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说，孝顺没必要。"
陈大爷声音更加响亮，一字一顿，"养儿防老是最不靠谱的投资。"
现场气氛顿时凝固。
陈大爷儿子陈乐和女儿陈丽萍更是面色铁青，尴尬得无地自容。
陈大爷抱着一个老旧的铁盒出来了。
"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陈汉生，这辈子最大的倚仗是什么！"
01
初秋的阳光透过社区活动中心的窗户洒了进来，照在一众白发苍苍的老人身上。
今天是社区举办的"孝道传承" 座谈会，现场坐了二十多位老人和他们的儿女，气氛融洽而温馨。
"我儿子每周都会来看我两次，还给我买了很多保健品。" 王奶奶笑眯眯地说，脸上满是幸福的皱纹。
"我女儿把我接到她家住，每天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李大爷也不甘落后，声音中带着一丝炫耀。
轮流发言中，老人们或多或少都在诉说着养儿防老的喜悦与不易，台下的儿女们也配合地点头微笑，偶尔还会递上一杯热茶，整个画面和谐美好。
直到轮到角落里那位身材瘦削的陈大爷发言。
"陈老，您平时一个人住，孩子们都很忙，您有什么感受可以和大家分享吗？" 社区主任亲切地问道。
陈大爷慢悠悠地站起身来，扶了扶老花镜，环顾四周，突然语出惊人：
"要我说，孝顺这玩意儿，根本没必要！人老了，靠儿女不如靠自己。"
这话一出，全场瞬间安静下来。
主任尴尬地笑了笑，以为自己听错了："陈老，您再说一遍？"
"我说，孝顺没必要。" 陈大爷声音更加响亮，一字一顿，"养儿防老是最不靠谱的投资，与其指望儿女，不如靠自己。"
现场气氛顿时凝固，参会的老人们纷纷交头接耳，有人皱眉，有人摇头，有人不屑地撇嘴。
坐在后排的陈大爷儿子陈乐和女儿陈丽萍更是面色铁青，尴尬得无地自容。
"陈老，您这话可不对啊。" 一位老太太忍不住出声反驳，"自古以来不都讲究孝道吗？儿女赡养老人天经地义！"
陈大爷却不为所动，气定神闲地喝了口茶，眼神里透着一丝看透世事的淡然和不屑。
"天经地义？那您老这会儿怎么不住儿子家去？"
"我... 这是我自己不愿意打扰他们..."
"那不就得了？" 陈大爷笑了笑，"别总拿孝道绑架年轻人，他们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难处。我们老了，不要成为他们的负担才是真的为他们好。"
主任见场面尴尬，赶紧出来圆场："陈老说的也有道理，每个家庭情况不同嘛。好了，我们继续下一位..."
座谈会勉强继续，但陈大爷的话像一颗石子扔进平静的水面，激起了一圈又一圈涟漪。
会后，人们三三两两议论纷纷，陈大爷却独自一人离开，背影显得格外孤独而倔强。
"真是老糊涂了，在公众场合说这种话。" 有人小声议论。
"估计是儿女不孝顺，自己心里不平衡呗。"
"可怜，以后有病了谁照顾啊？"
陈大爷充耳不闻，昂首挺胸走出活动中心，那步伐轻盈得一点都不像个80 岁的老人。
02
陈大爷的言论很快在小区传开了，成了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
"又看到那个 ' 不需要孝顺 ' 的怪老头了，" 李奶奶和几位老姐妹在小区花园里打太极拳，悄悄指着不远处独自遛弯的陈大爷，"每天早上都是一个人，听说他儿子女儿好几个月才来一次呢。"
"是啊，他那两个孩子工作都挺好的，儿子在银行做经理，女儿是中学老师，可就是不常回去看老人家。" 王奶奶摇摇头，"真是可怜。"
"前几天他不是生病住院了吗？据说是自己打车去的医院，还是自己掏钱请的护工，儿女只是打电话问候了一下。"
"啧啧，怪不得要说那种话，肯定是心里有气啊，嘴上逞强罢了。"
陈大爷走过时，老人们纷纷停下话题，笑眯眯地打招呼："陈老，出来遛弯啊？"
陈大爷点点头，礼貌地回应后便继续往前走。
这些闲言碎语，他早已习惯了。
每天清晨，陈大爷都会准时出现在小区的健身角，做完半小时的器械锻炼，然后沿着小区慢跑一圈，最后在湖边的长椅上看半小时书。
这个雷打不动的作息，让所有人都对他印象深刻。
"老陈，一个人吃饭多不方便，来我家吃吧，我老伴今天炖了排骨汤。" 隔壁的张大爷有时会邀请他。
"谢谢，不用了。我自己做了吃的。" 陈大爷总是这样婉拒。
"听说你儿子下个月要升职了？"
"可能吧，他没跟我说。"
"你女儿家的小孙子都上小学了吧？"
"嗯，好像是。"
这种不咸不淡的回应，让邻居们更加确信陈大爷和儿女的关系恐怕不太好。
背地里，议论声更多了。
"看，这就是不教育孩子孝顺的下场，老了多凄凉！"
"说不定年轻时候对孩子不好，现在遭报应了。"
"我看他就是嘴硬，其实心里难受着呢，那是得不到儿女关怀的自我安慰。"
一天下午，陈大爷正在阳台上给他的花草浇水，楼下传来熟悉的声音。
他探头一看，是儿子陈乐和女儿陈丽萍一起来了，两人行色匆匆，脸上带着些许不耐烦。
"爸！开门！" 敲门声有些急促。
陈大爷慢悠悠地走去开门，门刚打开，两个孩子便直接闯了进来。
"爸，最近身体怎么样？" 陈乐放下手中的水果，语气中透着一丝勉强的关心。
"挺好的，不用担心。" 陈大爷平静地回答。
"我们今天来，是有事要跟您谈谈。" 陈丽萍直截了当地说。
陈大爷微微一笑，仿佛早已预料到他们的来意："是因为上次座谈会的事吧？"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神情更加尴尬了。
03
"爸，您知道您那番话在小区里引起多大轰动吗？" 陈乐一脸焦虑地走来走去，"现在所有人都在背后议论我们不孝顺，我在单位都抬不起头来了！"
陈大爷不紧不慢地给自己倒了杯茶，也没请儿女坐："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什么实话实说？" 陈丽萍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您这是在公开场合说我们不孝顺！大家都在指指点点！"
"我什么时候说你们不孝顺了？" 陈大爷抬起眼皮，淡淡地看着女儿，"我只是说孝顺没必要，人老了靠自己比靠儿女强。"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陈乐插嘴道，"爸，您别再说这种话了，外人听了像我们不孝似的！我们工作忙，不能经常来看您，但每个月的钱不是按时打给您了吗？"
陈大爷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讥讽："所以在你们看来，孝顺就是打钱？"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乐有些结巴。
"爸，您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 陈丽萍软化了语气，"您说出来，我们可以改啊。"
"没有不满。" 陈大爷摇摇头，"我很满意现在的生活，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麻烦你们。"
"可是您老了，以后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总要有人照顾吧？" 陈丽萍苦口婆心地说，"您老了不靠我们靠谁？以后动不了了怎么办？"
这句话似乎触动了陈大爷某根敏感的神经，他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我自有打算，不用你们操心。"
"什么打算？" 陈乐警觉地问，"爸，您不会是想捐钱给什么慈善机构吧？那些都是骗人的！"
"哈哈哈！" 陈大爷突然大笑起来，"你们倒是很关心我的钱去向啊！"
两兄妹的脸瞬间涨红，陈乐恼羞成怒："爸！我们是为您好！您这年纪了，还这么固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也是您的儿女啊！"
"我再说一遍，" 陈大爷站起身，语气坚决，"我不用你们管，你们管好自己就行。"
"爸！" 陈丽萍也生气了，"您这是什么态度？我们好心来看您，您就这样对我们？"
"看我？" 陈大爷冷笑一声，"不是来 ' 纠正 ' 我的错误言论的吗？害怕我的话让你们在别人面前抬不起头？"
尴尬的沉默在房间内蔓延，最后陈乐忍无可忍地起身："爸，您好自为之吧！别怪我们不孝顺！"
"对，以后您有什么事别找我们！" 陈丽萍也气呼呼地站起来。
陈大爷不为所动，只是挥了挥手："好，你们走吧，忙你们的去。"
"砰！" 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儿女气冲冲地离开了。
陈大爷站在窗前，看着儿女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他慢慢走回沙发，拿起一本书，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他的阅读。
04
一周后，社区主任马玲来到了陈大爷家。
自从上次座谈会闹出不愉快，再加上陈家父子女闹翻的消息在小区传开，马主任觉得有必要来做做调解工作。
"陈大爷，家里收拾得真干净。" 马主任环顾四周，由衷地赞叹。
确实，对于一个独居老人来说，陈大爷的家里整洁得出奇。
客厅明亮宽敞，家具擦拭得一尘不染，餐桌上摆着一盆清新的绿植，阳台上各种花草郁郁葱葱。
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从文学到哲学，从历史到经济，涉猎范围之广令人惊叹。
"自己住嘛，就喜欢整洁一点。" 陈大爷笑着给马主任倒了杯茶，"尝尝，我自己种的茶叶。"
马主任接过茶杯，小心翼翼地开口："陈大爷，我今天来，是想和您聊聊您跟儿女的事..."
"我猜到了。" 陈大爷不以为意地说，"他们来告状了？"
"不是不是，" 马主任连忙摆手，"就是大家都有点担心您一个人住，年纪大了，万一有个什么事..."
"马主任，" 陈大爷打断她的话，"你看我过得不好吗？"
马主任一时语塞。
确实，陈大爷的生活状态看起来好得很，一点都不像需要别人担心的样子。
"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固执，不为晚年考虑。" 陈大爷笑着说，"但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说着，他起身走到书房，拿出一个文件夹递给马主任："你看看。"
马主任翻开文件，惊讶地发现里面是一份详细的医疗保险计划，还有几份高端体检的预约单。
"我每年都做全面体检，身体状况良好。" 陈大爷说，"我还雇了一个专业的法律顾问团队，帮我处理一些事务。"
"法律顾问团队？" 马主任瞪大了眼睛，"这... 这得多少钱啊？"
陈大爷神秘地笑了笑："足够了。"
马主任更加困惑了："陈大爷，您是退休教师吧？退休金能支撑这些开销吗？"
"钱不是问题。" 陈大爷轻描淡写地说。
这句话让马主任陷入了沉思。
一个普通的退休老人，哪来这么多钱和资源？他的底气，究竟来自何处？
"陈大爷，我觉得您还是应该和儿女缓和一下关系。" 马主任终于回到正题上，"他们确实挺关心您的，就是方式可能不太对。"
"他们关心的不是我这个人，而是我这个 ' 父亲 ' 的角色。" 陈大爷意味深长地说，"区别很大。"
"这..." 马主任不知该如何接话。
"马主任，谢谢你的关心。" 陈大爷和蔼地说，"但请相信我，我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不会给社区添麻烦的。"
临走时，马主任依然一头雾水。
在她的印象中，老年人都希望子女陪伴在身边，可陈大爷却像是刻意与儿女保持距离。
这背后，一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
回去的路上，马主任遇到了几位经常在小区里闲聊的老人。
"马主任，陈老头到底什么来头啊？" 李奶奶好奇地问，"听说他经常出国旅游呢。"
"是啊，前段时间还看到他买了个高档按摩椅，好几万呢。" 王大爷补充道。
马主任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他很神秘。"
这个谜团，似乎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05
事情在一个月后迎来了转机，或者说，爆发点。
那天，陈乐和陈丽萍又一次联袂来到父亲家中。
这次，他们态度强硬，决心要"说服" 父亲改变那些 "偏激" 的想法。
"爸，我们是认真的，您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陈乐一进门就直奔主题，"我们今天是来帮您规划一下以后的养老方案的。"
陈丽萍也跟着点头："是啊，爸。您看我们商量好了，您可以轮流住，一个月在我家，一个月在哥哥家，这样我们都能照顾到您。"
陈大爷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听着儿女的"安排"。
"还有，您的退休金可以交给我们统一管理，这样比较方便。" 陈乐补充道，语气中透着一丝急切，"您自己管理容易被骗。"
"哦？" 陈大爷终于开口，"为什么突然这么积极要照顾我了？前几天不还在说让我 ' 好自为之 ' 吗？"
兄妹俩有些尴尬地对视一眼，陈丽萍勉强笑道："爸，那不是气话嘛。我们怎么可能真不管您呢？"
"是吗？" 陈大爷意味深长地看着他们，"恐怕不只是这样吧？"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
陈大爷起身去开门，原来是几位老邻居闻讯而来，想看看陈家父子女是否和好了。
"来得正好。" 陈大爷笑着邀请邻居们进来，"你们也听听我儿女怎么关心我的。"
陈乐和陈丽萍的表情更加尴尬了，但有外人在场，他们不得不保持礼貌的笑容。
"爸，我们刚才说的事，您考虑得怎么样？" 陈乐忍不住问道。
陈大爷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儿女脸上，眼神里充满了失望与决绝。
"你们，还有你们，" 他的目光从儿女转向邻居，"不是一直觉得我老糊涂了，在说疯话吗？不是都想知道我凭什么不指望你们养老吗？"
说着，他颤巍巍地走向卧室，大家听到床底下拖动重物的声音，不一会儿，陈大爷抱着一个老旧的铁盒出来了。
盒子上了锁，漆皮斑驳，充满了岁月感。
他将铁盒放在茶几上，抚摸着它，眼神复杂："今天，我就让你们看看，我陈汉生，这辈子最大的倚仗是什么！"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神秘的铁盒上。
陈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钥匙，缓缓地打开了锁。
"咔哒" 一声，铁盒打开了。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几样看似不起眼的旧物。
但当众人看清最上面那样东西时，全都震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儿子陈乐更是失声叫道："这…… 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