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顾父母的劝阻远嫁非洲,下飞机后,发现黑人老公还有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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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故事:女人不顾父母的劝阻远嫁非洲,下飞机后,发现黑人老公还有老婆

28岁的张兰以为遇见了真爱,那个说要带她去做咖啡庄园王后的乌干达留学生。

可当飞机降落在非洲,她才发现所谓的庄园竟是贫民窟里的毒窝。



1.

张兰是在杭州一家服装店认识萨姆的。

那年她二十八岁,是那家店的店长,每天盘点、上货、应付各种难缠的客人,日子过得像一杯温吞的白开水。

萨姆的出现,像往这杯水里扔了一块滚烫的烙铁。

他是个黑人,来自乌干达,在附近的一所大学里当留学生,主修国际贸易。

他很高,笑起来的时候,牙齿在黑皮肤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是萨姆主动追求的张兰。

他每天都来她的店里,不买东西,就靠在门口,用他那双像小鹿一样真诚的眼睛看着她。

他中文说得很好,甚至还学了几句杭州话。

他会夸她的衣服搭配得好看,夸她的笑容像西湖的太阳。

张兰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热烈地追求过。

她长相普通,家境一般,之前谈过的几次恋爱,都因为对方嫌她无趣而告终。

萨姆不一样。

他觉得她的一切都好。

他会记得她随口提过一句喜欢吃桂花糕,第二天就跑遍半个城给她买来。

他会在她来例假的时候,笨拙地给她煮红糖姜茶。

他告诉她,在他眼里,她就是最珍贵的钻石。

张兰防备的硬壳,被他一点一点地融化了。

她觉得,自己终于遇到了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

尽管他是个黑人。

尽管他比她小五岁。

2.

张兰的父母知道后,差点没把家里的屋顶给掀了。

“你疯了!找个黑人!你让我们家的脸往哪儿搁!”

父亲气得把萨姆送来的水果扔出了门外。

母亲则拉着她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

“兰兰啊,妈求你了,咱找个本本分分的中国人嫁了,行不行?”

可那时的张兰,已经被爱情的蜜糖糊住了心。

她觉得父母有种族歧视,根本不懂萨姆有多好。

她和父母大吵一架,从家里搬了出去,和萨姆同居了。

她用自己所有的积蓄,支持萨姆完成学业。

她幻想着,等萨姆毕业后,他们就结婚,在杭州安个家,过自己的小日子。

萨姆毕业那天,他向张兰求婚了。

他单膝跪地,举着一枚小小的戒指,眼神真诚得能滴出水来。

他说:“兰兰,跟我回乌干达吧,我父亲病重,我要回去继承家里的咖啡庄园。”

“等我安顿好了,我们就举行最盛大的婚礼,让你做我的王后。”

咖啡庄园的王后。

这个词,击中了张兰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她厌倦了现在这种一成不变的生活。

她想逃离。

去一个全新的,充满阳光和咖啡香气的地方,和爱她的男人在一起。

她没有丝毫犹豫,点头答应了。

她辞掉了工作,骗父母说公司派她去非洲常驻。

然后,她带着对未来的所有美好幻想,跟着萨姆,踏上了那片陌生的土地。

3.

飞机降落在乌干达的恩德培机场。

没有想象中的仆人车队。

萨姆带着她,挤上了一辆散发着浓重汗臭味和汽油味的小巴车。

车子在尘土飞扬的红土地上颠簸了几个小时。

最后,停在了首都坎帕拉郊外的一片……贫民窟前。



眼前是密密麻麻,用生锈的铁皮和破布搭成的窝棚。

空气中弥漫着垃圾腐烂和粪便的恶臭。

衣衫褴褛的孩子在污水横流的巷子里追逐打闹。

这就是萨姆口中的“家”。

所谓的“咖啡庄园”,根本就是子虚乌有。

张兰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

萨姆拉着她,走进了一间稍微大一点的铁皮屋。

屋里,坐着三个皮肤黝黑,神情麻木的女人。

她们的脚边,都围着几个瘦骨嶙峋的孩子。

看到萨姆进来,她们只是抬了抬眼皮,没有任何表示。

“她们是谁?”

张兰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萨姆脸上的笑容,在踏入这片贫民窟的时候,就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

他把行李往地上一扔,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的女人,还有我的孩子们。”

他甚至懒得再用“妻子”这个词。

骗子!

张兰终于明白了,自己从头到尾,都活在一个巨大的骗局里。

她转身就想跑。

可萨姆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狠狠地拽了回来。

“想去哪儿,我的钻石?”

他的声音,冰冷得像一条毒蛇。

他当着那几个女人的面,搜走了她包里所有的东西。

护照,手机,还有她身上仅剩的一点人民币。

“从今天起,你哪儿也去不了。”

他给了她一巴掌,把她推进了屋子最黑暗的角落。

铁皮门“哐当”一声关上。

张兰的世界,也彻底陷入了黑暗。

4.

张兰被囚禁了。

她成了这个铁皮屋里,第四个沉默的女人。

她不用像其他女人一样出去干活。

因为她有更重要的“工作”。

这个铁皮屋,是一个毒品加工点。

萨姆是这片区域的一个小头目。

他从外面搞来原料,让屋里的女人负责包装。

那些白色的粉末,被她们用灵巧的手,分装进一个个小塑料袋里。

张兰一开始不肯干。

她把那些粉末打翻在地,歇斯底里地尖叫。

萨姆没有打她。

他只是当着她的面,把那个最小的,还在襁褓里的婴儿,倒提了起来,作势要扔进门外的污水沟里。

孩子的母亲,那个最年轻的女人,吓得跪在地上,拼命地磕头求饶。

张兰妥协了。

她和其他三个女人一样,成了一台麻木的,日夜不停的包装机器。

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的念头。

因为她知道,萨姆是真的会杀人。

他不再对她有任何的温情。

他只会在晚上,像对待一个发泄工具一样,占有她的身体。

他甚至会带着他的那些手下,一起“享用”她。

张兰渐渐变得和其他女人一样,眼神空洞,不哭也不闹。

她怀孕了。

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萨姆时,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不是因为喜悦。

而是因为,他找到了一个更有价值的,利用她的方式。

5.

“我的钻石,你真是我的福星。”

萨姆抚摸着张兰的肚子,眼神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一个怀孕的女人,是最好的‘骡子’。”

骡子。

张兰听懂了这个词。

运毒。

她要被当成运毒的工具。

“不……我不要!”

她挣扎着,想从床上退开。

萨姆一把按住她,力气大得像铁钳。

“这可由不得你。”

他从床垫下拖出一个盒子,里面是无数个用塑料薄膜包裹好的,拇指大小的白色圆柱体。

“把这些,吞下去。”

他命令道。

张兰看着那些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死死地闭着嘴,拼命摇头。

萨姆失去了耐心。

他捏开她的下颚,粗暴地把那些东西一颗一颗地往她喉咙里塞。

张兰被呛得剧烈咳嗽,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她能感觉到那些冰冷、坚硬的物体,划过她的食道,坠入她的胃里。

像一块块墓碑。

“三天后,会有人带你去欧洲。”

萨姆拍了拍她的脸,像在安抚一头牲畜。

“到了地方,把东西拉出来,你就能活命。”

“记住,一颗都不能少。”

6.

张兰的肚子里,像塞满了一堆石头。

她不敢乱动,甚至不敢大口呼吸。

她知道,只要其中一颗破裂,她和她肚子里那个尚未成形的孩子,都会立刻死去。

她彻底绝望了。

她唯一的价值,就是做一个装着毒品的,会走路的容器。

就在她等死的第二天夜里。

屋子的门,被悄无声息地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人影,瘦小而干枯,走了进来。

是那个年纪最大的女人。

张兰一直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是萨姆的第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手里端着一碗水,放到了张兰面前。

然后,她蹲了下来,用一种张兰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混杂着怜悯和仇恨的眼神看着她。

她指了指张兰的肚子,又指了指门外。

然后,她用手指,在满是灰尘的地上,画了一个简陋的,飞机的形状。

张兰的心,猛地一颤。

那个女人又从怀里,掏出了一样东西,塞进了张兰的手里。



那是一小片锋利的,生了锈的铁皮。

女人握住张兰的手,将那片铁皮的尖端,对准了张兰自己的手腕。

她的意思很明显。

要么,死在这里。

要么,制造机会,活下去。

突然,角落里那个一直沉默的女人用含糊不清的英语,艰难地吐出了几个单词。

“机场……有……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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