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兄弟,从下个月开始,每月给我100万。不给的话,我就去你老婆公司,让她脸上挂点彩。”
姐夫郑建国端着酒杯,笑得像条毒蛇。
我年入千万,每月给姐姐5万养老费已是仁至义尽。
没想到姐夫不仅把这钱当成理所当然,还狮子大开口要100万,甚至威胁要打我老婆。
话音刚落,我妈突然站起来,一巴掌狠狠甩在姐夫脸上:“离婚!”
01
我叫林浩,今年35岁,是深圳一家互联网公司的副总裁,年收入稳定在千万以上。
从名牌大学毕业到现在,十二年的打拼让我在这座城市站稳了脚跟——南山区的复式豪宅,车库里的保时捷,还有让同龄人羡慕的财富自由。
但很少有人知道,我的成功背后,扛着整个家庭的重量。
父亲十年前因工伤提前退休,母亲一辈子操持家务没有收入。
姐姐林雨比我大六岁,当年为了供我读大学,高中毕业就去工厂打工,把所有积蓄都砸在我身上。那些年她省吃俭用,每个月只给自己留几百块生活费,剩下的全寄回家给我交学费。
我永远记得大学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姐姐笑着说:“阿浩,你好好读书,以后出息了,姐就指望你养老了。”
那句玩笑话,我记了一辈子。
所以毕业后,我拼了命地工作。白天在公司做项目,晚上接私活写代码,周末去培训机构当讲师。三年后我升职加薪,五年后年薪破百万,八年后成为公司合伙人。
从那时起,我每个月固定给姐姐打5万块,作为养老费和对当年恩情的回报。
姐姐三十岁那年嫁给了郑建国。
这个男人是姐姐工厂的同事,长相普通,能力平平,但嘴巴甜,会哄人。当时我就觉得这人眼神飘忽,不太靠谱,但姐姐年纪大了,家里人都催,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婚后头两年还算平静。郑建国在一家小公司当销售,收入不高但也饿不死。姐姐继续在工厂上班,两人日子过得平淡。
但我渐渐发现,姐姐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少,每次家庭聚会都心事重重。
我问过几次,她总是摇头说没事。
直到半年前的一次偶然,我才知道,我每月给她的5万块,早就被郑建国“统一管理”了。
他不仅把钱全部转到自己账户,还用这笔钱在外面花天酒地——请朋友吃饭、打赏女主播、买奢侈品。
而姐姐想买件超过一千块的衣服,都要看他脸色。
那次我找姐姐谈,她哭着说:“阿浩,算了,夫妻之间的事,我能忍就忍了。”
我当时就想切断这笔钱,但姐姐死活不同意,说怕郑建国闹,怕丢人。
我只能妥协,但从那以后,我对郑建国的厌恶达到了顶点。
今天是妈妈的生日,全家人聚在父母家里吃饭。我特意提前下班,带着老婆顾曼一起过来。饭桌上,妈妈做了一大桌菜,气氛本来挺好。
直到郑建国喝了几杯酒,突然话锋一转。
02
“小浩啊,姐夫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郑建国放下筷子,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
我皱了皱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他清了清嗓子,语气变得理所当然,“你现在不是年入千万吗?每个月给你姐5万,对你来说就是九牛一毛。我寻思着,你看能不能……从下个月开始,改成100万?”
空气瞬间凝固。
桌上所有人的筷子都停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100万啊,”郑建国理直气壮地重复,声音还大了一点,生怕我们听不见,“你一年挣一千多万,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万,让你拿100万出来怎么了?再说了,你姐当年为了供你读书吃了多少苦,现在你发达了,多孝敬点不是应该的吗?”
他的话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激起千层浪。
我冷笑一声,心里的怒火已经开始燃烧:“第一,我每月给姐姐5万,是我对她的感恩和孝心,不是义务。第二,这笔钱是给我姐的,不是给你的。第三,你凭什么觉得我应该给你100万?”
郑建国脸色一沉,端起酒杯猛灌了一口,酒壮怂人胆,他把杯子重重往桌上一放:“小浩,你这话就见外了。我和你姐是夫妻,她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而且你也知道,我们最近手头紧,想买套房子改善一下生活条件……”
“手头紧?”我直接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我给姐姐的钱,你这两年花了多少?请朋友吃饭,打赏主播,买名牌,哪样少了你?现在还好意思说手头紧?”
郑建国被当众戳穿,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恼羞成怒地低吼:“你他妈少跟我来这套!我就问你,这钱你给还是不给?”
“不给。”我一字一句地说,眼神没有丝毫退让。
“不给是吧?”郑建国的眼神突然变得阴狠,他扫了一眼我身边的老婆顾曼,嘴角咧开一个恶毒的笑容,“行,那我告诉你,林浩,你老婆顾曼在福田那个写字楼上班对吧?我打听过了,长得挺漂亮啊。你要是不给钱,我就天天去堵她,让她脸上挂点彩,看你们这种上流社会的人丢不丢得起这个脸!”
话音刚落,整个餐厅死一般的寂静。
我老婆顾曼脸色瞬间惨白,手里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在桌上。
姐姐林雨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父亲气得浑身发抖,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郑建国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说的是人话吗!”
我紧紧握着拳头,骨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压抑着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滔天怒火。我正要开口,母亲却突然站了起来。
她的脸上没有愤怒,只有一种令人心悸的平静。她一步一步走到郑建国面前,然后——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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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记响亮无比的耳光,狠狠甩在郑建国脸上!
清脆的响声震动了每个人的耳膜。
郑建国被打懵了,捂着迅速红肿起来的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妈:“妈,你……你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畜生!”母亲的声音不大,却像冰刀一样锋利,字字戳心,“我们林家待你不薄,你却指着我儿子的鼻子勒索,还扬言要打我儿媳妇?郑建国,你还是人吗?”
她转身看向已经呆住的姐姐,眼中满是失望和愤怒:“林雨,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里——离婚!你要是还认我这个妈,明天就去民政局!”
姐姐“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整个人瘫软在椅子上,绝望又无助。
郑建国回过神来,也顾不上脸上的疼,跳起来就要反驳:“妈,这是我和小浩之间的事,你凭什么让我们离婚?”
“凭什么?”母亲冷笑一声,气场全开,“凭你是个吃软饭的废物!凭你把我女儿当摇钱树!凭你威胁我儿媳妇!郑建国,你今天要么自己滚,要么我报警告你敲诈勒索,你选一个!”
郑建国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看暴怒的母亲,看看眼神冰冷的我,又看看哭成泪人的妻子,最终色厉内荏地撂下一句:“好,好得很!你们给我等着!”
说完,他夺门而出。
“砰!”门被重重摔上。
姐姐抱着母亲哭得撕心裂肺:“妈……我对不起你们……是我没用……”
母亲红着眼眶,紧紧抱着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傻孩子,这不是你的错。是妈当初看走了眼,让你嫁给了这么个东西。”
我走过去,握住姐姐冰凉的手:“姐,从今天起,你搬回家住。我给你的钱,以后直接打到你自己的新卡上,一分都不会让他碰到。”
那一夜,没人睡得安稳。窗外的城市灯火通明,可我们家却被一片阴云笼罩。
03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银行给姐姐办了张新卡,并且预存了50万进去,让她心里有个底。同时,我给公司安保部打了电话,把郑建国的照片发过去,列入黑名单,严禁他靠近公司半步。我还特意叮嘱老婆顾曼,最近上下班一定要注意安全,让司机全程接送。
顾曼虽然被昨晚的事吓到了,但她很坚强,反过来安慰我:“老公,你别担心,我会小心的。姐姐那边你多照顾一下,她现在肯定很难受。”
姐姐在父母家住了三天。
这三天里,郑建国的电话和短信像轰炸一样涌来。一开始是痛哭流涕的忏悔,说自己喝多了鬼迷心窍,求姐姐原谅。后来见姐姐不理他,就开始变成恶毒的辱骂,说姐姐是白眼狼,有了有钱的弟弟就忘了老公,忘恩负义。姐姐把他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后,他又开始骚扰父母。
第四天晚上,我下班回到父母家,发现姐姐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发呆,身影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单薄。
我走过去,递给她一杯热茶:“姐,在想什么?”
姐姐接过茶杯,苦笑了一下:“在想我这些年,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我在她身边坐下:“姐,你想说的话,我都听着。”
姐姐沉默了很久,终于开口。她告诉我,郑建国婚前的温柔体贴,全是伪装。结婚后不到半年,他就露出了真面目——好吃懒做,游手好闲,把家里所有开销都压在姐姐身上。而我每月给的5万块,更是成了他眼中的“提款机”。
“他每次拿到钱,第一件事就是转到自己卡上。”姐姐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委屈和压抑,“然后去请他那些狐朋狗友吃喝玩乐,给网上的女主播打赏几千几万。我想买件稍微好点的衣服,他就骂我败家。阿浩,你知道吗?这两年,我连件超过一千块的衣服都没买过……”
我的拳头越握越紧,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他有没有打过你?”
“没有动手,但是……”姐姐低下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他经常用语言羞辱我,说我一个工厂女工,要不是有个有钱的弟弟,连给他提鞋都不配。说我老了丑了,配不上他……”
我听得心如刀绞。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姐姐的保护伞,是我给她的钱让她生活无忧,却没想到,这把伞反而成了郑建国控制她、折磨她的工具。
“姐,这是精神虐待,你不应该再忍下去。”我认真地看着她,“妈说得对,离婚吧。”
姐姐眼泪掉了下来:“可是……离婚多丢人啊,厂里的同事、街坊邻居会怎么看我……”
“比起别人的眼光,你自己的幸福更重要。”我握住姐姐的手,给她力量,“姐,你才41岁,人生还长着呢。别把自己困在这段烂婚姻里,不值得。”
姐姐哭了很久,最后终于点了点头:“我……我想先分居一段时间,冷静一下。”
“好,这是你的决定,我支持你。”我说,“但有一点,从今以后,你的钱只能你自己管,绝不能再让郑建国碰到一分。”
姐姐重重地点头。
接下来的一周,表面上风平浪静。郑建国没有再出现,也没有再骚扰任何人。我以为他终于放弃了,或者说,是被我妈的气势吓退了。
但我错了。
那天晚上,我加班到十一点才离开公司。深圳的夜晚灯火通明,我开车驶入地下停车场,刚停好车,正准备下车,突然感觉到身后有动静。我警觉地回头,一个黑影猛地从柱子后面窜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铁棍,二话不说就朝我头上砸来!
我本能地向旁边一闪,铁棍“哐”的一声砸在车窗上,玻璃瞬间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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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停车场昏暗的灯光,我看清了那张扭曲的脸——是郑建国!
他满身酒气,双眼通红,状若疯狂:“林浩!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的!”
我迅速后退,与他拉开距离,冷声道:“郑建国,你疯了?”
“疯了?是你们逼我的!”他挥舞着铁棍,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我被公司开除了!林雨要跟我离婚!我什么都没了!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你被开除是你自己不争气!姐姐要离婚是你咎由自取!”我一边说,一边冷静地寻找反击的机会。
郑建国怒吼着再次冲上来,我侧身躲过他砸来的铁棍,抓住他挥棍的空隙,一个箭步上前,用大学时练过的擒拿手,反拧住他的手腕,一脚踹在他腿弯,将他死死按在车头上:“够了!你再敢乱动,我立刻报警!”
被制服后,郑建国突然像泄了气的皮球,崩溃大哭起来:“我什么都没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我看着这个前一秒还凶神恶煞,此刻却哭得像个孩子的男人,心中五味杂陈。最终,我还是松开了手,冷冷地说:“滚吧,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下次,我会让你进监狱。”
郑建国踉踉跄跄地站起来,怨毒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一瘸一拐地消失在停车场的阴影里。
我看着一地碎玻璃,以为,这场闹剧终于结束了。
但三天后,我接到了姐姐的电话——郑建国在家里割腕自杀了。
04
“哥……郑建国他……他割腕自杀了……”电话里,姐姐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带着哭腔和惊恐。
我脑子“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什么?他在哪?人怎么样了?”
“在市人民医院抢救……邻居发现报的警……医生说失血太多,情况很危险……”姐姐哭着说,声音断断续续。
我立刻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开车赶到医院。急诊室外的走廊上,姐姐缩在角落的椅子里,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得像纸。看到我,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哥……他会不会死……是不是我逼死他的……”
“别怕,医生会尽力的。这不关你的事,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安慰着她,心里却五味杂陈。郑建国这种人,竟然会选择自杀?
经过几个小时的抢救,郑建国被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转入ICU。医生说他虽然保住了命,但因为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什么时候醒来还不确定。
警察在现场找到了郑建国留下的遗书,交给了姐姐。姐姐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抖得几乎拿不稳。
遗书上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林雨,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混蛋。那天在妈家,是我喝多了说胡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我知道自己做了很多错事,我配不上你。既然你要离开我,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我宁愿死,也不想失去你……来生再见。”
看着姐姐泪流满面、自责不已的样子,我知道,郑建国这招以死相逼的“情感绑架”,成功了。
两天后,郑建国醒了过来,转入普通病房。姐姐几乎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喂水喂饭,擦洗身体。我去医院探望时,郑建国虚弱地躺在病床上,看到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也有恐惧。
“小浩……对不起……”他的声音很轻,像蚊子叫,“我……我做了太多混账事……我不该威胁你,更不该打你老婆的主意……”
我没有回应,只是冷冷地看着他表演。
出院后,姐姐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搬回去和郑建国同住。她对我说:“哥,他都为了我连命都不要了,我想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我们的婚姻最后一次机会。”
我虽然一百个不赞成,但看着姐姐充满希冀的眼神,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反对的话,只能尊重她的决定。
接下来的一个月,郑建国像是彻底变了个人。
他再也没提过钱的事,对我姐姐体贴入微,端茶倒水,嘘寒问暖,甚至主动找了份快递员的工作,每天早出晚归,说要靠自己双手挣钱养家。
他还多次给我打电话,用极其诚恳的语气道歉,说自己以前是鬼迷心窍,被猪油蒙了心,现在大难不死,已经彻底悔改了。
我半信半疑,但看到姐姐脸上久违的笑容,也就没多说什么。也许,他真的洗心革面了。
一个月后的周五,姐姐打电话给我,语气轻快地说,郑建国想请我和老婆吃顿饭,当面把所有事情都说开,表达歉意和感谢。
我犹豫再三,顾曼在一旁劝我:“去吧,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他真心悔改,我们作为家人也该给他个台阶下。”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
饭局定在福田一家高档餐厅的包厢里。郑建国穿着一身崭新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态度谦卑到了极点。他不停地给我和顾曼倒酒、夹菜,嘴里说着各种感激和忏悔的话。
“小浩,顾曼,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以前真的是我不对。”郑建国端起酒杯,一脸真诚,“我向你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会好好对林雨,好好过日子。”
姐姐坐在一旁,脸上带着雨过天晴的笑容,温柔地看着他。老婆顾曼也放松了警惕,微笑着说:“你能想通就好,以后好好过日子。”
包厢里的气氛看起来一片祥和,仿佛之前所有的不堪都烟消云散了。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推开。
我妈走了进来。
我愣住了:“妈?你怎么来了?”
姐姐也很惊讶:“妈,我没跟你说今天……”
“我知道你们今天在这里吃饭。”母亲的脸色异常严肃,她径直走到桌前,目光像两把利剑一样盯着郑建国,让他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所以我特意赶来,有些话,必须当着所有人的面说清楚。”
郑建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神有些闪躲:“妈……您这是……”
母亲没理他,而是转向我和姐姐,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
“浩子,林雨,我要告诉你们一个真相。”
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母亲身上。
“什么真相?”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母亲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郑建国的自杀,是假的。他的‘改过自新’,也是演出来的。这一个月,他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