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野外救回幼虎养家中,妻子回娘家,3月后回家发现家中只剩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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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李伟,你必须把它送走!”

陈欣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她指着缩在墙角那个毛茸茸的小家伙,浑身都在发抖。

那是一只老虎,一只活生生的、长着尖牙利爪的老虎。

“欣欣,你冷静点,她还只是个孩子。”

李伟张开双臂,试图安抚自己吓坏了的妻子。

“它的妈妈被偷猎者打死了,我就在溪边发现的它,如果我不管,它只有死路一条。”

陈欣的眼泪涌了出来。

“所以你就把它带回了家?带进了我们的卧室?你疯了吗!你看它的爪子,它是在跟沙发玩,还是在把它当成猎物!”

不远处的真皮沙发上,几道深深的划痕触目惊心。

“李伟,我最后说一遍,家里有它没我,有我没它!你自己选!”



01

李伟最终还是把那只幼虎留了下来。

他给它取名叫“王子”,并且通过他在当地野生动物保护部门的关系,办妥了所有临时的收养和救助手续。

文件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这是一次受官方认可的、以最终将其回归山林为目的的短期救助行为。

但在陈欣看来,这不过是李伟为满足自己那点泛滥爱心的借口。

李伟是一名野生动物学家,大部分时间都在和丛林、野兽打交道。

他爱这个事业,爱到了痴迷的地步。

陈欣爱这个男人,也爱他身上那股对万物生灵的悲悯和热情。

但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份热情会具象化成一只真正的老虎,出现在她的家里。

王子刚来的时候,确实很可爱。

它只有一只成年猫那么大,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双蓝色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它会像小猫一样,追着毛线球跑,也会在你睡觉的时候,偷偷爬上床,用它那粗糙的舌头舔你的脸。

李伟对它倾注了所有的心血。

他亲自为它冲调奶粉,为它处理排泄物,甚至在夜晚,当它因为离开母亲而发出呜咽时,抱着它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轻声哼唱着不成调的歌谣。

陈欣试图去接受这个新成员。

她劝自己,这只是一只大号的猫咪,是丈夫爱心的体现。

可动物的野性,是刻在骨子里的,不会因为暂时的圈养而磨灭。

随着王子一天天长大,它的食量从奶粉变成了大块大块的生肉。

它的爪子,在不经意的扑闹中,轻易就能划破陈欣的皮肤,留下一道道血痕。

她看她的眼神,也渐渐从最初的好奇,变成了一种让陈欣毛骨悚然的、仿佛在打量猎物般的专注。

家里的气氛,变得越来越诡异。

曾经属于他们夫妻二人的温馨空间,如今被一股浓重的野兽气息和血腥味所占据。

李伟却对此熟视无睹,他完全沉浸在“养育”王子的乐趣中。

他会兴奋地向陈欣展示,王子今天又长大了多少,学会了什么新的扑咬技巧。

而这些,都让陈欣的恐惧与日俱增。

02

陈欣和李伟是在国外的大学里认识的。

那时的李伟,还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皮肤被野外考察的烈日晒成古铜色,谈起热带雨林里的动植物时,眼睛里总是闪烁着星星一样的光芒。

陈欣学的是美术,性格安静而内敛。

她喜欢画画,喜欢一切美好而安宁的事物。

就是这样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却不可思议地被对方深深吸引。

李伟喜欢陈欣身上的那份宁静,像山间的清泉,能抚平他所有的躁动。

陈欣则迷恋李伟身上的那股生命力,像奔腾的野马,带她领略了无数她从未见过的风景。

他们恋爱,然后结婚,一切都顺理成章。

毕业后,他们没有选择回国,而是留在了这个靠近赤道的国家。

李伟受聘于一家国际环保组织,从事他热爱的野生动物研究与保护工作。

陈欣则成为了一名自由插画师。

他们在城市边缘、靠近国家森林公园的地方,买下了一栋带院子的房子。

房子被他们布置得温馨又充满个性。

客厅里,一面墙是李伟的标本和书籍,另一面墙则挂满了陈欣的画作。

李伟去野外科考,陈欣就在家里画画。

等他回来,总会给她带一些奇特的植物种子或者漂亮的石头。

他会手舞足蹈地跟她讲述丛林里的见闻,比如他看到了一只稀有的天堂鸟,或者发现了一片从未有人踏足过的瀑布。

陈欣就安静地听着,然后把这一切都画进她的画里。

他们以为,这样的神仙日子,会一直过下去。

直到那一天,李伟抱着那只嗷嗷待哺的幼虎,推开了家门。

他们的爱情,就像陈欣最心爱的那幅画一样,被一只野兽的爪子,狠狠地撕开了一道无法弥补的裂口。



03

压垮陈欣的最后一根稻草,发生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王子已经长到了半大,体型和一只成年的阿拉斯加犬差不多。

它的野性也越来越难以压制。

那天深夜,陈欣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

她睁开眼,借着窗外闪电划破夜空的瞬间光亮,看到了让她终生难忘的一幕。

王子就站在他们的床边,一双在黑暗中泛着幽绿色光芒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熟睡中的李伟的脖子。

它的身体微微下伏,肌肉紧绷,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压抑的咆哮。

那是一种捕食者在发动攻击前,才会有的姿态。

陈欣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冻结了。

她甚至不敢呼吸,生怕一点点的动静,就会刺激到这头已经处于失控边缘的野兽。

时间仿佛静止了,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幸运的是,王子的攻击欲望似乎被窗外的一声惊雷所打断。

它有些烦躁地甩了甩头,转身跳下床,踱步到房间的角落里趴了下来。

陈欣却一夜无眠。

她睁着眼睛,一直等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她向李伟提出了最后的通牒。

她把昨晚看到的一切,用一种近乎崩溃的语气告诉了李伟。

李伟却不以为然。

“欣欣,你太敏感了,它只是好奇,它把我们当成了父母,怎么可能会伤害我们呢?”

他走到王子身边,像往常一样,亲昵地揉着他巨大的头颅。

王子也温顺地用头蹭着他的手心,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

看着眼前这“父慈子孝”的一幕,陈欣的心,彻底凉了。

她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被这头野兽迷住了心窍。

在他的眼里,自己的恐惧和担忧,都成了不可理喻的“敏感”。

她没有再争吵,只是平静地收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我回我爸妈那里住一段时间。”

她拉着行李箱,站在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她曾经深爱的男人。

“什么时候,你把这只老虎送走了,我什么时候再回来。”

李伟没有挽留。

他只是皱着眉头说:“欣欣,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王子现在还小,根本无法在野外独立生存。等它再长大一些,我会联系保护区送它过去的。”

陈欣惨然一笑,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她没有告诉李伟,就在刚才,当她背对着王子的时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来自野兽的、冰冷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她的后颈上。

04

陈欣回到了国内的娘家。

起初的一个月,李伟几乎每天都会和她视频通话。

他会把镜头对准王子,兴奋地告诉她,王子今天又学会了什么,又长重了多少。

陈欣总是沉默地看着屏幕里那只越来越庞大的猛虎,以及丈夫脸上那份她既熟悉又陌生的狂热表情。

她反复地问:“你什么时候把它送走?”

李伟总是用那套说辞来搪塞她。

“快了,快了,我已经和保护区那边联系了,正在等消息。”

第二个月,他们的通话频率,从每天一次,变成了一周两三次。

电话里,李伟的声音总是透着一股疲惫。

他不再主动和她分享王子的日常,对于陈欣的询问,也开始变得有些不耐烦。

“它很好,能吃能睡,你不用担心。”

“保护区那边手续很麻烦,我正在办。”

到了第三个月,他们的联系,只剩下了偶尔几句简短的邮件。

陈欣发过去的长篇的思念和担忧,往往只能换来一句简单的回复。

“一切都好,勿念。”

陈欣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自己和丈夫之间,仿佛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而筑起这道墙的,就是那只名叫王子的老虎。



她的父母看着日渐消瘦的女儿,心疼不已,都劝她,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可陈欣放不下。

她放不下那个曾经在雨夜里,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遮雨的大男孩。

她放不下那个曾经承诺过,要和她一起,把家打造成世界上最温暖的港湾的丈夫。

第六个月的时候,李伟彻底失联了。

电话打不通,邮件也不再回复。

陈欣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达到了顶点。

她不顾父母的阻拦,毅然决然地订了返回国外的机票。

她必须回去看看,那个没有她的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05

时隔半年,当陈欣再次站在自家门前时,一种物是人非的荒凉感扑面而来。

院子里的草长得半人高,她最喜欢的那些玫瑰花,也早已枯萎。

她用颤抖的手,拿出钥匙,打开了那扇熟悉又陌生的大门。

屋子里,没有她想象中的杂乱和腥臭。

恰恰相反,地板干净得能反光,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就像是刻意打扫过一样。

但屋子里空无一人。

没有李伟的身影。

“李伟?我回来了!”

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回应她的,只有她自己的回音。

就在她准备继续往里走的时候,一个巨大而矫健的身影,从客厅的阴影里,悄无声息地踱了出来。

是王子。

它比陈欣在视频里看到的,还要庞大,还要雄壮。

金黄色的皮毛上,黑色的条纹如同流动的火焰,充满了力量感。

她的一双眼睛,像两颗晶莹剔透的琥珀,正冷静地注视着陈欣。

陈欣的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逃跑。

可王子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性。

它只是安静地看着她,然后,用它那巨大的头颅,轻轻地蹭了蹭客厅的墙壁,发出了几声低沉的、类似于猫咪撒娇时的呼噜声。

陈欣愣住了。

她顺着王子的目光看去,这才发现,那面墙上,挂着她和李伟的结婚照。

照片上,她笑靥如花,李伟则宠溺地看着她。

一种巨大的恐惧和疑惑,瞬间攫住了陈欣的心脏。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开始在屋子里疯狂地寻找起来。

卧室,厨房,书房,每一个角落,她都找遍了,都没有李伟的踪迹。

他的车还在车库里,护照和钱包也都在床头柜上。

他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样。

陈欣的目光,最终落在了李伟书房里那个巨大的、用来存放标本和资料的步入式衣柜上。

柜门虚掩着,从门缝里,飘出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混合着福尔马林和血腥味的奇怪气味。



陈欣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仿佛要冲破喉咙。

她伸出颤抖的手,缓缓地,推开了那扇沉重的柜门。

柜子里的景象,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干。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喉咙里发出了绝望而又难以置信的呻吟。

“这……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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