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精症8年,发现42岁老婆竟然怀孕,我忍着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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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公,你过来一下。”老婆陈静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放下手里的财经报纸,看见她站在卫生间门口,手里攥着一根小小的验孕棒,脸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你看……”她把东西递给我,我低头一看,两道刺目的红杠。

“我好像……怀孕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是吗?那太好了。”

可我的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只有一个念头,我必须弄明白。

01

我和妻子陈静结婚已经十二年了。

我们是大学同学,从青葱岁月走到中年,彼此早已是生命中最熟悉、最亲近的人。

生活平静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湖水,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这遗憾的根源在我。

八年前,一张白纸黑字的“无精子症”诊断书,就像一把铁锤,彻底砸碎了我做父亲的梦想。

那一年,我们跑遍了所有能挂得上号的大医院,拜访了无数知名专家,得到的结论都如出一辙。

医生们拍着我的肩膀,说着安慰的话,但眼神里的同情,像一根根针,扎得我体无完肤。

从那以后,我们再也没有提过孩子的事情。

陈静默默地收起了家里所有关于婴儿的画册和玩具,我也假装毫不在意,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

我们把彼此当成了生命中唯一的孩子来疼爱,我给她买最新款的包,她给我炖最补身体的汤。

我以为,我们的生活就会这样,两个人,一条心,安安稳稳地走到白头。

直到那天下午。

那天我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财经新闻,股市一片惨绿,看得我有些心烦意乱。

陈静在卫生间里待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身体不舒服。我刚想开口问一句,卫生间的门就开了。

她走了出来,脚步有些虚浮,脸色苍白,眼神里是三分惊喜、三分惶恐和四分不确定。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什么东西,像是攥着一个随时会爆炸的炸弹。

我的心,毫无征兆地“咯噔”一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关掉电视,站起身。

她没有回答,只是慢慢地走到我面前,摊开了手掌。一根验孕棒,上面是两条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红杠。

“老公,”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颤抖,“我这个月推迟了十几天,刚刚试了一下……你说,这是不是……搞错了?”

我的大脑,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止了运转。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整个世界都静音了,只剩下耳边“嗡嗡”的轰鸣。

我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红杠,它们就像两条烙铁,在我心里烙下了两个字:背叛。

八年了,整整八年了。

权威医院的诊断,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我,李伟,一个连一颗精子都产生不出来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妻子怀孕?这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一股巨大的羞辱感和被背叛的愤怒,像火山一样从我的心底喷涌而出,岩浆瞬间流遍了我的四肢百骸,几乎要将我的理智烧成灰烬。

我恨不得立刻把手里的验孕棒摔在地上,指着她的鼻子质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可是,我不能。

我抬起头,迎上她探寻的目光。

她的眼睛里没有我想象中的心虚和躲闪,只有作为一个刚刚得知自己怀孕的女人,最真实的困惑和一丝掩藏不住的喜悦。

那种对成为母亲的期盼,是那么的纯粹,那么的真实。

这种纯粹,像一把更锋利的刀,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心脏。

我强行压下心头翻滚的怒火,用尽全身的力气,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那太好了。”我说,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可能是老天爷看我们这些年太辛苦,送给我们一个奇迹呢?”

“真的吗?”陈静的眼睛亮了一下,仿佛我的话给了她巨大的勇气。

她一把抱住我,把头埋在我的胸口,声音里带了哭腔:“老公,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真的有孩子了?”



我僵硬地抬起手,拍了拍她微微颤抖的后背,嘴里说着安慰的话,心里却一片冰冷。

从这一刻起,我知道,我们的婚姻,不再是那片平静的湖水了。

一场惊雷,已经在湖底炸响。

我必须保持冷静,不能打草惊蛇,我要像一个最沉得住气的猎人,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揭开这个“奇迹”背后,那血淋淋的真相。

02

从那天起,我成了一名演员,一名演技足以拿奖的演员。我扮演的角色,是一个因为中年得子而“惊喜过度”的准爸爸。

我辞掉了每周两次的夜间应酬,一下班就准时回家。

我从网上下载了上百个食谱,每天变着花样给她熬鸡汤、做营养餐。我买来了成堆的育儿书籍,每天晚上煞有介事地给她念胎教故事。

我甚至在她睡着后,悄悄地用软尺去量她的腹围,然后在本子上一笔一划地记录下来,表现得比她自己还要紧张和细致。

陈静彻底沉浸在我为她编织的幸福里。她不止一次地依偎在我怀里说:“老公,你真好。我感觉现在是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候。”

每当这时,我都会笑着吻她的额头,说:“你和宝宝好,我就好。”

可她不知道,当她带着满足的微笑进入梦乡后,我却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煎熬到天明。

她更不知道,那个对她无微不至的丈夫,在背地里,变成了一个拿着显微镜审视自己婚姻的秘密侦探。

我开始留意她的一切。

她的手机成了我重点关注的对象。

以前我从不看她的手机,我总觉得夫妻之间最基本的是信任。

现在,这信任已经成了一个笑话。

我会趁她洗澡或者做饭的时候,偷偷拿起她的手机,用我们结婚纪念日组成的密码熟练地解开锁。

我的心跳得像打鼓,既紧张又有一种病态的快感。

我一遍又一遍地翻看她的通话记录,希望能找到一个频繁出现的可疑号码。

我仔细检查她的微信聊天列表,不放过任何一个男性的头像。

我会点开他们的对话框,从头到尾,逐字逐句地看,试图从那些日常的问候和工作的交流中,找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暧昧和破绽。

可是,什么都没有。她的通话记录干净得像一张白纸,微信里除了几个亲戚和女同事,几乎没有私下和异性的闲聊。

找不到证据,反而让我更加焦虑。我开始相信,那个男人一定非常狡猾,他们之间肯定有某种我不知道的联络方式。

我的侦查范围,从线上扩大到了线下。

我开始检查她的日程安排,不动声色地询问她每天的行程。

她今天见了什么客户,明天要不要加班,我都旁敲侧击地问得一清二楚。

我甚至会偷偷地翻看她的包,检查里面的每一张购物小票,每一张名片,试图拼凑出她在我视线之外的生活轨迹。

有一次,我在她的包里发现了一张高档西餐厅的收据,时间是上周三的晚上。我清楚地记得,那天她告诉我,公司有紧急项目,需要加班。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我拿着那张收据,手指都在发抖。

我几乎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景:昏黄的灯光,浪漫的音乐,她和一个男人面对面坐着,言笑晏晏。

那天晚上,我差一点就爆发了。

我把那张收据攥在手心,几乎要把它捏碎。我走到客厅,陈静正裹着毯子在看一部温情的家庭剧,看到动情处,眼睛里还闪着泪光。

看着她沉浸在剧情里的样子,我心里的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我不能就这么摊牌,我没有确凿的证据,她可以有一万个理由来解释这张收据。我要的,是让她无法辩驳的铁证。

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轻声问:“累不累?”

她笑着摇摇头:“不累,老公,你看这个宝宝多可爱。”

我看着电视里那个咿咿呀呀的婴儿,心里却是一片荒芜。



我们的婚姻,已经被我放在了显微镜下,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细节,都被我无限地放大、审视。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

在这场无声的战争里,在找到那个“奸夫”之前,我不会停下。

03

为了进一步坚定我的“判断”,或者说,为了给心里那头即将冲出牢笼的猛兽再加一把锁,我决定重温一次八年前的那个噩梦。

那是一个深夜,陈静已经熟睡,呼吸均匀而绵长。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像个幽灵一样溜进了书房。

我没有开灯,只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走到了书柜前。

在书柜的最顶层,有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里面装着我们这些年所有的证件和报告。我摸索出钥匙,打开了盒子,从最底下抽出了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

这个文件袋,我已经八年没有碰过了。

袋子的边角已经有些磨损,但依旧很厚重。我把它拿到书桌上,打开了台灯。暖黄色的光照在文件袋上,也照出了我微微颤抖的双手。

我深吸一口气,倒出了里面的东西。一沓厚厚的病历、化验单、检查报告,散落在桌面上。

每一张纸,都是一段绝望的记忆。

我的目光,落在了最上面的那几份诊断报告上。

它们分别来自本市三家最顶尖的、以生殖医学闻名的医院。

我一张一张地看过去,上面的诊断结论,就像是复刻出来的一样,白纸黑字,清晰得令人心碎:

“原发性无精子症。”

“梗阻性因素已排除。”

“经多次离心沉淀检查,均未发现精子。”

“双侧睾丸体积偏小,生精功能严重衰竭。”

这些冰冷的医学术语,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锤子,重重地敲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

我甚至还找到了当年为了做最后的确诊,而进行睾含穿刺的病理报告。

那张薄薄的纸,在我手里却重如千钧。

我至今还记得当时躺在手术台上的冰冷和无助,以及拿到报告时,医生脸上那爱莫能助的表情。

我看着报告单最后一栏的结论:“曲细精管内仅见支持细胞,未见各级生精细胞。”

“仅见支持细胞”。

这是医学上判的“死刑”。

这意味着我的身体里,根本就没有产生精子的“种子”。别说奇迹了,就连发生奇迹的基础都没有。

我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八年前那种天塌下来的感觉,再一次将我淹没。

这些报告,这些白纸黑字,就是铁证。它们无情地告诉我,陈静肚子里的孩子,百分之一万,不可能是我的。

我拿起一张诊断书,对着灯光,仿佛想把它看穿。

这些“铁证”,一方面加深了我的痛苦和绝望,让我对陈静的背叛更加确信不疑;另一方面,它们也像一剂强心针,坚定了我必须查明真相的决心。

我不能当一个窝囊的傻子,替别人养孩子。

我必须找到那个男人,然后在我亲手建立的这个家的废墟上,和陈静做个了断。

我将所有的报告小心翼翼地收回文件袋,放回木盒,锁好。

做完这一切,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没有一丝睡意,胸中的愤怒和屈辱被这些“铁证”浇灌,已经长成了一棵狰狞的毒树,盘踞在我整个心脏。

04

在我日复一日的暗中观察下,一个“嫌疑人”终于进入了我的视线。

他叫赵凯,是陈静公司新调来的部门领导,比我们小几岁,单身,据陈静偶尔提及,他是个能力很强的“海归派”,为人温文尔雅,很受公司女同事的欢迎。

最初,我并没有把他列为重点怀疑对象。

直到有一次,我无意中在陈静的手机里,看到了一条他深夜发来的微信。

“项目报告我看完了,有几个细节明天上午我们再碰一下。早点休息。”

这是一条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工作信息。

可是,发送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半。有什么工作,非要这个时间来交代?早点休息?这话听起来,怎么都觉得透着一股超越同事界限的关心。

从那天起,赵凯这个名字,就像一根刺,扎在了我的心里。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搜集关于他的一切信息。

我会在陈静和同事打电话时,假装无意地从旁边走过,只要听到“赵总监”三个字,我的耳朵就会立刻竖起来。

我知道了他开什么车,喜欢喝哪家的咖啡,甚至连他有健身的习惯都打听到了。

我的怀疑,像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我发现,他们最近的联系确实变得异常频繁。

陈静有好几次加班晚归,都说是和赵凯在带队讨论新项目。

她说得坦坦荡荡,可在我听来,每一个字都是在撒谎。什么新项目,需要一个孕妇和一个单身男领导,在深夜的办公室里单独讨论?

我的嫉妒和愤怒,像野草一样疯长,几乎要冲破我的头顶。我决定,我需要亲眼看一看。

上周五,陈静又说要加班。我嘴上叮嘱她注意身体,别太累,挂了电话,我立刻就开车去了她公司楼下。

我把车停在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像一个跟踪狂一样,死死地盯着公司大门。

晚上八点多,写字楼里的人陆续走光了,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张得全是汗。



快九点的时候,他们终于出来了。

陈静和那个叫赵凯的男人,并排走着,两人手里都拿着一杯咖啡。

他们一边走一边聊,看起来气氛很轻松。赵凯不知道说了什么,陈静笑得前仰后合,还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瞬间血冲上头。

在我的认知里,这是一个极度亲密的、带有明显暗示性的动作。在我这个“丈夫侦探”的眼睛里,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说不清的暧昧。

我眼睁睁地看着赵凯绅士地为陈静拉开车门,看着她坐上了那辆宝马的副驾驶。车子启动,汇入了车流。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发动了汽车,远远地跟了上去。

我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一种捉奸在床的屈辱感和报复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亢奋的状态。

但他们并没有去酒店,或者其他什么我预想中的地方。宝马车在一家离他们公司不远的咖啡馆门口停了下来。

我把车停在马路对面,隔着一条街,像一个幽魂,注视着窗明几净的咖啡馆里,那对在我看来无比碍眼的男女。

他们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赵凯拿出笔记本电脑,两人凑在一起,指指点点,似乎真的在讨论工作。

可我根本不信。

在我眼里,那明亮的灯光,变成了欲盖弥彰的伪装;那专业的讨论,变成了偷情前的铺垫。他们偶尔的相视一笑,在我看来,都是奸情败露前的眉目传情。

我的嫉尔和愤怒,在那一刻达到了顶点。

我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的脸,恨不得冲过去,给他一拳,然后揪着陈静的头发,把她从那张舒适的椅子上拖走。

但我最终还是忍住了。我要的不是一场难看的肉搏,我要的是一个让他俩身败名裂的、无可辩驳的证据。

05

我知道,我需要一个绝对的、科学的、无法抵赖的证据——一份亲子鉴定报告。

但我不能直接提出来,那等于向陈静宣战,承认我的怀疑。

以她的性格,只会把事情闹僵,我将永远失去获得真相的机会。我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甚至会主动配合的理由。

经过几天的搜索,我找到了完美的突破口:无创产前DNA检测。

这项技术名义上是筛查唐氏综合征等遗传病,只需要抽取孕妇的静脉血,但最关键的是,它同样可以用来做亲子鉴定。

我只需要提供自己的血液样本,就能得到答案。

这是一个用“关爱”包装起来的,完美的陷阱。

那个周末,我精心准备了一顿温馨的晚餐。饭吃到一半,我握住陈静的手,用最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老婆,这些天辛苦你了。”

她脸上是幸福的笑容:“不辛苦,想到宝宝就觉得都值了。”

“是啊,”我点点头,开始我的表演,“正因为他这么宝贵,我们才要给他最好的保护。我查到一种叫无创产前DNA的技术,只用抽一点血,对你和宝宝都没有伤害,但能筛查很多遗传病。我们年纪都不小了,做一下能彻底放心,就当是我这个爸爸,送给孩子的第一份礼物。”

我把这个提议包装成对她和孩子极致的关爱。陈静的眼睛湿润了,她完全没有怀疑,反而被我的“体贴”深深感动。

“老公,你想得真周到。”她靠在我肩膀上,声音哽咽,“好,我们听你的,去做个最全面的检查。”

“好。”我抱着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微笑。

她不知道,这个她眼中充满爱意的提议,其实是我精心布置的陷阱,而即将到来的,是一场决定我们婚姻命运的最终审判。

周一一大早,我便带着陈静去了医院。

在抽血台前,我表现得比她还要紧张,反复叮嘱护士动作轻柔,陈静还笑我像个产前焦虑的准爸爸。

她哪里知道,我紧张是因为计划正在一步步实现,也恐惧于即将到来的结果。

护士也抽了我一管血,我用“做遗传病交叉比对”的借口轻松骗了过去。

当我的血液和她的血液被放进同一个样本盒时,我知道,这个潘多拉的魔盒已经被送上了开启的传送带。

检测中心说,报告需要一周才能出来。

这一周,是我人生中最漫长、最煎熬的七天。

我每天都在反复设想拿到报告后的场景:是歇斯底里地和她对峙,然后离婚?还是冷静地把报告推到她面前,让她为自己的背叛付出代价,净身出户?

复仇的幻想让我感到病态的快感。

我的情绪变得极度不稳定,时而冷漠如冰,时而暴躁如兽。

陈静察觉到了我的反常,只是小心翼翼地问我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了,叮嘱我注意身体。

她的温柔和关心,此刻对我来说却是一种讽刺和折磨,我多想告诉她别再演戏了。但我必须忍耐,直到审判结果的到来。

我们就这样,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同床异梦。

她憧憬着三口之家的未来,我则在心里预演着这场婚姻的葬礼。

我们的关系,已经走到了悬崖的边缘,只等着那份报告,从背后给我们最后一推。

06

等待报告的第七天,我整个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手机的任何动静都让我心惊肉跳,我既害怕又期盼那个电话的到来。

那天下午,我正在公司开一个冗长的项目会,心思却全在我放在桌上的手机上。

突然,屏幕亮了,一个陌生的座机号码打了进来。我的心瞬间像被一只手攥紧了,猛地跳到嗓子眼。

我几乎是弹射般地站了起来,在同事们诧异的目光中说了声“抱歉”,便快步走出会议室。我冲进无人的楼梯间,颤抖着手指划开了接听键。

电话那头传来公式化的声音:“您好,李伟先生吗?您的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可以随时过来取。”

这声音对我来说,就是审判官敲响的法槌。

“好,我知道了。”

我挂掉电话,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我给老板发了条信息说家里有急事,然后抓起车钥匙,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公司。

去检测中心的路上,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到了那里,我报上名字,前台工作人员从柜子里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了我。

那个信封看起来很普通,在我眼里却像来自地狱的判决书,沉重得几乎拿不稳。我的手抖得厉害,签收单上的字都写得歪歪扭扭。

我没有回家,而是把车开到了一个偏僻的河边公园。

这里很安静,我把车停在树荫下熄了火。在死一般的寂静里,我只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声。

我死死地盯着副驾驶座位上的那个牛皮纸信封。

我知道,一旦打开,我所熟悉的一切都将分崩离析。

我闭上眼睛,做了无数次深呼吸,才终于伸出那只不停颤抖的手,拿起了那个信封。

“嘶啦——”

我粗暴地撕开了封口,那声音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颤抖着抽出那沓报告,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的结论栏。

那一行清晰的宋体打印字,像一把烧红的铁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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