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货到付款10瓶茅台到我家,快递催收,我反手拨了他单位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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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士您好,这里有您的快递,十瓶茅台,货到付款,一共四万八千块。”

快递员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语气急促,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小石子,砸在我的心湖上,激起层层涟漪。

四万八千块,不是一个小数目。

我握着电话,眼前却浮现出小叔子张伟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他大概以为,这个“惊喜”足以让我方寸大乱,乖乖就范。

但他万万没想到,我对着快递员笑着说:“师傅别急,我这就打给他,保证款项立刻到账。”



01

故事要从三天前的家族聚会说起。

那天是婆婆的六十大寿,我和老公张浩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我们知道婆婆平时节俭,不舍得花钱,但心里又总盼着孩子们能有所表示。商量再三,我们决定包一个五千块的红包,实在又吉利,另外还托人买了一套据说对心血管很有好处的进口保健品。

寿宴设在一家中档酒店,亲戚们都到齐了,场面很是热闹。

轮到我们送礼物时,我把红包和保健品一起递给婆婆,笑着说:“妈,祝您生日快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一定要按时吃保健品,身体健康比什么都重要。”

婆婆接过礼物,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勉强,客气地说了句:“你们有心了。”

就在这时,小叔子张伟张扬地站了起来。他端着酒杯,走到婆婆身边,声音大到足以让全场都听见:“妈,生日快乐!哥嫂现在可真是出息了,一个月挣两万多,给妈过生日就这点意思?”

他的话像一根刺,瞬间扎进了我的心里。

我老公张浩的脸当场就沉了下来,刚要开口,就被我按住了。我知道,这种场合,一旦吵起来,最难堪的还是我们自己。

张伟说完,从他老婆手里接过一个精美的丝绒盒子,当着所有亲戚的面打开。灯光下,一条金光闪闪的项链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样式虽然有些老气,但分量十足,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虽然工资不高,但孝心可不能少。这条项链我挑了好久,就是想让妈您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张伟的语气里满是得意。

果然,婆婆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她拿起项链在脖子上比划着,脸上的褶子都笑成了一朵花:“哎呀,还是我小儿子懂事!真好看,妈喜欢!”

她说完,还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里有炫耀,有比较,更有几分不易察D觉的责备。

周围的亲戚们也开始窃窃私语。

“这张伟可真实诚,这么粗的金项链,得一两万吧?”

“人家在国企上班,铁饭碗,有保障。”

“比起来,老大两口子是有点小气了,五千块钱现在能干啥?”

我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却压不住心里的怒火。

我为什么生气?不是因为被比下去了,也不是因为婆婆的偏心。而是因为我知道这“孝心”背后的真相。

那条项链,是张伟用花呗分期十二期买的。

这件事,还是前几天他老婆在家庭群里抱怨漏了嘴,说张伟为了在寿宴上出风头,非要打肿脸充胖子,现在每个月要多还一千多的贷款。

更可笑的是,他每个月还要找婆婆要至少两千块的生活费,理由是“要养老婆孩子,压力大”。

他在国企上班,工资稳定,福利又好。而我和老公张浩呢?我们俩的工资加起来是比他高,但我们背着三十年的房贷和五年车贷,每个月光是硬性支出就超过一万。除此之外,我们每个月雷打不动地要给公婆三千块生活费。

这些,张伟和他妈,从来都视而不见。在他们眼里,我们挣得多,就理所应当多付出,我们过得好,就必须无条件地接济他们。

我强忍着怒火,陪着笑脸,熬完了那场令人窒息的寿宴。我以为这件事就算翻篇了,没想到,三天后,一个陌生的电话,将战火直接烧到了我家门口。

“喂,您好。”

“女士您好,这里有您的快递,十瓶茅台,货到付款,一共四万八千块,麻烦现在支付。”

“十瓶茅天,四万八千块?”我几乎是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这个数字。我的大脑飞速运转,瞬间就将所有线索串联了起来。

寄件人,张伟。

收件人,是我。

货到付款。

我立刻明白了小叔子的算盘。国企年底应酬多,他大概是想用这批茅台在公司打点关系送礼,或者干脆转手卖掉赚一笔差价。但他又不想自己掏这笔钱,于是就设计了这么一个“货到付款”的圈套。

他算准了,酒寄到我家,我碍于家族的面子,不好意思当着快递员的面拒收。只要我付了钱,这事就成了定局。到时候,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来我家取酒,美其名曰“放在嫂子家暂存一下”,而那四万八千块,他提都不会提。

如果我要他还钱,他会说:“嫂子,咱们一家人还算那么清干嘛?这酒我也是为了咱们老张家有面子。”

如果我去找婆婆告状,婆婆会说:“你小叔子也不是故意的,你们当哥嫂的,就帮他一把嘛,四万多块对你们又不算什么。”

好一个一石二鸟的毒计!

我看着手机通讯录里那个备注为“张伟单位”的号码,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

张伟啊张伟,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刚嫁进门,为了家庭和睦处处忍让、逆来顺受的傻媳妇吗?

你错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得逞。

02

我刚挂断快递员的电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家门就响了,是老公张浩下班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看到我脸色不对,关切地问:“怎么了老婆?谁惹你不高兴了?”

我把手机递给他,让他看通话记录,然后把小叔子买茅台货到付款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张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一拳砸在沙发上,怒道:“张伟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太过分了!”

他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张伟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冰冷的系统提示音传来。

“关机?”张浩难以置信,又立刻打开微信,给张伟发了一连串的语音质问。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过了几分钟,那个灰色的“未读”标志,变成了蓝色的“已读”。

已读,但不回。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张浩的怒火。“他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的是吧!”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示意他冷静:“别急,他关机玩失踪,不就是算准了我们会着急,会替他把钱付了吗?”

“付?凭什么!”张浩气得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四万八!不是四百八!他自己要买的东西,凭什么让我们来买单!我这就给妈打电话,让她管管她这个好儿子!”

正说着,张浩的手机就响了,来电显示正是“妈”。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张浩按下接听键,开了免提。电话一接通,婆婆那带着明显指责意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浩啊,听说有快递到你们家?你弟弟说他给家里买了点好酒,让你们先代收一下。”

“妈,那不是代收,是货到付款,四万八!”张浩的语气很冲。

“我知道是货到付款,”婆婆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四万多块钱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吧?你们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两万多呢,就先帮他垫上,回头我让他还你们。”

这话说得可真轻松。

我从张浩手里接过电话,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一些:“妈,张伟有没有跟您说,这酒是货到付款?他买完就关机失联,明摆着是想让我们付钱。”

或许是没想到我会接电话,婆婆顿了一下,随即声音立刻拔高了八度:“那又怎么样!你们是哥嫂,帮弟弟垫付点钱怎么了?他遇到难处了,你们不该帮一把吗?再说了,那酒又不是给你们的,是给家里的!你们就这么小气,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好一顶“小气”“不肯帮忙”的大帽子。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妈,这不是帮忙的问题。第一,四万八不是小数目,我们家虽然收入还行,但每个月房贷车贷压力也很大。第二,张伟在国企上班,工资比我们还稳定,他有什么难处需要用这种方式让我们付款?第三,如果他真的是为了家里好,为了孝敬您和爸,为什么不提前跟我们商量?为什么买完就失联?”

我一连串的反问,显然让婆婆有些措手不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爆发出更强烈的怒气:“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跟自己儿子说话,你一个媳妇插什么嘴!我看你就是嫁到我们家以后,越来越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你就是看不起你小叔子!你们住大房子开好车,就不能体谅一下弟弟的难处?他要养家糊口,哪有那么多闲钱!你们当哥嫂的,就该多担待!”

这番话,颠倒黑白,不讲逻辑,充满了蛮横的偏袒。

我的心一点点冷了下去。

我不再试图跟她讲道理,因为跟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是永远讲不通道理的。

我一字一句,清晰而冷静地说:“妈,我们结婚三年,每个月给您和爸三千块生活费,一天都没断过。逢年过节的红包、礼物,哪一次少过?张浩的侄子,也就是张伟的儿子,从出生到现在的压岁钱、生日礼物,我们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反过来,张伟呢?他除了在亲戚面前嘴上说得好听,实际上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这次的茅台,如果他真心想孝敬您,为什么不直接寄到老家,反而要寄到我们这里,还搞个货到付款?”

“你……”

婆婆被我问得哑口无言,她大概没想到,我这个平时看起来温顺的儿媳妇,会如此犀利地撕开她和她小儿子的遮羞布。

几秒钟的死寂后,电话那头传来她气急败坏的吼声:“行!我算是看清你们了!一个个都有本事了,翅膀硬了!这钱你们不付是吧?那以后就别来往了!我没你们这样的儿子儿媳!”

“啪”的一声,电话被狠狠地挂断了。

客厅里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张浩粗重的呼吸声。他看着我,眼神里满是愧疚、无奈和愤怒。

“老婆,对不起,又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拥抱:“别担心,这次我不会再退让了。退让换不来尊重,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张浩紧紧地抱着我,点了点头。

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婆婆的电话只是前奏,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而我,已经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03

第二天上午十点,我算准了机关单位的早会差不多结束了,才不慌不忙地拨通了那个我早就存下的号码——“张伟单位”。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一个听起来很干练的女士声音传来:“您好,这里是市政建设集团办公室,请问您找谁?”

“您好,我找张伟,有非常紧急的事情。”我的语气礼貌而坚定,同时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焦急。

“张伟现在在开会,大概还有半小时结束。您是哪位?如果事情紧急的话,我可以帮您转告。”对方公事公办地回答。

“我是他嫂子。是这样的,有个快递需要他本人签收处理,非常急,麻烦您一定转告一下。”我强调了“紧急”和“本人签收”。

对方显然有些疑惑:“快递?什么快递这么急,非要找到单位来?”

我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让语气听起来有些为难,又有些无奈:“是这样的,张伟在网上买了十瓶茅台,指定寄到我家地址,但是设置了货到付款,总共是四万八千块。快递员现在就在我家楼下等着,催得很急。但是张伟本人呢,电话关机,微信也不回,我这实在是没办法了。我想着,这么贵重的东西,他可能是想放在单位招待用,或者是有别的公务安排。所以想来想去,只能麻烦您,让他尽快去快递点处理一下。毕竟四万八千块不是小数目,我们家也垫付不了,快递员也等不起啊。”

我这番话,信息量巨大。

第一,十瓶茅台,价值四万八。在国企这种地方,这是个极其敏感的数字和物品。

第二,货到付款,寄到嫂子家。这说明他本人不想出钱,想让家人垫付。

第三,联系不上本人。这说明他可能是故意躲着。

第四,我“猜测”他是单位用。这等于直接把火引到了他的工作上。

电话那头明显地沉默了,我甚至能想象到那位办公室女士此刻震惊的表情。对于机关单位里的人来说,这种事情的背后意味着什么,他们比谁都清楚。

过了足足十几秒,那位女士才重新开口,声音变得严肃了许多:“十瓶茅台?四万八?好的,我知道了。你放心,他会议一结束,我立刻转告他。”

“好的,太感谢您了。”我客气地道谢,然后挂断了电话。

放下手机,我长舒了一口气,端起咖啡,静静地等待着鱼儿上钩。



果不其然,挂断电话后不到半小时,我的手机就跟疯了一样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正是那个我拨打了无数次都提示关机的号码——“小叔子张伟”。

我不慌不忙地接起电话,顺手按下了免提键。

“林晓!你疯了吗!你怎么能把这种事告诉我单位的人!”电话一接通,张伟的咆哮声就从听筒里炸了出来,那声音又急又怒,还夹杂着一丝无法掩饰的慌张。

“怎么了?”我的语气听起来无辜极了,“我只是想让你尽快去处理那个快递啊。你电话一直关机,微信也不回,我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想到联系你单位的。毕竟四万八千块不是小数目,快递员在我家楼下等了快一天了,人家也要下班的。”

“你……你这是故意的!”张伟在电话那头几乎是吼出来的,“你知不知道我们单位最近在抓廉政,严查违规收送礼品!你这么一说,我们办公室主任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全办公室的人都会怎么想我!”

哦?原来是这样。

我心里冷笑一声,看来我这步棋是走对了,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那你倒是说说,这十瓶茅台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收起了无辜的语气,声音冷了下来,“如果是买来孝敬爸妈的,你为什么不直接寄到老家去?如果是你自己想喝,或者想送人,你为什么要货到付款,还把地址写成我家?张伟,你把我当傻子耍,现在事情败露了,反倒过来怪我了?”

“我……”张伟那边瞬间卡壳了,他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他没法解释。无论他怎么解释,都无法掩盖他想让我当冤大头的事实。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剩下他粗重的喘息声。半晌,他才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憋出一句:“那酒……那酒我不要了!你让快递员退回去!”

“退回去可以啊,”我不紧不慢地喝了口咖啡,慢悠悠地说,“不过快递公司说了,因为是货到付款的贵重物品,如果拒收退回,需要寄件人承担来回的保价运费,还有一笔手续费,加起来大概三百多块钱。我已经把快递员的电话发给你了,你自己联系他处理吧。”

“还有,”我补充道,“这事儿,你最好亲自跟妈说清楚,是你自己主动放弃这批‘孝心酒’的,不是我们做哥嫂的不帮你。免得我们又里外不是人。”

“你!”张伟D伟气得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恨恨地骂了一句,然后重重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我心情格外舒畅。

当天下午,婆婆的电话又来了。这一次,她的语气明显软了很多,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意味:“小浩媳妇啊,那个酒的事……我听张伟说了。哎,他也是年轻不懂事,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那个酒就算了,算了,让他自己处理吧。”

我知道,张伟肯定是被单位领导叫去谈话了,他慌了,只能让婆婆来给我打这个电话,算是低头服软,打个圆场。

晚上,张浩回来后,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他听完后,看着我,眼睛里闪着光,满是佩服和欣赏:“老婆,你这招釜底抽薪,真是太绝了!”

我淡淡一笑:“对付这种只懂索取、不懂感恩的人,就得用他的方式治他,让他自食其果。不然,他永远不知道疼。”

这一次,我们赢了。但我也知道,以张伟的性格,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04

我以为茅台事件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张伟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短时间内应该会消停一阵子。

但我还是低估了他的无耻,以及婆婆对他的溺爱。

两天后,一场更大的风暴毫无征兆地向我们袭来。

那是一个周六的上午,我们俩难得休息,正准备出门看场电影,公公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小浩,你和林晓现在回老家一趟,有重要的事要跟你们谈。”公公的语气严肃得不同寻常,没有一丝平日里的温和,让我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爸,出什么事了?”张浩紧张地问。

“回来再说。”公公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和张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凝重。我们不敢耽搁,立刻驱车赶回了公婆住的老房子。

一推开门,客厅里的景象让我心头一沉。

小叔子张伟和他老婆孩子都在。更让我意外的是,客厅的沙发上,还坐着几个家族里的长辈——大伯、二叔、还有嫁在外地的姑姑,一个个表情严肃,正襟危坐。

公公和婆婆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这架势,分明就是要开一场家庭批斗会,而我和张浩,就是被批斗的主角。

果然,我们刚在小板凳上坐下,婆婆就用手帕擦了擦根本没有眼泪的眼角,红着眼圈开口了:“大哥,二哥,小妹,今天把大家叫来,不是我想家丑外扬,实在是没办法了,想让大家给评评理。小浩两口子现在是真的出息了,不把我们这两个老的放在眼里了。”

她一开口,就给我们定了性。

张伟立刻接上了话,他站起来,一副义愤填膺、悲愤交加的模样:“大伯,二叔,姑姑,你们是不知道!我哥嫂现在是发达了,住大房子,开好车,就看不起我们这些还在底层挣扎的普通人了!前几天,我想着爸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想着买点好酒给他们补补身子,也能让他们在亲戚朋友面前有面子。结果呢?”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我们,充满了怨恨:“他们不但一分钱不肯帮忙,还故意打电话到我单位去,添油加醋地胡说八道,就是想搅黄我的工作,想让我丢饭碗啊!有这么当哥嫂的吗?这是要把自己的亲弟弟往死里逼啊!”

“什么!”大伯是个暴脾气,他猛地一拍桌子,怒视着我们,“有这种事?”

姑姑也皱起了眉头,不赞同地看着我们:“小浩,林晓,你们这就做得不对了。张伟再怎么说也是你亲弟弟,一家人,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怎么能把事情捅到单位去呢?那不是毁他前程吗?”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解释,婆婆又适时地抛出了一个重磅炸弹。

“这还不算最过分的!”婆婆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无比委屈,“我和他爸现在年纪大了,一身的毛病,每个月的药费都要两千多块。家里的开销也大,我就跟小浩他们商量,看他们条件好,能不能把每个月给的生活费从三千提高到五千。你们猜他们怎么说?”

婆婆再次停顿,环视四周,成功地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哽咽着,几乎是泣不成声地说道:“他们说,让我们自己去找张伟要!还说什么两个儿子要一碗水端平!我们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现在老了,病了,想让他们多出点钱就这么难吗?这是盼着我们早点死啊!”

这番声泪俱下的控诉,威力堪比惊雷。

话音一落,在场所有长辈看向我们的目光都变了,从刚才的不赞同,变成了彻底的指责、鄙夷和失望。

二叔沉着脸,第一个开口质问:“小浩,你妈说的是真的?你们真说过这种话?”

老公张浩的脸涨得通红,他急着想解释:“二叔,不是这样的,事情是……”

“哥!”张伟又一次抢先开口,打断了张浩的话。他走到张浩面前,摆出一副语重心长的姿态:“哥,我知道你们压力也大,但爸妈的身体才是最重要的啊!我虽然工资不高,家里开销也大,但我愿意每个月再多给一千生活费。你们条件比我好那么多,多出两千,真的不过分吧?就当是为了爸妈的健康,行吗?”

好一出精心策划、配合默契的道德绑架大戏!

婆婆用“药费”作为武器,绑架我们增加生活费。张伟则用“孝心”和“退让”来塑造自己的光辉形象,再反过来把我们衬托成冷血无情、不孝不义的白眼狼。

而在场的这些长辈们,在根本不了解全部真相的情况下,已经被他们母子俩的说辞完全带偏了节奏。

我看着这一屋子等着我们“认罪”的人,看着张伟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看着婆婆嘴角那抹胜券在握的表情。

这一次,他们是真的把我们逼到了绝境。

如果我们不答应增加生活费,那“不孝”的帽子就彻底扣死了,以后在整个家族里都别想抬起头来做人。

如果我们答应了,那就等于默认了他们所有的指控,承认了我们就是“为富不仁”的冷血兄嫂。从此以后,他们只会更加予取予求,永无宁日。

我感觉到,老公张浩的手在桌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冰冷,全是汗。

我反手握住他,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然后,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站了起来。

“各位长辈,在表态之前,我想先问婆婆几个问题。”我的声音不大,但异常清晰,足以让客厅里每一个人都听见。

婆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但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她只能强撑着说:“你……你问。”

“第一个问题,”我的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不带一丝温度,“您和公公现在每个月的药费,真的需要两千多吗?能不能把最近的病历本和药费单据拿出来,让大伯二叔和姑姑都看看?”

我的话音刚落,婆婆的脸色“唰”地一下就变了。

而我的手机里,早已准备好了一份足以瞬间翻盘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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