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和裴景辞领完证第三天,
他忽然告诉我,他把我们新房的钥匙,给了他前女友宁栀一把。
我压下心头的怒火,轻声问他:“你一定要把我们婚房的钥匙,给你那个体弱多病的前女友,是吗?”
裴景辞叹气道:“是,她上来做手术,就应个急,等她做完手术,我就拿回来。”
我盯着他那张一本正经的脸,忽然就给气笑了。
我名下几十套房产,连物业经理进门都要提前预约。
裴景辞,是第一个敢把野猫往我婚房里放的。
1
“裴景辞,你还记得那是我们的婚房吗?”我的声音很冷:“装修完,我甚至还没进去住过一天。”
裴景辞皱着眉,脸上写满了不耐烦:“郁晚,你能不能懂点事?宁栀她身世可怜,一个人来云城做手术,无依无靠的。”
“她收入不高,住酒店又贵又不方便,我们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让她暂住一下,应个急。”
“所以,她可怜,她收入不高,她生病了,我就该把我们俩的新房,拱手让给她住?”
“裴景辞,谁来可怜我?”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因为我条件好,我就活该被你这么作践?活该受这种委屈?!”
裴景辞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语气责备:“你怎么能这么想?我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孩。”
“宁栀她只是需要帮助,你怎么连一点善心都没有?”
善心?我给老公的初恋女友发善心?我是忍者吗!
“我告诉你什么叫善心。善心是给路边的流浪猫狗一口饭吃,是给灾区捐款。”
“而不是引狼入室,把一个对你虎视眈眈、上赶着想当小三的女人,安排进我们俩的婚房!”
“够了!”裴景辞猛地一拍桌子,语气愤怒:“郁晚!我不许你这么侮辱宁栀!”
“我和她之间清清白白!你这么说,是在玷污她的名声,也是在侮辱我的人格!”
清清白白?
一个男人,领证第三天,就把婚房钥匙给了前女友,还跟我说他们清清白白?骗鬼呢!
我看着他这副为宁栀疯魔的样子,心一寸寸地冷了下去。
“裴景辞,你是不是犯贱?”我冷冷地看着他:“想养金丝雀,想当痴情种,可以啊。”
“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把离婚证领了。”
“你把买婚房的钱转给我,那套房子,你想给谁住就给谁住,你想在里面养多少只金丝雀,都跟我没关系!”
那套价值三千万的婚房是我全款买的,只写了我一个人的名字。
裴景辞嗤笑一声,眼神轻蔑:“郁晚,你跟我玩这套?”
“离了婚,你就是个二婚女,你以为你还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到时候谁还要你?”
他笃定我不敢离,笃定我爱他爱到了离不开他。
看着他那副自信满满的嘴脸,我掏出手机拨通了我司机的电话:“陈叔,上来一趟,把裴先生的行李,连同他这个人,一起给我扔出去。”
裴景辞的脸色终于变了:“郁晚,你来真的?我就是想让你帮帮她,闹得这么难看多不好!”
我冷漠地看着他:“裴景辞,我觉得挺好的,我不是冤大头,还有你好像忘了,我爸是郁山河。”
“我,郁晚,作为云城首富的独生女,别说是二婚,就是十婚,想踏进我家门槛当上门女婿的男人,也能从城南排到城北。”
“你,算个什么东西?”
2
裴景辞被我的人“请”出去的时候,眼神里满是不可置信。
我瘫坐在沙发上,心里说不出的疲惫。
三年的感情,终究是错付了。
晚上,我的手机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郁小姐,就算你和景辞领了证又怎么样?】
【他心里爱的人是我,他愿意把婚房给我住,而不是给你。你得到的,不过是一个空壳的婚姻和一本红色的证书罢了。】
是宁栀。
我懒得回她,直接拉黑删除。
虽然没有爱情,但我有金钱啊!再说了,要不是当初看裴景辞小有姿色还会体贴人,和我领证的恐怕也轮不上他。
没过几分钟,我的朋友圈就刷出了一条新动态,是裴景辞发的。
照片里,宁栀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上,手上还戴着一只明晃晃的钻石手镯。
那手镯我认得,是我前几天刚送给裴景辞的生日礼物,价值八十万。
拿老娘的东西借花献佛,好!好得很!。
配文更是恶心:【和对的人在一起,每一天都充满了阳光。】
我面无表情地将那张照片截图,连同宁栀的挑衅短信,一并打包发给了我爸。
【爸,婚礼不用办了,已经准备离婚了。】
我爸立马打电话过来,声音满是怒火:“晚晚!这个混账东西!他敢这么对你!”
“你等着,我马上派人去把他腿打断!把他和那个小三一起扔到江里喂鱼!”
我心里涌上一股暖流:“爸,不用了。”
“我就想安安静静地跟他离个婚,好聚好散。”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丢人。”
我爸重重地叹了口气:“好,都听你的。晚晚,别怕,天塌下来有爸爸给你顶着。”
第二天一早,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起床,正准备给发约裴景辞去民政局办手续。
可我一走出卧室,就看到客厅的沙发上,乌泱泱地坐着一堆人。
裴景辞,他的父母裴国强和刘芬,还有宁栀,一个不少,全都在。
刘芬一见到我,立马就拉下脸:“都几点了才起床?我们一家人早饭都还没吃呢!景辞娶你回来,是让你当少奶奶的吗?一点都不贤惠!”
裴国强也跟着帮腔,理直气壮地指挥我:“就是,快去厨房给我们做早饭!我早上习惯喝手磨豆浆,要甜的。”
我看着这一家子瞬间变脸的嘴脸,气得差点笑出声。
结婚前,刘芬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好孩子”,心疼我太瘦了,天天给我送各种补品。
裴国强也是,每次见我都笑得跟朵菊花似的,给我买的礼物堆满了半个储藏室。
看来,全都是装的。
现在证领了,就原形毕露了?
我冷笑一声,指着门口的方向:“滚。”
“全都给我滚出去。”
“不然,我立刻报警,告你们私闯民宅。”
刘芬脸色一僵,随即又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嘴脸,快步走过来拉住我的手。
“哎哟,晚晚,你这孩子,说什么气话呢。我们是一家人,怎么能说闯不闯的呢?”
她笑得一脸谄媚:“你别生气,我和景辞他爸刚刚和你开玩笑呢,你别放在心上。”
“我听景辞说你们闹矛盾了,你别景辞的气,也别跟小栀一般见识。小栀这孩子啊,命苦,但人特别贤惠,手脚也勤快。她住进来,还能伺候你,帮你分担家务,多好啊。”
我一阵反胃,一把甩开她的手:“我不需要人伺候,我有钱,请得起保姆。”
刘芬脸上的笑容又是一僵。
眼看怀柔政策没用,她眼珠子一转,立刻又换了一套说辞。
她冲到裴景辞面前,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你这个混账东西!我打死你!”
她一边打,一边哭天抢地:“都是你的错!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你怎么对得起晚晚!”
裴景辞捂着脸,一脸懵逼。
刘芬打够了,骂够了,这才转身,抹着眼泪对我哭诉:“晚晚啊,妈对不起你,是我们家景辞混蛋!”
“他上个月跟朋友喝酒,喝多了,不小心跟小栀发生了关系。”
“就那一次,小栀她……她就有了,,他也是怕你伤心,才一直没说。”
3
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怀孕了?宁栀怀孕了?
宁栀手抚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梨花带雨地开口:“郁姐姐,你别怪景辞哥哥,都怪我……我和景辞也是情难自禁,但好歹是一条小生命,我真的不忍心,所以才找上门来。”
“景辞他也是刚知道,姐姐,我知道你们领证了,但孩子始终是景辞的,是无辜的,你放心,我不会破坏你们感情的,等我生下孩子,我马上就走,绝不打扰你们……”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恶心得差点吐出来。
什么体弱多病要做手术,全是借口!
逼我接受小三,逼我喜当妈,才是他们的真正目的!
“你不是想丁克吗?”刘芬还在旁边喋喋不休:“这不正好吗?等宁栀生完,我们把孩子留下,立马就赶她走!这叫一举两得!”
“我是丁克,不是冤大头。”我冷冷地打断她:如果真的不忍心,那就应该在乱搞之前就管好自己的下半身!
“就算当时来不及,事后避孕还需要人教吗?而不是搞出了人命,跑来这里知三当三,还要生下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郁晚你骂谁呢!”裴景辞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么恶毒!谁娶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我直接反骂回去:“谁嫁给你这种管不住裤裆的种马才是倒了十八辈子的血霉!”
就在我们争吵不休的时候,宁栀突然从厨房里端了一杯茶出来。
她走到我面前,噗通一声就跪下了。
“郁姐姐,我求求你了,你原谅我吧。”她举着茶杯,哭得楚楚可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敬茶赔罪,求你接受我和孩子……”
“滚!”我挥手,打翻了她手里的茶杯,滚烫的茶水泼了她一身。
我还不解气,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宁栀的脸瞬间就肿了起来。
她顺势抓住我的手,猛地往后一倒!
“郁姐姐,你不原谅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推我,我的孩子……”
“宁栀!”裴景辞冲过来狠狠地推了我一把:“你这个毒妇!”
我后腰重重地撞在了客厅的红木桌角上,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额角流了下来。
裴景辞看都没看我一眼,紧张地抱起地上的宁栀,转身就要往外冲:“小栀,没事,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站住!”我捂着流血的额头,挡在了他们面前。
“裴景辞,今天,不把婚离了,你休想踏出这个门!”
“离了婚,你想养她,想养你们的私生子,都随你!我绝无二话!”
我的话,彻底激怒了裴家三口。
“你这个疯子!你还想拦着我们去医院?”
“你就是想害死我孙子!”
“打死这个贱人!”刘芬和裴国强面目狰狞地朝我扑了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裴景辞也抱着宁栀,用脚踹我。
我被他们围在中间,奋力挣扎,却寡不敌众。
混乱中,我摸到了手机,拼尽全力按下了保镖的号码。
“小王,你家小姐被欺负了,快上楼救我!”
不到十秒,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破门而入,瞬间制住了裴家三口。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裴景猛地冲到我面前,死死地掐住了我的脖子:“郁晚!你想干什么!要是小栀肚子里的孩子有任何问题,我杀了你!”
“你让保镖下去,我要送小栀去医院,快!”
窒息感瞬间传来。
幸好旁边的保镖反应极快,一脚狠狠地踹在了裴景辞的肚子上!
裴景辞被踹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我彻底死心,既然他们不想好聚好散,那也不需要再留面子!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我爸的电话。
“爸,带人来我家一趟。”
“把民政局的工作人员,和最好的妇产科医生,一起带上门。”
“今天,这婚,我离定了!”
“这个小三,我也打定了!”
“我倒要让医生好好看看,这一推,到底有没有流产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