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当我费尽周折找到云南马坪小学时,心中满怀着对妻子苏晴的思念和愧疚。
"你是来找苏晴的吗?"王校长疑惑地翻着档案,"她确实在我们学校支教过。"
"是的,她现在还在这里教书吧?"我满怀期待地问道。
王校长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苏晴...她四年前就离开了,说是家里有急事要回城里。"
这句话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我,七年的思念在瞬间变成了巨大的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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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叫陈明,今年三十五岁,在市区的一家国企做财务工作。
每天朝九晚五的生活让我觉得平淡无味,特别是回到家中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时。
我的妻子苏晴已经离开七年了。
七年前,她响应政府号召,主动申请到偏远山区支教。
当初说好的只是两年时间,可一年年过去,她总是说学校离不开她,孩子们需要她。
我理解她的想法,也支持她的决定,毕竟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情。
这些年来,我们只能通过电话和视频联系。
每次通话,她总是显得很忙碌,匆匆说几句就要挂断电话。
"山区的信号不太好,"她总是这样解释,"我这边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我一个人在城里的日子过得很单调。
每天下班回家,钥匙插进门锁的那一刻,我总是希望能听到她的声音。
可是迎接我的永远只有寂静。
打开灯,房子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样子。
她的拖鞋还整齐地摆在门口,她的杯子还放在茶几上。
我从来不敢动这些东西,仿佛动了就真的承认她不会回来了。
晚饭总是一个人吃,一碗面条或者几个包子就打发了。
有时候我会做两个人的饭,然后望着空荡荡的对面发呆。
电视里播放着各种节目,但我的注意力从来不在上面。
我总是在想她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孤单。
苏晴每个月都会按时往家里汇钱,数额不大,但很稳定。
每次收到汇款短信,我都会看很久。
那是她还在关心这个家的证明,也是我们婚姻还存在的证明。
我知道山区教师的工资不高,她能寄这些钱回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有几次我想给她转钱过去,但她总是拒绝。
"我这边花钱的地方不多,"她说,"你在城里开销大,自己留着用。"
朋友们偶尔会问起我的妻子。
"你们什么时候要个孩子?"
"晴晴什么时候回来?"
"你一个人不寂寞吗?"
我总是笑着回答:"她在山区支教,工作很辛苦,等她回来再说。"
他们都夸苏晴有奉献精神,是个好老师。
我只能苦笑着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其实心里早就有些怨言,但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七年的分离对任何一对夫妻来说都太漫长了。
我们结婚的时候,她二十六岁,我二十八岁。
那时候我们计划着过几年要个孩子,买个大一点的房子。
可是这些计划都被她的支教计划打乱了。
现在我们都过了三十,最好的年华在分离中度过。
有时候深夜躺在床上,我会想这样的婚姻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像是两个陌生人,只是通过每月的汇款和偶尔的电话保持着联系。
床的另一半永远是空的,冷冰冰的。
我曾经试过睡在中间,但总是不习惯。
她的枕头上还留着她喜欢的洗发水的香味,虽然已经很淡了。
衣柜里她的衣服还整整齐齐地挂着。
有时候我会拿出来看看,想象着她穿在身上的样子。
她最喜欢的那件蓝色连衣裙,是我们交往时我送给她的。
她说这个颜色很衬她的肤色,穿上显得特别有气质。
现在这些衣服都过时了,她回来还能穿得上吗?
她现在又是什么样子呢?
七年了,她一定变了很多。
而我,除了多了些皱纹和白发,还是原来的样子。
同事们都说我这些年沉稳了不少,其实只是话变少了而已。
一个人久了,自然就不爱说话了。
母亲偶尔会打电话关心我的生活。
"明明,你要不要考虑找个保姆?一个人生活太辛苦了。"
"不用,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晴晴什么时候回来?我都想她了。"
每次听到这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上个月,母亲突然生病住院了。
那是个周末的晚上,母亲说胸口疼,喘不上气。
我立刻开车把她送到医院,医生说是心脏问题,需要住院观察。
在医院守了一整夜,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给苏晴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明哥?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妈住院了,心脏不太好,你能回来看看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
背景里似乎有小孩子的哭声,还有其他人说话的声音。
"学校这边实在走不开,"她最终这样回答,"你替我向妈道个歉。"
"可是..."我还想说什么,电话就挂断了。
我握着手机在病房里站了很久。
母亲躺在病床上,输着液,脸色很苍白。
她睁开眼睛看着我:"晴晴呢?她怎么没来?"
"她...她在支教,走不开。"
母亲叹了口气:"那孩子太辛苦了,都七年了还不回来。"
母亲病好出院后,身体恢复得不错。
但她一直念叨着想见见媳妇。
"晴晴那孩子这么多年没回家,我都担心她。"
"山区条件那么艰苦,她一个女孩子受得了吗?"
"你们两个分开这么久,感情会不会有问题?"
02
母亲的话让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看着母亲期盼的眼神,我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七年了,我甚至都快忘记苏晴的样子了。
那天晚上,我翻出了我们的结婚照。
照片上的苏晴笑得很甜,眼睛弯成了月牙状。
她穿着白色的婚纱,手里拿着捧花,整个人都在发光。
她当时才二十六岁,正是最美好的年华。
皮肤白皙,眼神清澈,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而现在的她已经三十三岁了,这七年她过得怎么样,我一无所知。
她还是照片上那个爱笑的女孩吗?
山区的生活有没有让她变得憔悴?
她有没有想念我,想念这个家?
我把照片贴在心口,闭上眼睛努力回想她的声音。
可是除了电话里匆忙的几句话,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七年的时间太长了,长到足以让人忘记很多东西。
那一刻我下定决心,我要去看看她。
第二天上班,我就向领导申请了一周的假期。
"明哥,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同事小李好奇地问。
"去云南,看看我妻子。 "我简单地回答。
"哦,去看支教的老婆,不错不错,夫妻感情真好。
我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次去能看到什么,会发生什么。
只是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需要一个答案。
回到家里,我开始收拾行李。
很简单的一个背包,几件换洗的衣服,还有一些她可能需要的东西。
我特意带了她最喜欢的那包茶叶,是我们结婚时朋友送的。
还有她一直想要的那条丝巾,是我去年买的,想着她回来时送给她。
买火车票的时候,我才发现去云南的路程这么远。
从这里到昆明要二十多个小时,然后还要转汽车才能到马坪。
苏晴支教的地方是云南边境的一个小镇,叫马坪。
这是我从她偶尔的电话里听到的唯一地名。
她从来不详细描述那里的情况,总是说"挺好的,你不用担心"。
这些年来,她从来不让我去看她。
"山路崎岖,条件艰苦,"她总是这样说,"你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还不如在家里好好工作,等我回去。
我当时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而且工作确实很忙。
现在想想,也许我应该早点去看看她。
也许很多问题都不会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
这次我决定给她一个惊喜,没有提前告诉她我要来。
我想象着她看到我时的表情,一定会很惊讶,很开心。
我们可以在她住的地方好好聊聊,重新规划我们的未来。
也许我可以说服她回来,或者我可以在那边找个工作。
总之,我们不能再这样分开下去了。
火车站里人来人往,我拖着行李箱排队检票。
看着周围的旅客,有情侣,有夫妻,有家庭。
我想起我们新婚时一起旅游的情景。
那时候我们去了很多地方,爬山,看海,拍了很多照片。
她总是很兴奋,像个孩子一样到处跑。
我在后面拿着相机追着她,记录下她每一个美好的瞬间。
现在那些照片还在相册里,我偶尔会翻出来看看。
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终于到达了昆明。
一路上我都在想象着见面的情景,心情既紧张又兴奋。
从昆明到马坪还需要转汽车,路程又是大半天。
汽车站里,我买了一张去马坪的车票。
售票员看了看我:"去马坪?你是去那边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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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人。"我简单地回答。
"那边很偏僻的,一般没有外地人去。"
听到这话,我心里有些不安。
如果真的很偏僻,苏晴一个人在那里会不会很辛苦?
山路确实很崎岖,汽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前行。
窗外是连绵的大山,偶尔能看到几户人家。
这里的风景很美,但也很荒凉。
我开始理解苏晴为什么不让我来了,这里确实不是一般人能适应的。
开车的师傅是个当地人,四十多岁,皮肤被高原的阳光晒得很黑。
"你这是去马坪做什么?"他在休息的时候问我。
"去找我妻子,她在那里支教。"我回答道。
师傅愣了一下:"支教?马坪那边的老师基本都是本地人啊。"
"也有外地来的老师,不过不多。"他又补充道。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没有多想。
也许是因为苏晴在那里时间长了,已经被当成本地人了。
或者师傅不太了解学校的情况。
汽车在下午时分终于到达了马坪镇。
下车的那一刻,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这里确实很偏僻,整个镇子只有一条主街,两边是稀稀拉拉的房子。
大部分房子都是土坯房,只有少数几栋是砖瓦结构。
街上的人很少,偶尔有几个当地人走过,都好奇地看着我这个外来人。
空气很清新,但也有些稀薄,我走几步就有些气喘。
03
我在路边问了一个当地人学校在哪里。
"学校?就在那边,很近的。"一个大婶热情地给我指路。
我拖着行李箱沿着她指的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几个放学的孩子,他们看到我都很好奇。
"叔叔,你是来我们学校的吗?"一个小女孩问我。
"是的,我来找一个老师。"
"找哪个老师?我们都认识的。"
"苏晴老师,你们认识吗?"
几个孩子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
"没有苏晴老师,我们学校的老师我们都认识。"
我心里一紧,也许她用的是其他名字,或者这些孩子不知道。
很快我就找到了学校,一个不大的院子,几间平房。
校门口贴着新学期的通知,还有一些学生作品展示。
我在展示栏里仔细寻找,想看看有没有苏晴班级的作品。
可是找遍了所有的展示,都没有看到她的名字。
看门的老大爷看到我在门口徘徊,走过来问我有什么事。
"我来找人,请问校长在吗?"
"在的,在办公室里。"老大爷热情地给我指路。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走向校长室。
越走越紧张,手心都出汗了。
七年了,我终于要见到她了。
我站在校长室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敲响了门。
"请进。"里面传来一个男性的声音。
推门进去,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在整理文件。
他看起来很朴实,典型的山区教育工作者形象。
"您好,我是来找人的。"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找人?找谁?"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很友善。
"我来找我妻子苏晴,她在这里支教。"
听到这话,校长的表情明显愣了一下。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仔细地打量着我。
"苏晴...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他一边说着一边起身。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终于要有答案了。
校长走到一个老旧的档案柜前,开始翻找资料。
"苏晴,苏晴..."他一边翻一边念叨着。
我紧张地站在一旁,手心里全是汗。
过了一会儿,他找到了一份登记表,仔细地看了看。
"确实有苏晴的支教记录。"他看着档案说道。
我心中一喜,终于找到了。
"她现在在哪个班级任教?我想去看看她。"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校长抬起头看着我,表情变得复杂起来。
他的眼神里有困惑,有同情,还有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您是她的...?"
"我是她丈夫,从老家来看她的。"我拿出身份证证明身份。
校长点点头,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先生,我不知道该怎么跟您说这件事。"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难道她出了什么事?
"苏晴她...四年前就离开了。"
这句话如雷击一般,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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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四年前?"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是的,2020年暑假她就走了,说是家里有急事要回城里。"
我感觉脑子一片空白,手机差点掉在地上。
"不可能,她一直和我说在这里支教。"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引起了校长的关注。
"先生,您先坐下,我们慢慢说。"校长给我倒了一杯水。
我机械地接过水杯,但手在颤抖,水洒了一些在桌上。
"您确定是2020年离开的?"我还是不敢相信。
校长肯定地点点头:"我记得很清楚,她确实走了四年了。"
"当时她说家里有急事,收拾了东西就走了。"
我坐在校长室的椅子上,努力消化着这个消息。
"那她去哪了?有留下什么联系方式吗?"我问道。
"当时只说回城里,没说具体去哪。"校长翻看着档案,"联系方式也没有留。"
我请校长帮忙联系当时和苏晴一起工作的老师。
很快,一个三十多岁的本地女教师来到了办公室。
"李老师,这位先生是苏晴的丈夫,想了解一些情况。"校长介绍道。
李老师看了看我,然后说:"苏晴确实是四年前离开的。"
这再次证实了校长的话,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您能告诉我更多的细节吗?"我恳求道。
04
李老师带我去了苏晴当时住的地方。
那是村里一户农家的小房间,现在住着新来的年轻老师。
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婶,人很热情。
"您是苏老师的家人吗?"大婶认出了我手机里苏晴的照片。
"我是她丈夫,想了解一下她当时的情况。"
"苏老师人很好,刚来的时候特别认真。"大婶回忆着,"经常去学生家里家访。"
我听着大婶的描述,心情很复杂。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变得有些沉默。"大婶继续说道。
"好像是接了什么电话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什么电话?"我急忙问道。
"不清楚,反正那段时间她经常一个人发呆。"
"2020年暑假后,她突然说要走,收拾东西就离开了。"
我又走访了几个苏晴教过的学生家庭。
孩子们都很喜欢苏老师,说她温柔耐心。
一个家长提到:"苏老师走之前好像在和谁通电话,听起来不太高兴。"
这些信息让我更加困惑。
苏晴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要离开马坪?
更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骗我说还在这里支教?
回到镇上的小旅馆,我拿出手机查看银行记录。
这些年苏晴一直往家里汇钱,我想看看汇款地址。
结果发现汇款地址并不是马坪,而是昆明市的一个银行网点。
这说明她这四年一直在昆明,而不是在马坪支教。
我感到深深的被欺骗感,同时也很担心她的安全。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在昆明做什么工作?
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不敢告诉我?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去昆明的汽车票。
根据银行记录,汇款网点在昆明市五华区。
这是我唯一的线索,我必须查下去。
到了昆明,我直接去了那个银行网点。
工作人员当然不能透露客户的个人信息。
我拿出结婚证,说明是在找失联的妻子。
一个年轻的女工作人员同情地看了我一眼。
"先生,您妻子确实经常来这里汇款。"她悄声说道。
"她通常什么时候来?"我紧张地问道。
"每个月十五号左右,很准时。"
今天是十二号,我决定在这里等她。
在银行附近找了个小旅馆住下,每天在银行门口守候。
第一天,从早上等到晚上,失望而归。
第二天,依然没有等到苏晴的身影。
第三天,我几乎要放弃了。
第四天下午,我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银行里走出来。
虽然她戴着帽子和墨镜,但我一眼就认出了她。
那个走路的姿态,那个身形,绝对是苏晴。
我的心跳突然加速,七年的思念在瞬间涌上心头。
我悄悄跟在她后面,保持着安全距离。
苏晴走路的步伐很快,似乎对这里的路很熟悉。
她拐进了一条小巷,然后进入一个住宅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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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看起来不错的小区,绿化很好,管理也很规范。
我看着她熟练地刷卡进入,显然她在这里住了很久。
在小区门口,我等了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我想了很多。
该怎么面对她?该说什么话?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愤怒、伤心、担心、不解。
傍晚时分,她出来倒垃圾。
在垃圾桶旁,我们面对面撞上了。
她看到我的瞬间,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手中的垃圾袋掉在地上,里面散落出一些生活用品。
"明...明哥?"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苏晴。"我努力保持平静,但声音还是有些哽咽。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视着,周围的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七年了,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她比七年前瘦了一些,眼角有了细纹,但依然美丽。
"你怎么来了?"她终于开口问道。
"我去马坪找你,校长说你四年前就离开了。"
她的眼神开始闪躲,显然在想着怎么解释。
"我们需要谈谈。"我说道。
"我...我需要时间。"她说完转身就要走。
"七年了,我给了你足够的时间。"
她停下脚步,背对着我,肩膀在微微颤抖。
过了很久,她才转过身来。
"跟我上去吧。"她轻声说道。
我跟着她进入电梯,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电梯里的沉默让人窒息,我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05
她住在十二楼,是一套两居室的公寓。
装修简单但温馨,明显有人长期居住的痕迹。
客厅里摆放着一些书籍和生活用品,冰箱上贴着一些照片。
我注意到那些照片里没有我们的合影。
"坐吧,我去泡茶。"她避开我的目光说道。
我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这个陌生的家。
这里的一切都显示着她已经在昆明生活了很久。
她端着茶水回来,我们面对面坐下。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她主动开口。
"那就说吧,这四年你到底在干什么?"
她沉默了很久,然后开始慢慢讲述。
"我确实在马坪支教了三年。"
"2020年的时候,我接到一个电话。"
"是我爸的邻居打来的,说我爸病得很重。"
我静静地听着,心情很复杂。
她的父亲我见过几次,是个倔强的老头。
苏晴的母亲在她二十五岁那年去世了,老人一直一个人生活。
"我不得不回昆明照顾他。"她继续说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你丈夫!"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
她的眼中涌出了泪水。
"因为...因为情况很复杂。"
"什么意思?"
她擦了擦眼泪,深吸了一口气。
随后她的话让我感觉脑子里轰地一声,整个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