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哥们，你这望远镜哪儿买的？看起来挺专业啊。”
快递小哥将一个长条形的包裹递给赵刚，好奇地打量着包装盒上的图案。
“哦，网上随便买的，看看星星。”
赵刚接过包裹，随口敷衍了一句，脸颊却微微有些发烫。
“哟，还挺有情调。”
快递小哥笑了笑，转身离开了。
赵刚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心脏不争气地“怦怦”直跳。
他抱着那个沉甸甸的盒子，走到客厅的窗边。
他的目光，精准地落在了对面那栋楼，那个熟悉的窗户上。
01
赵刚是个很普通的男人，普通到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今年三十岁，在一家互联网公司做程序员，每天过着公司和出租屋两点一线的生活。
他的家庭也很普通，父母是小城市的工薪阶层，思想传统，最大的愿望就是儿子能早点结婚，让他们抱上孙子。
为此，他们没少给赵刚安排相亲，但每一次，都无疾而终。
倒不是赵刚长得有多差，一米七五的个子，五官端正，只是性格太过沉闷内向。
和女孩子坐在一起，他总是紧张得手心冒汗，半天也憋不出一句话来。
久而久之，他也懒得再去应付那些尴尬的饭局了。
他宁愿一个人待着，打打游戏，看看电影，也乐得清静。
单身久了，孤独感便会像藤蔓一样，在寂静的夜晚悄悄地将他包裹。
他住的这个小区，是典型的城市高密度住宅楼。
楼与楼之间的间距很近，近到他甚至能看清对面楼里住户阳台上晾晒的衣物。
他住的这间卧室，窗户正对着对面单元楼一户人家的客厅和卧室。
起初，他并没有太在意。
对于一个每天对着电脑超过十二个小时的程序员来说，窗外的风景，远没有代码里的BUG来得吸引人。
直到有一天晚上，他加班到深夜，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
他没有开灯，习惯性地走到窗边，想拉上窗帘。
就在那一刻，他无意间一瞥，目光却被对面那个亮着灯的窗户，给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扇窗户里，一道曼妙的身影，正在房间里踱步。
虽然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看不太真切。
但那窈窕的曲线，和优雅的姿态，却让赵刚的心，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从那天起，他有了一个新的习惯。
每天晚上回到家，他都会下意识地，先看一眼对面的那扇窗。
他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黑暗中，默默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
02
赵刚很快就摸清了对面那个女人的生活规律。
她的作息很不规律，有时候会一连几天都不在家，有时候又会连续几天都待在家里。
她家里的灯，也总是在深夜，甚至凌晨才亮起。
有一次，赵刚在小区的电梯里，看到了一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人。
高挑的身材，精致的妆容，拉着一个银色的行李箱，和他住在同一栋楼。
他忽然就明白了。
原来，住在对面的，是一位空姐。
这个发现，让他原本只是出于无聊的窥探，多了一丝莫名的兴奋。
空姐，这个职业，对于他这种生活枯燥的男人来说，本身就带有一种神秘而又美好的幻想。
他开始在脑海中，勾勒着她的样子。
她会长什么样？声音好听吗？性格是温柔还是高冷？
这些问题，像小猫的爪子，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他渴望能有机会，近距离地看她一眼。
老天似乎听到了他的祈祷。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赵刚下楼去小区的便利店买东西。
刚走出单元门，就和一个行色匆匆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那是一个很温柔的怀抱，带着一股淡淡的，很好闻的香水味。
“啊，对不起，对不起。”
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赵刚抬起头，整个人都愣住了。
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女人。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休闲装，头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几乎是素颜，但依旧美得惊人。
皮肤白皙，眉眼如画，一双眼睛像含着一汪清泉，清澈而又明亮。
她的身材，更是好到无可挑剔，前凸后翘，曲线玲珑，即使是宽大的T恤，也掩盖不住那傲人的轮廓。
赵刚敢肯定，她就是住在对面的那个空姐。
“你……你没事吧？”
女人见他呆呆地看着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脸上飞起一抹红晕。
“啊，没……没事。”
赵刚这才回过神来，脸也跟着红了，连忙摆手。
他看到女人脚边掉落了一串钥匙，应该是刚才碰撞时掉的。
他赶紧弯腰，将钥匙捡了起来，递给她。
“你的钥匙。”
“谢谢你。”
女人接过钥匙，对他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带着歉意的微笑。
那个笑容，像一道阳光，瞬间照亮了赵刚那颗沉寂已久的心。
女人对他点了点头，便转身匆匆地走进了单元门。
赵刚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楼道里，久久没有动弹。
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似乎还萦绕在他的鼻尖。
还有她那个温柔的微笑，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的心里，第一次，对一个女人，产生了如此强烈的悸动。
03
那次偶然的邂逅之后，赵刚对那个空姐的迷恋，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每天晚上，都会守在窗边，期待能看到她的身影。
可是，隔着几十米的距离，他所能看到的，始终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
这种看得见，却又看不清的感觉，让他备受煎熬。
他的心里，开始滋生出一个疯狂而又邪恶的念头。
他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他想看清她的脸，看清她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
这个念头一出现，就再也无法抑制。
他打开电脑，在购物网站上，输入了“高倍望远镜”几个字。
屏幕上，立刻跳出了各式各样的望远镜。
军用的，天文的，民用的，应有尽有。
他的手指在鼠标上滑动着，心里进行着激烈的斗争。
理智告诉他，这是犯法的，是变态的行为。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诱惑他，告诉他，只是看看而已，又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
他颤抖着手指，下单了一款号称有16倍光学变焦，并且带夜视功能的高清单筒望远镜。
他特意选择了一款体积小巧的，方便他隐藏在窗帘后面。
等待快递的那两天，赵刚过得坐立难安。
他既期待，又害怕。
他知道，一旦自己拿起了那个望远镜，他就越过了一条道德的底线，再也回不了头了。
可是，一想到能清晰地看到那个女人的样子，他的心里，就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兴奋和罪恶的快感。
两天后，望远镜送到了。
他抱着那个包裹，像抱着一个烫手的山芋。
他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拉上窗帘，才小心翼翼地，拆开了包装。
那是一个黑色的，很有质感的单筒望远镜，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他学着说明书上的样子，笨拙地调试着焦距。
窗外的世界，在他的眼前，瞬间被拉近，变得无比清新。
他甚至能看清，对面楼梯墙壁上，那细微的裂纹。
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将镜头，对准了那扇他早已烂熟于心的窗户。
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知道，潘多拉的魔盒，即将被他亲手打开。
04
夜，渐渐深了。
赵刚关掉了房间里所有的灯，整个人都隐藏在了窗帘后的黑暗中。
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狙击手，将望远镜架在窗台上，一动不动。
他在等待。
等待对面那扇窗户，亮起灯光。
晚上十点半，那扇窗，准时亮了起来。
赵刚的心，猛地一紧，他立刻将眼睛凑到了望远镜的目镜上。
经过调试的镜头里，一个清新的世界，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终于看清了那个房间里的景象。
房间的装修很简约，也很温馨，是典型的女孩子的风格。
而那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此刻就站在客厅里。
她已经脱下了白天的休闲装，换上了一套粉色的真丝睡衣。
柔顺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勾勒出完美的曲线。
她的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显然是刚刚洗过澡。
赵刚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
他贪婪地，仔細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寸。
他看清了她的脸。
和那天在楼下看到的一样，美丽动人，不施粉黛的脸蛋，在灯光下，泛着牛奶般的光泽。
他甚至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
她似乎并不知道，就在几十米外的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在肆无忌惮地窥视着她的一切。
她的举动，和所有下班回家的普通女孩一样。
她先是走到冰箱前，拿出了一瓶酸奶，然后就窝在沙发上，一边喝着酸奶，一边看起了电视。
电视屏幕的光，映在她美丽的侧脸上，忽明忽暗。
她看得似乎很投入，时而蹙眉，时而微笑。
那生动的表情，在赵刚看来，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了整整两个小时。
直到她关掉电视，打着哈欠，走进卧室，拉上了卧室的窗帘。
客厅的灯，熄灭了。
赵刚这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中的望远镜。
他的眼睛，因为长时间的聚焦，有些酸涩。
但他的精神，却异常的亢奋。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觉得自己像是掌握了一个天大的秘密，一个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他窥探到了她最真实，最私密的生活状态。
这种感觉，让他产生了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和控制欲。
他觉得自己和她之间的距离，被无限地拉近了。
他们就像是生活在同一个空间里的，最亲密的邻居。
尽管，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一个人的，可耻的独角戏。
05
第二天晚上，赵刚像上了瘾一样，早早地就守在了窗边。
他甚至连晚饭都顾不上吃，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那扇漆黑的窗。
空姐的工作，果然很不规律。
这一晚，她没有回来。
赵刚的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失落。
他就那样，在窗边，从天黑，一直等到了天亮。
第三天，也就是他买来望远镜的第三个晚上。
他依旧重复着同样的动作。
这一次，他没有失望。
晚上九点多，那扇窗户，亮了起来。
赵刚立刻兴奋地举起了望远镜。
镜头里，空姐的身影出现了。
她似乎是刚刚才下飞机，脸上还带着精致的妆容，身上也还穿着那身优雅的制服。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疲惫。
她将行李箱放在墙角，然后就走到客厅，将自己重重地摔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一动也不想动。
过了一会儿，她似乎是缓过来了。
她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赵刚不知道电话那头是谁，他只能看到，她的脸上，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那笑容，和那天在楼下看到的一样，甜美而又动人。
赵刚的心里，涌起一股酸溜溜的嫉妒。
她是在给男朋友打电话吗？
还是在给家人报平安？
他胡乱地猜测着。
打完电话，她站起身，开始脱身上的制服。
赵刚的呼吸，再一次变得急促起来，他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望远镜。
他看着她，将那件蓝色的制服外套脱下，随手搭在椅背上。
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雪白的肌肤，随着扣子的解开，一点点地暴露出来。
赵刚的眼睛，都看直了。
他感觉自己的口干舌燥，浑身的血液，都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他看到，空姐在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后，并没有立刻去换上睡衣。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然后，缓缓地，转过了身。
她的脸，正对着赵刚所在的方向。
当然，她看的并不是赵刚，而是她自己家客厅的墙壁。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赵刚完全意想不到的动作。
赵刚的瞳孔，猛地一缩。
望远镜，“哐当”一声，从他颤抖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赵刚整个人，像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瞬间瘫倒在地。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耳边只有自己心脏疯狂跳动的声音。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对面那扇窗户，脸上血色尽失，变得一片惨白。
“这……这怎么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