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同学饭局,初恋老公羞辱我没房没车没老婆,公安局长忽然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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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金海湾大酒店的包厢里,空气油腻又滚烫。

王海涛脸上的肥肉在灯光下闪着光。

他指着刘文轩,像是在指着一条狗。

“没房,没车,没老婆,你活着图个啥?”

市公安局长钱宏伟推门而入,目不斜视。

他从王海涛身边走过,像是路过一个无关紧要的桩子。

钱宏伟站定在刘文轩面前,身体微微前倾。

他立正,敬礼。

声音在死寂的包厢里,像一颗炸雷。

“刘专员。”

“跨区域联合检查,请您指示!”



01

那通电话打来的时候,刘文轩正站在一片尘土飞扬的城中村里。

夏天的太阳像个白色的火球,烤得人皮肤发烫。

他那部用了多年的诺基亚手机,在裤兜里固执地响着。

像一个垂死的老人,在发出最后的几声咳嗽。

电话是高中班长张健打来的,声音很大,隔着听筒都能感受到他的热情。

他说,晚上同学聚会,金海湾大酒店,你必须来。

刘文轩看着眼前这片被拆了一半的废墟,瓦砾和钢筋纠缠在一起。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这边有点事,可能不方便。

张健在那头嚷嚷,有什么不方便的,十年没见了。

苏晴也来,她老公王海涛请客,全包了,就差你这个状元郎。

听到“苏晴”两个字,刘文轩感觉心里某个地方被轻轻刺了一下。

记忆的门被推开,吱呀作响,露出了十几年前的青葱岁月。

他想起学校的白杨树下,苏晴递给他半瓶汽水。

汽水是甜的,带着夏天独有的味道。

分手那天,她没看他,只是低着头说,我妈不同意。

我妈说,你人很好,但是你给不了我想要的。

后来,他就再也没见过苏晴,只是听说她嫁给了王海涛。

王海涛是他们高中时的风云人物,不过不是因为学习好。

而是因为他敢打架,家里有点小钱,很早就学会了抽烟喝酒。

谁也没想到,这十几年,时代像一阵狂风,把王海涛这种人吹到了天上。

刘文轩这次来这个城市,不是为了叙旧。

他有他的任务,一个需要绝对保密,甚至要抹去自身存在的任务。

他对外宣称的身份,是省档案馆下来整理地方志的文员。

一个扔在人堆里,不会有第二个人看一眼的身份。

他住在火车站附近的小旅馆,每天挤着公交车,在城市里转悠。

他用眼睛看,用耳朵听,记录着这座城市在飞速发展下的每一个疮疤。

王海涛的海涛建筑公司,是他在调查笔记里记录频率最高的名字。

许多不合规的拆迁,许多手续存疑的工程,背后都有这家公司的影子。

张健还在电话那头劝说,说大家都很想念他。

刘文轩想,去看看也好。

他想近距离看看王海涛,看看这个被传得神乎其神的人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他也想看看,当年的苏晴,是不是真的得到了她想要的。

他对着电话说,好,我一定到。

挂了电话,他把手机塞回口袋,朝远处的公交车站走去。

身后,一台挖掘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举起铁臂,砸向一堵残破的墙壁。

灰尘漫天飞舞,遮住了半个太阳。

02

开往市中心的公交车,像个塞满了沙丁鱼的罐头。

刘文轩被挤在车厢的角落,身上沾满了别人的汗味。

他看着窗外,一栋栋崭新的高楼像雨后的春笋,刺破了天空。

那些他少年时熟悉的街道和弄堂,早已被埋在了这些钢筋水泥的下面。

他想起他看过的那些卷宗。

一个老太太为了保住自己家的祖宅,躺在推土机前,最后被强行抬走。

一个年轻的男人,因为拿到的拆迁款不够买一套新房,半夜从烂尾楼上一跃而下。

这些悲剧,都和这座城市的疯狂扩张有关,也和王海涛的公司有关。

公交车在金海湾大酒店门口停了下来。

刘文轩下了车,抬头看着这栋在夜色中闪闪发光的建筑。

门口的喷泉随着音乐起舞,停车场里停满了黑色的轿车。

大多是奔驰和宝马,最显眼的是一辆黑得发亮的奥迪A6,车牌是四个8。

他穿着一件旧夹克,一条普通的裤子,脚上是一双沾了些泥土的鞋。

他这身打扮,和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门口的保安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没有上前阻拦,但眼神里的轻蔑藏不住。

刘文轩没在意,他径直走进旋转门。

大堂里的水晶灯亮得晃眼,空气中飘着一种昂贵的香水味。

他向服务员报了包厢的名字,服务员脸上掠过一丝惊讶,但还是礼貌地在前面引路。

包厢在三楼,名字叫“帝王厅”。

门是厚重的红木雕花门,推开它,像推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一股混合着酒气、菜香和烟味的喧嚣热浪扑面而来。

巨大的圆桌旁,已经坐满了人。

男人们大多红光满面,女人们则珠光宝气。

主位上,王海涛正搂着苏晴的肩膀,跟旁边的人大声说着什么。

刘文轩的出现,让包厢里热闹的气氛有了一个短暂的停顿。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聚光灯一样打在他身上。

苏晴看到他,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尴尬,还有一丝被深埋的怀念。

王海涛也看到了他,他眯起眼睛,像是在辨认一件蒙尘的旧物。

然后,他咧开嘴,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居高临下的审视。

好像在说,哟,你居然也来了。

03

“文轩!你可算来了!”

班长张健连忙起身,热情地拉着刘文轩,把他按在一个空位上。

那个位置,正好在王海涛的斜对面。

可以清楚地看到他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来晚了,自罚三杯!”

一个叫马俊的同学站起来起哄,他现在在王海涛的公司里当副总。

刘文轩笑了笑,端起酒杯,对大家说,路上堵车,我先敬大家一杯。

他喝得很干脆,一杯酒下肚,胃里有些发烧。

饭局的气氛重新热络起来。

话题很快就围绕着王海涛展开。

马俊像是捧哏的相声演员,总能恰到好处地把话头递给王海涛。

“海涛哥,听说你最近又拿下了东城那块地王?”

王海涛摆了摆手,故作谦虚地说,小项目,小项目而已。

但他脸上的得意,是怎么也藏不住的。

他开始大谈那个项目的前景,说要建成全市最高端的商业综合体。

说市里的领导对他多么器重,银行的行长追着要给他贷款。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洪亮,眼神却时不时地瞟向刘文...轩。

那是一种赤裸裸的炫耀,像孔雀在展示自己的羽毛。

刘文轩只是安静地吃菜,偶尔有人问他,他也只是简单地回答几句。

他对外面的工作,只说是省里一个清水衙门的文员。

这个身份,立刻引来了一些人同情的目光。

在他们看来,同学十年,王海涛已经成了翱翔在天空的雄鹰。

而刘文轩,这个当年的学霸,却成了一只在地上觅食的土鸡。

差距太大了,大到让人觉得有些残忍。

苏晴一直很沉默,她很少说话,只是微笑着给王海涛夹菜。

她的动作很优雅,但刘文轩能看到,她的笑容没有到达眼底。

有一次,她的目光和刘文轩在空中相遇。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迅速地移开了视线,端起面前的果汁喝了一口。

王海涛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他放下酒杯,把话题直接引到了刘文轩身上。

“文轩啊,在机关里干,一个月能拿多少钱?”

这个问题很直接,也很无礼。

包厢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看着刘文轩,等着他的回答。

04

刘文轩还没开口,班长张健就出来打圆场。

“海涛,问这个干嘛,大家同学一场,谈钱多伤感情。”

王海涛哈哈大笑,拍着张健的肩膀说,怎么会伤感情呢?

我这是关心老同学,要是文轩过得不好,我这个当同学的,得拉他一把。

他说得冠冕堂皇,但眼睛里的戏谑谁都看得出来。

他又转向刘文轩,追问道,说吧,没事,大家又不是外人。

刘文轩推了推眼镜,平静地说,没多少,够生活罢了。

这个模糊的回答,显然不能让王海涛满意。

马俊在旁边添油加醋,“海涛哥,你就别为难文轩了。”

“咱们这小城市,机关的工资都是死规定,一个月能有三千块就顶天了。”

一阵不大不小的哄笑声响了起来。

那笑声里,充满了对“三千块”这个数字的轻蔑。

王海涛像是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他靠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奥迪车钥匙。

钥匙上的四个环标志,在灯光下闪着银色的光。

他把钥匙“啪”的一声丢在桌子中央的转盘上。

转盘转动,那串钥匙正好停在了刘文轩的面前。

“文轩,你看,这玩意儿,我刚换的,顶配。”

王海涛指着那串钥匙,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

“不贵,也就七八十万吧。开着还行,就是底盘有点低,咱们市里有些路不好走。”

他说的,正是刘文轩白天去过的那些正在拆迁的城中村的路。

他又说,“对了,我上个月在龙湖湾也买了套别墅,带个小院子。”

“苏晴喜欢种花,我就让她随便折腾。改天你们都来玩啊。”

他一边说,一边亲昵地搂住苏晴的肩膀。

苏晴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挤出了一个笑容。

刘文轩看到了她手上的钻戒,很大,很闪。

但在那枚戒指的旁边,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攥得发白。

他想起很久以前,他送给苏晴一个草编的戒指。

苏晴高兴得跳了起来,说这是她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那些记忆,现在想起来,像上个世纪的故事。

遥远,而且不真实。

王海涛的表演还在继续,他彻底把这场同学会,变成了他的个人秀。

炫耀完车子和房子,他终于图穷匕见,把矛头再次对准了刘文轩。

“文轩,你有房子了吗?车呢?”

他明知故问,语气里充满了挑衅。

05

面对这咄咄逼人的问题,刘文轩只是摇了摇头。

“还没。”

这两个字,像是一滴水滴进了滚烫的油锅。

王海涛的兴奋点被彻底引爆了。

“还没?”他夸张地提高了音量,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兄弟,你都三十出头了吧?没房没车,那你住哪儿啊?”

“住宿舍。”刘文轩的回答依旧简单。

这个回答在别人听来,是窘迫。

但在刘文轩自己这里,是事实。

他这次出来,住的就是单位安排的招待所,那也算是宿舍。

王海涛笑得前仰后合,他指着刘文轩,对满桌的人说:

“听见没?我们的状元郎,住宿舍!”

马俊也跟着大笑,“文轩,你这可不行啊,得抓紧了。”

“现在姑娘多现实啊,没房没车,谁跟你啊?”

这句话,像一根针,扎在了苏晴的心上。

她的脸色白了白,端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

王海涛注意到了苏晴的表情,他误以为苏晴是在为刘文轩感到难堪。

这让他更加得意,他觉得自己在妻子面前,彻底碾压了她的前男友。

他站起身,端着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刘文轩身边。

他把一只手重重地搭在刘文轩的肩膀上,酒气喷了他一脸。

“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不行。”

“没房,没车,连个老婆都没有,你活着图个啥?”

这句话说得极重,也极具侮辱性。

整个包厢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班长张健的脸色很难看,他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在王海涛强大的气场面前,他的劝解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所有人都看着刘文轩,他们觉得,这次他总该发火了吧。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羞辱。

苏晴也抬起了头,她看着刘文轩,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哀求。

她希望刘文轩能反驳,能为自己争辩几句,哪怕是吵一架都好。

可是,刘文轩没有。

他甚至没有推开王海涛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透过厚厚的镜片,看着眼前这个得意忘形的男人。

他的脸上,没有愤怒,没有窘迫,甚至没有一丝波澜。

他平静得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这种极致的平静,反而让王海涛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烦躁。

他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所有的力量都无处宣泄。

为了找回场子,他决定抛出最后的“仁慈”。

“这样吧,兄弟,”他拍了拍刘文轩的肩膀,用一种施舍的语气说。

“看在苏晴的面子上,你别在机关里耗着了,来我公司。”

“我给你安排个清闲的职位,管管仓库什么的。”

“一个月,我给你开五千!够你租个好点的房子了,怎么样?”

说完,他得意地看着刘文-轩,等着看他感激涕零的表情。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无法拒绝的恩赐。

刘文轩终于有了反应。

他缓缓地推了推眼镜,嘴角甚至向上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

那是一个让人完全看不懂的笑容。

他看着王海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

“王总,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只是我这份工作,虽然不赚钱,但还挺重要的,暂时走不开。”

王海涛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色。

他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他觉得刘文轩是在不识抬举。

他正要发作,把杯子里的酒泼到刘文轩的脸上。

用更恶毒的话,来彻底撕碎他那可怜的自尊。

06

就在王海涛举起酒杯,包厢里的气氛紧张到极点的时候。

那扇沉重的红木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门没有锁,推门的动作很急,带起了一阵风。

一个穿着笔挺警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了进来。

他的身后,还跟着几名同样穿着制服,神情严肃的随行人员。

为首的男人国字脸,眉毛很浓,眼神像鹰一样锐利。

他一进门,整个包厢的喧嚣和油腻,仿佛都被他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场涤荡干净了。

空气,在瞬间变得严肃而冰冷。

桌上立刻有几个生意做大,见多识广的同学认出了来人。

他们脸上的醉意和笑容瞬间消失,代之以震惊和敬畏。

“钱……钱局长?”

有人压低了声音,难以置信地惊呼道。

来人正是这个市的公安局长,钱宏伟。

一个在本地新闻里,经常出现的大人物。

王海涛也愣住了,他举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中。

但他的反应极快,愣神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随即,巨大的狂喜涌上了他的心头。

钱局长怎么会来?肯定是哪位朋友知道他在这里吃饭,特意把局长请来给他捧场的!

这面子,可太大了!

今天这一下,足以让他在这个城市所有生意伙伴面前,把身价再抬高一个档次。

他立刻扔下刘文轩,脸上堆满了最谄媚的笑容。

他端着酒杯,迈着因激动而有些虚浮的步子,迎了上去。

“哎呀!钱局长!您看您,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快请上座,快请上座!我,海涛建筑的王海涛,我敬您一杯!”

他点头哈腰,姿态放得极低,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全场的同学,包括班长张健,都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他们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看着王海涛的背影。

他们觉得,王海涛的能量,已经通天了。

苏晴也暂时松了一口气,看着丈夫的背影,心里涌起了一丝与有荣焉的虚荣。

她想,这个男人虽然粗鄙,但在正事上,确实有他的本事。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所有人的思维都陷入了停滞。

让整个包厢的空气,彻底凝固成了冰块。

钱宏伟局长,根本没有看那个满脸堆笑、几乎要贴到他身上的王海涛。

他的眼神,甚至没有在王海涛身上停留哪怕零点一秒。

他像没有看见这个人一样,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脚步沉稳,目标明确,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海涛伸出去的手,和脸上那谄媚的笑容,就那样尴尬地僵在了半空中。

他脸上的表情,从狂喜,到困惑,再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钱宏伟锐利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在全场迅速扫过。

最后,精准无误地,锁定在了角落里。

锁定在了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旧夹克,戴着黑框眼镜。

从始至终都沉默不语,平静得像个局外人的刘文轩身上。

在全场同学震惊到下巴快要掉下来的目光中。

在王海涛那由惊骇转为恐惧的注视下。

在苏晴那双难以置信的美丽眼眸里。

钱宏伟,走到了刘文轩的面前。

他停下脚步,双脚并拢,身体站得笔直。

然后,他对着刘文轩,微微欠下了身。

这是一个下级向上级汇报工作时,才会有的标准姿态。

他的语气,无比恭敬。

他的声音,清晰洪亮,每一个字都像一颗钉子,狠狠地钉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里。

“刘专员,外围人员已经全部就位。”

“关于对本市‘东城改造’等几个重点项目的跨区域联合检查,随时可以开始。”

“请您指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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