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岁大妈在沙特做保姆6年,回国前雇主让她从保险箱里随便拿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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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刘慧芳站在机场出口,儿子王宇轩盯着她手里的木盒,眼神复杂。

"妈,你在沙特六年,就带回来这破玩意儿?"

"阿米尔夫人让我从保险箱随便拿一样,我看这盒子顺眼就拿了。"

"保险箱里那么多金银珠宝你不拿,偏偏拿个破木头?你脑子进水了吧!"

刘慧芳没理他,小心翼翼地抱紧木盒。

三天后,当她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飞机落地的那一刻,刘慧芳的手心全是汗。

六年了。

整整两千一百九十天,她终于回来了。

舱门打开,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那是家乡特有的气息。刘慧芳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人群里她一眼就看到了儿子王宇轩。

小伙子比六年前高了,也胖了,穿着名牌运动服,头发染成了栗色,正低头玩手机。

"宇轩!"刘慧芳激动地喊。

王宇轩抬起头,眼神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走了过来。

"妈,你可算回来了。"他接过行李箱,"就这么点东西?"

刘慧芳笑着说:"够了够了,妈给你和你爸都买了礼物。"

她从随身背包里掏出一条阿拉伯长袍和一串念珠,"这是给你爸的,这串玛瑙手串给你......"

王宇轩看了一眼,皱起眉头:"妈,你在那边干了六年,就买这些?"

"这些都挺贵的,玛瑙手串花了我三百多美金呢。"刘慧芳小心翼翼地说。

"三百美金算什么?"王宇轩不屑地笑了,"你知道我这身衣服多少钱吗?五千块!"

刘慧芳愣住了。

她每个月的工资是一千美金,折合人民币七千多,六年下来她给家里寄了四十多万,自己身上的工作服还是刚去沙特时雇主给买的。

五千块的衣服,儿子说得这么轻松?

走出机场,王宇轩带她到停车场,指着一辆银灰色的轿车:"怎么样,帅吧?"

"这是你的车?"刘慧芳简直不敢相信。

"可不,十五万呢,去年买的。"王宇轩拍了拍车头,"你那些钱总算没白寄。"

刘慧芳的心一沉。

车子开在路上,她看着车窗外陌生又熟悉的街景,想起六年前离开时的场景。

那天早上,她拖着行李箱站在家门口,丈夫王建国还在床上睡觉,翻了个身继续打鼾。她轻轻推开儿子的房门,王宇轩戴着耳机在电脑前打游戏,连头都没回。

"妈走了啊,你们照顾好自己。"她哽咽着说。

王宇轩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快走吧。"

最后是邻居李婶送她到车站,老太太红着眼睛说:"慧芳啊,你这一走,这个家可怎么办哟。"

刘慧芳当时笑着安慰她:"没事的,我出去赚钱,等还清债,日子就好过了。"

可现在回来,看着儿子开着十五万的车,穿着五千块的衣服,她突然不确定,这六年的付出到底值不值。



到家的时候,刘慧芳几乎认不出自己的家。

原本老旧的墙面刷成了米白色,客厅铺着亮晶晶的瓷砖,真皮沙发占了大半个空间,墙上挂着六十寸的液晶电视。

"爸,妈回来了!"王宇轩喊了一嗓子。

卧室门开了,王建国走出来,肚子比六年前大了一圈,头发也秃了不少。

"哟,回来了?"他打了个哈欠,目光落在刘慧芳手里的木盒上,"这什么玩意儿?"

"雇主送的。"刘慧芳把木盒放在茶几上,环顾四周,"家里......装修了?"

"可不,去年装的,花了十来万。"王建国坐回沙发上,点了根烟,"你不在家,我和宇轩总得过得像样点吧。"

刘慧芳咬着嘴唇,忍住了眼泪。

她在沙特住的是佣人房,不到十平米,没有窗户,夏天热得像蒸笼。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做早餐,晚上十点才能休息,一周只有周五能休息半天。

她省吃俭用,一个月五百块的生活费都舍不得花完,就为了多给家里寄点钱。

可现在,这些钱都变成了真皮沙发、液晶电视,还有儿子脚上那双两千多的运动鞋。

"妈,你站着干嘛,快坐啊。"王宇轩催促道。

刘慧芳坐下来,手里还抱着那个木盒。

王建国瞥了一眼:"这破盒子有什么好抱的?雇主大方点,多给你点钱不好吗?"

"人家已经很好了。"刘慧芳低声说,"临走的时候,夫人让我从保险箱里随便拿一样东西......"

"保险箱?"王宇轩眼睛一亮,"里面有什么?"

"有金条,有钻石项链,还有很多宝石......"刘慧芳回忆着,"但我觉得拿那些太贵重了,就拿了这个盒子。"

客厅里突然安静了。

父子俩对视一眼,脸上的表情从期待变成了难以置信,最后变成了愤怒。

"你疯了吧?"王建国猛地站起来,"金条你不拿,钻石你不拿,拿个破木头盒子?"

"我......我觉得这个盒子挺好看的。"刘慧芳慌乱地说。

"好看?好看能当饭吃吗?"王建国气得脸都红了,"你知道一条钻石项链能值多少钱吗?至少几十万!你倒好,拿个破烂回来!"

王宇轩也不满地说:"妈,你这脑子是真不开窍。人家让你拿,你就往贵的拿啊!这么好的机会,你给浪费了!"

刘慧芳低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雇主法蒂玛温柔的眼神,想起她说的那句话:"慧芳,选一件你喜欢的,不要想着价值,选让你开心的。"

那一刻,面对保险箱里那些闪闪发光的珠宝,刘慧芳确实动摇过。

但最后,她的目光还是落在了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木盒上。

盒子很小巧,表面雕刻着精美的阿拉伯文字,虽然漆色斑驳,但能看出来是件精致的手工艺品。

她就是觉得这个盒子很特别,像是在对她说:"带我走吧。"

"算了算了,说这些有什么用。"王建国颓然坐下,"你就是这个命,一辈子抓不住机会。"

这话像一根刺,扎进刘慧芳的心里。

晚上,王建国出去打麻将了,王宇轩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整个家里只有电视的声音和游戏的音效。

刘慧芳坐在自己的卧室里,看着那个木盒,突然觉得很累。

六年的时间,她以为自己付出了一切,家里的生活会变好,丈夫会改掉赌博的恶习,儿子会变得懂事。

可现实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第二天早上,刘慧芳起得很早,习惯性地想去做早饭。

打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瓶啤酒和一些剩菜。

她叹了口气,换上衣服准备去买菜,经过客厅时看到茶几上摊着一堆账单。

水电费、物业费、车贷......

她拿起一张信用卡账单,上面显示着欠款两万三千元。

心里一紧,刘慧芳翻出自己的银行卡,去楼下的ATM机查询余额。

屏幕上显示:余额378元。

她的手开始发抖。

六年前走的时候,她卡里还有五千块,这是她留给自己的应急钱。

怎么会只剩三百多?

刘慧芳冲回家,把正在睡觉的王建国摇醒。

"我的卡呢?我的钱呢?"她的声音在颤抖。

王建国揉了揉眼睛,不耐烦地说:"什么卡?"

"我的银行卡!我走之前卡里还有五千块!"

"哦,那个啊。"王建国打了个哈欠,"早用完了,去年装修房子急需用钱,我就把你卡里的钱取了。"

"那我这六年寄回来的钱呢?四十多万呢!"刘慧芳的声音几乎是喊出来的。

"都花了呗。"王建国理所当然地说,"装修花了十二万,宇轩买车十五万,还有日常开销、还债......你以为钱能一直放着啊?"

刘慧芳感觉天旋地转,她扶着墙才没有摔倒。

四十多万,就这么没了。

"你......你怎么能这样?"她哭了出来,"那是我六年的血汗钱!"

"血汗钱怎么了?你赚钱不就是给这个家用的吗?"王建国不以为然,"你看看现在家里多好,有车有房,装修得多漂亮。这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可是......可是你说要还债的,你说会戒赌的......"

"债早还清了。"王建国不耐烦地说,"至于戒赌,我现在只是偶尔打打麻将,输赢都不大,你别小题大做。"

刘慧芳瘫坐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

这个家,还是她熟悉的家吗?



下午,邻居李婶来串门,看到刘慧芳红肿的眼睛,心疼地问:"这是怎么了?刚回来就哭成这样?"

刘慧芳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李婶听完,气得直拍大腿:"我就说这对父子不是东西!你在外面拼死拼活,他们在家里享福!"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刘慧芳无力地说,"李姐,我这六年到底图什么?"

"你啊,就是太老实了。"李婶叹气,"要我说,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看紧他们点。"

刘慧芳苦笑:"不走?那这个家谁养?宇轩还没找到工作,建国一天到晚就知道打麻将......"

"宇轩还没工作?"李婶瞪大眼睛,"他都二十六了吧?"

"是啊。"刘慧芳叹了口气,"他说要等好机会,普通工作看不上。"

李婶摇摇头:"慧芳啊,你这是害了他。一个大小伙子,吃穿用度都靠老娘在国外赚钱,他还有什么出息?"

这话说得刘慧芳心里一阵难受。

她何尝不知道?

可是作为母亲,看着儿子总想给他最好的,总觉得只要自己多努力一点,儿子的日子就能好过一点。

可现在她才明白,她给的越多,儿子就越不懂得珍惜。

晚上,刘慧芳做了一桌子菜。

红烧肉、糖醋排骨、清蒸鲈鱼,都是家里人爱吃的。

王建国夹了一块红烧肉,皱着眉头:"怎么这么咸?你在国外这么久,手艺都忘了?"

王宇轩也抱怨:"妈,我现在不吃这些油腻的东西,我在减肥。"

刘慧芳的筷子停在半空中。

在沙特的时候,法蒂玛一家人最爱吃她做的中国菜,每次都是吃得干干净净,还夸她是最好的厨师。

可在自己家里,做了一桌子菜,却换来的是嫌弃。

"不好吃就别吃。"刘慧芳放下筷子,站起身回了房间。

她坐在床边,拿起那个木盒,手指轻轻抚摸着上面的花纹。

这是她在沙特唯一带回来的东西,也是唯一让她觉得温暖的东西。

那天在保险箱前,法蒂玛看着她拿起这个木盒,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你确定要这个?"法蒂玛轻声问。

"嗯,我觉得它很特别。"刘慧芳笑着说。

法蒂玛沉默了几秒,然后点点头:"那就拿去吧。记得,一定要打开它。"

当时刘慧芳以为夫人只是客气话,现在想想,那语气里好像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她试着打开木盒,却发现盒子有个精巧的机关锁,需要按特定的顺序才能打开。

算了,明天再研究吧。

刘慧芳躺在床上,想起在沙特的日子。

六年前,她通过中介来到沙特,雇主是一位叫阿米尔的石油商人,家境殷实。

第一次见面,阿米尔的妻子法蒂玛优雅地坐在沙发上,身穿黑色长袍,眼神温柔。

"你就是刘女士?欢迎来到我们家。"法蒂玛用流利的英语说。

刘慧芳紧张地点点头,她的英语很差,只会几句简单的日常用语。

法蒂玛似乎看出了她的紧张,微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会慢慢教你阿拉伯语,你也可以教我中文。"

就这样,刘慧芳在阿米尔家住了下来。

一开始很难熬,语言不通,饮食习惯不同,工作量也很大。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准备早餐,打扫卫生,照顾两个孩子,晚上十点才能休息。

但法蒂玛对她很好。

她会耐心地教刘慧芳阿拉伯语,会在她做错事的时候温和地纠正,会在她想家的时候陪她聊天。

"慧芳,你的家人一定很想你。"法蒂玛有一次这样说。

刘慧芳点点头,眼泪掉了下来。

"别哭。"法蒂玛递给她纸巾,"你是个好母亲,为了家人这么努力。"

"我就是想让儿子过得好一点,让丈夫把债还清。"刘慧芳哽咽着说。

法蒂玛看着她,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情绪:"你真是个知足的女人,什么都不求,只求家人好。"

后来,刘慧芳用中国菜征服了全家。

她做的红烧肉、手擀面、饺子,让阿米尔一家人赞不绝口。法蒂玛的两个孩子每天都缠着她要吃中国菜。

"慧芳,你的手真巧。"法蒂玛说,"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每逢节日,法蒂玛都会给她额外的红包,还送过她一个金手镯。

但刘慧芳都把这些钱寄回国了,金手镯也寄给了儿子,她想着万一家里急需用钱,可以拿去变卖。

六年里,她和法蒂玛成了忘年交。

法蒂玛会向她倾诉贵族圈子的孤独,会在深夜和她一起喝茶聊天。

"慧芳,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很羡慕你。"法蒂玛有一次说。

"羡慕我?"刘慧芳不解。

"嗯,你有想要保护的人,有想要回去的家。而我......"法蒂玛停顿了一下,"我有一切,但好像什么都没有。"

刘慧芳当时没有听懂这话的深意。

现在回想起来,法蒂玛的眼神里总是藏着一种淡淡的忧伤,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像是在等待什么。



合同到期的时候,法蒂玛一再挽留。

"慧芳,再续约一年吧,我给你加薪。"

刘慧芳摇摇头:"夫人,谢谢您这六年的照顾,但我真的该回去了。家里的债应该还清了,我想和家人团聚。"

法蒂玛看着她,眼神里有种复杂的情绪。

最后一晚,法蒂玛带她进入主卧的保险箱房间。

房间不大,墙壁是深色实木,中间有一个巨大的保险箱。

法蒂玛输入密码,保险箱门缓缓打开。

刘慧芳倒吸一口凉气。

里面摆满了各种珠宝首饰:金条、钻石项链、祖母绿戒指、古董珠宝......每一件都价值连城。

"选一件,作为这六年的感谢。"法蒂玛说。

"这......这太贵重了。"刘慧芳连连摆手。

"这是我们家族的传统,离开的仆人可以选一件喜欢的物品。"法蒂玛坚持,"慧芳,不要客气,选一件你真正喜欢的。不要想它的价值,选让你心动的。"

刘慧芳在保险箱前站了很久。

那些珠宝在灯光下闪闪发光,每一件都让她眼花缭乱。

她想起家里的债,想起儿子的将来,想起丈夫的麻将桌。

如果拿一条钻石项链,应该能卖不少钱吧?

如果拿那根金条,家里的生活就宽裕了吧?

但她的手,最终伸向了保险箱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木盒。

盒子很小,只有巴掌大,表面雕刻着精美的阿拉伯文字和图案,虽然漆色斑驳,但能看出是件精致的手工艺品。

"就这个吧。"刘慧芳拿起木盒,小心翼翼地说,"它很漂亮,我想留作纪念。"

法蒂玛看着她手里的木盒,愣住了。

好几秒钟,她都没有说话。

然后,她的眼眶红了。

"你......你真的选它?"法蒂玛的声音在颤抖。

"嗯。"刘慧芳不解地看着她,"夫人,怎么了?"

法蒂玛深吸一口气,露出一个复杂的笑容:"没什么,你总是这样,慧芳。那就拿去吧。"

她走上前,紧紧拥抱住刘慧芳。

"记得打开它。"法蒂玛在她耳边轻声说,"一定要打开它。"



回国后的第三天,刘慧芳实在忍不住了。

她趁王建国和王宇轩都出去了,拿出存折去银行查询。

柜员打出流水单,刘慧芳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取款记录,手开始发抖。

四十四万,一分不剩,全部取走了。

最大的一笔是十八万,备注是"购车款"。

还有一笔十二万,备注是"装修款"。

剩下的都是零零碎碎的消费:餐饮、娱乐、购物......

刘慧芳拿着流水单回到家,整个人都是麻木的。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装修一新的家,看着那台六十寸的电视,看着那套真皮沙发。

这些东西,都是她六年的血汗换来的。

可她一点都不觉得开心。

"妈,你在家啊。"王宇轩推门进来,手里拿着奶茶,"对了,晚上我约了几个朋友吃饭,你给我五百块。"

刘慧芳看着他:"宇轩,妈想和你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我还有事呢。"王宇轩不耐烦地说。

"你今年二十六了,是不是该找份工作了?"

"工作?"王宇轩嗤笑一声,"妈,你不知道现在就业形势多难。再说了,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不能随便找个工作吧?"

"那你想找什么工作?"

"起码月薪得过万吧,还得有双休,离家近,工作不能太累......"王宇轩掰着手指数。

刘慧芳听得心里发凉。

"宇轩,妈这次回来,不准备再出国了。"她缓缓地说,"以后这个家,得靠你和你爸养了。"

王宇轩的脸色变了:"你不出国了?那我们吃什么?我的车贷还没还完呢!"

"所以你得去工作。"

"我......"王宇轩语塞,突然发起火来,"你不出国,是不是因为那个破木盒?你就是嫌我说你拿错了东西,赌气不想出去了对吧?"

"不是......"

"那你倒是说,你不出去,我们怎么办?"王宇轩提高了音量,"妈,你不能这么自私!"

刘慧芳呆呆地看着儿子。

自私?

她六年没回家,每天工作十几个小时,把所有的钱都寄回来,到头来,儿子说她自私?

"我供你上大学,供你吃穿用度,现在你长大了,就该独立了。"刘慧芳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独立?说得好听!"王宇轩冷笑,"你看看人家李阿姨家的儿子,人家父母给买房买车,还帮着带孩子。你呢?就知道让我独立!"

"那是人家父母有钱!"刘慧芳的情绪终于爆发了,"我这六年赚的钱都给你们花了!你爸还在打麻将,你还在啃老,我容易吗我?"

王宇轩被吼得一愣,然后摔门而去。

刘慧芳坐在沙发上,泪水止不住地流。

她想起法蒂玛说过的话:"慧芳,你是个好母亲,但有时候,爱也需要界限。"

当时她不懂。

现在她懂了。

她的爱,没有界限,所以才养出了这样一个儿子。

晚上,王建国回来了,一身酒气。

他看到刘慧芳红肿的眼睛,不耐烦地说:"又哭什么?"

"建国,我们离婚吧。"刘慧芳平静地说。

王建国愣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婚。"刘慧芳重复了一遍,"这日子我过不下去了。"

"离婚?"王建国冷笑,"行啊,离就离。但我告诉你,房子是我的名字,你休想分一分钱。这些年你在外面赚的钱都花在这个家了,你净身出户吧。"

刘慧芳没有说话。

她知道王建国说的是真的。

房子确实是他的名字,装修、买车的钱也都是以他的名义花出去的。

她在这个家二十多年,到头来,什么都没有。

"你考虑清楚再说。"王建国打了个哈欠,"离婚了,你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能去哪?"

这句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刘慧芳最后的勇气。

是啊,她能去哪?

她没学历,没技能,年纪也大了。除了做保姆,她还能做什么?

可是,难道她就要在这个家里继续受罪吗?

刘慧芳回到房间,看到床头柜上的木盒。

她拿起木盒,仔细研究那个机关锁。

盒子的四个角都有一个小小的凸起,应该是需要按照某种顺序按下去。

她试了几次,都没成功。

正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想起法蒂玛在保险箱前说过的话:"选让你心动的。"

心动......

刘慧芳看着木盒上雕刻的图案,那是一串阿拉伯文字。

她虽然学过一些阿拉伯语,但这些字体太花哨了,她认不全。

不过,她记得最后一个字是"爱"。

她试着按照"爱"字的笔画顺序按下那四个凸起。

咔哒一声。

盒子开了。

刘慧芳的手开始颤抖。

盒子里铺着一层丝绸,上面放着一封信。

信纸是米黄色的,有些泛黄,字迹娟秀工整。

让刘慧芳震惊的是,这封信是用中文写的。

"亲爱的慧芳姐,如果你打开了这个盒子,说明你选择了它......"

刘慧芳的心跳加速。

法蒂玛会写中文?



她继续往下看:

"我知道你一定很惊讶。是的,我会写中文,虽然写得不太好。这个盒子是我祖母留给我的,里面装着我生命中最珍贵的东西......"

刘慧芳的手在颤抖,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信纸。

下面是一张照片。

照片已经泛黄,但还能看清画面:一个年轻的女人,穿着简朴的衣服,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女人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眼睛里满是慈爱。

刘慧芳拿起照片,翻到背面。

背面写着几个字,字迹有些模糊:"1983年"

她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这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

法蒂玛的书房里,挂着一张童年照片。

照片里的小女孩站在一个湖边,背后是山和塔。

当时刘慧芳还问过:"夫人,这是哪里?好美。"

法蒂玛看着照片,眼神有些恍惚:"那是我小时候去过的地方,一个很美的地方......"

现在仔细想想,那照片里的背景......

刘慧芳的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她继续翻看盒子里的东西。

一个红色的中国结,丝线已经有些褪色。

一枚玉坠,温润光滑,上面刻着一个"安"字。

还有一个老式的磁带。

刘慧芳愣愣地看着这些东西。

这些都是中国的东西。

为什么会在法蒂玛的保险箱里?

而且,为什么她要特意让自己打开这个盒子?

刘慧芳把所有东西小心翼翼地摆在床上。

她的目光停留在那盘磁带上。

磁带的外壳是透明的,里面的磁带已经有些发黄。

刘慧芳记得家里好像还有一台老式录音机,是王建国年轻时买的,一直放在杂物间。

她起身去找,翻了半天,终于在一堆旧物里找到了那台锈迹斑斑的录音机。

回到房间,她把磁带放进录音机,按下播放键。

录音机发出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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