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为虚构小说故事,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请知悉。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跪下!"
养心殿内,龙椅上的老人声如惊雷。
九岁的格格双膝跪地,脊背笔直。
"你阿玛勾结权臣,图谋不轨,罪当诛九族!"
康熙的手重重拍在扶手上,"念你年幼,朕给你一次机会——认罪,保你一命!"
殿内十几位皇子大气不敢出。
格格抬起头,童音清晰:"皇阿玛,孙女有一问。"
"说!"
"当年鳌拜权倾朝野时,皇阿玛......"
太子的茶盏掉在地上,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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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康熙五十年,腊月二十九。
八阿哥府的灯火,一直亮到子时三刻。
格格从梦中惊醒,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她披上外衣,趴在门缝往外看,正看到父亲胤禩匆匆走过回廊,身后跟着几个人影。
那些人她认识。年羹尧,四阿哥府上的红人。隆科多,步军统领。还有几个朝中大臣,平日里见了父亲都要行礼的。
"八爷,事不宜迟。"年羹尧的声音压得很低,"皇上近日召见十四阿哥的次数,比召见太子还多。"
父亲停下脚步:"你的意思是?"
"十四阿哥年轻气盛,深得圣心。"另一个声音响起,"太子已经废了两次,皇上的心早就不在他身上了。八爷您是众望所归,该主动些了。"
"主动?"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可知道,皇阿玛的心思有多难测?一步走错......"
"正因为难测,所以要抢先一步。"年羹尧道,"四爷那边已经在布局了,您若再不动,等四爷羽翼丰满,就来不及了。"
格格听到这里,心跳如擂鼓。她知道父亲在宫中的处境,知道那些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但从未想过,这些争斗会如此赤裸裸地摆在眼前。
父亲沉默许久,才说:"容我再想想。此事兹事体大,不可轻率。"
几个人又说了些什么,格格听得不太清楚。等到他们离开,她才悄悄回到床上,却再也睡不着了。
窗外飘起雪花。
这个除夕,注定不会平静。
02
大年初一的清晨,天还未亮透。
格格被一阵嘈杂声惊醒。她刚坐起身,房门就被撞开了。嫡福晋脸色惨白地冲进来,一把将她抱住:"小姐,快,跟我走!"
"额娘,怎么了?"
"别问!"嫡福晋的声音在颤抖。
还没等她们走出房间,外面就传来侍卫的吼声:"奉圣旨,八阿哥胤禩结党营私,即刻拿下!所有人等,不许走动!"
格格浑身一僵。
嫡福晋抱着她跌坐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
院子里乱成一团。格格趴在窗口往外看,只见几十个侍卫如狼似虎地冲进来,为首的正是年羹尧。
年羹尧。昨夜还在父亲书房里密谋的那个年羹尧。
格格的手紧紧攥住窗棂。
父亲被从正厅押出来,双手被反绑着,嘴角有血迹。他抬头看到年羹尧,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你竟然......"
年羹尧冷笑一声:"识时务者为俊杰,八爷保重。"
父亲猛地挣扎起来:"你卖主求荣!你出卖我!"
一个侍卫狠狠打了父亲一拳,父亲跌倒在地。格格尖叫一声,被嫡福晋死死捂住嘴巴。
"八阿哥府涉嫌谋逆,所有人等听令!"年羹尧扬声道,"男丁全部拿下,女眷暂时看管,等候发落!"
侍卫们开始抄家。值钱的东西被一箱箱抬走,下人们跪了一地,哭声震天。
格格看到父亲被押上囚车。她想冲出去,被嫡福晋死死抱住。
"小姐,不能去,去了就是送死!"嫡福晋哭道。
囚车缓缓驶出府门。父亲回头看了一眼,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格格所在的窗口。他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但格格看懂了。
那是两个字:活着。
03
半个时辰后,格格也被带走了。
不是普通的囚车,是一辆有帷幔的马车。押送她的不是普通侍卫,而是宫中的太监。
"格格请上车。"太监的声音客气中带着冷漠,"皇上要见您。"
嫡福晋想跟着,被侍卫拦住了。她跪在地上,冲着马车方向磕头:"小姐,小姐......"
马车启动了。
格格掀开帷幔往外看,整条街都静悄悄的。往日热闹的长街,今天家家户户门窗紧闭,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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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大年初一。应该是鞭炮齐鸣、喜气洋洋的日子。
马车经过三阿哥府,府门紧闭,门口站着两个侍卫,面无表情。
经过十阿哥府,也是门窗紧闭,只是门外的侍卫更多了,足足有十几个。
格格心里一沉。这是要把所有阿哥都监视起来吗?
马车转过街角,前方是太子府。出乎意料的是,太子府大开中门,门前张灯结彩,像是在办喜事。
太子胤礽就站在门口。
他穿着一身崭新的蟒袍,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格格的马车经过。
两人目光对上的瞬间,格格打了个寒战。那眼神太复杂了,有同情,有冷漠,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庆幸。
马车没有停留,继续往前。
到了午门外,马车停下了。格格被带下车,第一眼就看到了皇四子胤禛。
胤禛负手而立,身后跟着几个太监。他看到格格,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格格年幼,可能不知府中之事吧?"
格格没有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胤禛的笑容僵了一瞬。他似乎没料到,一个九岁的孩子,眼神能如此冷静。
"四叔是来看阿玛笑话的?"格格突然开口。
胤禛脸色一变。他挥挥手,押送格格的太监立刻上前:"带进去!"
格格被推搡着走进午门。回头看时,胤禛还站在原地,脸色阴沉得可怕。
04
养心殿外的石阶很冷。
格格跪在那里,膝盖很快就冻麻了。太阳渐渐升高,阳光照在身上,却没有一丝温暖。
殿内传来康熙的声音:"逆子!逆子!朕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
有什么东西被摔碎了。是茶盏。
"结党营私,私下议论储君之位,你以为朕不知道?"康熙的声音越来越高,"你以为年羹尧是你的人?他早就是朕的眼线!"
格格心头一震。
原来如此。年羹尧从一开始就是康熙安插在父亲身边的棋子。昨夜的密谋,康熙全都知道。
"还有隆科多,还有那些你以为的心腹。"康熙冷笑道,"朕看着你一步步走进陷阱,你还自以为得意。"
又是一阵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格格咬紧嘴唇,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抖。
跪了两个时辰,一个太监出来了。他看了格格一眼,冷笑道:"皇上问,八阿哥的女儿,可曾听闻府中要事?"
格格摇头:"孙女只是个孩子。"
太监冷笑:"九岁也能懂事了,别装傻。"他转身回去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太阳已经当头。格格的嘴唇干裂,眼前发黑。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晕倒时,太监再次出来:"传八阿哥之女,进殿!"
格格努力站起来,双腿却不听使唤,差点跌倒。太监不耐烦地拽了她一把:"快走!"
殿门打开。
一股热气扑面而来。格格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殿内的情景。
龙椅上坐着康熙。他已经六十多岁了,头发花白,脸上满是皱纹,但那双眼睛,依然锐利如鹰。
殿内站满了人。太子胤礽,三阿哥胤祉,四阿哉胤禛,九阿哥胤禟,,十三阿哥胤祥,十四阿哥胤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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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不一样。有幸灾乐祸的,有紧张不安的,有面无表情的。
但没有一个人看着她。
格格跪下,叩首:"孙女参见皇阿玛。"
康熙没有说话。他端起茶盏,喝了一口,慢慢放下。整个过程,格格一直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抬起头。"康熙终于开口。
格格抬头。
康熙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问:"你知道你阿玛犯了什么罪吗?"
格格摇头。
"不知道?"康熙冷笑,"你阿玛勾结朝臣四十余人,私下议论储君之位,这是谋逆大罪,证据确凿!"
格格依然不说话。
"朕问你,年羹尧、隆科多那些人,你见过吗?"
"见过。"格格老实回答。
"他们在你府中做什么?"
"孙女不知。"
"不知?"康熙拍了下扶手,"年羹尧的供词里,说你经常进出你阿玛的书房。你在书房里,可曾听到什么?"
格格心头一跳。年羹尧果然什么都说了。
她抬起头,直视康熙:"孙女确实去过书房,但都是给阿玛送茶送点心。至于他们说什么,孙女一个孩子,听不懂。"
"听不懂?"康熙冷笑,"那朕现在问你,你阿玛可曾在你面前,说过想当储君的话?"
殿内所有皇子都看向格格。
格格沉默了。她在飞快地思考。如果说没有,康熙肯定不信。如果说有,那就是坐实了父亲的罪名。
"说!"康熙突然拍案,声音如雷,"你若不说,就是包庇,连你也是同谋!"
格格被震得身体一颤,却咬紧牙关,不说话。
康熙站起身,一步步走下御阶。他走到格格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朕最后问你一次——你阿玛结党谋私,当诛九族,你可认罪?"
05
认罪?
格格跪在地上,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认罪,父亲就真的死定了。如果不认,自己也活不了。
但不知为何,昨夜父亲书房里的那些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
"皇阿玛的心思难测。"父亲说。
"一步走错......"父亲说。
还有嫡福晋临别时的哭喊,还有父亲在囚车上的那个口型:活着。
格格突然抬起头。
"皇阿玛,孙女想问一个问题。"
康熙一愣,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发问:"你还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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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女只是想知道......"格格深吸一口气,"当年皇阿玛八岁登基,十四岁时......"
话音未落,太子胤礽脸色大变,脱口而出:"住口!"
三阿哥胤祉往后退了一步,脸色煞白。
四阿哥胤禛死死盯着格格,额头已经冒出冷汗。
九阿哥胤禟张大嘴巴,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
康熙浑身一震,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
格格继续说,声音虽然稚嫩,但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十四岁时,皇阿玛设计除掉了鳌拜......"
"够了!"康熙的声音在颤抖。
格格却不停:"鳌拜当年权倾朝野,皇阿玛铲除他时......"她顿了顿,一字一句地问:"可曾手软过?"
这句话一出,整个养心殿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太子胤礽扶着椅背的手在剧烈颤抖,脸色白得像纸。
四阿哥胤禛后退两步,险些撞到身后的桌案。
十四阿哥胤禵张大嘴巴,半晌才倒吸一口凉气。
九阿哥胤禟直接瘫坐在椅子上。
十三阿哥胤祥低着头,肩膀在颤抖。
三阿哥胤祉闭上眼睛,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岁。
康熙站在原地,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又从惨白变成通红。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
格格继续说:"皇阿玛当年除鳌拜,杀了他满门上下七十二口。"
"平定三藩时,吴三桂的族人,无一幸免。"
"收复台湾后,郑氏一族......"
"住口!"康熙终于吼出声来,声音嘶哑得可怕。
格格抬起头,直视康熙:"今日皇阿玛要诛阿玛九族,孙女在劫难逃。孙女只想问,皇阿玛当年夺权时,可曾想过手软?"
这最后一问,像一道惊雷,劈在所有人头顶。
太子胤礽突然跪下:"父皇息怒!这孩子年幼无知,胡言乱语!"
四阿哥胤禛也跪下了,额头的汗滚落下来,声音都变了:"父皇,格格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十四阿哥胤禵也跪下了,浑身发抖。
一个接一个,所有皇子都跪下了。
只有康熙还站着。
他死死盯着格格,胸口剧烈起伏。
半晌,他突然笑了。那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在空荡荡的养心殿里回荡。
"好,好啊......"康熙一步步走向格格,"你以为你看透了什么?你以为你说出这些,就能救你阿玛?"
格格不说话,只是直直地看着他。
康熙在她面前站定,声音越来越冷:"那朕再问你——你说朕当年除鳌拜未曾手软,那你可知,朕为何要除他?"
格格微微一愣。
"你说朕杀吴三桂满门,那你可知,朕为何必须杀?"康熙的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你一个九岁孩童,懂什么君臣之道?懂什么帝王心术?"
他转身,扫视跪了一地的儿子们:"你们也一样!一个个都以为自己聪明,以为看透了朕的心思。可你们知道什么?"
殿内鸦雀无声。
康熙走回龙椅,重重坐下。他端起茶盏,手却在颤抖,茶水洒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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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太监跌跌撞撞地跑进来,跪在地上,声音都在颤抖:"皇、皇上,八阿哥在天牢里,他、他说......"
"说什么?!"康熙猛地站起来。
太监哆嗦着:"他说,若皇上今日杀了格格,那、那当年的事,他就要......"
话没说完,康熙一脚将他踹倒:"闭嘴!"
四阿哥胤禛脸色惨白如纸,整个人在发抖。
太子胤礽浑身僵硬,像是被点了穴。
十四阿哥胤禵开始往门口退,脸上满是惊恐。
格格突然开口:"皇阿玛,阿玛说的'当年的事',是指......"
"够了!"康熙吼道,声音几乎要把房梁震下来。
康熙的脸色从铁青变成惨白,又从惨白变成通红,青筋在额头上暴起。
他死死盯着格格,嘴唇在颤抖,半晌才挤出一句话:"你,都知道什么?"
格格没有回答。
康熙突然笑了,那笑声让人头皮发麻:"好,很好。你阿玛倒是教出了个好女儿。"
他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太子胤礽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往外走。
四阿哥胤禛扶着墙才站起来,额头的汗已经湿透了衣襟。
十四阿哥胤禵腿软得站不稳,被太监扶着出去。
其他皇子更是脸色煞白,恨不得立刻逃离这个地方。
偌大的养心殿,瞬间只剩下康熙和格格两人。
康熙走下御阶,在格格面前蹲下。这个动作让格格吃了一惊——堂堂皇帝,竟然蹲下来跟她说话。
"你阿玛,跟你说了什么?"康熙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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