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虎哥,这娘们真能值五百万?”
黑暗的角落里,一个瘦小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贪婪。
“废话,苏晴,‘晴天集团’的老总,你上网查查,身价九位数,要她五百万都算咱们心善了。”
被称为虎哥的男人声音粗犷,带着不容置疑的狠劲。
“可……可她家里人能给吗?”
“哼,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她一个女人,在咱们手里,由不得他们不给。”
男人说完,狠狠吸了一口烟,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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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苏晴是被一阵刺鼻的霉味呛醒的。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冰冷的旧床上,手脚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嘴巴也被厚厚的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声。
这是一个废弃的仓库,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铁锈的味道。
唯一的光源来自头顶一扇蒙着厚厚污垢的小窗,透进来的光线昏暗而无力。
两个男人的对话还在继续,一个声音粗犷,一个声音尖细。
苏晴很快就冷静下来,开始拼命回忆昏迷前发生的一切。
她刚结束一场商业晚宴,司机将车开到她别墅的地下车库。
就在她下车的一瞬间,黑暗中冲出两个戴着口罩的男人,一块浸了化学药品的毛巾捂住了她的口鼻,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失去了知觉。
是绑架。
苏晴的心沉了下去。
她在这个城市打拼多年,从一个一无所有的乡下女孩,到如今身家过亿的女企业家,她经历过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也见识过人性的险恶,却从没想过自己会亲身经历这种电影里才会出现的情节。
她知道,此刻的恐惧和慌乱没有任何用处,只会让绑匪觉得她软弱可欺。
她必须保持冷静,才能找到活下去的机会。
苏晴的冷静,一部分源于她多年在商场上锻炼出的坚韧,另一部分,则源于她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家庭。
她出生在一个南方的小镇,家里有一个比她小三岁的弟弟,苏明。
在那个重男轻女思想根深蒂固的地方,她的出身似乎就是一个错误。
从记事起,家里所有好吃的好玩的,都是弟弟的。
鸡蛋是弟弟的,新衣服是弟弟的,就连父亲偶尔从城里带回来的糖果,她也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弟弟一颗颗塞进嘴里。
有一次,她实在馋得不行,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拿了一颗。
结果被母亲发现,换来的是一顿狠狠的鸡毛掸子。
母亲一边打一边骂:“赔钱货!那是给你弟弟吃的,你嘴怎么那么馋!天生就是个贼骨头!”
她被打得浑身是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父母的眼里没有一丝心疼,只有厌恶。
从那天起,她就明白,在这个家里,她是个外人。
她唯一的价值,似乎就是为弟弟的未来铺路。
她学习成绩很好,年年都是班级第一,考上市里最好的高中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靠知识改变命运。
然而,父母却轻描淡写地对她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早晚要嫁人的。你弟弟马上要上初中了,家里供不起两个人,你出去打工吧,还能给家里挣点钱。”
那一刻,苏晴没有哭,也没有闹。
她只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父母,眼神里是超乎年龄的冷漠。
她知道,哀求和眼泪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她收拾了自己几件破旧的衣服,带着兜里仅有的二十块钱,毅然决然地离开了那个让她窒息的家。
02
来到繁华的大都市,苏晴像一粒被风吹起的尘埃,渺小而无助。
她没有学历,没有背景,只能从最底层的工作做起。
她在餐厅洗过盘子,洗到双手红肿脱皮。
她在工地上搬过砖,纤瘦的肩膀被磨得血肉模糊。
她在街头发过传单,看尽了路人的白眼和冷漠。
最难的时候,她住在月租一百块的地下室里,每天只啃两个馒头,连咸菜都舍不得买。
但她从未想过放弃,也从未向家里求助过。
那个所谓的“家”,早已在她心里死了。
她利用一切业余时间学习,看书,报各种成人培训班。
她知道,只有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能真正摆脱过去的阴影。
一个偶然的机会,她发现服装批发生意利润可观。
她用自己省吃俭用攒下的几千块钱,一头扎进了这个行业。
每天凌晨三点,她就要去批发市场抢货,然后用一辆破旧的三轮车,拉着几百斤的衣服,穿梭在城市的大街小巷。
她嘴甜,会看人下菜碟,加上她挑选的衣服款式新颖,价格公道,生意渐渐有了起色。
从一个小小的地摊,到一家十几平米的服装店,再到拥有自己的加工厂和设计团队。
苏晴花了整整十年时间。
这十年里,她每天的睡眠时间不超过五个小时。
她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没有爱情。
她的世界里,只有工作和赚钱。
当她成立“晴天集团”,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写字楼里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办公室时,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
然而,那个早已被她抛在脑后的家,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一样,找上了门。
是她的父母和弟弟苏明。
他们看着苏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看着她身上价值不菲的职业套装,眼神里充满了贪婪和算计。
他们没有一句关心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开口就是要钱。
“姐,你现在是大老板了,可不能忘了我们啊。”
弟弟苏明吊儿郎当地坐在真皮沙发上,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弟弟要结婚,女方家里要三十万彩礼,还要在城里买一套房,你这个当姐姐的,总得表示表示吧?”
母亲理直气壮地开口,仿佛苏晴的钱都是大风刮来的。
苏晴看着眼前这三个所谓的亲人,只觉得一阵恶心。
但她还是给了。
不是因为亲情,而是为了彻底斩断和他们的联系。
她给了他们一百万,让他们写下保证书,从此以后,再也不来打扰她的生活。
她天真地以为,钱可以买来清静。
可她低估了人性的贪婪。
从那以后,家里隔三差五就会来要钱。
弟弟要换车,父母要旅游,甚至家里的远房亲戚生病了,都要她来出钱。
他们把她当成了一个取之不尽的提款机。
苏晴从最初的烦躁,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的彻底失望。
她不再见他们,所有电话一概不接。
她以为这样,就能隔绝掉那些烦恼。
直到此刻,她被绑在冰冷的床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血缘这种东西,有时候就像附骨之疽,你想甩,都甩不掉。
绑匪想要的赎金,最终还是要通过那个她最不想联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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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喂,是苏晴的家人吗?”
被称作虎哥的男人打开了免提,用一种经过处理的沙哑声音说道。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传来苏晴父亲迟疑的声音:“你是谁?找苏晴有什么事?”
“你女儿现在在我手上。”
王虎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
“我不管你们是谁,赶紧把我女儿放了!不然我报警了!”
苏晴的父亲色厉内荏地喊道。
“报警?”
王虎冷笑一声,他身边的瘦子小弟立刻会意,上前一把扯掉了苏晴嘴上的胶带。
胶带撕裂皮肤的痛感让苏晴倒吸一口凉气,但她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让她跟她爹说两句。”
王虎示意道。
瘦子把手机凑到苏晴嘴边。
苏晴深吸一口气,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说:“爸,是我。”
听到女儿的声音,电话那头的男人终于慌了。
“晴晴!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我没事。”
苏晴的声音依旧冷静,“他们要钱。”
“对,钱!”
王虎抢过电话,“准备五百万现金,不连号的旧钞,明天中午之前,等我电话。记住,不准报警,不然,就等着给你女儿收尸吧!”
说完,王虎便干脆地挂断了电话。
仓库里再次陷入了寂静。
苏晴的嘴巴被重新封上,她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
五百万。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这笔钱并不算什么。
但她不确定,她的家人,是否愿意为她拿出这笔钱。
她那个视财如命的父亲,那个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的母亲,还有那个被惯坏了的、只知道伸手要钱的弟弟。
他们会救她吗?
一种彻骨的寒意从心底升起,比这仓库的阴冷更甚。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苏晴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每一秒都是煎熬。
绑匪的耐心似乎也正在被消磨。
那个叫王虎的男人一直在房间里踱步,嘴里不时骂骂咧咧。
“妈的,这都过去多久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虎哥,别急,五百万不是小数目,筹钱也需要时间嘛。”
瘦子在一旁劝道。
“时间?老子最缺的就是时间!”
王虎烦躁地踹了一脚地上的空油漆桶,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晴的心也跟着那声响,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绑匪的情绪正在失控的边缘。
而一个失控的绑匪,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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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一天过去了。
电话没有再响起。
王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看向苏晴的眼神,也从最初的贪婪,变成了狠厉。
“妈的,耍我们是吧?”
他走到苏晴面前,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你家里人是不是不想要你了?五百万,对你这个大老板来说,不是九牛一毛吗?他们为什么不给钱?”
头皮传来的剧痛让苏晴的生理泪水涌了上来,但她只是咬紧牙关,倔强地看着王虎,一言不发。
她的沉默彻底激怒了王虎。
他反手就给了苏晴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格外刺耳。
苏晴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一丝血迹。
“臭娘们,还挺横!”
王虎骂道,“我再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要是他们再敢耍花样,老子先剁了你一根手指头!”
电话再次拨通。
这一次,接电话的是苏晴的母亲。
“钱准备好了吗?”
王虎开门见山地问。
“大哥,大哥你别激动。”
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哭腔,“五百万实在是太多了,我们……我们一时半会儿凑不齐啊。你看能不能……能不能少一点?”
“少一点?”
王虎气笑了,“你当这是在菜市场买菜呢?还跟我讨价还价!我告诉你们,一分都不能少!要是再敢跟我废话,你们就永远也别想见到你女儿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
过了许久,才传来苏晴母亲小心翼翼的声音:“那……那能不能再宽限我们几天?我们正在想办法,正在卖房子……”
“卖房子?”
王虎的眉头皱了起来。
苏晴的身家他是调查过的,晴天集团市值几个亿,她个人名下的房产豪车也不计其数,区区五百万,怎么可能需要到卖房子的地步?
除非……
王虎看了一眼地上的苏晴,心里有了一个猜测。
除非她的家人,根本就不想救她。
他们只是在拖延时间。
这个念头让王虎感到一阵暴躁。
他费了这么大劲,冒着这么大的风险,难道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挂断电话后,王虎一脚踹翻了身边的桌子。
“他妈的!这家人真不是东西!”
瘦子也凑了过来,忧心忡忡地问:“虎哥,现在怎么办?他们好像真不打算给钱。”
王虎盯着苏晴,眼神阴晴不定。
苏晴的心沉到了谷底。
她从电话里母亲的语气,就听出了一切。
他们根本没想过要救她。
或许在他们看来,她的死,远比拿出五百万要划算得多。
毕竟,她死了,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将顺理成章地由他们继承。
原来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苏晴忽然想笑,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这拼死拼活、跌跌撞撞的一生,到底是为了什么?
到头来,她只是家人眼中的一枚棋子,一块可以随时榨干价值然后丢弃的垫脚石。
05
苏晴的眼泪,似乎让王虎更加烦躁。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
他恶狠狠地吼道。
接下来的两天,对苏晴来说,是地狱般的煎熬。
绑匪没有再给她水和食物,她的嘴唇干裂起皮,身体也因为缺水而变得虚弱不堪。
她的家人,也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王虎的耐心彻底耗尽了。
他知道,指望从苏晴家人那里拿到赎金,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了。
他开始用一种全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打量着苏晴。
尽管此刻的苏晴狼狈不堪,头发凌乱,脸上还有伤,但依旧无法掩盖她出众的容貌和常年身居高位养成的独特气质。
她就像一颗蒙尘的珍珠,只需要稍稍擦拭,就能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王虎的心里逐渐成形。
既然得不到钱,那从她身上得到点别的补偿,似乎也不错。
这天晚上,王虎喝了很多酒。
他打发瘦子出去买吃的,偌大的仓库里,只剩下他和苏晴两个人。
他拎着酒瓶,一步步走到苏晴面前,浓烈的酒精味扑面而来。
“你家里人……是真不要你了。”
王虎打了个酒嗝,蹲下身,近距离地看着苏晴。
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和不加掩饰的恶意。
苏晴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她拼命地向后缩,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她退无可退。
“你别怕。”
王虎伸手,用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苏晴红肿的脸颊,“你家里人不疼你,虎哥疼你。”
苏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别过脸,躲开他的触碰。
这个动作似乎取悦了王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
“钱,我是拿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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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虎顿了顿,仿佛在欣赏她此刻惊恐又倔强的表情。
“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一颗滚烫的石子,砸在苏晴的心上。
“你要是伺候好了我,钱……也许就没那么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