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儿媳突然开口:社保卡给我吧,我的回复,直接让她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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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您那社保卡,不如直接交给我们保管吧。”

中秋家宴上,儿媳李雪突然放下筷子,当着一桌子亲戚的面,冷冷地说出这句话。

我愣住了,心脏猛地一沉。

我每月拿着一万五的退休金,主动给他们五千生活费,帮他们还着房贷,带大孙子。

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的“慷慨”在他们眼里,竟然成了理所当然的“不够”。

那张卡里有我全部的退休金,是我后半生的医疗保障。

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随后我的回复,不仅让她当场无地自容,更让这个贪婪的女人,付出了她这辈子最惨痛的代价。

01

我叫王秀芝,今年五十八岁,刚从市第二人民医院护士长的岗位上退下来。

忙碌了大半辈子,终于能歇歇了。我这心里,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一丝对晚年生活的盘算。

我的退休金不低,每月一万五,在我们这个二线城市,绝对算是中上水平了。我只有一个独子,王建国,今年三十二岁。三年前,他娶了李雪,一个长相甜美、嘴巴也甜的姑娘。

李雪刚进门的时候,我是真心喜欢她。她会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妈”叫得比亲闺女还亲。婚后第二年,他们生了孙子壮壮,白白胖胖的,特别招人疼。我和老伴二话不说,就把带孙子的重任揽了过来,一晃就是两年。

老伴前年因病走了,带孙子的事就全落在我一个人身上。虽然累,但看着孙子一天天长大,我心里是甜的。

退休手续办完,第一笔退休金到账的那个周末,我特意把儿子儿媳叫回了家。

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郑重其事地放在桌上。

“建国,小雪,妈现在正式退休了,以后每月都有一万五的退休金。”我看着他们,脸上带着慈爱的笑,“你们小两口刚买了房,压力大,壮壮上幼儿园也是一笔开销。这样吧,妈以后每月给你们五千,补贴家用。”

当时,李雪的眼睛“唰”地一下就亮了。她一把抱住我的胳膊,头靠在我肩膀上,声音甜得像抹了蜜:“妈!您对我们太好了!您真是全天下最好的婆婆!”

她还兴致勃勃地规划着:“妈,等周末我带您去做个美容,再给您买几件新衣服,您辛苦了一辈子,也该好好享受享受了!”

那一刻,我心里真是暖洋洋的。我觉得我所有的付出都值了,这儿媳妇,没白疼,是个懂事感恩的好孩子。

然而,我万万没想到,这份看似和谐的母慈媳孝,仅仅维持了一个多月,就在一个本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里,被撕得粉碎。

那天是中秋节。

我一大早就去菜市场买了最新鲜的食材,准备了一大桌子菜。糖醋排骨、清蒸鲈鱼、红烧狮子头……全都是儿子儿媳爱吃的。

下午,李雪的父母也来了,还有我的几个姐妹,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我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宴席开始,大家推杯换盏,气氛正好。我看着儿子事业稳定,孙子活泼可爱,儿媳看起来也孝顺,觉得自己的晚年生活,应该就是这样幸福安稳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李雪突然“啪”地一声放下了筷子。

清脆的声音在热闹的饭桌上显得格外突兀,所有人的说笑声都停了下来,齐刷刷地看向她。

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雪没看别人,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脸上挂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冷冰冰的笑容。

“妈,”她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我们最近想换个大点的房子,壮壮马上要上幼儿园了,现在的房子学区不好。”

我点点头,这是正事。作为母亲和奶奶,我理应支持。

“是该考虑了。那……差多少?妈这里还有点积蓄,可以先帮你们垫上。”我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以为,这已经是一个母亲能给出的最大支持了。

可李雪根本没接我的话。

她轻轻一笑,那笑容里带着明显的算计和理所当然:“妈,我们算过了,换个好点的学区房,首付还差不少。您那退休金,一个月一万五,您自己平时能花多少?您给我们的五千,说实话,现在物价这么高,根本不够我们日常开销,更别提攒钱了。”

我的心,开始一点点往下沉。

饭桌上的气氛变得有些凝重,我的姐妹们面面相觑,李雪的父母也尴尬地低下了头。

李雪却仿佛没有察觉,她顿了顿,终于说出了那句让我如坠冰窟的话。

“所以,我们商量了一下。妈,不如您把您的社保卡直接给我们吧。我们来替您统一规划,统一保管。您平时要用钱,跟我们说一声就行了。”



“嗡”的一声,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手里的筷子一抖,掉在了青花瓷碗里,发出一声刺耳的脆响。

整个饭桌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所有人都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同情和一丝看好戏的意味。

社保卡?

她竟然想要我的社保卡!

那不只是一张卡,那是我的命根子!里面不仅有我每个月一万五的退休金,还有我全部的医保账户余额!

我有高血压和糖尿病,是慢性病,每个月光吃药就要两千多块。这张卡,就是我后半生安身立命的保障!

她这是要把我的养老钱、看病钱,我的一切,都牢牢地控制在她的手心里!

我的血压“蹭蹭”地往上涨,胸口像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闷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向李雪,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愧疚,反而带着一种志在必得的笃定。我又转向我的儿子王建国,我唯一的儿子。

他从头到尾,都低着头,拼命地往嘴里扒饭,像一只鸵鸟,把头深深地埋进碗里,不敢看我一眼,甚至不敢为我说一句话。

那一刻,我彻彻底底地明白了。

这个家,已经变天了。

02

那一瞬间,我想发作,想掀桌子,想指着李雪的鼻子问她,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但我没有。

在医院当了二十多年护士长,处理过无数棘手的医患矛盾,这个经历教会我一个最重要的道理:情绪化永远解决不了问题,越是危急的关头,越要保持绝对的冷静。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涌的怒火和心痛,对着满脸算计的李雪,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雪啊,这事儿……太突然了,你总得让妈想想吧。”

李雪的眼里迅速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满,但当着这么多亲戚的面,她也不好再逼迫,只能点点头,假笑道:“好的妈,您是该好好考虑一下。我们也是为了这个家好。”

“为了这个家好”,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那顿中秋家宴,后面大家是怎么吃的,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我只觉得满桌的山珍海味,吃在嘴里,如同嚼蜡。

那天晚上,我一夜无眠。

老伴的黑白照片就摆在床头柜上,我看着他,眼泪无声地往下流。老王啊,你说我们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怎么就变成了这样?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媳妇算计自己的亲妈,连个屁都不敢放?

第二天一早,李雪的“孝顺攻势”就开始了。

她特意起了个大早,给我熬了软糯的小米粥,还配了两个小菜,亲自端到我的床前。

“妈,您醒啦?快趁热喝点粥。昨天是不是吓着您了?我说话直,您别往心里去。我就是想着,您一个人管钱也累,我们年轻人懂得多,可以帮您理理财,让钱生钱呢。”她笑得特别甜,仿佛昨天那个冷冰冰逼我要社保卡的人不是她。

我看着她那张虚伪的脸,心里一阵反胃。

但我没有戳穿她,我接过碗,顺着她的话说:“妈知道了,妈再想想。”

表面上,我选择了妥协和沉默,但我的心里,一场“老年反击战”的计划,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第一步,搬救兵。

我没有找我的姐妹们哭诉,家丑不可外扬,而且她们除了跟着我一起生气,也出不了什么主意。我直接去找了我几十年的老同事,退休前是医院法务科的顾问,老张。

老张听完我的叙述,当场就拍了桌子:“秀芝!你这可不是简单的家庭矛盾,这是赤裸裸的财产侵占前兆!你那个儿媳妇,心太大了!你绝对不能妥协!”

看着我一脸愁容,老张冷静下来,给我出了三个主意。

“第一,社保卡是你的底线,天王老子来了,也绝不能交出去!”

“第二,从现在开始,保留所有证据。她跟你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件事,你都要留个心眼。”

“第三,光防守不行,你得主动出击。咱们得设计一个‘局’,让她自己把狐狸尾巴彻底露出来,让她贪婪的嘴脸暴露在阳光下,到时候,就不是你被动了。”

老张的话,像一道光,照亮了我混乱的思绪。

对,我不能坐以待毙,我不能任由他们拿捏。我辛苦了一辈子,不是为了晚年看人脸色的。

从老张家出来,我立刻开始行动。

我先去了一趟电子市场,花几百块钱,买了三个伪装成手机充电器的微型录音笔。回家后,我趁着他们不注意,一个放在了客厅电视柜的角落里,一个放在了他们卧室的床头柜后面。

然后,我去了银行。我把我名下最大的一笔定期存款,悄悄转到了另一张不常用的银行卡里,这张卡的密码只有我自己知道。原来那张他们知道的卡里,我故意留了三万块的活期。

做完这一切,我给我远在省城的亲姐姐打了个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说了一遍,并告诉她,我可能很快就需要她帮我演一场戏。

姐姐在电话那头气得直骂,但更多的是心疼我,她满口答应,让我放心,随时听我指令。

所有的准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而李雪,见我一连几天都没有松口的意思,渐渐失去了耐心。

她开始在家里指桑骂槐。

“哎,你说现在有些老人啊,思想就是不开明,总觉得子女要图她的钱。钱攥在手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最后还不是便宜了外人。”她一边拖地,一边故意大声说给我听。

她还不停地给王建国吹枕边风,让他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妈,您就体谅一下我们吧。小雪也是为了我们好,现在养个孩子压力真的很大。您把卡给我们,我们保证照顾好您,绝对不会亏待您的。”王建国坐在我身边,一脸为难地劝我。

我看着他,心里说不出的失望。

我表面上只是叹着气说:“妈再想想,再想想。”

心里却在冷笑:等着吧,我等着你那个好媳妇,彻底暴露她真实本性的那一刻。

而这一刻,比我预想的来得更快,也更丑陋。

03

机会很快就来了。

那天晚上,我借口说自己血压有点高,头晕,晚饭没吃几口就回房间休息了。

其实,我根本没睡。我关上门,戴上耳机,连接上了客厅那个伪装成充电器的录音笔。

夜深人静,客厅里,李雪和王建国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我的耳朵里。那每一句话,都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你妈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固执?一个老太太,要那么多钱干什么?还不是早晚都得留给我们!”李雪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和鄙夷。

王建国还在小声地替我辩解:“妈……妈她也是担心以后生病看病……”

“看病?”李雪的音调瞬间拔高,尖锐得刺耳,“她那点高血压糖尿病的小毛病,能花多少钱?再说了,真要有什么大病,我们还能不管她?现在最关键的是先把钱拿到手!房子首付还差三十万呢!错过了这个楼盘,以后就没这个价了!”

我握着耳机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这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因为寒心。

我含辛茹苦养了三十多年的儿子,在金钱和房子的诱惑下,在老婆的不断洗脑下,已经变成了一个对亲生母亲算计到骨子里的白眼狼。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只听李雪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兴奋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你明天再去跟她说,就说壮壮要上那个一年八万学费的双语私立幼儿园,别的孩子都上了,我们壮壮不能比别人差。她最疼她的大孙子,拿孙子当借口,她肯定心软。”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要是还不行,你就跟她闹,说你要是不给,我就跟你离婚,带着壮壮走!我看她急不急!”

“这……这不太好吧?”王建国有些犹豫。

“有什么不好的!”李雪不耐烦地打断他,“我跟我闺蜜都打听过了,像你妈这种退休金,一个月撑死了自己花三千块。剩下的那一万二,一年就是十四万多,十年就是一百四十多万!这笔钱绝对不能让她自己攥着乱花!”

听到这里,我几乎要捏碎手里的手机。

原来,在他们眼里,我的退休金早就被他们算计得清清楚楚,规划得明明白白。

而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彻底坠入了冰窖。

“等拿到她的社保卡,第一件事,我就去药店找人把她医保卡里的钱全套出来!我问过了,她那卡里常年有余额,至少还有两三万呢!那也是钱啊!”

套现我的医保卡!那是我的救命钱!

我的心,一瞬间冷到了极点。

第二天,更让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上午我收到了银行发来的一条短信提醒:【尊敬的客户,您的账户于XX时间在XX设备尝试登录网上银行,因密码错误已拦截。如非本人操作,请及时修改密码。】

我立刻就明白了,是李雪!她一定是用了我的身份证号码和她猜测的密码,在偷偷尝试登录我的网银,想查清我到底有多少存款!

虽然因为银行的安全系统,她没有成功,但这个行为,已经彻底触碰了我的底线。这不是家庭矛盾了,这是在犯罪的边缘试探!

愤怒之余,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李雪之前为了方便在网上给我买东西,用我的手机号码登录过她的微信,后来好像一直没有退出。

我找出家里的备用旧手机,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竟然真的登录了上去。

点开她的朋友圈和闺蜜聊天群,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让我浑身冰冷。

在一个叫“美少女战士”的闺蜜群里,她得意洋洋地炫耀:

“姐妹们,搞定了!我那个死老太婆的养老钱,很快就要到手了!”

一个闺蜜回复:“小雪你牛啊!怎么做到的?你婆婆不是挺精明的吗?”

李雪发了一个大笑的表情:“精明?还不是被我拿捏得死死的?装装孝顺,再让我老公吹吹枕边风,拿她宝贝孙子当借口,老太太马上就得乖乖就范。她还以为我们多孝顺她呢,真是个老傻子,哈哈哈。”

看着这些刺眼的文字,我的心像是被泡在了苦涩的黄连水里。

这个女人,不仅贪婪,而且恶毒,她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一样肆意戏耍和嘲弄。

而最让我怒火攻心,下定决心必须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的,是她在群里发的最后那句话。

“等房子买了,就把她送到养老院去。我打听好了,郊区有那种一个月三千块的,条件差就差点,反正她也没几年活头了。”

这句话,像一根烧红的铁钉,狠狠地钉进了我的心脏。

去养老院,我不是不能接受。但她这种卸磨杀驴、过河拆桥的算计和恶毒,让我明白,任何心软和退让,都只会让她更加得寸进尺。

我关掉手机,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

李雪,王建国,这是你们逼我的。

这场戏,该我来导演了。

04

我用了一整个星期的时间,和律师老张反复推敲,设计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法律陷阱”。

周六的早上,我把李雪和王建国叫到了我的房间。

我装出一副身心俱疲、终于妥协的样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建国,小雪啊,妈这几天想了很久,也想通了。”我看着他们,语气里带着一丝“认命”的无奈,“你们年轻人压力大,妈都理解。总不能因为我这个老婆子,耽误了你们,耽误了壮壮的前程。”

李雪的眼睛“噌”地一下就亮了,闪烁着贪婪而急切的光芒。她连忙凑过来,握住我的手:“妈!您真的同意了?您想通了?我就知道您最疼我们了!”

王建国也松了一口气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笑容。

我抽出手,摆了摆,继续说道:“社保卡,我是不会给你们的。那是我看病的保障。但是,你们买房的首付,妈可以支持。我这里有三十万的积蓄,可以先给你们。”

“三十万!”李雪几乎要尖叫出声,这个数字显然超出了她的预期。

她激动得语无伦次:“妈!太好了!谢谢妈!真的太谢谢您了!”

我看着她那副迫不及待的嘴脸,心里冷笑,但脸上依旧平静:“不过,小雪,这么大一笔钱,不是小数目。为了咱们一家人以后不生嫌隙,亲兄弟明算账,咱们得签个协议,白纸黑字写清楚,省得以后有纠纷。”

“协议?”李雪愣了一下,但立刻满口答应,“应该的!应该的!妈您说怎么签,我们都听您的!”

她哪里知道,这份由老张亲手起草的协议里,藏着多少为她量身定做的“坑”。

我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协议,一式三份。

“妈眼神不好,建国,你念给小雪听听。”

王建国接过协议,开始朗读。

协议第一条:本金三十万元,为母亲王秀芝对儿子王建国、儿媳李雪的无息借款,用于购买婚内房产,借款期限为十年。但,若母亲王秀芝在任何时候单方面以书面形式宣布放弃该债权,则此借款无需偿还。

李雪听到这里,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这一条在她看来,完全就是个形式,无息,而且“反正最后也不用还”,简直是白送。

协议第二条:作为借款的附加条件,王建国与李雪每年需向王秀芝支付六万元“赡养费”,该费用可从未来可能发生的还款义务中优先抵扣。

这一条更是让她心花怒放,这不就是左手倒右手吗?每年付六万,十年正好六十万,不仅不用还本金,还能显得他们很“孝顺”。

协议第三条:该借款所购房产,虽然产权人登记为王建国与李雪,但在借款未还清前,母亲王秀芝拥有该房产百分之四十的受益权,并在任何房产处置中,享有优先购买权。

李雪皱了皱眉,但没太在意,心想反正房子是住的,又不会卖。

最关键的,是第四条,也是整个协议的“杀招”。

协议第四条:违约条款。若王建国与李雪在三年内,未能尽到对王秀芝的赡养义务,则此协议自动转为有息借款,年利率按百分之八计算,且王秀芝有权要求一次性还清全部本息。赡养义务的具体标准包括但不限于:一、每周必须上门探望至少一次;二、每月必须陪同王秀芝进行一次身体检查;三、所有法定节假日及王秀芝生日,必须在场陪伴;四、不得有任何言语或行为上的不尊重。

老张甚至还在后面加了一条看似荒唐,实则致命的补充条款:“若李雪在与王秀芝的日常相处中,说出任何带有不尊重、不耐烦、讽刺意味的话语,经第三方证人证实或有录音证据,每次罚款五千元,计入违约金。”

这份长达八页,充满了法律术语的协议,李雪和王建国根本没有耐心仔细看完。

李雪匆匆翻了几页,就不耐烦地打断了王建国:“哎呀,行了行了,妈,搞这么复杂干什么?不就是三十万吗?我们肯定好好孝顺您啊!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她拿起笔,在签字处龙飞凤舞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李雪。



王建国犹豫了一下,但在李雪催促的眼神下,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第二天,我请来了公证处的工作人员,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这份协议进行了公证。手续办得滴水不漏。

公证完成的瞬间,我当着他们的面,用手机银行,将三十万,一分不少地转到了王建国的账户里。

“叮——”

手机到账的提示音清脆地响起。

李雪激动得尖叫一声,抱着王建国又亲又跳,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套宽敞明亮的大三居在向她招手。

她转过头,满脸堆笑地对我说:“谢谢妈!您放心,我们以后一定把您当亲妈一样好好孝顺!”

我看着她那张得意忘形的脸,心里冷笑不止。

好戏,现在才刚刚拉开序幕。

拿到钱的李雪,效率高得惊人。不到一个星期,她就拿着一份购房合同,兴高采烈地回了家。

“妈!合同签好了!城南那个新开的楼盘,一百二十平的大三居!南北通透!”

我假装关心地拿过合同,翻了翻,问道:“产权人写的是谁的名字啊?”

她理所当然地脱口而出:“当然是我和建国两个人的名字啊。妈,您年纪大了,就别操心这些琐事了。”

我故作不满地皱起眉头:“可是……咱们那个协议上不是说,我有受益权吗?这房产证上不体现一下?”

李雪立刻打断我,语气里已经有了一丝不耐烦:“哎呀妈!写谁的名字不都一样吗?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干嘛?您放心,还能少了您的好处?”

我表面上只能叹了口气,像是妥协了。

心里却清楚地记下了第一笔账:她违约了。协议明确规定,产权登记时必须以附加条款的形式注明我的受益权,但她为了将房产完全控制在自己手里,擅自向开发商隐瞒了这一条。

更绝的是,我早就通过在房管局工作的老同学,提前打了招呼。他们签订的购房合同,每一个版本,包括她私自要求修改的痕迹,都以复印件的形式,悄悄地送到了我的手上。

接下来的一个月,李雪的“孝顺”,就像退潮的海水,消失得无影无踪。

钱一到手,她的真面目就暴露了。她不再每天对我嘘寒问暖,甚至开始对我爱答不理。

有一次我老毛病犯了,高血压头晕得厉害,想让王建国陪我去一趟医院。他刚要答应,就被李雪一个眼神制止了。

“妈,我今天公司有个重要的会,走不开。要不您自己打个车去吧?”王建国支支吾吾地说。

李雪更是在一旁阴阳怪气地帮腔:“就是啊妈,您以前不都自己去吗?有些老人啊,就是事儿多,一点小毛病就大惊小怪的。”

“每次罚款五千元”,我又在心里记下了一笔。

我把这一切,都用那个小小的录音笔,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

我还让我姐姐和几个老姐妹,以串门的名义,隔三差五来家里坐坐,亲眼见证他们是如何违反赡养协议的。

中秋节,他们借口公司加班,没有回来陪我。

我生日那天,他们只打了个电话,人影都没见。

我故意装病住院三天,王建国只在第一天晚上来了一次,待了不到半小时就走了,李雪更是连面都没露。

协议上白纸黑字的每一条,他们都在逐一违反。而每一条违约,都变成了我手中一把锋利的剑。

终于,新房交付的日子到了。时机,也彻底成熟了。

我主动提出,要为他们“庆祝新房交付”,在一家不错的酒店包间里,组织一场盛大的家宴。

我特意叮嘱他们,把家族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李雪的父母、还有几个关系好的街坊邻居,全部请来。

李雪和王建国欣然同意,他们觉得,这正是一个在亲戚朋友面前炫耀新房的好机会。

宴席那天,包间里高朋满座,热闹非凡。

李雪和王建国穿着新衣服,满面春风,穿梭在酒桌间,不停地接受着大家的恭喜和祝贺,风光无限。

酒过三巡,我缓缓地放下了筷子,端起面前的酒杯,站了起来。

喧闹的包间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集中在了我的身上。

李雪和王建国对视了一眼,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他们大概以为,我要当众宣布,把剩下的退休金也交给他们,或者宣布那三十万不用还了。

“各位亲朋好友,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向大家宣布。”

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在宽敞的包间里清晰地回荡。

我看着李雪那张因为酒精和兴奋而泛红的脸,嘴角扬起一抹冰冷的笑。

“这件事,关于那三十万的购房款,也关于……你们这套新房。”

我故意停顿了几秒,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李雪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了。她的眼神里,开始透出一丝不安。王建国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紧张地搓着手,看着我。

“我要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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