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代帮宝姐收拾大军,大军找来亡命之徒火拼,代哥展现王者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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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人为什么要有口碑呢?口碑在人际交往中,那可是极为重要的存在。它就像一张无形的名片,在人与人的相处里,默默影响着很多事。

那口碑究竟是从哪儿来的呢?它是一个人长时间以来,言行举止在别人心中慢慢形成的综合印象。就好像一幅画,一笔一划,渐渐勾勒出完整的模样。

当你和口碑不太好的人接触或者合作时,周围的人往往会替你担心。毕竟古人早就说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话可是有道理的。

这一天,朝阳有个叫胡长英的人,他外号叫鬼螃蟹。他站在窗边,手里拿着电话,眼神有些期待,然后拨通了加代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了,他语气十分熟稔地说道:“代弟啊。”

加代在电话那头,听到声音,轻轻叹了口气,应了一声:“唉,英鬼。”

鬼螃蟹接着就问:“代弟,晚上有空不?”

加代有点疑惑,问道:“有啥事儿吗?”

鬼螃蟹笑着说:“我和邹庆想请你吃个饭,咋样?”

加代一听,微微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邹庆?你和邹庆混一块儿去啦?”

鬼螃蟹挠了挠头,解释道:“呃,我和邹庆打算开个夜总会。邹庆现在手里有钱了,可没有实体生意。我俩都是朝阳的,就想先在朝阳开个夜总会,一起做点买卖。”

加代追问:“哦,你同意了,英哥?”

鬼螃蟹点点头,虽然加代看不到,还是认真地应道:“嗯,同意了。”

加代皱了皱眉头,说道:“他是啥人,你又不是不清楚吧?”

鬼螃蟹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显得很豁达:“我知道。没事,都是朝阳的,低头不见抬头见,在一起安心做买卖呗。”

加代想了想,说:“那我得跟你们好好聊聊。行吧,晚上在哪儿?”

鬼螃蟹想了想,提议道:“皇城饭店,行不行?”

加代应道:“行行,那我过去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原本加代只想带王瑞过去,可刚放下电话,他又琢磨起来。他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步,然后一拍大腿,决定把马三、丁健、郭帅和孟军也叫上。

这时敬姐走了过来,笑着说:“我也跟你去吧?孩子在我妈家,还没回来呢。”

加代看了看敬姐,点点头:“行,一起去吧。”

当天晚上,加代、敬姐、丁健、马三、郭帅、孟军、王瑞等七人来到了皇城饭店。

他们一走进大堂,经理和服务员立马热情地问好、打招呼。经理脸上堆满了笑容,大声说道:“欢迎各位光临!”

总经理老许也赶忙迎了过来,笑着打招呼:“代弟,哎呀,弟妹。”

加代和敬姐赶紧回应:“哎,许哥,许哥。”

加代又问:“许哥,今天忙不忙啊?”

老许笑着回答:“还行。代弟,今天咋自己来吃饭啦?”

加代解释道:“没有。鬼螃蟹和邹庆在这儿呢。”

老许听到询问,眼睛微微睁大,连忙点头,“哦哦哦,他们在二楼呢。我真不知道是请您上去。您赶紧上去吧。”

“行。”

加代应了一声,带着一行人顺着楼梯缓缓往上走。

在楼梯转台处,一位气质出众的大姐正从楼上慢悠悠地下来。她精心薄施脂粉,那妆容恰到好处,淡淡的眉毛宛如柳叶一般。她四十多岁的年纪,身高约一米七,身材丰腴却丝毫不显肥胖,浑身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韵味。一头大波浪发型自然地垂落在肩膀上,搭配着圆润的脸庞,显得格外和蔼可亲。她身穿一件长款羊绒大衣,那大衣质感十足,脚踩一双短皮靴,走起路来“噔噔”

作响。大姐身后紧紧跟着四个老弟,其中一个老弟手里小心翼翼地拎着两瓶酒。

双方擦肩而过时,敬姐侧身避让,可包扣还是不小心刮到了对方老弟手中的酒瓶。“啪嚓”

一声脆响,酒瓶重重地掉在地上,酒液瞬间溅了出来,溅了敬姐一身。敬姐脸色一变,连忙说道:“老弟,不好意思啊,都怪我没注意。”

大姐听到声响,缓缓回头,眉头微皱,对着老弟说道:“小峰,你怎么回事啊?拿一瓶酒都拿不住啊?这点事儿都办不好。”

小峰赶忙解释道:“宝姐,是她包扣子刮到了酒瓶,真不是我没拿稳。”

大姐一摆手,脸上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看向敬姐,语气温和地说:“妹妹,不好意思啊,对不起了。你看这把你的裤子都弄脏了,有没有吓到你呀?”

敬姐一看自己身上的酒渍,忙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大姐,真对不起,是我不小心刮到他了。都怪我走得太急了。”

“妹妹,不能怪你。这公共场合人来人往的,哪有不碰碰擦擦的呢?你刮到他,他也不应该抓不住酒瓶,还是怨他手没抓牢。小峰,跟这位姐姐道个歉。”

大姐认真地说道。

小峰一欠身,脸上带着诚恳的神情,说:“大姐,对不起,是我没拿好。”

宝姐又接着说道:“妹妹,把你裤子和鞋子都弄脏了,这可不行,我赔你。另外,你们在哪个包厢,等会儿单我来给你们买。”

敬姐一听,连忙说道:“唉呀,大姐,真没事儿,没事儿的,我真的一点都不在意。这算个啥呀?这事真怨我了。大姐,你这酒多少钱,我赔你酒。”

“赔啥酒啊?妹妹,你太客气了。这么的,妹妹,你跟我说在哪个包厢啊?我一会儿过去敬杯酒,就当赔个不是。”

宝姐说着,又看向加代,说道:“兄弟,不好意思啊,吓着你爱人了。”

加代一听,连忙摆了摆手,说道:“大姐,没事没事,您忙您的。酒摔碎了,我赔你一瓶行不行?就当是个心意。”

“不用,你们先去吃饭吧。别因为这点小事耽误了吃饭的心情。”

宝姐摆摆手说。

双方就此友好分开。加代看了看敬姐,眼神里满是关切,问道:“没事吧?没吓到你吧?”

“没事,没事。我这裤子就湿个角,鞋子擦一擦就行了。咱哪能讹人家呀?”

敬姐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轻声说道:“加代呀,你可别犯糊涂。”

加代眉头一皱,提高了音量:“那你太小瞧我了,我能干那事吗?我他妈再流氓,也不能要啊。行了,走吧。”

说完这话,加代大手一挥,带着敬姐和兄弟们,迈着大步往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加代伸手一推包厢门。门“吱呀”

一声开了,鬼螃蟹眼睛一亮,连忙摆着手招呼起来:“代弟,唉呀,弟妹也来了哈,坐坐坐。”

加代他们纷纷落座,一场热闹的酒局就此开场。邹庆身子往前一探,一脸热情地说道:“唉,代哥,我想死你了。多长时间没见着你了?你咋不给我打电话呢?”

顿了顿,邹庆又接着说:“再一个,前两天你上平谷打仗,咋不叫我呢?我手下兄弟江鸿、老魏不也行吗?你不是我亲哥哥吗?我不是你亲弟弟吗?”

加代淡淡地回应:“用不着那么多人。”

邹庆赶忙表态:“代哥,以后有事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是你亲弟弟。”

马三嘴角一扬,调侃道:“大庆啊,你是尿罐子镶金边。”

邹庆一脸疑惑,问道:“怎么讲,三哥?”

马三笑着说:“全靠嘴。”

这话一出,一桌子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正说笑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鬼螃蟹耳朵一竖,问道:“是我们这屋吗?”

邹庆大声说道:“请进。”

包厢门缓缓打开,刚才遇到的那位宝姐端着一杯白酒,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了进来,后面跟着拎着一个酒瓶的小峰。

宝姐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兄弟,妹妹,唉呀,这么多朋友哈。”

加代和敬姐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敬姐关切地问:“大姐,怎么了?”

宝姐笑着说:“我也不知道你们能喝多少。妹妹,我敬你一杯酒,刚才那个事不好意思了。妹妹,你能喝点儿不?”

敬姐有些为难地说:“大姐,我喝不了白酒,我倒杯啤酒吧,行不行?”

宝姐爽快地应道:“行行行,妹妹,你随意。”

敬姐拿起杯子,倒了一杯啤酒。

宝姐接着说道:“妹妹,刚才不好意思了,下楼的时候没看见。”

加代赶忙开口:“大姐,实在不好意思,这事儿都怪我媳妇。”

宝姐一抬手摆了摆,说道:“这叫什么话呢?”

加代继续解释:“大姐,确实该我们担责,我媳妇她……”

宝姐打断他的话:“打住打住,兄弟,这事谁都不怨,行不?我先干一杯。妹妹,你随意就好。”

说完,大姐一扬脖,把二两五的白酒一饮而尽。站在身后的小峰瞧见这情形,赶忙拿起酒瓶,小心翼翼地给宝姐斟满了一杯酒。那酒液缓缓流入杯中,泛起小小的泡沫。

宝姐轻轻端起酒杯,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接着说道:“妹妹呀,虽说咱们这是头一回见面。但就刚才那事儿,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们两口子那都是豁达的人。”

她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座的兄弟们,又接着说:“还有在座的各位兄弟,一看呐,也都是重情重义的性情中人。我得敬大家一杯!”

宝姐将酒杯举高,真诚地说道:“祝你们身体健康,事事都能顺心,每个人都能财源广进。”

鬼螃蟹和邹庆听着,心里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宝姐为何如此热情。但见马三、丁健他们都麻溜地站了起来,也赶紧跟着起身,端起了酒杯。

宝姐放下酒杯,笑着说道:“老弟,我就不打扰你们接着喝酒啦。你们这单我已经买过了。小峰,你去把门口那两瓶酒拿过来。”

小峰应了一声,快步走到门口,双手稳稳地拎起两瓶15年的茅台。那酒瓶上的标签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一看就价值不菲。小峰把两瓶酒“砰”

地一声放在桌上。

加代见状,连忙站起身,有些着急地说:“大姐……”

宝姐摆了摆手,笑容依旧亲切:“老弟,这就是点小意思。是朋友送给我的,一直放车里呢。也不知道你们爱不爱喝,就拿来让你们尝尝。”

她又接着说:“我就不打扰你们啦,你们慢慢喝。”

“不是,大姐……”

加代还想再推辞。

宝姐打断他的话:“大姐就这点心意,好了好了,我先走了,你们接着好好喝。”

说完,宝姐优雅地转身,迈着轻盈的步伐离开了包厢。

等宝姐出了门,鬼螃蟹眼睛瞪得老大,惊叹道:“哎哟我去,代弟,这女的啥来头啊?看着就不是一般人,肯定非富即贵啊。”

加代无奈地摇了摇头:“我也不认识她。”

“你不认识?”

鬼螃蟹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宝贝。

他急切地说:“她有没有对象啊?你帮我牵个线呗。我瞅着她这样的,肯定旺夫。”

“牵什么线啊,”

加代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我连人都不认识。刚才上楼的时候,你弟妹的包把人家酒碰掉了,人家都没计较,还帮咱们买单、送酒,这大姐真是个爽快人。”

“啊?”

鬼螃蟹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那妹妹在哪个包间啊?我过去瞧瞧,问问她结婚没。”

加代一脸无奈:“英哥,你可拉倒吧,喝酒!上哪儿找人家去啊?电话都没留,连名字都不知道。来,喝酒。”

众人又热热闹闹地喝了一个多小时。敬姐突然放下酒杯,认真地说:“加代,你去问问经理,刚才那大姐在哪个包厢。人家敬了酒,咱们怎么也得回敬一下。”

加代点了点头:“也是,我去问问。”

他把经理叫了过来,客客气气地问道:“经理,刚才那位大姐在哪个包厢啊?”

经理笑着回答:“就在同一楼层,包厢隔了四五个。”

鬼螃蟹一听,忙凑过来,急切地说:“代弟,我跟你一起去。”

加代轻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说道:“你先别着急上火,我去和她好好聊聊。要是能要到她的电话号码,肯定第一时间帮你联系。你就这么冒冒失失跑过去,实在不合适。”

鬼螃蟹仔细一想,觉得加代说得在理,便点了点头,应承了下来。加代和敬姐一人拎着一瓶酒,慢悠悠地朝着那边走去。眼看着快到包厢门口了,突然有三个穿着笔挺西装的男人快步上前,“砰”

地一声推开了门。

加代瞧见这一幕,赶忙拉了拉敬姐,轻声说道:“等等吧,别去打扰人家。”

这时,只听见一个四十来岁、身材微微发福的男人热情地开口道:“哎,您是宝姐吧?”

宝姐微微皱了皱眉,上下打量了对方一番,反问:“你谁啊?”

男人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宝姐,找您可太不容易啦。您在这儿喝了多久啦?”

宝姐一脸疑惑,说道:“老弟,我没太认出来,咱俩以前见过吗?”

男人连忙说道:“怎么没见过呢?您老家不是贵州贵阳的吗?”

宝姐点了点头,说道:“对,我是贵阳的。”

男人赶忙自我介绍:“我是安顺的,叫大军。宝姐,咱在贵阳见过两回呢。可能那时候我各方面都比不上您,没入您的眼,这也正常。但今天撞上了,老弟我有几句话想跟您好好聊聊,方便不?”

宝姐皱着眉头,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兄弟,我不太方便。”

她顿了顿,又接着说:“我正跟三位四九城的朋友谈合作呢。再说了,你进门都不敲一下,是不是有点没礼貌啊?这样吧,我把电话留给你,有事明天打电话说,行不?”

大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不太整齐的牙齿,说道:“唉呀宝姐,相约不如偶遇嘛!今天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听说您要在四九城开酒店?”

宝姐点了点头,说道:“嗯,有这打算。”

大军往前凑了凑,脸上满是期待,说道:“那算我一股呗!听说地皮都选好了,位置特别繁华。咱都是从贵州出来的,我比您早来几年,人脉广得很。现在我正愁没好项目呢,一直想搞个大酒店,就是手头有点紧。您带老弟入个股,我替您管,保准稳赚不赔,我有经验!”

宝姐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冷地说道:“老弟,我现在请你出去。”

她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接着说:“在我发火前,最好自己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别以为我是女人就好欺负,我比男人狠多了。”

大军突然冷笑一声,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挑衅,说道:“哈哈,大姐,跟我玩社会那套?想打架?你试试!我把话撂这儿,今天谈,啥事儿没有;不谈,我让你知道知道我是干嘛的!”

宝姐眼神一凛,目光紧紧地盯着大军,说道:“你挺横啊?就你懂社会?我没见过世面?”

昏暗的包厢里,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大军眼神凶狠,忽然从腰间“唰”

地抽出一把短枪,那金属的光泽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他咧着嘴,对着宝姐说道:“宝姐,我来之前啊,就早有耳闻,说您这人厉害,脾气还不小。”

他晃了晃手里的枪,接着恶狠狠地说:“但我倒要看看,您再厉害,能比这玩意儿牛逼不?我再问您一遍,同不同意我入股?要是不答应,我就让您尝尝子弹啥滋味!”

宝姐瞬间愣住,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她的三个合作伙伴也都瞪大了眼,脸上满是惊恐,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来。

大军见没人回应,不耐烦地挥了挥枪,大声吼道:“说话!别在这儿给我装哑巴!”

其中一个合作伙伴吓得声音都哆嗦了,结结巴巴地开口:“老弟,有话咱好好说,不至于这样,动枪多危险啊。”

大军一听,立刻把枪口一抬,恶狠狠地说:“少废话!你姓秦的吧?做建材生意的对吧?你们仨不就是跟宝姐谈装修的事儿吗?我把话撂这儿,要是不让我入股,这活儿你们谁都别想干成!大姐,您给句痛快话,同不同意我入股?”

宝姐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问道:“老弟,你想入股的话,打算用啥方式入股呢?”

大军得意地一笑,说道:“我想要20%的干股。我会带着我的团队来负责管理,酒店里的服务员、房嫂,还有经理这些人员,您都不用操心。我跟您讲啊,我这么安排对您来说可划算着呢。不然您自己聘请团队,那不得花费不少钱啊。而且您请的团队说不定还没办法给您盈利,到时候您可就亏大了。”

包厢里的这番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到了门外加代的耳朵里。加代皱了皱眉头,对敬儿说道:“敬儿,你先回去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敬姐一听,刚想开口说点什么:“不是……”

加代立刻摆了摆手,打断她的话:“你先回去。别在这儿添乱了。”

敬姐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转身离开了。加代整理了一下衣服,大步走进包厢,笑着说道:“哎,哥们儿,有话咱们好好说,拿那东西干啥呢?多危险啊,大家坐下来好好沟通嘛。”

大军回头一看,眼睛一瞪,骂道:“我艹,你是谁啊?从哪儿冒出来的?别在这儿多管闲事。”

加代不慌不忙地说道:“我是这位大姐的朋友,我叫加代。我在门外都听好一会儿了,这是我大姐自己的酒店,她想怎么经营就怎么经营,她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你在这儿干啥呢?这不是欺负人吗?你要是真想动家伙,就冲我来,你拿着短把子,咱们出去谈谈,怎么样?”

加代看了看宝姐,安慰道:“大姐,您接着吃,别管这事儿。”

他又看向那三位合作伙伴,说道:“那三位大哥,你们陪我大姐好好喝,别被这事儿扫了兴。”

说完,加代便伸手拉住大军的胳膊,说道:“来,兄弟,咱们出去说,行不?”

大军恼羞成怒,把短把子顶在加代的胸脯上,大声喝问道:“你他妈在跟谁说话呢?你算哪根葱?敢来管我的闲事!”

宝姐心里满是不可思议,她紧紧皱着眉头,眼神中透露出疑惑与惊讶。她暗自思忖:这老弟才刚认识不久,自己不过是送了他两瓶酒而已,他怎么就愿意为自己拼命呢?这实在是太让人想不通了。宝姐越想越觉得难以理解,忍不住大声喊道:“兄弟……”

加代轻轻摆了摆手,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说道:“大姐,没事的,您别担心。”

说完,加代转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大军,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大声说道:“你是想打我吗?那你打啊,来呀!”

大军被加代的话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眼神闪烁,迟疑地说道:“不是……”

加代紧接着又说道:“你要是不敢打,咱们就出去好好谈一谈。你要是敢打,现在就开枪,别磨蹭。”

大军愣在了原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加代继续逼问道:“你敢不敢打?哥们儿,要不你往我脑袋上打吧。”

说着,加代伸出手,稳稳地将大军手中的短把子移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神情镇定地说:“这样你手指一动就能把我打死。刚才顶在胸口的位置可能会打偏,不一定能打死我。你打吧,我不怕。”

大军一脸茫然,他看向宝姐,满脸疑惑地问道:“不是,宝姐,这什么情况啊?这是你新收的兄弟吗?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然后,大军又转过头对着加代说:“哥们儿,你年纪不大,在宝姐身边也就挣点固定工资,不至于为了她拼命吧?为了千八百块钱搭上自己的命,值得吗?我这一下子可能就把你命送了。”

加代不屑地笑了笑,大声回应道:“那你就来啊。我不说了吗?你打呀。哥们儿,你要是不敢打,咱就出去谈,你有什么想法都跟我说。听明白了没?”

就在大军犹豫不决,眼神飘忽不定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伴随着一声愤怒的怒骂:“俏丽娃,谁在这儿闹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面色凶狠、长相狰狞的男子端着五连发,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那男子动作迅速,一下子就把枪口顶在了大军的脑袋上。大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丁健、马三、郭帅和孟军也端着十一连发冲了进来。

大军顿时吓得脸色煞白,整个人彻底懵了。丁健一个箭步冲上前,眼疾手快地把大军手中的短把子夺了下来。

大军惊恐地看向丁健,而丁健则把十一连发稳稳地顶在大军的脑袋上,恶狠狠地骂道:“俏丽娃,还不服是吧?”

加代见状,连忙上前,摆了摆手说道:“哎,哎,哎,先别打。英哥,你们先出去吧。”

鬼螃蟹一脸愤怒,刚要开口:“不是,代弟,就这BYD……”

话还没说完,加代便打断了他,说道:“你先出去,别吓着大姐了。”

鬼螃蟹听了,看向宝姐,语气瞬间缓和了下来,温柔地说:“没事儿,妹妹,有什么事跟哥说,哥叫胡长英,外号鬼螃蟹。”

朝阳这一片儿的街头,一个穿着花哨、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扯着嗓子喊道:“朝阳这一片儿,哥说了算。瞧见没,这些可全都是我老弟……”

那架势,仿佛整个朝阳都在他掌控之中。

加代皱了皱眉头,伸手轻轻推了推鬼螃蟹,脸上带着一丝不耐烦,说道:“你先出去,先出去。”

鬼螃蟹有些不情愿,但还是被加代推了出去。

大军带来的那两个小弟,此刻就像被定住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其中一个小弟脸色煞白,两条腿还止不住地打哆嗦,甚至连裤子都已经湿了一片,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怎么回事。

加代目光紧紧地盯着大军,眼神里透着一股威严,开口说道:“皇城饭店的总经理那可是我的好哥们。我今儿要是在这儿开了枪,那不得坏了我哥们的生意,这事儿有点不太合适。再者说,今天是我头一回见到我大姐,在她面前动枪也实在不好看。我把话给你说明白了,我叫加代。你要是有啥想法,随时都能来找我。我把电话留给你,你想怎么玩,我奉陪到底。你要是懂事,现在就麻溜地出去,我也不为难你。你要是不走,一会儿我就让我这几个兄弟把你架到门外,把你们的腿全给打断。不信你就试试。你要是觉得自己在社会上有点朋友,或者在白道上有点关系,你全叫过来,我当着他们的面打你。赶紧滚吧。”

大军咬着牙,恶狠狠地说:“你挺牛逼啊,叫加代是吧?”

加代眼神坚定,毫不畏惧地回应:“是,怎么的?”

大军气得满脸通红,朝着两个小弟一挥手,喊道:“我们走!”

说完,带着两个小弟灰溜溜地离开了。

加代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特意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声:“英哥,让他们走,别为难他们。”

鬼螃蟹在一旁回应道:“知道了,代弟。”

加代走到桌旁,脸上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说道:“大姐,我没带酒,就借花献佛,用您的酒敬你们一杯吧。”

宝姐连忙热情地说道:“唉呀,老弟呀,快请坐。”

加代摆了摆手,说道:“大姐,我就不坐了,不能影响你们谈项目。我本来就是想过来敬杯酒的,正好碰到这事了。”

宝姐拉着加代的手,说道:“老弟,你赶紧坐下。”

桌上的那三个老板也纷纷附和:“老弟呀,坐坐坐。没什么事,你坐一会儿。”

加代犹豫了一下,说道:“行,那我坐一会儿。不打扰你们吧?”

老板们笑着说:“不打扰,不打扰。快坐吧。把门外的哥们也叫进来吧。”

鬼螃蟹一听,眼睛都亮了,心里一阵兴奋,以为马上就能和宝姐喝酒了。

没想到加代却摆了摆手,说:“不用不用。”

一个老板走过去把门关了。鬼螃蟹见状,小声嘀咕道:“这怎么还关门呢?有什么不能让我听的?”

丁健伸手一把拉住鬼螃蟹的胳膊,使劲儿拽了拽,满脸无奈地说道:“行了行了,回去吧!你瞅瞅你,怎么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鬼螃蟹皱着眉头,嘴巴一撇,满脸不情愿地嘟囔着:“不就是多看了两眼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还是被丁健拉走了。

此时,包厢里就剩下五个人了。宝姐轻轻转过头,目光温和地看向加代,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兄弟,看你这模样,年纪不大吧,也就三十一、二岁的样子?”

加代一听,连忙笑着摆摆手,眼角的纹路因为笑容而更加明显,藏着几分岁月的痕迹。他说道:“哎哟,大姐,您可真会夸人。我都快四十了,哪有那么年轻啊。”

宝姐端起酒杯,眼神里带着些探究,问道:“哦?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加代手指轻轻叩着桌面,语气谦逊地回答:“我在东城那边经营一家小饭店。”

宝姐挑了挑眉,目光扫过空了一半的包厢,又问道:“这样啊……那刚才走的那几位呢?都是你的朋友?”

加代垂眸,抿了口酒,睫毛在灯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说道:“都是我身边的兄弟。”

宝姐忽然笑了起来,指尖轻轻敲了敲酒杯,说道:“老弟,跟大姐就别谦虚了。我瞧你这架势,可不像是普通的生意人,怕是吃江湖饭的吧?”

加代抬眼,目光坦然,说道:“哪有什么江湖人不江湖人……年轻时脾气躁,爱冲动,阴差阳错就走上这条路了。今天咱不说这些,相识即是缘分。”

说着,加代站起身来,酒杯在掌心轻轻转了半圈。他笑着说:“我跟几位初次见面,敬大家一杯酒。大姐,刚才让你破费,实在不好意思。”

话音刚落,加代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袖口露出半截褪色的刺青。

宝姐眼底闪过一丝诧异,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随即与身旁三位老板举杯同饮。酒杯轻触桌面时,她留意到加代指尖关节泛着薄茧——那是常年握械才会有的痕迹。

加代从西装内袋里摸出名片,指尖在名片边缘摩挲了两下,然后递了过去,说道:“我叫加代,还不知怎么称呼大姐?”

宝姐接过名片,指尖轻轻划过烫金字体,说道:“叫我宝姐就行。今天多亏你了,不然还真要出麻烦。”

加代摆摆手,西装下摆随着动作轻轻晃动,说道:“小事一桩。宝姐若信得过兄弟,往后在四九城遇着事儿,尽管开口。”

加代说着,指腹蹭了蹭鼻尖,忽然笑了起来,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慢慢喝,单我已经买过了。”

说罢,加代冲众人颔首,转身时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烟草味。宝姐看着加代离去的背影,轻声说道:“这老弟不简单。”

待加代的身影渐渐在视线中走远,穿着格子衬衫的老板这才慢悠悠地放下手中的酒杯。他微微皱着眉头,眼神里透着几分凝重,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社会上的人我见多了,”

老板缓缓开口,声音低沉,“那些把刀架在脖子上还能稳如泰山的人,可真是没几个。关键是,这加代把事儿办完了,半点都不张扬,客气得就像个地道的生意人。”

他轻轻摇了摇头,“少见,太少见了。”

宝姐坐在一旁,手里捏着名片的边缘,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微微低下头,沉吟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目光坚定地说:“等酒店开业的时候,一定要请他过来。这样的人,值得交往。”

说完,宝姐转向另外两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问道:“酒喝得差不多了吧?”

“差不多了。”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那就去夜总会坐坐。”

宝姐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房东李老板也叫上,他在这事儿里占了点股份。咱们把装修合同的事儿谈妥了,就签下来。”

另一边,加代刚回到包厢,鬼螃蟹就像只敏捷的螃蟹一样凑了上来。他的络腮胡随着脸上的表情不停地颤动,显得格外滑稽。“代弟,”

鬼螃蟹急切地说道,“咋不让我进去跟宝姐唠唠呢?我跟她肯定能聊得来。”

“头回见面,急什么呀?”

加代笑着拍了拍鬼螃蟹的肩膀,指腹不经意间蹭过他皮夹克上的铆钉。“电话都留了,往后有的是机会。先喝酒。”

“还喝啊?”

鬼螃蟹垮下脸,一脸不情愿。可忽然,他一拍大腿,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哎!我刚才看见宝姐那眼神……啧,我一见钟情了!这酒喝着都没滋味儿了。邹庆,你讲俩笑话,这气氛都快冻上了。”

敬姐坐在加代身旁,轻轻拽了拽加代的袖口。她妆容精致的脸上带着些倦意,声音轻柔地说:“老公,我有点头晕,吃饱了想先回去休息。你别喝太晚。”

“行,路上注意安全。”

加代温柔地帮她理了理披肩,指尖扫过她耳垂上的珍珠耳钉。那耳钉在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鬼螃蟹忽然咧嘴笑了起来,一口黄牙在灯光下泛着光:“弟妹这格局!放心,我们顶多去听听曲儿,代弟可是柳下惠——”

“英哥,跟弟妹说话正经点。”

加代打断了他的话,耳尖却微微发烫。敬姐掩唇轻笑,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渐渐远去。众人转场到陈红的RED HOUSE夜总会时,夜总会门口的霓虹灯管正滋滋地闪着红光,仿佛在欢迎他们的到来。陈红踩着细高跟,迈着优雅的步伐迎了上来。她刚要为众人引路,忽听斜后方有人大声唤道:“老弟!”

加代转身,只见宝姐站在走廊拐角处。她身后跟着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其中一人正对着手机低声说着什么。宝姐指间夹着一支细烟,烟灰簌簌地落在她的香奈儿套裙上。“这么巧?你夫人呢?”

宝姐笑着问道。“她先回家了,我们哥几个来听个演艺,喝点啤酒。”

加代指了指陈红,“这是我妹妹,场子她熟,都安排好了。你们先谈事,完了再并桌喝。”

鬼螃蟹往前凑了半步,他的络腮胡几乎要扫到宝姐的手背。他急切地说:“直接并桌呗!”

宝姐下意识地后退了半寸,目光在鬼螃蟹青黑的胡茬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她笑着说:“你们先过去坐着,我们谈完就来。”

加代跟着陈红朝着卡包走去,这时,宝姐接电话的声音从身后悠悠飘了过来。

“喂?你好……田哥?哟,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加代脚步顿了顿,目光不经意间瞥向走廊尽头的水晶灯。那水晶灯散发着柔和的光,在墙面上投下了如同碎钻般璀璨的光影。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烟盒,从中抽出一支烟,叼在了嘴里。

刚才在包厢里的时候,他就留意到宝姐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翡翠戒指。那戒指的戒面,裂了一道细细的纹路,在灯光下隐隐约约的。

没过一会儿,宝姐的手机在掌心震动起来。她修长的手指按下接听键,对面传来带着贵州口音的粗哑男声。

“大宝啊,连我都听不出来啦?我是你田哥呀,就是在四九城开保安公司那个。”

宝姐轻轻挑眉,夹着烟的指尖上,烟灰落在了走廊深红的地毯上。那烟灰,就像一朵瞬间枯萎的花,无声无息地消逝。

她抬眼朝着加代所在的卡包方向望去,那边传来隐约的碰杯声。那声音,混着驻唱歌手沙哑的嗓音,在昏暗的灯光里,碎成了一片。

“田哥,我心里一直可敬重您了,早把您当成自家亲哥哥一样。可您这会儿咋胳膊肘往外拐呢?这不是不向着自家人,反倒帮着外人来挤兑我嘛。”

“先不说股份这事儿,他明摆着就是来欺负我呀!您又不是不清楚我的脾气。要不这样,您问问他想要多少钱,我给他就是了。”

宝妹语气里满是委屈与不满,眼神中还透着一丝急切。

“宝妹,你……”

老田刚要开口。

没等老田把话说完,宝妹又抢着说道:“给1000万行不?我别的啥都不看,就冲您跟我开了这个口。”

她眉头微皱,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似乎在强调自己的态度。

“宝妹,你先别急,听我……”

“2000万!实在不行就3000万!”

宝妹提高了嗓门。

“给完钱以后,让他别再来找我麻烦。还有田哥,您也是,这种事儿犯得着专门打个电话来说吗?”

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埋怨,眼神也变得有些尖锐。

“不是,宝妹,你这话啥意思?”

老田的声音里透着困惑。电话那头的他,或许正皱着眉头,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话筒。

“我缺钱吗?”

宝妹冷笑一声。

“您又不是不知道,我那保安公司里三四百号保安,都是从绿房退下来的。说是保安,说白了就是我养的人手。其他项目上有事儿,他们立马能顶上。我不缺这点钱,也不会跟您开口要。”

她坐得笔直,眼神里满是强硬。

“那你这是干啥呢?”

老田有些无奈。

“宝妹,我真不是来跟你要钱的……这样吧,你在哪儿呢?”

“我还是过来当面跟你说吧,电话里实在是说不清楚。”

电话那头,老田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我在red house呢,你来吧。”

宝妹语气干脆利落,说完便随手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她的指尖轻轻叩着面前的玻璃杯,发出清脆的声响。

“知道地儿,你就等着,我这就过去。”

老田匆匆挂了电话。

旁边的三个老板见状,其中一个赶忙问道:“咋回事啊?”

宝妹轻抿了口酒,眼神瞬间冷了几分,说道:“老田找我。”

“哎呦喂,是田哥啊?那主儿可不好对付呢。”

一人脸色微变,语气里满是担忧。

“能咋的?”

宝妹把酒杯重重一放,大声说道。

“房子都租下来了,马上就该装修了,你说不干就不干?”

另一人急得直摆手。

宝妹瞪了他一眼,提高音量:“能咋的!我告诉你,我宁可玉碎不为瓦全。真把我惹急眼了,这房子我转租给别人!”

她气得满脸通红,接着说道:“谁他妈都想骑我头上欺负人?我能混到今天,靠的就是这暴脾气!喝酒!”

说完,她抓起酒瓶又往杯里倒酒,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晃出细碎的光。

半小时后,加代拎着瓶啤酒走进来,老远就冲宝妹喊了声:“大姐。”

“哎,兄弟。”

宝妹脸上露出些笑意,关切地问:“喝多少了?”

“没少喝呢。来,坐这儿。”

宝妹指了指身边的空位。此时,桌上已经摆了好几个空酒瓶,几个老板红光满面地冲加代点头。

“行。”

加代在宝妹身边坐下,随口问道:“刚才在皇城酒店,听说你们要开酒店?”

“对对对。”

宝妹放下酒杯,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

“开酒店投资可不小啊。”

加代目光扫过众人,说道。

“还行,能张罗起来。”

宝妹摆摆手,语气里透着几分豪气。

“那挺好,提前恭喜大姐了。”

加代端起酒杯。

“有啥需要帮忙的,您尽管说。”

几人碰了碰杯,仰头一饮而尽。酒杯放下时,宝妹忽然认真地看着加代,说道:“兄弟,大姐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个儿这双眼睛还是有点准头的。你看着就面善,不像个耍心眼的人,是个能交的朋友。”

“大姐过奖了。”

加代笑笑,眼神温和。

“相由心生嘛。”

宝妹伸手拍了拍加代的胳膊,“你一看就是讲究人,仁义。”

“大姐净拣好听的说。”

加代低头又给自己倒了点酒。

宝妹忽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兄弟,大姐想问你个事儿。”

“您说。”

加代抬眼看着她,手指轻轻摩挲着酒杯边缘。

“我瞅着你也不像一般人,在四九城肯定有头有脸。”

宝妹轻轻抿了抿唇,眼神有些犹豫,顿了顿才缓缓开口:“老弟啊,有个开保安公司姓田的,你认识不?”

加代眼神平静得好似一汪深潭,指尖有节奏地敲了敲桌面,淡淡地说:“您直接说啥事就行,认不认识不重要。”

宝妹轻轻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神情:“按理来说,咱俩刚认识,不该说这些事儿。但大姐我啊,瞅你就觉得心里踏实,想跟你交个心。刚才在皇城饭店,你也瞧见那小子了吧?他找了姓田的来跟我谈。”

接着,宝妹把和老田的通话内容简单地说了一遍,说完之后,满脸担忧地问道:“你说这事儿咋整?”

加代手指无意识地绕着酒瓶标签,语气沉稳地问:“他啥时候到?”

宝妹往门口瞥了一眼,灯光下,她耳坠上的碎钻轻轻晃了晃,说道:“这会儿应该在路上了,估计一会儿就到。”

“行。”

加代往椅背上一靠,声音坚定,“大姐,他来了您不用特意介绍我,我听听他咋说。您放心,在这地界儿,黑白两道他都斗不过我。有我在,他占不着便宜。您就踏实喝酒,事儿交给我。”

宝妹端起酒杯,眼神里多了几分信任,感激地说:“兄弟,姐就不说谢了。打第一眼看见你,姐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走一个!”

加代摆了摆手,目光扫过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说道:“哎,别别,你们喝着,我就在这儿坐着。等会儿看他咋说。”

二十分钟后,一阵脚步声从门口传来。身高一米八五、体重近两百六十斤的老田迈着大步走进来,他满脸的络腮胡子随步伐轻轻颤动着,模样看起来十分凶悍。他身后跟着大军和七八个保安,个个身材壮实,眼神警惕,就像一群随时准备战斗的勇士。

陈红满脸堆笑地迎上去,热情地说:“哎呦,田哥,今儿啥风把您吹来了?快里边请,生意还是那么红火啊。”

老田粗声粗气地应道:“老妹,我可有阵子没来了。”

他的目光在大厅里扫了一圈,又说:“不麻烦你,我自个儿找人。”

“哎,好嘞,您自便。”

陈红笑着退到一旁,看着老田一行人往里边走。

老田边走边喊:“大宝!大宝!”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急切,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解决。

宝妹看了眼加代,加代微微点头。宝妹抬手招呼,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叩了两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对峙的准备,也有几分对旧情的无奈,喊道:“田哥,这边!”

老田走到卡座前,伸手与宝姐握了握,笑着说:“瞧这状态,没少喝吧?”

宝姐轻描淡写地说:“还能应付。”

宝姐又说:“来,搬几张凳子过来坐着聊。”

十多个人依次落座。老田开口道:“都认识一下,这位是宝姐。”

十来名保安整齐地站成一排,齐声恭敬地唤了句:“宝姐!”

声音洪亮,在大厅里回荡。老田正站在一旁,听到这声音,转头看向大军,脸上带着询问的神情,说道:“你不也认识宝姐?”

大军点了点头,连忙回答:“认识。”

可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瞥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加代。刹那间,他的脸色变得煞白,眼睛瞪得老大,惊呼道:“哎哟我去,田哥!就是他!”

那声音里满是惊恐和意外。

老田微微挑眉,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问道:“什么就是他?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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