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年5月,海牙国际刑事法院的一则消息直接炸翻了国际社会。
英国籍首席检察官卡里姆・汗,这个在此之前只在法律界和外交圈小有名气的人,突然站出来宣布,要对以色列总理内塔尼亚胡、前国防部长加兰特等五人发出逮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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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波操作确实够出人意料。
指控的罪名也相当重磅,“将饥饿平民作为战争手段”“灭绝和/或谋杀”“迫害”,每一条都直指核心。
更关键的是,这可是ICC史上头一回,对西方支持的民选国家领导人下这样的逮捕令,难怪全球都炸开了锅。
各方反应来得又快又猛。
美国总统拜登直接怒了,说这些指控“令人发指”;内塔尼亚胡更是痛批这是“史无前例的道德沦丧”;加兰特也没客气,称其“卑劣不堪”。
不同立场的国家和组织也吵成一团,有人支持ICC的司法尝试,觉得这是在维护人道主义,也有人担心这会让本来就紧张的中东局势雪上加霜。
卡里姆・汗能做出这样的决定,倒也不是完全没迹可循。
他是英国母亲和巴基斯坦父亲的混血,在约克郡长大,毕业于伦敦国王学院,还在英国皇家检察署工作过两年,后来转做国际法相关工作,2021年成了ICC首席检察官。
之前他也主导过卢旺达大屠杀、苏丹达尔富尔这些国际大案的调查,向来以态度强硬著称。
只是这次把矛头对准以色列高层,还是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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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逮捕令的风波还没平息,另一桩更棘手的事就找上了卡里姆・汗。
国际上的政治压力还没消化完,针对他的性侵指控就开始在法律界流传开来。
指控他的是一位30多岁的女律师,两人曾经共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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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律师说,卡里姆・汗在没有得到她同意的情况下,对她进行亲吻、抚摸,还发生了性关系,这样的行为持续了11个月。
她详细描述了多个场景,比如在纽约、哥伦比亚、巴黎的行程中都遭到过侵犯,甚至有一次在乍得的酒店房间里被性侵,而几小时后卡里姆・汗还通过视频连线给联合国做了慷慨激昂的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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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说,在海牙ICC的办公室里,这样的侵犯至少发生过十次,每次卡里姆・汗都会把两道办公室门都锁上。
这些细节听着确实让人揪心。
这位女律师现在的处境也很艰难,为了躲避可能的危险,她藏在安全屋里,和丈夫、幼子隔了几百英里,只能靠加密通讯软件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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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也说,躲藏了六个月,回家后几乎不敢出门,丈夫都不让她靠近窗户或应答前门。
她的朋友也站出来说,她是个可信度高、才智出众的人,现在已经深受心理创伤。
面对这些指控,卡里姆・汗那边是坚决否认。
他的律师团明确表示,所谓的不当性行为、滥用职权都是不实说法,卡里姆・汗从来没有骚扰或虐待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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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麻烦的是,联合国内部监督事务厅已经调查了一年,至今还没得出结论。
更让人意外的是,今年8月还有第二名女性站出来,说卡里姆・汗滥用职权,多次施压要求发生性关系,不过这一指控也被卡里姆・汗方面否认了。
本来这只是一起个人层面的丑闻,但结合之前的逮捕令事件,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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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这位女律师是以色列秘密情报机构摩萨德安插的“棋子”,这些指控都是精心策划的,目的就是诋毁卡里姆・汗,阻挠逮捕令的实施。
这个说法也不是完全没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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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萨德向来以策划复杂的秘密行动闻名,之前就有调查披露,摩萨德曾对卡里姆・汗的前任法图・本苏达开展过秘密行动,属于针对ICC的大规模监控与间谍活动的一部分。
而且ICC多年来被认为对以色列持反对立场,一直处于摩萨德的严密监视之下。
更可疑的是指控信息的披露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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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一些和以色列关系密切的记者收到了匿名邮件,里面不仅有对卡里姆・汗的详细指控文件,还有这位女律师的姓名、电话号码等详细信息,方便记者核查。
有意思的是,这份文件上还印着希伯来语“电话”的字样,同时还有一段否认摩萨德“威胁勒索”卡里姆・汗的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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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顺着这个线索往下挖,却发现这里面还有反转。
有分析说,真正的摩萨德特工不太可能出现希伯来语用词失误,这反而让人怀疑,是不是有人故意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栽赃摩萨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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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社交平台上还出现了一个叫@ICC_Leaks的匿名账号,说自己对事情有亲身了解,还吐槽ICC压制性骚扰投诉,但这个账号的真实身份至今都是个谜。
就在大家还在猜摩萨德是不是幕后黑手的时候,事件又出现了戏剧性转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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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说,这位指控卡里姆・汗的女律师,竟然成了私营情报公司的调查目标,而这背后据称和海湾国家卡塔尔有关。
这些情报人员的调查手段相当侵入式,他们在暗网上搜寻这位女律师及其家人的电话号码、电子邮箱地址和密码,还拿到了她的护照号码,编制了关于她丈夫、父母职业经历和个人生活的档案,甚至试图获取她的结婚证和子女的出生证明。
看得出来,他们就是想找到能削弱这位女律师可信度的证据,尤其是她和以色列之间的联系,不过从目前披露的文件来看,他们并没有找到这样的证据。
涉及其中的伦敦战略咨询公司Highgate也出来回应了,说自己确实主导了针对ICC相关“潜在隐蔽或不正当活动的评估”,但并没有针对任何个人,也否认这个项目是受“任何政府机构”委托或指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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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家涉事的商业情报公司Elicius则直接拒绝置评。
卡里姆・汗的律师也表示,他对这些秘密行动一无所知,也不认识什么“战略咨询公司”或“商业情报公司”。
卡塔尔这个角色确实让人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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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一边是哈马斯的主要资助方,还在多哈给哈马斯的政治领导层提供庇护,另一边又成了加沙停火的四大担保国之一,这个地位还得到了以色列的认可。
现在又被卷入这样的情报行动,到底是它在实施双重策略,还是本身也成了虚假信息宣传的受害者,谁也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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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尔的发言人已经站出来强烈谴责这些指控,说这是恶意行为者散布虚假信息的协同行动。
更让人不安的是,有消息说这些情报收集可能还不止针对这位女律师。
有知情人士通过加密通讯透露,连报道这件事的媒体都成了他们“第二阶段”的目标,调查人员想找出媒体在披露性侵指控前接触过的信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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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发展到现在,已经远远超出了单纯的司法争议或个人丑闻。
卡里姆・汗的逮捕令引发了国际政治地震,性侵指控又让他陷入个人信誉危机,而摩萨德、卡塔尔等多方势力的牵涉,更让整个事件变成了一场复杂的地缘政治博弈。
现在真的很难说清真相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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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女律师到底是遭受侵犯后勇敢发声,却不小心卷入了政治漩涡,还是真的像有些人说的那样,是被安插的“棋子”?卡里姆・汗是真的有不当行为,还是因为触动了某些势力的利益而被构陷?卡塔尔的介入又是出于什么目的?
这些疑问可能还要等相关调查给出最终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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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可否认的是,这件事已经让ICC的司法公信力受到了考验,也让本就复杂的中东局势增添了更多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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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调查机构能保持独立公正,不管是司法决策还是个人行为,都能得到应有的评判,也希望那位女律师的合法权益能得到保障,毕竟在这场多方势力的博弈中,她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受害者。
国际司法本应是维护正义的利器,而不是各方势力博弈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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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司法决策被政治因素裹挟,个人指控被用来达成地缘目的,最终伤害的只会是国际社会对正义的信仰。
这件事后续还会有怎样的发展,我们只能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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