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贵州摩的司机被害,5兄弟1年多跨9省寻找终让凶手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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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天云被人杀了!”放牛娃攥着断枝冲进村支书家,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贵州山村的命案打破平静,警方调查迟迟没有突破,代家五兄弟在弟媳晕厥、幼侄哭棺的悲痛中立誓,要靠自己踏遍山河追拿凶手。

当他们跨越九省、耗时一年生擒真凶,以为能告慰亡弟时,却因“私自查捕”陷入是否违法的争议,这场复仇之路陡生意想不到的波折。



01

2007年8月12日,晨光斜斜扫过贵州六盘水水城县石头寨的石墙,代天云踩着露水推出摩托车,车把上还挂着妻子凌晨烙的玉米饼。

“妈,我去县城拉客,晚些回来给您买药。”

他朝堂屋喊了一声,八旬老母拄着拐杖挪到门口,颤巍巍递过一瓶凉白开:“路上慢些,别跟人争生意。”

三个年幼的孩子扒着门框,小儿子扯住他的衣角:“爸,回来带糖吃。”

代天云揉了揉儿子的头,发动摩托车,轰鸣声在山间小路上渐渐远去。

县城到吊水岩风景区的公路旁,树荫下早已蹲了七八个摩的司机。



代天云找了块平整的石头坐下,掏出玉米饼啃着,和邻村的老王闲聊:“今年游客多,说不定能多挣俩钱,给娃交学费。”

上午9点,一个穿灰夹克的男人走过来,操着半生不熟的本地话问:“去吊水岩,多少钱?”

代天云立刻站起来:“30块,保证送到。”男人没还价,跨上后座,催促道:“快点,我赶时间。”

摩托车驶进山野,骄阳炙烤着路面,远处的野花在风中摇晃。



11点刚过,一声短促的惨叫突然划破寂静。

正在山坡上放牛的12岁女孩小艳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柳枝掉在地上。

她趴在草丛后张望,看见代天云的摩托车歪在沟边,灰夹克男人正揪着代天云的衣领,手里的刀在阳光下闪着光,嘴里反复吼着:“快拿钱来!快拿钱来!”

代天云挣扎着摇头,男人猛地抬手,刀光落下。

小艳捂住嘴,不敢再看,连牛都忘了赶,跌跌撞撞跑向山下的姑妈家。

“姑妈,杀人了!沟边有人杀人了!”姑妈跟着她跑到村支书家,村支书立刻拨通了派出所的电话。

当晚9点,警方赶到现场时,代天云蜷缩在草丛里,胸口的血已经凝固,身旁散落着空钱包和断裂的手机。

第二天一早,代家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来。

五哥代成军接起,是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成军,天云昨晚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你快去看看!”

代成军心里一沉,立刻联系大哥代成学、老三代成富等兄弟,几人分头在县城和景区附近寻找,问遍了所有摩的司机,都说没见过代天云。

临近中午,一个同村人匆匆跑来:“代家兄弟,吊水岩那边死了个人,好像是开摩的的,你们快去看看吧!”

五兄弟脸色煞白,一路狂奔到县公安局。

掀开白布的那一刻,代成富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死者身上的蓝布褂,正是他前几天给六弟买的。

兄弟五人沉默着抬上尸体,沿着山路往家走。

100多斤的尸体压在肩上,山路崎岖,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平时两小时的路,他们走了五个多小时,汗水混着泪水,在脸上冲出一道道痕迹。

回到老宅,母亲扑过来,摸着尸体的脸,眼泪砸在石板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

她一连三天水米未进,靠在门框上直愣愣地望着对面的山。

代天云的妻子本就贫血,见状一口气没上来,当场晕厥,醒来后只是抱着孩子默默流泪。

三个孩子夜里偷偷溜到棺材旁,老大攥着父亲的旧手套,哽咽着说:“爸,我们陪你睡,别害怕。”

夜色渐深,五兄弟跪在母亲面前,膝盖重重砸在石板上。

老三代成富声音沙哑,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决绝:“妈,您放心,警方找不到凶手,我们找!就算走遍全中国,也要把杀弟的凶手抓回来,给天云一个交代!”

五个年过不惑的男人,泪水顺着皱纹滑落,在昏黄的油灯下,立下了跨越万里的追凶誓言。

02

代天云的棺材用两层塑料布裹着,停在老宅对面的山坳里,风吹过防雨布,发出簌簌的声响。

五兄弟每天都会轮流上山查看,烟灰缸里的烟蒂堆得老高,每个人的眼里都熬出了红血丝。

“警方肯定能抓到凶手,咱们再等等。”大哥代成学坐在门槛上,声音干涩,却在努力安抚其他人。

接下来的十天里,兄弟五人每天凌晨五点就起床,骑两个小时摩托车赶往县公安局。

接待他们的民警总是坐在办公桌后,手里翻着案卷:“案件还在侦查,有线索会通知你们。”

第三次去时,代成军忍不住追问:“案发当晚九点就到现场了,为啥第二天才开始查?”民警抬了抬头:“现场保护需要时间,侦查有流程。”

更让兄弟几人难以接受的是尸检一事。

代成富找到刑侦大队负责人:“我弟的尸体,你们怎么能不跟家属说就解剖?”对方解释:“刑事案件尸检不需要家属同意,这是规定。”

代成富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最终还是松开了——他知道,争辩换不来进展。

第十五天,当他们再次得到“无线索”的答复时,老三代成富猛地站起来:“等不及了,咱们自己找!”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五兄弟没有犹豫,当即拍板。

他们从警局拿到协查通报,上面印着代天云摩托车的照片:红色车架,车头有一道明显的划痕,后货架缠着两根尼龙绳。

第二天一早,兄弟五人兵分三路,骑着摩托车穿梭在周边乡镇的修车铺和村落。

八月的太阳毒辣,柏油路被晒得发软,他们的衬衫湿透了又晒干,后背结出一层白碱。

每到一家修车铺,代成军就掏出通报:“老板,见过这辆车吗?或者有人来修过类似的?”

跑了三十多家修车铺,要么摇头,要么说“没印象”。

直到第七天,在离景区二十公里的一家车铺,老板吸着烟回忆:“案发那天中午,有个男的来买车,穿件灰夹克,裤脚沾着泥,手一直在抖。”

“我觉得不对劲,没卖给他,他骂骂咧咧走了,像是往董地乡方向去的。”

代家兄弟立刻赶往董地乡,挨村挨户打听。

第十八天下午,老五代成军骑着摩托车在穆家寨附近转悠,忽然停住了车——路边的车辙印很特别,后轮胎的花纹是他特意给六弟选的,左侧还有一道半厘米的裂痕,是上次修车时不小心划的。

他顺着车辙往前走,直到陆家门口,车辙突然消失。

代成军心跳加速,绕到院子墙外,隐约看见一辆红色摩托车停在屋檐下。

他立刻掏出手机:“三哥,找到天云的车了,在穆家寨陆家!”

半个多小时后,其他兄弟和村支书赶到,悄悄拨通了报警电话。

民警赶来时,几人合力推开虚掩的院门,摩托车确实是代天云的,车座上还沾着干涸的泥点。



但屋里空无一人,陆凤仁已经跑了。

民警在屋里搜查,从枕头底下翻出一把杀猪刀,刀刃上的血痂已经发黑;墙上挂着的白色西装,领口处有一块暗褐色的污渍。

抽屉里搜出螺丝刀、内胎,还有几张陆凤仁的照片,照片上的人都戴着墨镜,嘴角撇着,眼神凶狠。



村支书叹着气说:“这陆凤仁,刚出狱半年,平时游手好闲,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

代成军一拳砸在墙上,指节渗出血,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声音沙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算他躲到天边,我们也得把他揪出来!”

03

陆凤仁出逃后,警方搜山三个月无果,代家兄弟的追凶计划正式启动。

五人在老宅的石板桌上铺开地图,用红笔圈出西南各省的偏远矿区和砖厂。

“老大老二留家,照顾妈和天云的孩子,顺便筹钱。”

代成富指尖划过地图,“老四开农用车跑运输,补贴路费,我和老五主攻追凶。”

大哥代成学默默点头,第二天就把家里唯一的黄牛卖了,换了八千块钱;老二代成举则去了附近的采石场打零工,每天扛着百斤重的石料,肩膀磨出了血泡。

2007年9月,老三代成富和老五代成军骑着两辆旧摩托车出发了。



他们随身带着协查通报、陆凤仁的照片和干粮,白天赶路,晚上就找桥洞或废弃厂房落脚,裹着雨衣睡在摩托车旁。

进入四川境内时,遇上连续暴雨,山路泥泞湿滑,摩托车陷在泥里动弹不得。

兄弟俩挽起裤腿,赤脚在泥里推车,脚踝被碎石划破,鲜血混着泥水往下淌。

代成军咬着牙:“再走二十里就有修车铺,挺过去。”

他们按计划走访每一处小砖厂,伪装成找工的农民工。

“老板,这儿招人不?不要身份证行不?”每到一家,代成富都先打听用工要求,再趁机翻看工牌或花名册。

在云南某砖厂,他们发现一个身形相似的男人,悄悄尾随至宿舍,看清脸后才发现不是陆凤仁,白跑了三百多公里。

这样的空欢喜,他们经历了十几次。

为了扩大线索,兄弟俩在矿场和砖厂附近的小卖部留下联系方式,承诺“提供准确线索给一万块奖金”。

有一次,贵州盘县的一个小卖部老板来电,说见过戴墨镜的可疑男人,两人连夜骑了七个小时摩托车赶去,结果只是个同名同姓的打工者。

代成军坐在路边,掏出皱巴巴的馒头,就着凉水啃:“只要没放弃,总能找到。”

2008年9月17日深夜,代成富的手机突然响起,是广西柳州一家砖厂的工友打来的:“你们要找的人,好像在这儿干活,个子不高,总戴鸭舌帽,说话是贵州口音。”

代成富猛地从草堆里坐起,推醒身边的代成军:“有线索了,去柳州!”

两人连夜赶路,第二天中午抵达砖厂。

代成富换上洗得发白的工装,谎称找活干,混进了厂区。

在砖窑旁,他看见一个蹲在地上抽烟的男人,鸭舌帽压得很低,侧脸轮廓和照片上的陆凤仁重合。



“老乡,这儿干活要证件不?”代成富凑过去,用贵州话问道。

男人抬头瞥了他一眼,墨镜滑到鼻尖:“不要,一个月就六百块。”正是陆凤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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