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家墙皮常年渗水,找不到原因决定搬家,搬行李时对门大妈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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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这墙都泡成豆腐渣了,你们物业到底管不管?”

李静指着墙角那片黄褐色的水渍,声音里带着压抑了太久的火气。电话那头的物业经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和稀泥,说着“再派人去看看”、“可能是老楼通病”。

李静“啪”地挂了电话,胸口堵得慌。这面墙,就像她这几年的生活,潮湿、压抑,找不到根源,也看不到尽头。她受够了。

一个星期后,搬家公司的卡车停在了楼下。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01

李静在这座城市里,像一棵不算茁壮但也努力扎根的植物。

她三十二岁,未婚,在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做行政,工作不算忙,但也绝不清闲。每天挤着早晚高峰的地铁,回到这个一室一厅的老破小。

房子是租的,签了五年长租合同,图的就是稳定和便宜。

入住的第二年,卧室靠着卫生间的那面墙,就开始不对劲了。先是墙皮鼓起一个个小包,像得了皮肤病。接着,墙角开始泛出水渍,一圈一圈地扩大,颜色由浅黄变成难看的黄褐色。

最要命的是那股味道,一股常年不散的霉味,像影子一样跟随着她。

她找过房东,房东说这是老楼,没办法。她找过物业,物业派来的师傅敲敲打打,砸开过墙角的瓷砖,检查了她家的水管,说没问题。又去楼上楼下问了个遍,也都说自家不漏水。

这水,就像是凭空从墙体里长出来的一样。

李静是个要强的性子,甚至有点执拗。她不信邪,自己上网买来防水涂料,一遍遍地刷。可没过两个月,那片水渍又顽固地渗透出来,像是在嘲笑她的徒劳。

渐渐地,她也累了,甚至有些麻木了。

每天下班回家,第一眼就是那面“大花脸”墙。她用一张巨大的装饰布盖住,自欺-人。朋友想来家里做客,她总是找借口推脱,房子是租来的,但生活不是,她心里那点小小的自尊,不允许别人看到她如此狼狈的居住环境。

对门的张大妈,是她在这个楼里唯一的“熟人”。

说是熟人,其实也只是点头交。张大妈六十多岁,一个人住,平时最大的爱好,似乎就是搬个小马扎坐在楼道里,观察着来来往往的邻居。

她对李静格外“关心”。

“小李,又加班啦?”

“小李,买这么多菜,一个人吃得完吗?”

“小李,你那屋的墙,还没好呢?”

李静起初还礼貌地笑笑,回答几句。后来,她觉得这种关心带着一种窥探的意味,让她不舒服。尤其是每次提到那面墙,张大妈的眼神总有些飘忽。李静只当她是老年人话多,渐渐地,也就只是点点头,匆匆开门进屋,把那份“关心”关在门外。

她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存钱,然后离开。

02

打破这份压抑许久的平静的,是母亲的到来。

母亲从老家坐了五个小时的高铁,特地来看她,给她带了亲手做的腊肠和酱菜。李静去车站接她,母女俩一路聊着家常,很是亲热。

可一打开房门,母亲脸上的笑容就僵住了。

“静静,你这屋里……怎么一股这么大的霉味?”母亲的鼻子很敏感,她一边说着,一边把手里的东西放在玄关,然后径直往里走。

李静的心咯噔一下,她自己住久了,几乎都快闻不到了。可被母亲这么一提醒,那股潮湿腐烂的气味,仿佛瞬间浓烈了十倍,无孔不入。

“妈,可能是最近雨水多,有点潮。”她试图掩饰。

母亲没有说话,她在小小的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卧室门口。卧室的门开着,母亲一眼就看到了那面被装饰布盖住的墙。

她走过去,没有丝毫犹豫,伸手就掀开了那块布。

“老天爷!”母亲倒吸一口凉气,声音都在发颤,“这……这墙都烂成这样了!你怎么还住得下去啊?”



那片蔓延了半面墙的黄褐色水渍和脱落的墙皮,像一道丑陋的伤疤,赤裸裸地暴露在母亲惊愕的目光里。

李静的脸瞬间涨红了,像是自己最不堪的秘密被人当众揭开。她所有的故作坚强,在母亲心疼的眼神里,溃不成军。

“妈,我……”她想解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别说话!”母亲转过身,眼圈都红了,“我让你来大城市,是让你过好日子的,不是让你住这种鬼地方的!这会生病的你知不知道!”

母亲的激动,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静的心上。是啊,她一直在忍,可她到底在忍什么呢?

那天下午,母亲哪儿也没去,就待在房子里。她一会儿凑近了墙闻闻,一会儿用手摸摸湿度,甚至还趴在地板上,想看看水是不是从地底渗上来的。

她用半辈子的生活经验得出一个结论:“这水不对劲。正常的漏水不是这样的,这倒像是……像是墙自己在哭一样。”

“墙自己在哭”,这个比喻让李静心里一寒。

当晚,母亲就睡在客厅的沙发上,说是卧室里味道太重,怕犯鼻炎。

躺在卧室床上的李静,听着客厅里母亲因睡不惯沙发而辗转反侧的声音,看着天花板,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早,母亲对她说:“静静,搬家吧。这地方不能住了。钱不够,妈这里有。”

李静看着母亲熬得通红的眼睛,点了点头。她拿出手机,点开银行APP,把那个数字给母亲看。

“妈,钱够。我早就想搬了。”

这一刻,搬家的念头,从一个模糊的想法,变成了一个斩钉截铁的决定。

03

母亲的到来,像一阵龙卷风,彻底改变了李静的计划。

她不再犹豫,当天就联系了中介。母亲则像个监工,陪着她一起看房,把关每一个细节,生怕女儿再受一点委屈。不到一个周末,她们就敲定了一套阳光充足的新公寓。

签完合同,李静和母亲回到那个压抑的小屋,开始着手打包。

有了母亲的帮忙,打包的进度快了很多。母女俩一边整理东西,一边聊着天,气氛难得的温馨。

就在这时,对门的张大妈又来了。

她端着一小碗刚出锅的饺子,笑呵呵地敲开了门:“哟,大姐也来啦?我刚包了点饺子,给你们尝尝鲜。”

“哎呀,太客气了,快请进。”李静的母亲是个热情好客的人,连忙把张大妈迎了进来。

张大妈的眼神,却第一时间就飘向了卧室那面已经不再遮掩的“大花脸”墙。因为书柜被挪开了一点,墙角的惨状看得更加清楚。

“阿姨,您看我这墙,都愁死人了。”李静的母亲是个直性子,忍不住就跟邻居抱怨起来,“住了这么久,都找不出原因,真是邪门了。”

李静注意到,在母亲说“邪门”两个字的时候,张大妈端着碗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咳,老楼嘛,都这样。”张大妈的笑容有点僵硬,她避开李静母亲的目光,把饺子放在桌上,“墙体老化了,一到下雨天就容易返潮。住久了……习惯了就好。”

“这可不是返潮。”母亲立刻反驳道,“我们家老房子比这旧多了,也没见过这样的。这水渍颜色不对,味道也不对。小李说好几年了,物业也查不出来,这肯定有别的原因。”

母亲的话,说得又快又肯定,像是在质问。

张大妈的脸色更不自然了,她眼神慌乱,干笑了两声:“是……是吗?那……那我就不清楚了。你们……你们忙,我先回去了。”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连自己家的饺子碗都忘了拿。

母亲看着她的背影,皱起了眉头,对李静小声说:“你这个邻居,怎么怪怪的?一说你家这墙,她就跟躲瘟神一样。这里面是不是有事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李静猛地想起之前张大妈种种的反常。她总是在自己提到墙的时候岔开话题,她的关心也总是围绕着这面墙。以前李静只觉得她爱管闲事,现在被母亲这么一点,她才发现,张大妈不是在关心,更像是在“监视”。

她监视的,就是这面墙。

04

母亲没待几天就回老家了,但她的话,却在李静心里扎了根。

送走母亲后,李静看张大妈的眼神,就多了几分审视。她越是观察,就越觉得母亲说得对。

张大妈的反常,已经到了毫不掩饰的地步。

李静把打包好的箱子一个个码在客厅,张大妈会借口过来送点水果,眼睛却在箱子上打转,似乎想计算她搬家的进度。

搬家公司打电话来确认搬运时间,李静在电话里提了一句“周六早上九点”,当天下午,张大妈就在楼道里“偶遇”她,旁敲侧击地问:“小李,周末要出远门啊?”

最让李静感到毛骨悚然的,是一天晚上。

她加班到很晚才回家,楼道里的声控灯坏了,一片漆黑。她摸索着走到家门口,正要掏钥匙,却借着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看到对面的门上,猫眼的位置,有暗光一闪而过。

有人在门后看她。

李静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几乎可以确定,门后的那个人,就是张大妈。

一种被窥视的、黏腻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舒服。她没有声张,只是迅速开门进屋,然后立刻反锁。

她走到自己的猫眼前往外看,外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她知道,那双眼睛一定还在。

张大妈到底在紧张什么?她在害怕什么?

谜底,似乎都指向了那面渗水的墙。

李静走到墙边,看着那片丑陋的斑驳。她下定决心,必须在离开之前,弄清楚这一切。她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更是为了给自己这几年不明不白的忍耐和委屈,讨一个说法。

这个隐藏在墙壁背后,又或者说,隐藏在对门邻居行为背后的秘密,她一定要亲手揭开。

05

搬家那天,是个阴天。

搬家公司的两个师傅一早就到了,干活麻利,楼上楼下地搬运着封好的纸箱。

李静站在已经空了大半的客厅里,指挥着师傅们。

对面的门,像往常一样,开着一道缝。张大妈的身影在门后若隐若现,像个紧张的哨兵。她没有出来,但李静能感觉到,那道焦灼的视线,一直没有离开过自己家。

“师傅,最后就这个书柜了,麻烦两位搭把手。”李静指着卧室里那个靠墙的最后一个大件。

这个书柜很高很重,当初搬进来的时候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它也一直充当着遮挡墙壁的最后一道屏障。

两个师傅一前一后,喊着号子,把书柜缓缓地往前挪。

随着书柜与墙壁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一股更浓的霉味混合着泥土的腥气,从墙后涌了出来。

“嘿,小姑娘,你这墙可真够可以的啊!”一个师傅被呛得咧了咧嘴。

李静没说话,她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书柜后面的墙壁。

当书柜被完全挪开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墙面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因为常年被书柜捂着,不透气,那里的墙皮已经不是脱落,而是变成了一层黑绿色的霉斑,摸上去湿乎乎、软绵绵的,像腐烂的苔藓。



就在这时,“哗啦”一声轻响。

一块巴掌大的墙皮,因为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和湿气,从墙上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变成一摊烂泥。

而墙皮脱落的地方,露出的不是里面的红砖或水泥,而是一个黑乎乎的……小洞。

李静的心猛地一缩。

“哎呀!小李!”

一声尖锐的惊叫从门口传来。一直躲在门后的张大妈,再也忍不住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冲了过来。

她冲到墙边,想用身体挡住那个破口,可为时已晚。她的脸上血色尽失,嘴唇哆嗦着,眼神里是全然的恐慌。

“别……别看了!快……快搬东西吧,要下雨了!”她语无伦次地催促着,伸手就想去拉李静。

李静没有动,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张大妈。这个老人此刻的惊惶,远超一个普通的好奇邻居。

李静察觉她眼神躲闪,冷冷地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一瞬间,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凝固了。两个搬家师傅面面相觑,停下了手里的活。

张大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看着李静冰冷的眼神,最后一丝伪装也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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