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治不好的 “腰突”,观香人一眼看穿:是童魂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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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去年九月,我姐林薇升职的消息传来时,全家都跟着高兴。

总公司把她派到下辖的洛城分部当主管,薪水涨了三成,还配了独立办公室。送她去报道那天,我姐穿着新买的职业装,腰杆挺得笔直,说要在新岗位上好好干,年底争取把爸妈接去洛城享福。

谁也没料到,这竟是她噩梦的开始。

十一月刚入冬,我姐就开始喊腰疼。

起初以为是搬办公家具闪了腰,她在药店买了些膏药贴上,还笑着跟我视频说“老了老了,这点活儿都扛不住”。可膏药换了七八种,疼得反而越来越厉害。

去洛城人民医院拍了片子,医生看了半天说只是轻微腰间盘突出,开了些止疼药和理疗仪,让她少久坐多休息。

我姐听话照做,每天提前半小时下班回家躺卧,理疗仪从早用到晚,可疼痛不仅没缓解,反而变本加厉。

到今年九月中旬,她已经严重到站五分钟就得扶着墙喘气,上厕所都得扶着腰慢慢挪。分部的员工私下跟我透露,有次开会她疼得直冒冷汗,手死死攥着椅子扶手,指节都泛了白,最后是两个下属把她架回办公室的。



这期间她跑遍了洛城的大小医院,连省医院的骨科专家都找了,核磁共振、神经检测做了个遍,结论始终是“轻微腰间盘突出”。

“轻微”两个字像根刺,扎得我们全家难受。那些进口止疼药吃下去,连十分钟的缓解都换不来,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九月底跟她视频时,我看着她蜷缩在沙发上,脸色苍白得像纸,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姐,你这情况不对劲。”我盯着屏幕里她额头上的冷汗,“国庆我过去接你,咱回郑州找老中医看看,实在不行就手术。”

挂了视频,我越想越蹊跷。腰间盘突出再严重,也不会对止疼药毫无反应,更不会疼得这么有规律——每天凌晨三点准时疼醒,疼到天蒙蒙亮才会稍微减轻。

我突然想起奶奶生前说过的话:“医院查不出来的病,别硬扛,可能是招了不干净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出,我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但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十月一日那天,我早早开车去了洛城。我姐的同事老张开车送她下来,车刚停稳,老张就急匆匆跑过来帮我扶人。

“小林这病真邪门。”老张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忌惮,“昨天送她回家,我在楼下等她上楼,总感觉背后有人跟着,回头又啥都没有。”

我心里一沉,扶着我姐往车上走。她疼得龇牙咧嘴,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腰弯得像只对虾。

“咱不先回家,直接去陈阿婆那儿。”我发动汽车,方向盘都有些攥不稳。

陈阿婆是我们老家有名的观香人,住在城郊的老庄子里。我小时候发烧不退,医院束手无策,就是陈阿婆烧了三炷香,念叨几句就好了。只是后来她年纪大了,很少再管这些事,一般人找她都见不到面。



车子开到庄子口,我扶着我姐慢慢往里走。土路坑坑洼洼,她疼得直抽气,好几次差点摔倒。我看着心疼,想背她,她却摆着手说“不用,再忍忍”。

陈阿婆的院子很简陋,土墙木门,门口挂着一串晒干的桃枝。我刚敲了两下门,门就“吱呀”一声开了,陈阿婆拄着拐杖站在门后,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姐。

“姑娘,东边来的吧?”她声音沙哑,“身上带了东西,不轻啊。”

我姐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就被陈阿婆摆手打断。“别说话,先进来。”

院子里摆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着个香炉,插着三炷没点燃的香。陈阿婆让我姐坐在桌前的凳子上,把香递给她:“心里想着你的病,把香点上,拜三拜。”

我姐咬着牙站直,刚拿起打火机,突然“哎哟”一声蹲在地上,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不行,疼得厉害,站不住……”

我赶紧蹲下去扶她,陈阿婆却突然开口:“别碰她!”

她走到我姐身边,弯腰仔细看了看她的腰,又用拐杖指着她的影子:“你看她的影子。”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正午的太阳正毒,地上的影子本该清晰分明,可我姐的影子却有些扭曲,腰的位置像是多了一团模糊的黑影,乍一看,像个小孩趴在她背上。

我吓得头皮发麻,手里的矿泉水瓶都掉在了地上。“阿婆,这、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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