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离婚那天,前妻苏晴将一张银行卡狠狠摔在我身上。
“里面有五万,算我可怜你,以后别再来纠缠我!”
她的眼神,充满了轻蔑与不屑,深深刺痛了我。
我发誓,就算饿死,也绝不会动用这笔“分手费”。
五年后,我公司破产,走投无路,只能拿出那张卡救急。
我以为迎接我的是最后的羞辱,和那区区五万元。
可当我颤抖着输完密码,ATM屏幕上显示的余额,却让我当场石化。
我冲到银行柜台,柜员小姐却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
“先生,您这张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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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五年前,我和苏晴的婚姻走到了尽头,在那个闷热的夏日午后,一切都显得那么不真实。
民政局里空调的冷风,吹不散我们之间那股压抑到极点的沉闷空气。
持续了一年多的争吵、冷战和互相不理解,终于在那两本深红色的离婚证上,画上了一个冰冷的句号。
离婚的导火索,是我辞掉了那份在外人看来前途无量的、年薪近百万的软件工程师工作,决定下海创业。
我受够了在大公司里当一颗螺丝钉的生活,我心里有一团火,我觉得自己能创造出改变世界的产品。
但苏晴,从一开始就坚决地反对我的这个决定,她是我们家最理智、也是最保守的那个人。
她是一家知名金融公司的理财规划师,对风险有着近乎本能的厌恶。
她认为我的那个创业项目,风险太高,成功率太低,我们应该求稳,守着现有的安稳日子。
“方浩,我们有房有车,有稳定的收入,孩子也马上要上小学了,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折腾?”
这是我们争吵时,她最常说的一句话。
可当时的我,已经被创业的热情和对未来的美好幻想彻底冲昏了头脑。
我根本听不进她的劝告,我觉得她不支持我的梦想,就是不理解我,不爱我。
创业初期,为了表示我的决心,我不顾她的反对,把我们俩婚后所有的积蓄,都投了进去。
为此,我们爆发了有史以来最激烈的一次争吵,她指着我的鼻子,眼圈通红地骂我。
“你这是在赌博!你把我们这个家,把儿子的未来,全部都压在了你那个不切实际的梦想上!”
“你完全不顾家,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失败了,我们怎么办?”
我们之间的矛盾,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最终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信任被消磨殆尽,沟通变成了互相指责,曾经的爱意,也在日复一日的争吵中,变成了一地鸡毛。
离婚,成了我们唯一能够共同达成共识的解脱。
走出民政局,外面炙热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以为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但苏晴却叫住了我。
她从她那个精致的皮包里,拿出了一张普普通通的银行卡,看也没看我一眼,直接扔到了我的怀里。
她的眼神冰冷得像冬日的湖面,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当时无法分辨的、像是嘲讽又像是怜悯的情绪。
“这里面有五万块钱,密码是咱俩的结婚纪念日,10月16号。”
“算是我最后能帮你的一点了,省着点花,别再眼高手低地瞎折腾了。”
那张轻飘飘的卡片,落在我手心里,却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瞬间烫伤了我所有的自尊。
五万块钱,对我来说是什么概念?是我之前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到。
在我看来,这笔钱,是对我这个“失败者”的巨大侮辱,是她对我即将开始的伟大事业的无情嘲讽。
我当时的公司,刚刚拿到了第一笔天使轮融资,几十万美金已经到账,我正意气风发,觉得未来一片光明。
而她的这五万块,就像是在施舍一个街边的乞丐,狠狠地刺痛了我那颗比天还高的、可笑的自尊心。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卡片,气得浑身发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冲着她的背影怒吼。
“苏晴,你看不起谁呢?我方浩就算是饿死,就算是去街上要饭,也绝对不会花你一分钱!”
“你给我等着,不出五年,我一定会让你为今天的决定后悔!我会让你知道,你当初有多么的看走了眼!”
她没有回头,只是脚步顿了一下,然后便消失在了街角的人潮里。
我回到那个曾经是我们共同的家,如今只剩下我一个人的空荡荡的房子里。
我一气之下,把那张银行卡,连同装着它的信封,一起锁进了书房最底层那个已经很多年没有打开过的抽屉里。
那个抽屉里,存放着一些我们恋爱时写的信,一起看过的电影票根,一些陈年的、早已褪色的旧物。
我把那张卡和这些象征着我们过去的记忆,一起封存了起来,并且对自己立下了一个重誓。
我发誓,这辈子,无论我将来是飞黄腾达还是穷困潦倒,我都绝对不会再碰这张卡。
它是我和苏晴彻底决裂的耻辱见证,也是我方浩必须成功的最大动力。
离婚后的头三年,我的人生确实像一部开了挂的爽文剧本。
我和我的大学同学兼合伙人刘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公司的运营中。
我们没日没夜地写代码,跑客户,优化产品,几乎是以一种燃烧自己生命的方式在工作。
幸运的是,我们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我们开发的那款企业协同办公软件,精准地切中了市场的痛点。
产品上线后,用户数据一路飙升,很快就获得了市场的广泛认可。
公司的规模,像吹气球一样迅速扩大,从最初的几个人,发展到了上百人的团队。
我也从一个埋头写代码的工程师,摇身一变,成了别人口中西装革履、意气风发的“方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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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第二年,我们顺利地拿到了A轮融资,上千万的资金涌入,让我彻底地迷失在了成功的幻象里。
我换了最新款的豪车,从原来的两居室,搬进了市中心一套更大的江景豪宅。
我的身边,也很快有了一位年轻漂亮的新女友,张茜,她比我小十岁,是一名刚刚大学毕业的模特。
她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和仰慕,这极大地满足了我那因离婚而受挫的男性虚荣心。
我享受着成功带来的光环,享受着身边人的阿谀奉承,内心深处,甚至有一种近乎病态的报复性的快感。
我偶尔会从我们共同的朋友那里,听到一些关于苏晴的消息。
听说她离婚后还是一个人生活,带着我们的儿子,工作也没有变动,依旧是那个勤勤恳恳的理财规划师。
听说她的生活很平淡,每天就是上班、下班、接送孩子,周末带孩子去上兴趣班。
朋友说:“苏晴这几年好像都没怎么变,还是老样子,不像你,方浩,你现在可是真正的人生赢家了。”
听到这些,我心里暗自得意,甚至有些幸灾乐祸。
我更加坚信,她当初离开我,是她这辈子做出的最愚蠢、最错误的决定。
你看,没有我,她的生活一成不变,而我,却早已脱胎换骨,站在了她需要仰望的高度。
命运的齿轮,总是在你最得意忘形的时候,悄悄地转动到另一个方向。
从第四年开始,市场的大环境急转直下,竞争对手开始涌现,我们的产品优势也逐渐变得不再明显。
由于我前期的扩张速度实在太快,公司的运营成本居高不下,而新的融资却迟迟没有着落。
公司的现金流,开始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就像一个人的动脉被割开了一道口子,血在慢慢地流失。
我的合伙人刘洋,他比我更冷静和保守,他多次找到我,劝我立刻收缩业务,裁撤掉那些不必要的冗员,勒紧裤腰带过冬。
但当时的我,已经被过去三年的巨大成功彻底蒙蔽了双眼。
我觉得这些只是暂时的困难,我依旧盲目地乐观,觉得凭我的能力,很快就能拉来新的投资,解决所有问题。
我拒绝了刘洋的建议,甚至还因为他的“悲观”而和他大吵了一架,我觉得他是在动摇军心。
我现在才明白,我错过了公司最后、也是最佳的自救时机。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几个我高薪聘请来的核心技术人员,被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以更高的薪酬和期权给挖走了。
他们带走的,不仅仅是技术,还有我们公司最核心的客户资源和下一步的产品规划。
这给了我们致命的一击。
第五年,也就是现在,公司那根紧绷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在耗尽了最后一分钱之后,在面对银行和供应商排山倒海般的催款通知后,我们不得不痛苦地宣布,公司破产清算。
那一天,我看着那些曾经跟着我一起奋斗的员工,一个个抱着纸箱,眼神复杂地离开办公室。
我看着刘洋通红着双眼,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一个刚愎自用、听不进任何意见的混蛋,说是我害了所有人。
我看着办公室里被搬得空空荡荡,只剩下满地的狼藉,那一刻,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我眼前崩塌了。
我不仅赔光了这几年赚到的所有身家,还因为之前为公司做的个人担保,欠下了银行和供应商一大笔永远也还不清的债务。
我的豪宅,我的跑车,所有象征着我曾经辉煌过的东西,都被法院迅速地查封、抵押和拍卖。
我一夜之间,从人人艳羡的“方总”,重新变回了一无所有,甚至还是负债累累的穷光蛋。
命运跟我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它把我高高地捧到云端,然后又毫不留情地,将我狠狠地摔进了谷底。
03
巨大的落差,让我的新女友张茜也无法接受。
起初,她还会安慰我,说没关系,钱没了可以再赚,她会陪我一起东山再起。
但在几次跟着我挤公交、吃泡面之后,在我们因为几百块钱的房租而激烈争吵之后,她终于忍受不了了。
她给我留下一张写着“对不起,我真的撑不下去了”的纸条,然后拉着她的行李箱,从我的生活中彻底消失了。
我没有去挽留,因为我知道,我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了。
众叛亲离,这个词,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如此贴切地用在我自己身上。
我从那个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的豪宅里,搬了出来。
用身上仅剩的几百块钱,在城中村租了一间不到十几平米的出租屋。
那间屋子阴暗、潮湿,墙壁上布满了霉斑,空气里永远都有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方便面的味道。
巨大的失败感和被全世界抛弃的孤独感,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
我开始整日地酗酒,只有在酒精的麻痹下,我才能暂时忘记自己是个一败涂地的失败者。
我每天从昏睡中醒来,唯一的念头就是找酒喝,整个人变得颓废、邋遢,对生活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我甚至都不敢去想我的儿子,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我这个当父亲的,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现在又成了一个一无是成的酒鬼。
催债的电话,像催命符一样,一个接一个地打来,每一个铃声都让我心惊肉跳。
房东也下了最后的通牒,他告诉我,如果我下周再不交房租,就把我的东西全都扔出去。
我被逼到了真正的绝境,我放下了我那可笑的自尊,开始给我曾经以为是“朋友”的人,挨个打电话借钱。
“喂,王总啊,我是方浩啊,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能不能先借我点钱周转一下?”
电话那头的回应,无一例外,都是冷漠的拒绝和各种敷衍的借口。
“哎呀,方总,真不巧,我最近也刚投了个项目,实在是没钱啊。”
“浩子啊,不是哥不帮你,实在是弟妹管得严,家里的钱我一分都动不了。”
在我最风光的时候,那些围在我身边,称兄道弟,一口一个“方总”叫得比谁都亲热的人,在我落魄时,跑得比谁都快。
我这才真正地明白,什么叫人情冷暖,什么叫世态炎凉。
在一个又是被酒精麻痹的深夜里,我从肮脏的床上爬起来,翻箱倒柜地想找点什么值钱的东西,拿出去卖掉。
哪怕是能换几百块钱也好,至少可以让我把这个月的房租先交上。
可我翻遍了所有角落,除了几件过时的旧衣服,什么都没有找到。
最后,我把目光投向了那个被我遗忘了整整五年的、书桌最底层的抽屉。
那个抽屉的锁已经生锈了,我费了很大的劲,用一把螺丝刀才把它撬开。
抽屉里积满了灰尘,当我拨开那些布满灰尘的旧信件和老照片时,我看到了那张被我封存了五年的银行卡。
它静静地躺在角落里,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此刻的狼狈和不堪。
这张卡,像一根淬了毒的针,瞬间刺破了我内心深处那最后一道脆弱的防线,那道名为“自尊”的防线。
我曾经发下重誓,这辈子永不使用它,要用我的成功来证明苏晴当年的短视和愚蠢。
但现在,五年过去了,我一败涂地,走投无路,却不得不回过头来,向这张我最鄙夷的卡低头。
这五万块钱,成了我唯一的、也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拿着那张卡,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昏暗路灯光,自嘲地笑了。
笑声里充满了苦涩和绝望。
原来我方浩,折腾了五年,最终还是活成了苏晴口中那个需要被“施舍”的失败者。
命运,真是一个高明的讽刺大师。
04
第二天一早,我带着满身的酒气,和最后一丝几乎要被现实碾碎的希望,摇摇晃晃地走出了出租屋。
天空是灰蒙蒙的,就像我的心情一样,看不到半点阳光。
出租屋附近没有什么大的银行网点,只有一个小小的二十四小时自助服务点。
我推开那扇冰冷的玻璃门,走了进去,狭小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和两台嗡嗡作响的机器。
我握着那张沾染了灰尘的银行卡,手心因为紧张和羞辱,全是冷汗。
我的心情极其矛盾,我既希望里面真的有钱,能解我眼下的燃眉之急;我又暗自希望里面一分钱都没有,或者卡已经失效了。
那样,我至少可以保留下最后一丝可笑的尊严,证明我没有真正接受她的“施舍”。
我在ATM机前站了很久,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内心充满了挣扎。
最终,生存的本能还是战胜了那点微不足道的自尊。
我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张我已经五年没有触碰过的卡,缓缓地插入了ATM机的卡槽里。
屏幕亮了起来,提示我输入密码。
我颤抖着抬起手,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输入了那个我刻骨铭心、却又五年未曾触碰过的组合——我们的结婚纪念日,1016。
屏幕上跳出“密码正确”的提示,我的心脏猛地一沉,仿佛有什么东西落了地。
然后,我用几乎是在祈祷的手指,点下了“查询余额”的选项。
我做好了所有的心理准备,准备去迎接那个代表着“五万”的数字,以及随之而来的巨大屈辱感。
但,当屏幕上的余额清晰地显示出来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道闪电从头到脚劈中。
我死死地盯着屏幕上那串数字,以为是自己连续几天的宿醉未醒,出现了严重的幻觉。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个超出现实范畴的信息。
巨大的震惊之后,是巨大的怀疑。
我像一个真正的疯子,不顾路上行人的侧目,狂奔着跑到街对面一个更大的银行网众里。
我直接冲到了一个空着的柜台前,把那张刚刚从ATM机里取回来的卡和我的身份证,一起重重地拍在了柜员面前的玻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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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沙哑得变了调的声音,对着里面那个被我吓了一跳的年轻柜员吼道:“帮我查!快!快帮我查清楚这张卡里到底有多少钱!”
那个年轻的女孩被我疯狂的样子吓得不轻,但还是出于职业素养,接过了我的卡和身份证。
她在电脑键盘上飞快地操作了几下,屏幕上跳出了一些信息。
我看到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例行公事,慢慢变成了惊讶,最后变成了一种难以置信的恭敬。
她抬起头,用一种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我,然后小心翼翼地,双手把那张卡从窗口里递还给我。
“先生,您……您这张卡,不是普通的储蓄卡。”
她的声音放得很低,带着一丝紧张。
“根据我们系统显示,您这张是一张顶级私人银行的附属卡,它的消费额度是和主卡账户共享的。”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大脑里快速地寻找着一个合适的、不至于太惊世骇俗的措辞。
“所以,严格来说,您这张卡的可用额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