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趁我不在家，把我养了2年的乌龟扔了，我沉默了5天

"你把我的龟龟扔了？"我看着空荡荡的鱼缸，声音在颤抖。

妻子林雨晴翻了个白眼："一只破乌龟而已，死了好几天了，我扔了有什么问题？"

"那是我养了两年的宠物！"我的拳头紧紧握住。

"宠物？"她冷笑，"一只臭乌龟算什么宠物，我还嫌它占地方呢。"

我愣愣地站在客厅里，看着那个曾经放着小乌龟的角落，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愤怒。那只小乌龟，是我在最低潮时唯一的陪伴，现在却被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

我沉默了，整整沉默了五天。

01

两年前，我刚刚失业，被公司裁员后整个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谷。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待在家里，看着外面的世界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林雨晴那时候还算温柔，她会安慰我说："别担心，总会找到新工作的。"但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她的耐心也在一点点消磨。

就在我最绝望的那个下午，我在楼下的宠物店看到了那只小乌龟。它小小的，趴在玻璃缸里，看起来和我一样孤独。老板说它是巴西龟，很好养活，只要定时喂食换水就行。

"五十块，要不要？"老板问。

我摸了摸口袋里仅剩的一百块钱，咬咬牙买了下来。那是我失业后买的第一样东西，也是唯一一样纯粹为了自己开心而买的东西。

回到家，林雨晴看到我抱着个小鱼缸，眉头皱了起来："你还有心情养宠物？"

"就一只小乌龟，很好养的。"我小心翼翼地把鱼缸放在客厅的角落。

她没有再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她并不高兴。那时候的我以为，这只是小事，她很快就会习惯的。

我给小乌龟取名叫"阿福"，希望它能给我们家带来好运。每天我都会定时给它喂食，看着它慢慢地爬来爬去，心情会莫名地平静下来。在那些找工作屡屡碰壁的日子里，阿福是我唯一的精神寄托。

有时候我会和它说话，虽然它不会回应，但我知道它在听。我会告诉它今天又被哪家公司拒绝了，会告诉它我对未来的担忧，会告诉它我有多想重新站起来。阿福总是安静地趴在那里，偶尔伸伸脖子，好像在鼓励我不要放弃。

林雨晴起初还会偶尔看看阿福，但很快她就对这只小乌龟失去了兴趣。"整天就知道看着那只破乌龟，有这时间不如多投几份简历。"她开始抱怨。

我没有争辩，因为我知道她说得有道理。但每个人都需要一点精神支撑，对我来说，阿福就是那个支撑点。

终于，在失业三个月后，我找到了一份新工作。虽然薪水比之前少了一些，但至少让我重新有了生活的方向。那天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阿福面前："小家伙，我找到工作了！"

阿福似乎也很高兴，在水里游了好几圈。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努力都是值得的。

02

新工作很忙，我常常加班到很晚才回家。但无论多累，我都会抽时间照顾阿福。给它换水、喂食、清理鱼缸，这已经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林雨晴的工作也很忙，她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创意总监，收入比我高不少。渐渐地，我发现她对我的态度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以前她会主动关心我的工作情况，现在却总是心不在焉地听我说话。

"你能不能别总是围着那只乌龟转？"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了，"家里的事情你也不管，就知道伺候你的宠物。"

"我有管家里的事啊，我每天都会收拾房间，洗碗也都是我洗的。"我试图解释。

"那又怎么样？你的工作那么轻松，薪水又不高，还不如我一个月的零花钱多。"她的话像刀子一样扎在我心上。

我没有反驳，因为确实如她所说，我的收入远不如她。但我努力工作，也尽力分担家务，难道这还不够吗？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的话越来越少。她总是在忙她的工作，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而我下班后就只能和阿福作伴。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阿福，我该如何度过那些孤独的夜晚。

阿福在慢慢长大，从手掌大小变成了拳头大小。它的壳更硬了，花纹也更清晰了。我给它买了更大的鱼缸，还买了水草和小石头装饰。林雨晴看到我花钱给阿福改善环境，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只破乌龟用得着这么精心吗？你对我都没这么上心过。"她冷冷地说。

我想说其实我对她很上心，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我知道，在她眼里，我现在的价值或许还不如这只乌龟重要。至少阿福从不嫌弃我，从不因为我赚钱少就看不起我。

工作了一年多，我的表现得到了上司的认可，薪水也涨了一些。我以为这样林雨晴会对我好一点，但她的态度依然没有改变。她开始经常在朋友面前抱怨我，说我没有上进心，只知道养宠物。

每当听到这些话，我就会想起刚认识她时的美好时光。那时候她会说我温柔体贴，会说喜欢我的单纯善良。可现在，这些曾经的优点在她眼里都变成了缺点。

阿福是我在这个家里唯一的慰藉。每天晚上，当林雨晴忙着她的社交软件时，我就坐在阿福的鱼缸前，看着它缓缓地游动。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有一天她要我在她和阿福之间选择，我会选择谁呢？

03

矛盾在第二年达到了顶点。林雨晴升职加薪，成了公司的创意副总监，收入又涨了一大截。而我虽然也在努力工作，但升职的机会遥遥无期。

她开始更加明目张胆地表达对我的不满："你看看人家老李，比你小两岁，现在已经是部门经理了。再看看你，还在做着基层员工的工作。"

"每个人的机遇不同，我会继续努力的。"我试图为自己辩护。

"努力？你的努力都用在照顾那只乌龟上了吧？"她指着阿福的鱼缸，"一只畜生而已，值得你这么宝贝？"

听到她说阿福是畜生，我的火气一下子上来了："它不是畜生，它是我的朋友！"

"朋友？"林雨晴笑得很刺耳，"一个大男人跟乌龟做朋友，你不觉得可笑吗？"

那一刻我突然意识到，我和林雨晴已经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了。她看不懂我对阿福的感情，就像我看不懂她对金钱和地位的执念一样。

从那以后，我们几乎不再交流。她有她的朋友圈，我有我的阿福。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冷，就像两个陌生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有一天，我回家时发现阿福看起来有些不对劲。它趴在鱼缸底部一动不动，平时最爱吃的龟粮也不碰。我急坏了，赶紧上网查资料，还打电话咨询宠物医生。

医生说可能是水质问题，建议我立即换水并观察情况。我连夜跑到二十四小时超市买了专用的净水剂和营养液，回来后小心地给阿福调理环境。

林雨晴看着我忙前忙后，冷冷地说："不就是只乌龟吗，死了再买一只不就行了。"

我停下手头的动作，看着她："它不是可以随便替换的东西，它是独一无二的。"

"独一无二？"她摇摇头，"我真是搞不懂你，为了一只乌龟这么大惊小怪。"

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共同语言了。她永远不会理解我对阿福的感情，就像我永远不会理解她为什么变得这么冷漠无情。

经过几天的悉心照料，阿福慢慢恢复了活力。看着它重新在水中游泳，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至少在这个越来越冷的家里，还有一个生命是真正需要我的。

04

第三个月，林雨晴提出了分居。她说需要冷静一下，思考我们的关系。我没有反对，因为我也累了。

她搬到了她妈妈那里住，家里只剩下我和阿福。说不上是解脱还是失落，但至少我不用再忍受她看阿福时那种嫌恶的眼神了。

没有了争吵和冷言冷语，家里反而安静了许多。我每天按时上下班，回家后就陪阿福。有时候我会和它聊天，告诉它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它我对未来的想法。

阿福现在已经很大了，几乎占满了整个鱼缸。我给它买了更大的环境，还添置了加热器和过滤系统。看着它健康地成长，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林雨晴偶尔会回来拿东西，每次看到我在照顾阿福，她都会露出那种"果然如此"的表情。有一次她终于忍不住说："现在没人管你了，你可以尽情地伺候你的乌龟了。"

"是啊，至少它不会嫌弃我。"我平静地回答。

她愣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

分居的日子其实并不难过。工作上我依然努力，生活上也照顾得很好。阿福陪伴着我度过了一个又一个安静的夜晚。我开始重新思考自己想要的生活，思考什么对我来说才是真正重要的。

有朋友劝我主动挽回婚姻，但我问自己，我还爱林雨晴吗？答案很复杂。我爱的也许是那个曾经温柔体贴的她，而不是现在这个冷漠刻薄的她。

阿福不会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它的陪伴。每当我心情低落时，看着它慢慢地游来游去，心就会慢慢平静下来。这两年来，它见证了我们婚姻的破裂，也见证了我内心的成长。

我开始明白，真正的爱不是占有和控制，而是尊重和陪伴。阿福从不要求我改变什么，它只是安静地陪在我身边，这就够了。

05

三个月后，林雨晴突然回来了。她说她想通了，愿意给我们的婚姻一个机会。

我有些意外，但还是欢迎她回家。也许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也许她真的改变了。

最初几天确实还不错，她没有再抱怨阿福，我们也恢复了基本的夫妻交流。我以为情况在好转，直到那个周五。

那天我要出差三天，临走前特意交代林雨晴帮我照看一下阿福。"就是定时喂点龟粮，两天换一次水就行。"

她点点头："知道了，你安心去吧。"

出差的三天我工作很忙，但还是会想起家里的阿福。我甚至给林雨晴发了几条微信，提醒她记得喂食。她都简单回复"知道了"。

周一晚上我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阿福。然而，客厅的角落里，原本放着鱼缸的地方空空如也。

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阿福呢？"我急忙问正在看电视的林雨晴。

她头也不回地说："死了，我扔了。"

"什么？"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就是周六发现的，浮在水面上已经死了。"她的语气轻松得就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要直接扔掉？"我的声音在颤抖。

"告诉你有什么用？人都在外地，又帮不上忙。"她终于转过头看着我，"再说了，不就是只乌龟吗，死了就死了呗。"

我站在那里，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阿福就这样没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你把它扔到哪里了？"我声音嘶哑地问。

"垃圾桶啊，还能扔到哪？"她不耐烦地说，"都死了这么多天了，早就被清理掉了。"

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陪伴了我两年的阿福，就这样被她随手扔进了垃圾桶，像一件废品一样。

"你怎么能这样做？"我的拳头紧紧握住，"那是一条生命！"

"生命？一只破乌龟算什么生命？"林雨晴站起身，"我还觉得碍眼呢，正好死了省得我天天看着闹心。"

我看着她的脸，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女人。原来她不仅仅是不喜欢阿福，她是真的希望它死。

我转身走向卧室，关上门，坐在床边。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不是为了婚姻的破裂，而是为了阿福，为了那个再也不会在客厅角落等我回家的小生命。

从那一刻起，我沉默了。整整五天，我没有和林雨晴说过一句话。我在心里默默地告别阿福，也在默默地做着一个决定。

第六天早上，趁林雨晴上班后，我坐在电脑前，登录了几个二手交易网站。我要做一件事，一件我本来永远不会做的事。

我拿出手机，对着林雨晴梳妆台上那些精心收集的限量版化妆品拍照。那些她视如珍宝的口红、粉底、眼影盘，每一件都价值不菲，每一件都是她花费心思才买到的限量款。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几个字：全新限量版化妆品，五折包邮出售。

当我点击"发布"的那一瞬间，我知道我们的婚姻彻底结束了。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就像她毫不犹豫地扔掉阿福一样，我也要让她尝尝失去珍爱之物的滋味。

06

不到一个小时，我的手机就开始疯狂响起。各种咨询信息涌入，都是询问那些限量版化妆品的。

"亲，这个限量版口红还有吗？五折的话我要两支！"

"这套眼影盘是正品吗？为什么这么便宜？"

"包邮的话我全要了，能打个包价吗？"

看着这些消息，我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快感。这些林雨晴花了几个月甚至一年才收集齐的宝贝，现在却有这么多人排队要买。

我开始一一回复，确认交易细节。每确认一单，我就感觉心里的怒火消散了一分。那些动辄几千块一件的限量版化妆品，现在半价就能买到，买家们都欣喜若狂。

中午时分，林雨晴突然给我打电话。

"你在家吗？我忘记拿一个重要文件了，可以帮我找一下吗？"她的声音还算正常。

"什么文件？"我明知故问。

"就在我梳妆台的抽屉里，一个红色的文件夹。"

我看了看梳妆台，上面原本摆满的化妆品现在只剩下几件普通款。"找到了，红色文件夹是吧？"

"对对，麻烦你送到我公司来，很急用。"

"好的。"我挂断电话，拿起文件夹就出门了。

路上，我在想等她发现那些化妆品不见了会是什么反应。愤怒？崩溃？还是会像我发现阿福不见时那样绝望？

到了她公司楼下，我把文件夹交给她时，她还冲我笑了笑："谢谢，今天晚上我早点回家，我们好好聊聊吧。"

我点点头，心里却想着等你回家看到的场景。

下午，陆续有买家上门取货。我把那些精美的化妆品一件件装进包装盒，看着买家们满意的表情，心情越来越轻松。

有个女孩买了三支限量版口红，激动地说："天哪，这几支我找了好久都买不到，没想到在这里能以半价买到！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我笑了笑没有解释。如果她知道这是我在报复扔掉我宠物的妻子，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到傍晚时分，梳妆台上的限量版化妆品基本都被买走了。只剩下几件普通款和一些日用品。整个梳妆台看起来空荡荡的，就像我回家看到的那个空荡荡的鱼缸角落一样。

07

晚上七点，我听到了钥匙转动的声音。林雨晴回来了。

她照例把包放在沙发上，换了家居服，然后走向卧室。我坐在客厅里，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爆发。

几分钟后，卧室里传来一声尖叫："我的化妆品呢？！"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向卧室。林雨晴站在梳妆台前，脸色煞白，眼睛瞪得很大。

"我的限量版口红呢？我的眼影盘呢？那套粉底液呢？"她的声音在颤抖。

"卖了。"我平静地说。

"卖了？"她转过身看着我，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我说卖了，五折包邮，全部卖光了。"我的语气依然很平静，就像她当初告诉我阿福死了时一样平静。

"你疯了吗？那些都是限量版！有些我排队买了几个月才买到的！"她几乎是在咆哮。

"我知道啊，所以买家们都很高兴，半价就买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我看着她愤怒的脸，心里居然有种说不出的平静，"就像你扔掉阿福一样简单。"

她愣住了，然后眼中燃起了更大的怒火："你拿我的化妆品和那只死乌龟比？那些化妆品值好几万块钱！"

"阿福在我心里是无价的。"我看着她，"但在你眼里，它连垃圾都不如。"

"那不一样！那只是只畜生！"她歇斯底里地喊着。

"在你眼里，除了钱和你的那些奢侈品，什么都是畜生。"我转身往外走，"包括我。"

"你站住！你必须把我的化妆品找回来！"她追到我身后。

"找不回来了，就像你扔掉的阿福一样。"我头也不回地说，"死了就是死了，没了就是没了。"

我听到身后传来东西摔碎的声音，可能是她把什么东西砸了。但我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家门。

在楼下的便利店，我买了包烟。虽然平时不抽，但这一刻我需要尼古丁来让自己更清醒一些。

坐在楼下的花园里，我想起了阿福。如果它还活着，现在应该正趴在鱼缸里等我回家。我会给它喂食，和它说说话，告诉它今天发生的事情。

可是现在，一切都结束了。阿福没了，我们的婚姻也没了。

08

第二天我没有回家，在公司附近开了个酒店房间。林雨晴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信息，从愤怒的指责到哽咽的哀求，什么都有。

"你知不知道那套限量版口红我等了一整年才买到？"

"那个眼影盘是全球限量1000套，我托朋友从国外带回来的！"

"你这样做太过分了，那些东西值几万块钱！"

"我求你了，想办法把东西找回来吧，我可以道歉，我错了还不行吗？"

看着这些信息，我想起了自己当初发现阿福不见时的心情。那种绝望，那种愤怒，那种无助，现在她都体验到了。

但我没有回复任何一条信息。

三天后，我回到家收拾东西。林雨晴坐在客厅里，眼睛红肿，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我们谈谈吧。"她的声音很轻。

"没什么好谈的。"我继续整理着衣服。

"我知道我做错了，我不应该扔掉你的乌龟。"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但你也不应该卖掉我的化妆品，我们扯平了，好吗？"

我停下手头的动作，看着她："扯平？你觉得这是扯平？"

"难道不是吗？你失去了你在乎的东西，我也失去了我在乎的东西。"她试图握住我的手，"我们重新开始吧，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不会再这样？"我轻笑，"你不会再扔掉我的宠物，因为我不会再养宠物。你不会再看不起我的收入，因为我们不会再有交集。"

她的脸色变了："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结束了。"我拿起行李箱，"我已经联系了律师，离婚协议书过几天就能拿到。"

"不，你不能这样！"她抓住我的胳膊，"就为了一只乌龟？值得吗？"

我轻轻挣脱她的手："不是为了阿福，是为了我自己。这两年我看清了，我们根本不是同一种人。你永远不会理解什么叫真正的爱和陪伴。"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这个曾经的家。客厅角落里，原本放着阿福鱼缸的地方依然空空如也。

"再见，林雨晴。"我说完就关上了门。

楼下，我的手机响了。是房产中介打来的，说有个不错的一居室公寓，问我要不要去看看。

"好的，我这就过去。"我说完挂断电话。

新的生活在等着我，虽然没有了阿福的陪伴，但至少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也许将来，我会再养一只小乌龟，给它取名叫"自由"。

走在街上，我突然想起阿福刚到家时的样子，那么小，那么无助，但也那么信任地看着我。它用两年的时间陪伴我度过了人生的低谷，现在轮到我用余生来纪念这份纯真的感情。

有些东西失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但有些东西会永远留在心里。阿福教会了我什么是无条件的陪伴，也让我明白了什么样的感情才值得珍惜。

夕阳西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前路未卜，但我不再恐惧。因为我知道，真正爱我的那个小生命，会在某个地方默默地祝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