“绾绾以为夫人是和善之人,会允我一席之地,我才来的。”柳绾绾低下头,一脸自责,“我错了。”
“我这般身份,如何配进侯府。”柳绾绾说着,泪水不停地滚落下来。
宋时宴心疼地紧搂着她,眼神坚定:“我是这侯府的主人。”
“我说进便进。”宋时宴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她若不同意,便自请下堂吧。”
我死死地掐着画儿的手,
指甲几乎都要陷进她的皮肉里。
我的脸色白得如同一张纸,
毫无血色,
两眼一翻,
整个人直直地晕死过去。
耳边瞬间炸开了锅,
众人发出阵阵惊呼。
画儿那尖锐的叫声更是响彻了整条街:
“来人啊!
我们夫人被侯爷和外室气晕了,
救命啊!”
侯府门前乱成了一团糟,
那些贵夫人们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
满脸的震惊,
她们可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一位贵夫人皱着眉头,
满脸同情地说道:
“侯夫人可真可怜啊,
居然被一个外室逼到这步田地。”
另一位贵夫人双手抱胸,
满脸的不可思议:
“她可是一品诰命夫人啊,
侯爷这是要打皇上的脸啊,
他是要休妻吗?”
还有一位贵夫人跺了跺脚,
气愤地说:
“威远侯是疯了吧,
为了外室和嫡妻闹了起来。”
我被众人七手八脚地抬回了内院。
等周围安静下来,
我才缓缓地睁开眼睛,
假装刚刚苏醒过来。
此时,
宋时宴正搂着柳绾绾,
大摇大摆地走进了侯府。
而那些满府的宾客,
也都陆陆续续地散去了。
宋时宴小心翼翼地扶着绾绾,缓缓站到了我的面前。
他的表情有些纠结,似乎意识到刚刚将我气晕的行为不太妥当。
于是,他努力缓和了一下脸色,轻声细语地对我说道:“夫人,绾绾她心地善良,不会与你争什么的。
就只给她一个妾室的位置,你看可好?”
我听了他的话,只觉得一阵气血上涌,面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侯爷,我今日才头一回见到她。
你倒好,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责问我,每一句话都说是我的不是。
可我呢,什么时候质问过侯爷你?”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愤:“当初你求娶我的时候,信誓旦旦地说会与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如今呢,你却在外面养了外室。
你瞧瞧她,这身子看着和我的月份差不多。”
我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难不成,你在与我成亲的时候,就已经和她在一起了?”
我的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宋时宴,你对得起我吗?你做了这样的事,还好意思句句说我的不是。”
“今日皇上册封我为一品诰命。”
我满脸悲愤,声音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结果她当着满堂宾客的面,竟说与你真心相爱,还说肚子里有你的骨肉。”
我捂着脸,泪如雨下,泪水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滑落。
画儿红着眼睛,满脸心疼地安慰我:“夫人,别哭了。”
她气得跺脚,接着说道:“侯爷欺人太甚,咱们一定要告诉将军,让将军给咱们做主。”
宋时宴皱着眉头,眼神里满是不耐烦,忙喝斥画儿:“主子的事与你何关?”
他双手抱胸,语气强硬,“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我堂堂一个侯爷,难不成一个妾室也不能有吗?”
他转头看向我,脸上挤出一丝温和的神情:“夫人,你向来懂事,贤惠端庄。”
他眼神恳切,继续说道:“你不会看着侯府的骨肉流落在外吧。”
柳绾绾轻轻抚着微微隆起的肚子,
身上那一身洁白如雪的纱质衣裙,
在微风中轻轻飘动,
她宛如空谷里独自绽放的幽兰,
显得那样的清新脱俗。
她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双腿艰难地弯曲,缓缓跪了下来。
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带着哀求说道:“夫人,今日确实是绾绾的不对。”
她微微低下头,双手交叠放在身前,
继续说道:“可是绾绾实在是走投无路了,真的是无处可去啊。”
她抬起头,眼中满是期盼,
“这世上,只有宴郎愿意护着我。”
她又轻轻抚摸了一下肚子,
声音带着一丝温柔,“我腹中的孩子,也是侯府的骨肉啊。”
“这孩子和夫人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亲的兄弟姐妹呢。”
宋时宴站在一旁,目光看向我,
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眼神里带着一丝严肃。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太医诊脉的时候说,你怀的应该是女儿。”
他顿了顿,眼神看向柳绾绾的肚子,
“但是绾绾腹中的,却是儿子。”
他微微叹了口气,语气变得坚定,
“我不能让我的儿子流落在外啊。”
他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抱在胸前,
“今日,不管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他眼神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神色,
“绾绾进府的事情,我已经下定决心了。”
他看着我,目光里带着一丝警告,
“如果你能表现得贤良淑德,”
他指了指屋内的座椅,
“那你还能继续做这个侯府的夫人。”
他又看向柳绾绾,眼神变得柔和,
“要是你执意不肯接纳绾绾,”
他双手摊开,语气强硬,
“那我只能抬她做平妻,让她与你平起平坐。”
“这样也好,免得你日后欺负她。”
“好一个威远侯!”
“好一个爱妻如命、宠妻无度的负心人啊!”
一个苍老却威严无比的声音,从屏风后冷冷地传了出来。
说话间,母亲小心翼翼地扶着一位老妇人,缓缓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这位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德安公主。
外祖母与德安公主是手帕交,自幼就把我当作她的亲孙女一般看待。
今日,外祖母特意邀请德安公主进府赏花。
也正巧,让她碰见了宋时宴这档子事儿。
宋时宴瞧见公主,原本镇定的面色瞬间慌乱起来。
他急忙上前几步,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公主殿下,您怎么会在此处?”
“殿下您误会了,事情根本不是您看到的这样。”
顿了顿,宋时宴又挤出一丝笑容,赔罪道:“不过是臣内宅妻妾之间的小争执,实在不好意思惊动公主殿下。”
德安公主冷哼一声,目光冰冷地扫向宋时宴和旁边的女子。
她眼神犀利,指着柳绾绾,质问道:“她是犯官柳呈风的女儿吧?”
“柳家的人全部都被发配到了边境,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柳绾绾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冷汗不由自主地沁出额头。
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她直直地跪了下去。
惊恐与慌乱让她喉咙像被堵住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眼见此景,宋时宴立刻跟着跪下。
他声音带着颤抖,急切地说道:“殿下,这一切是臣的错。
当年,臣真心喜欢绾绾,正准备和她订亲。
谁料,柳家突然犯了事,绾绾处境十分可怜。
是臣悄悄将她救下,才让她有了安身之处。”
德安公主神色威严,目光如炬地看着他,质问道:“这可是皇上的旨意,你竟敢抗旨?
如今,还让她有了身孕,甚至把她带进府里,逼迫嫡妻。
宋时宴,我看你这威远侯的位子,是当够了吧。”
宋时宴吓得瑟瑟发抖,头低得几乎贴到了地面,哀求道:“臣罪该万死,求公主饶命啊。”
德安公主轻轻拍拍我的手,满脸心疼地说:“鸢儿,你真是可怜。
遇上这样的负心人,还想着把犯官之女抬做平妻。
我看呐,这泼天大祸就要来了。”
宋时宴忙不迭地跪行到我面前,脸上满是懊悔,说道:“夫人,求你帮我向公主求情。
是我错了,刚才那些都是气话。
我怎么可能会把绾绾抬做平妻呢,就算做个通房,那都是抬举她了。”
柳绾绾听了宋时宴的话,脸瞬间变得如死灰一般。
她呆呆地看着宋时宴,眼中满是绝望与难以置信。
我轻轻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看了一眼德安公主,意味深长地说:“我知道侯爷喜欢她。
都是我不好,破坏了你们的情谊。
或许,还是我自请下堂的好。”
宋时宴听了我的话,又急又恼,左右开弓地打自己的脸,边打边说:“都是我这张嘴胡说八道。
夫人,我跟你保证,绾绾绝不可能越过你。
她这辈子在府里,只能是个通房丫头。”
“来人!”宋时宴提高声音喊道,“把她拉到下人的院子安置,不许出现在夫人面前。”
柳绾绾突然发出尖锐的尖叫,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气:
“宴郎!你曾经信誓旦旦地说过,会护着我和孩子的。”
“你还承诺过,会给我一个名分,让我堂堂正正的。”
“可如今,你怎么能让我去做一个通房呢?宴郎!”
她一边尖叫着,一边双手不自觉地护住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眼神中满是惊恐和绝望。
“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是你的长子啊!”
“你亲口说过的那些话,难道都忘了吗?”
德安公主坐在一旁,轻抬眼皮,目光冷冷地扫过柳绾绾,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和威严:
“侯府长子?哼,嫡庶之乱,向来是祸根之缘。”
“宋侯爷,你说说看,这事儿该怎么办才好呢?”
宋时宴站在原地,面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
他咬着牙,牙齿发出“咯咯”的声响,狠狠叫道:
“来人!”
“快去熬一碗落胎药来,给柳绾绾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