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后老公频繁半夜外出,我偷偷跟着,发现他的秘密后脊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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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唐明宇。” 我声音发颤,脚像钉在原地。

他猛地回头,眼里满是慌乱,手里的毛巾掉在地上:“晚晚,你怎么在这?”

“公司系统故障?搬设备受伤?”

我指着他的疤,又指向女孩,“这些,就是你的‘紧急处理’?”

他没回答,只是盯着我,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01

2021 年秋天,我和唐明宇在民政局门口拍了合照。

他穿着我挑的浅灰色西装,手紧紧攥着我的,笑起来眼角有细纹:“晚晚,以后家里的事都听你的。”

结婚头两年,他确实事事周全。



我胃不好,他每天早上六点起来煮小米粥,粥要熬得黏糊糊的,上面浮着一层米油;

我怕黑,他出差时会把客厅的小夜灯换成暖黄色,还在床头放好我爱吃的软糖;

就连我随口提的 “想要窗边的吊椅”,他周末就扛着工具去建材市场,自己动手组装,手指被钉子划出血,也笑着说 “不疼,你喜欢就好”。

那时候,他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脏衣服会翻出口袋里的东西再洗。

加班带回的报销单、客户给的名片,都会整整齐齐放在玄关柜上。

我总跟闺蜜说:“唐明宇把我宠成了小孩。”

变化是从今年三月开始的。

那天凌晨两点,我被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看见唐明宇站在衣柜前,正往公文包里塞东西。

“怎么这么晚还出去?” 我揉着眼睛问。

“公司系统出故障,得去紧急处理。”

他声音有点含糊,没回头看我,“你接着睡,我很快回来。”

我没多想,翻个身又睡着了。

早上醒来时,他已经回来了,躺在我身边,呼吸均匀,衬衫领口却沾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他在互联网公司做技术,平时接触不到消毒水。

“你衣服上怎么有消毒水味?” 我递过睡衣。

“哦,搬服务器时蹭到了消毒湿巾。” 他接过睡衣,转身进了浴室,语气轻飘飘的,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从那天起,他总在凌晨出门,理由都是 “系统故障”。

每次回来,衬衫上的消毒水味时浓时淡,袖口偶尔缠着未拆封的创可贴。

我问起创可贴,他说 “搬设备时蹭到,没来得及贴”;

我想帮他洗脏衣服,他却抢着塞进洗衣机,连口袋都没翻。

以前,他总让我帮他掏口袋里的硬币,说 “你手细,不容易掉”。

四月的一个周末,我们约好去看电影。

他突然接了个电话,说 “公司有事”,就匆匆走了。

我坐在电影院门口,手里攥着两张票,直到电影散场,他才回来,身上的消毒水味比平时重,眼底还有红血丝。

“到底是什么紧急故障,要忙到现在?” 我忍不住问。

“就是服务器出问题,得盯着修复。”

他避开我的眼神,从冰箱里拿了瓶冰水,猛灌了几口,“晚晚,别问了,都是工作上的事,说了你也不懂。”

我没再问,心里却像被塞进了一团棉花,堵得慌。

那天晚上,我帮他整理公文包,想把里面的文件放整齐,却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个小药盒,里面装着碘伏、棉签,还有几包创可贴,都是未拆封的。

他以前从不带这些,说 “公司有急救箱,不用自己备”。

我拿着药盒,站在客厅里,看着卧室的门。

里面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好像隔了一堵墙,他在墙的那边,藏着我不知道的事。

我把药盒放回公文包,手指碰到包底,还有个软软的东西。是张折叠的纸,我没敢打开,只是轻轻把包合上。

那天之后,我开始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他打电话时会避开我,走到阳台,声音压得很低;

他手机屏幕亮时,会立刻按灭,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把手机随意放在茶几上;

甚至他跟我说话时,眼神也会偶尔飘走,像在担心什么。

我知道,他一定有事瞒着我。

可我不敢问,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怕打破我们之间那点仅剩的平静。

只是夜里睡不着时,我会盯着他的背影,想起以前他帮我擦手的样子,心里一阵发酸。

02

五月的第三个周三,唐明宇又在凌晨出门了。

我没睡着,听见他关门的声音,心里像被猫抓着,坐立难安。

早上他回来时,把西装随手扔在沙发上,就去浴室洗澡了。

我走过去,想把西装挂起来,手指却在西装内袋摸到张皱巴巴的纸。是张零食商店的小票。

我展开小票,上面的字迹很清晰:

草莓味饼干两盒,支付时间是凌晨一点半,地址在老城区的便民商店。

我的心猛地一沉。

唐明宇从不吃零食,更别说草莓味的。

我对草莓过敏,大学时吃草莓蛋糕差点休克,从那以后,他连草莓味的牙膏都不买,家里从没有过任何草莓相关的东西。

他说昨晚在公司加班,可这张小票,却证明他去了老城区的零食店。

加班的地方在市中心,离老城区有二十多公里,他怎么会在加班中途去买草莓饼干?

我攥着小票,手指都在抖。

把小票放回内袋时,我又摸到个硬邦邦的东西。

是他的手机。

我下意识地按了电源键,屏幕亮了,弹出 “请输入密码” 的界面。

以前,他的手机密码是我的生日,6 个数字,我闭着眼睛都能输对。

我试着输了我的生日,屏幕却弹出 “密码错误” 的提示。

我又试了他的生日,还是错的。再试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依旧是错的。

屏幕暗下去,我的心也跟着沉下去。

他换了手机密码,却没告诉我。以前他总说 “我的手机就是你的,随便看”,可现在,他连密码都改了,像在防着我。

我把手机放回他的西装内袋,坐在沙发上,盯着浴室的门。

里面传来水声,哗哗的,却盖不住我心里的声音。

唐明宇从浴室出来,擦着头发,看见我坐在沙发上,问:“怎么不睡了?”

“没什么,想等你一起吃早饭。” 我勉强笑了笑,没提小票和密码的事。

“不用等我,我今天要去公司加班,早饭你自己吃。” 他拿起西装,匆匆穿好,“晚上可能要晚点回来,你不用等我。”

他走后,我坐在沙发上,盯着那张沙发。

以前我们总在这里看电视,他会把我抱在怀里,给我剥橘子;

现在,这里只剩下他昨晚扔的西装,还有我心里那堆解不开的疑问。

晚上唐明宇回来时,已经十一点了。

他坐在床边,正在玩手机,屏幕亮着,我能看到他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像是在跟人聊天。

“今天加班累吗?” 我轻声问。

“还行,挺顺利的。” 他没抬头,手指还在屏幕上动,“你快睡吧,我再玩会儿手机。”

我没说话,闭上眼睛,却没睡着。

听着他手指敲击屏幕的声音,心里一阵难受。

过了会儿,他放下手机,关灯睡觉。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落在我耳边,跟以前一样均匀,可我却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半夜,他的手机突然亮了一下,屏幕光在黑暗中很刺眼。

他立刻伸手按灭手机,动作很快,像怕我看到什么。

我假装睡着,心里却清楚:

他一定在跟人联系,那个联系的人,或许就是他半夜外出的原因,就是他买草莓饼干的对象。

03

周五的晚上,我提前定好了闹钟,调在凌晨零点五十分,震动模式,放在枕头底下。

唐明宇像往常一样,在凌晨一点左右起身。

我闭着眼睛,假装睡着,听着他穿衣服、拿公文包的声音,心里像揣着只兔子,跳得飞快。

他轻轻带上门,我立刻从床上爬起来,套上早就准备好的深色外套和软底鞋。

软底鞋走路没声音,不会被他发现。

我跟着他下了楼,他没开车,沿着小区门口的路,往老城区的方向走。

夜里的风有点凉,我裹紧外套,跟在他身后十米远的地方,不敢靠太近,怕被他发现。

他走得很快,脚步很稳,像是对这条路很熟悉。

路过一家 24 小时便利店时,他停了下来,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躲在便利店门口的路灯阴影里,看着他在货架前挑选。

很快,他手里就多了两盒东西,是草莓味饼干,跟小票上的一模一样。

他付了钱,拎着饼干,继续往老城区走。

老城区的路很窄,两边是爬满藤蔓的老旧单元楼,路灯很暗,只能照亮一小块地方。

他走到一栋三层的单元楼前,停了下来,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户,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躲在楼对面的树影里,盯着那栋楼。

二楼的窗户亮着灯,窗帘没拉严,能看到里面有个人影在晃动。

十分钟后,楼上传来女人的笑声,很清脆,像是年轻女人的声音,夹杂着唐明宇的低语。

我的心猛地一紧,攥着手机的手,指尖都在发烫。

我想冲进去,问问唐明宇到底是怎么回事,可脚却像灌了铅,挪不动。

我怕看到不想看的画面,怕我们之间那点仅剩的希望也没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唐明宇从单元楼里走了出来。

他手里的饼干盒空了,走得比来时慢,脚步有点沉。

我躲在树影里,看着他的背影,眼泪突然掉了下来。

那个温柔的语气,他从来没对我用过。

我没跟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看着那栋单元楼。

二楼的灯还亮着,窗帘依旧没拉严,人影还在晃动。我心里像被刀割着,疼得厉害。



周六一整天,我都没怎么说话。

唐明宇看出我心情不好,问我 “是不是不舒服”,我只是摇了摇头,没告诉他原因。

他没再问,只是默默给我煮了小米粥,放在我面前,像以前一样。

可我却没胃口,看着粥,想起他凌晨去老城区的样子,心里一阵发酸。

晚上,他又在凌晨出门了。

我没再跟踪,只是坐在客厅里,等着他回来。

这次他回来得很早,凌晨三点就到家了,身上的消毒水味比平时重,袖口还缠着创可贴。

“你去哪了?” 我问,声音有点沙哑。

“公司加班,处理系统故障。” 他还是老一套的说辞,避开我的眼神。

我坐在客厅里,看着卧室的门,心里彻底凉了。

他不肯说,那就只能我自己找答案。

周日早上,我做了决定:今天他再出门,我一定要跟到底,看看他到底在藏什么秘密,看看那个 “她”,到底是谁。

04

周日凌晨,我定的闹钟在零点四十分响了。

我轻手轻脚地起床,套上深色外套,把手机调成静音,揣在口袋里。

唐明宇跟往常一样,凌晨一点起身,拎着公文包出门。

我跟在他身后,保持着十米左右的距离,心里既紧张又期待。我终于要知道真相了。

这次,他没往老城区走,而是走向了市中心的方向。

我的心更沉了。

难道他还有别的秘密?

他走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报了个地址:“市医院。”

我也拦了辆出租车,跟司机说:“跟着前面那辆出租车,别被发现。” 司机点了点头,慢慢跟了上去。

到了市医院门口,唐明宇下了出租车,径直走进医院大门。

我付了车费,跟在他身后,进了医院。



医院凌晨很安静,只有急诊室的灯亮着,偶尔传来护士走动的声音。

唐明宇没去急诊室,而是走向了住院部的方向。

我的心怦怦直跳,跟着他上了二楼。

唐明宇走到走廊尽头,停在了 302 病房门口。

病房里传来低低的哭声,是个小女孩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很委屈。

他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

我躲在走廊拐角,心脏快要跳出来。

我终于要知道他的秘密了。

我慢慢靠近 302 病房,透过门缝往里看。

我的心猛地一揪,眼泪差点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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