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为了一己私欲放火将我烧死,重来一世,我定要让她悔不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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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妹妹酷爱看小说,羡慕平民女主捡到落魄男主后实现阶级跨越。

于是妹妹开始随地大小捡。

直到妹妹遇到一个满脸溃烂的男人倒在我家门口。

我一眼便看出了男人是得了梅毒,极力劝阻妹妹她才死了这条心。

不料那个男人被妹妹的闺蜜捡到,嫁入豪门成为了少奶奶。

妹妹记恨我,在我生日那天她将我反锁在房间,放了一把火。

任凭我如何苦苦哀求妹妹都不肯开门,甚至在门外恶狠狠道。

「我看你就是害怕我比你过得好,非要拉着我跟你一起过苦日子,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当人家姐姐!」

我被活生生烧死,尸体连块好皮都没有。

再睁眼,我回到了妹妹非要捡男人的那天。

这次我只是静静的退到了妹妹身后,当然是选择成全了。

1

皮肤被烈火灼烧的疼痛让我放弃了思考,我死死拧着门把手,不停地敲门,卑微乞求白颜夕。

「夕夕,你别闹了好不好?我真的好痛,快点开门,我求求你了。」

门外的白颜夕冰冷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耳朵,震耳发聩。

「白娇蕊,你清高,你了不起,让我失去了当少奶奶的机会,现在别人嫁入豪门了,你就是想拖着我跟你一起发烂发臭!你该死啊!」

我本以为这场火只是意外,没曾想是白颜夕故意为之。

浓烟呛进了我的鼻腔,呼吸都让我觉得火辣辣的疼,我再也没了力气和白颜夕周旋,火舌吞噬着我的身体,我缓缓跌落在地,到最后门都不曾打开。

要是知道我对白颜夕的善意劝阻会要我的命,打死我都不会再多管闲事了。

一道强光刺入了我的眼中,睁开眼便看到白颜夕就站在我的旁边,指着门口那个满身疮痍的男人惊呼。

「姐!你说这个会不会是落魄少爷啊?我看小说里的女主角都是救了身受重伤的男主,发现男主是失忆的豪门少爷,最后女主嫁入豪门实现了阶级跨越!」

白颜夕兴奋的样子让我感觉恍如隔世。

我重生了?

上一世也是在这个时间,白颜夕和我下班回家后看到躺在家门口的男人,白颜夕非要说这是小说里的桥段。

在此之前,白颜夕还捡到过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患者,睡在桥洞的乞丐,最后都无疾而终。

白颜夕喜欢看小说,尤其是那种霸道总裁爱上我的类型,几近癫狂的状态。

之前她随地大小捡还是我帮她善后的,而上一世遇到这个男人的时候,我本就是学医的,一眼就看出男人得了梅毒,就在白颜夕碰到男人的时候我立刻拉开了她,并且给她普及了梅毒的危害。

白颜夕心有余悸,即便被我说通了,可我还是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了不甘。

没曾想白颜夕的闺蜜来找白颜夕玩,正好救了那个男人,男人为了报答她便娶了她,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个男人正是首富的私生子,而首富的正经儿子出了意外当场死亡,首富年纪大了,家产没人继承,便只好找他了。

白颜夕知道后记恨上了我,觉得是我阻碍了她当少奶奶的梦,精心设计了一场我意外葬身火海的戏码。

重来一世,我决定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2

「姐,你倒是说话啊!」

一阵刺骨的疼痛将我思绪拉回,白颜夕边说边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把,她刚刚做的长指甲很尖锐,很快就在我的胳膊上留下了印子。

我忍着想掐死白颜夕的冲动,勉强露出一丝笑容。

「当然了,当初你失败了那么多次,这次总能遇上个对的。」

白颜夕大概是好奇为什么我这次的反应和之前的几次完全不一样,竟然没有像上几次那样忙不迭的就往前冲,非要把人带回家。

「姐,你是学医的,你看他这身上的红斑不会是什么传染病吧?」

白颜夕犹豫着没有上前。

我在心里冷笑,原来她不是傻子啊,上一世在我的阻拦下白颜夕非要用手去碰,可现在我支持她的决定了,她却开始担心起来了。

我一副真诚的模样回答了她的问题。

「应该只是简单的过敏吧,比起小小的传染病来,一跃成为少奶奶比较重要吧。」

「那姐,你能不能过来搭把手,我一个人搬不动他啊。」

白颜夕似乎被我彻底打消了疑虑,拉着我非要上前去,她尖锐的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我一把甩开了她。

「姐,你怎么了?」

白颜夕似乎察觉到了我对她的厌恶,不解开口。

我硬生生挤出了假笑。

「没什么,我想起来我还有一个夜班要上,你自己把他带回去吧,你也不希望你的女主角被人抢了不是?」

说着,我便要转头离开,又想起来回头道。

「最近我们科室很忙,我要住医院宿舍一段时间了。」

让我跟一个得了梅毒的男人朝夕相处,我可怕被传染,还不如找个机会搬出去。

还不等我离开,白颜夕上前拉住了我。

「你走了谁给我做饭洗衣服啊?你这个人别太自私了,赚钱重要还是妹妹重要?」

我愣在了原地,差点忘记,我养了白颜夕十几年,她就像个巨婴一样,不会做家务,不会做饭,就连平常的花销都是花得我的亲密付。

我和白颜夕从小父母双亡,爷爷奶奶看我们两个是女孩。说成什么也不肯抚养我们两个。

小小的我们就生活在爸妈留下来的老破小里,我比白颜夕大三岁,当时我一边照顾白颜夕,一边上学。

我们两个的生活开支基本都是在花爸妈的抚恤金。

一直到了上大学,钱都花完了,我上大四,白颜夕才堪堪考上个大专,我一边打工一边上学,繁重的学业已经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可白颜夕只知道和其他同学攀比。

网贷都欠了不少。

我理解白颜夕从小缺爱,事事给她兜底,从不肯凶她。

不曾想竟然托举起一个白眼狼来。

看着白颜夕理所应当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拍掉了白颜夕的手,义愤填膺道。

「你都二十好几的人了,难道真的指望我伺候你一辈子吗?如果我不工作,你当初的网贷是谁给你还清的?你现在的好生活是谁给你的?你吃什么穿什么?」

3

「你什么意思?不就是给我做几顿饭吗?我们一直花得都是爸妈的抚恤金,别以为你多高尚!谁知道你私底下黑了多少钱呢,我不问你要就不错了!」

白颜夕气急败坏道。

可她的话却让我愣在了原地,原来白颜夕一直以为当初我花得是爸妈的钱,心中一片冰凉。

我被气笑。

「既然你是这么想的,等我明天给你拉出消费清单来,让你看看到底是谁昧下了爸妈的钱。」

说完我直接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白颜夕气急败坏的吼声。

「白娇蕊,你走了有本事就别再回来!」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回应。

医院的值班自然是假的,而我回到医院的第一件事就是解绑了给白颜夕的亲属卡。

我打开家里的监控看到白颜夕费力的将沈琛搬回到了客厅,沈琛闹着要喝水,白颜夕的手在自己的杯子面前停顿了一刻,还是拿起了我的杯子。

我胃里一阵犯恶心,没想到白颜夕竟然无耻到这种程度。

白颜夕拿着我的杯子给沈琛水,她离沈琛有一米远的距离,脸上写满了嫌弃。

我勾勾唇,没再继续看下去,将手机关掉。

反正家里也没什么重要的东西,我不要就是了,我庆幸之前因为出差把不少重要物品带了出来,也省得回去被传染上梅毒。

躺在宿舍的床上,虽然床不大,但是我的内心无比放松。

之前我从来没有好好休息过,上学的时候连轴转,一边上学,一边照顾白颜夕,一边还要兼职,我以为白颜夕毕业后我会轻松很多,没想到她去一个公司没两天就辞职了,我还得一边上班一边养着白颜夕。

我的睡眠时间从来没有超过四个小时的。

现在的我只想好好睡一觉。

可到了后半夜,我的手机疯狂的震动,我本不想搭理,又害怕是科室有急事,迷迷糊糊摸到手机后误触了接通键,电话里的声音仿佛能刺破我的耳膜。

「白娇蕊你什么意思?凭什么要把亲密付关掉?你是想饿死我吗?」

原来是白颜夕,也就她从不顾及几点,别人有没有休息,把自己的事情当成天大的事,只要她有事,别人的所有都得靠边站。

我不耐烦的开口。

「你已经成年了,我没有继续抚养你的义务。」

我的声音疲惫,本不想和白颜夕这么快就撕破脸皮的,但她的种种行为实在令人发指。

当我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白颜夕嘶吼着咒骂。

「白娇蕊,我比你小,你就应该养着我,不论是小时候,还是老去,你都有义务!」

这句话让我浑身一僵。

是啊,从小我被身边的人都灌输着这样的念头。

他们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告诉我。

「蕊蕊啊,夕夕还小,你是她唯一的亲人,长姐如母,要好好照顾妹妹啊。」

「从此以后你们就要相依为命了,一定要保护好妹妹。」

我也以为我做得够多了,我想起了爸妈去世的时候,白颜夕哭成泪人,她用着稚嫩的声音抬眼问我。

「姐姐,我们是不是没有爸爸妈妈了?」

当时的我早已麻木,我不仅要应付前来吊唁的宾客,还要想着如何保全我们的权益,可是听到白颜夕这么问,我的情绪如同冲塌堤坝的洪水朝我袭来。

我抱着白颜夕撕心裂肺的哭着,嘴里还不忘安慰白颜夕。

「没关系的,你还有姐姐。」

可我差点忘了,我明明也只是个孩子啊。

「白颜夕,我只比你大三岁。」

三岁,本不大的数字却压垮了我半生,

我的声音沙哑,电话那头沉默一瞬,冷哼一声。

「你就大我三秒也是我姐姐,快点把亲属卡给我重新绑上,我要带着沈琛出去吃饭。」

一如既往理所应当的语气,这一瞬间我心如死灰。

我没有回话,只是挂断电话,将白颜夕所有联系方式拉黑。

上一世害死我的罪魁祸首,怎么有脸跟我提要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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