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钞车消失36年惊现湖心,钱箱封条没破,见真相警察怒骂: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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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派出所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一丝年轻人特有的,寻宝般的激动和一丝掩不住的颤抖。

“我……我在青山湖上钓鱼,湖水不是退了很多吗?我看到湖中心,好像……好像有辆大卡车!”

“卡车?你确定你看清楚了?”接电话的老民警,显然有些不以为然。

“千真万确!顶棚都露出来了,方方正正的,上面全是铁锈!看着……看着可有些年头了!你们快来看看吧,怪吓人的!”

挂了电话,老民警嘀咕了一句“八成是哪个报废车被扔进去了”,但还是按规定,派了人过去。



01

青山县公安局,刑侦大队队长马建国,正慢悠悠地收拾着自己的办公桌。

还有一个月,他就要退休了。

桌上的东西不多,一个刻着“为人民服务”的搪瓷茶缸,一个用了十几年的旧烟灰缸,还有一摞摞早已泛黄的案卷。

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吹了吹上面的灰尘。

封面上,“89年特大运钞车失踪悬案”几个大字,像一道陈年的伤疤,刺痛了他的眼睛。

三十六年了。

当年那个跟着师傅屁股后面,第一次出现场的愣头青,如今,也已经到了两鬓斑白的年纪。

可这本案卷,却依然静静地躺在这里,成了他整个警察生涯里,最大,也最不甘心的遗憾。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他带的徒弟,年轻的刑警小张,一脸兴奋地冲了进来。

“师傅!师傅!出大事了!”

“毛毛躁躁的,天塌下来了?”马建国眼皮都没抬,继续擦着他的茶缸。

“比天塌下来还邪乎!”小张喘着粗气说,“青山湖,就是三十多年前那案子附近的那个青山湖!因为大旱,水位下降,有人在湖中心,发现了一辆沉在水里的车!”

马建国擦茶缸的手,瞬间,停住了。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因为快退休而显得有些慵懒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了一道精光。

“你说……青山湖?”

“对!我现在就带人过去,您……”

“我跟你一起去!”

马建国把茶缸重重地往桌上一放,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走。

他的脚步,是前所未有的急促。

那个纠缠了他三十六年的梦魇,那个他以为,会跟着他一起进棺材的谜案。

似乎,要回来了。

当他们赶到青山湖时,湖边已经拉起了长长的警戒线。

一辆巨大的吊车,正停在岸边,长长的吊臂,伸向湖心。

在距离岸边大约一百多米的地方,一个巨大的,方方正正的,覆盖着铁锈和水草的黑色物体,正有三分之一,露出在浑浊的水面上。

马建国只看了一眼,心脏,就猛地抽动了一下。

“是她……”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那个让他魂牵梦绕了三十六年的“铁家伙”。

“三十六年了,这个老鬼,终于肯上来透口气了。”

02

时间,回到一九八九年的那个夏天。

那时候的马建国,刚从警校毕业,还是个二十出头,浑身是劲的愣头青。

那天下午,整个县公安局,都因为一个报警电话,而炸了锅。

县里唯一的那辆,负责给几个国营大厂发工资的运钞车,失踪了。

车上,有整整五十万现金。

在那个年代,普通工人的月工资,还不到一百块。

五十万,无疑是一个天文数字。

更重要的,是车上,还有三名押运员。

司机,王勇,一个三十多岁的退伍兵,为人忠厚老实,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老押运员,李振国,快五十了,也是个退伍军人,性子沉稳,一丝不苟,再有两年就要退休了。

年轻的押运员,刘凯,二十出头,刚参加工作没多久,性格有点冲动,听说,在外面欠了点小债。

这辆运鈔車,像往常一样,从银行出发,沿着通往几个工厂的盘山公路行驶。

然后,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整个县城的警力,都被动员了起来。

年轻的马建国,跟着他的师傅,把那段几十公里的盘山路,来来回回,像筛沙子一样,筛了十几遍。

没有刹车痕迹,没有搏斗迹象,更没有车辆坠崖的残骸。

那辆重达数吨的运钞车,和车上的三个人,五十万现金,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线索。

案件,立刻被定性为建国以来,本县最大的一起抢劫案。

省里的专家,都下来了好几拨。

所有的调查,都围绕着两个方向展开。

第一,是内外勾结的抢劫。

第二,是押运员监守自盗。

嫌疑,很快就聚焦在了那个年轻的,又欠了债的押运员,刘凯身上。

警方把刘凯的社会关系,查了个底朝天。

他那几个酒肉朋友,也都被抓来,审了七八遍。

可最终,还是一无所获。

没有赃款,没有同伙,什么都没有。

而另外两个押运员,王勇和李振国,家庭幸福,背景清白,更没有作案的动机。

案件的调查,就这么陷入了僵局。

一晃,几个月过去了。

五十万现金,和三个大活人,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起案子,成了一桩悬案。

也成了压在青山县公安局,所有人心头的一块巨石。

更是成了马建国心里,一根拔不掉的刺。



03

“师傅,您慢点。”

小张看着马建国几乎要冲进湖里的样子,赶紧拉住了他。

吊车的轰鸣声,响彻了整个山谷。

粗壮的钢缆,缓缓地,从浑浊的湖水里,拉起了一个巨大的,钢铁的“怪物”。

随着车身一点点地露出水面,一股混合着铁锈,淤泥和死水的气味,扑面而来。

那是一辆,极具时代特色的,老式解放牌运钞车。

车身,被漆成了深绿色,方头方脑,像一个笨重的铁皮罐头。

整个车体,都覆盖着厚厚的,深褐色的铁锈,和纠缠不清的水草。

像一件,刚从古代沉船里,打捞出来的,狰狞的青铜器。

当这个庞然大物,最终被稳稳地,放在岸边的平板拖车上时,围观的人群里,发出了一阵惊叹。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更是激动地,跟身边的年轻人,讲述着三十六年前,那桩轰动全县的奇案。

“出来了!出来了!就是这辆车!我当年还见过呢!”

“天呐,原来是沉到这湖底了!怪不得当年怎么也找不到!”

警戒线外的议论声,马建国充耳不闻。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辆锈迹斑斑的“铁棺材”上。

他戴上手套,亲自上前,仔細地,勘察着车身的每一个细节。

车门,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和锈蚀,已经和车身,焊在了一起。

消防员用液压钳,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驾驶室的门,暴力破开。

一股积压了三十六年的,浑浊的湖水,混杂着淤泥,从车门里,喷涌而出。

车里,空空如也。

没有尸体,没有骸骨,什么都没有。

后车厢的门,也被打开了。

里面,同样是除了淤泥和积水,空无一物。

三名押运员,并不在车里。

这个发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人不在车里,那他们去哪了?

难道,当年,他们真的没有死,而是监守自盗,带着钱,远走高飞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车厢最里面的,那两个巨大的,用来装钱的保险钱箱上。

04

那两个钱箱,同样是那个年代的产物。

用厚厚的钢板焊成,每一个,都得有两个壮汉,才能抬得动。

当它们被从车厢里,抬出来的时候,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钱箱的表面,也生了锈,但远没有车身那么严重。

最关键的,是箱子上面的锁。

那是一种,很老式的,机械转盘锁,外面,还有一个用铅块压制的,一次性的封条。

这是双重保险。

只要箱子被打开过,封条,就必然会断裂。

两个钱箱,被小心翼翼地,运回了市局的技术中心。

在明亮的灯光下,马建国,小张,还有几个技术科的专家,围着钱箱,仔細地,进行着检查。



当一个年轻的技术员,用镊子,轻轻地,将其中一个钱箱封条上的淤泥,清理干净时,他忽然,发出了一声惊呼。

“马队!你们快看!”

所有人都凑了过去。

只见那枚小小的,灰黑色的铅封上,一个银行的标志,和一串年份的钢印,清晰地,显露了出来。

“中国人民银行,1989。”

马建国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封条……封条是完好的!”另一个技术员,也用带着放大镜的探照灯,检查了另一个钱箱,得出了同样的结论。

“两个钱箱的铅封,都没有任何被破坏,或者被伪造过的痕迹!”

这个发现,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所有人的脑子里,炸响了。

整个技术中心,陷入了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脸上,是无法掩饰的,巨大的震惊和困惑。

封条没破?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这两个钱箱,从三十六年前,离开银行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有被打开过!

这完全推翻了,过去三十六年里,警方对这起案件,所有的推测!

如果不是为了抢钱,那三个押运员,为什么要开着一辆运钞车,冲进湖里?

如果他们是监守自盗,那他们为什么,连钱箱都没有打开?

那失踪的五十万现金,岂不是,还完好无损地,锁在这两个铁盒子里?

还有那三个大活人,他们,又到底去了哪里?

无数个巨大的问号,盘旋在每个人的心头。

马建国感觉,自己离那个三十六年前的真相,只有一步之遥。

而所有的答案,似乎,就锁在这两个,沉默了三十六年的,铁盒子里。

05

市局的领导,对这个惊人的发现,高度重视。

很快,就批准了开箱的请求。

开箱的地点,被选在了技术中心,一个安保最严密的房间里。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警方甚至还请来了银行和公证处的工作人员,现场监督。

房间里,气氛庄严肃穆得,有些压抑。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看着技术专家,用专业的工具,开始对其中一个钱箱的锁,进行破解。

马建国站在最前面,他的后背,挺得笔直。

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钱箱,仿佛要把它看穿。

三十六年了。

他从一个青涩的毛头小子,变成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他以为,这个案子,会是他一生的遗憾。

没想到,在他即将脱下这身警服的时候,老天爷,又给了他一个,揭开真相的机会。

“咔哒。”

一声轻响。

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新。

第一个钱箱的锁,被打开了。

两个技术员,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人一边,缓缓地,抬起了那个沉重无比的,锈迹斑斑的箱盖。

所有人都下意识地,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按照正常的逻辑,里面,应该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的,成捆的,因为浸泡而变得黏连腐烂的,八十年代的旧版人民币。

小张离得最近,也最心急。

他第一个,将头,凑了过去。

只看了一眼。

这个平时出现场,看到高度腐烂的尸体,都能面不改色吃下两碗泡面的年轻刑警,脸色,却“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他的身体,像是被电打了一样,猛地,向后退了一步。

他的手,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喉咙里,发出了几声干呕。

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里面,充满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惊恐,和不敢置信。

他看着马建国,又看了看那个打开的铁箱,嘴唇哆嗦着,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

“真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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