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为嫁豪门故意怀了我,父亲原配得知后:你离开,孩子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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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人生,是从一张六百万的支票开始的。

这是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的事情。

那张轻飘飘的纸,比我当时刚出生时八斤的体重,要重得多。

它决定了我姓什么,我在哪里长大,以及……我管谁叫“妈妈”。

我常常会想,在我那个所谓的母亲,林晚,看到那张支票的时候,她究竟在想什么?

是终于得偿所愿的解脱,还是被迫骨肉分离的痛苦?

又或者,她看着襁褓中的我,只是在计算一笔得失。

毕竟,为了嫁入豪门,她可以不择手段地怀上我。

那么,为了六百万,她又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

还有那个女人,我父亲的原配,苏曼。那个被称为“江城第一名媛”的女人,签下那张支票时,又是何种心情?

是捍卫婚姻的决绝,还是对一个无辜婴儿的怜悯?

他们三个人,在二十多年前那个风起云涌的夏天,用金钱、欲望和仇恨,共同导演了一出大戏。

而我,就是那场戏里,最重要的道具。



01.

江城的盛夏,空气里都弥漫着金钱与香水混合的燥热气息。

“星河”画廊里,冷气开得很足,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林晚端着托盘,穿着统一的侍者制服,穿梭在人群中,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眼神却像最老练的猎手,精准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她在寻找一个机会,一个能让她彻底摆脱贫穷泥潭的机会。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人群中央的那个男人身上。

沈智渊。

江城无人不知的名字,身价百亿的“盛源集团”创始人,一个白手起家,仅用了十年就建立起自己商业帝国的传奇。

他身边围满了人,但他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只是偶尔举杯示意,神情疏离。

林晚深吸一口气,端着两杯香槟,朝着目标走去。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像猫。

“先生,您的香槟。”

一个不经意的趔趄,林晚手中的酒精准地洒在了沈智渊昂贵的西装上。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低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晚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眼眶泛红,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柔弱又无助。

沈智渊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湿透的衣襟,眉头微皱,但当他抬起头,看到林晚那张梨花带雨,却又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时,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玩味。

这张脸,太干净了,干净得不像这个名利场里的人。

他挥了挥手,示意旁边想要上前来斥责林晚的助理退下。

“没关系。”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去忙你的吧。”

林晚咬着唇,像是被这意料之外的宽容惊到了,眼里的泪水真的滚落下来:“先生,您的衣服很贵吧?我……我赔给您。”

她一边说,一边手忙脚乱地想从口袋里掏出什么,那窘迫又倔强的模样,让周围那些看戏的名媛们都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沈智渊看着她,忽然笑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随意地递给身边的助理,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林晚面前。

“衣服不用赔了。”

“明天打这个电话,就说你弄脏了我的衣服,我的秘书会安排,让你赔一件新的。”

他的话听起来像是要求赔偿,但把私人名片给一个侍者,其背后的含义,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林晚接过那张薄薄的、却重若千斤的名片,指尖微微颤抖。

她知道,鱼上钩了。

02.

林晚需要钱,很需要。

医院里,她母亲的病床边,各种仪器的滴答声像是催命的符咒。医生下了最后通牒,再凑不齐三十万的手术费,就只能准备后事了。

她那个赌鬼父亲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留下的只有一屁股还不清的烂账。

林晚攥着那张名片,在医院惨白的走廊里站了一夜。

她很清楚,拨通这个电话,她将要付出的代价是什么。但看着监护室里母亲苍老的脸,她别无选择。

另一边,沈智渊回到了他位于山顶的别墅。

偌大的房子里一片清冷。

他的妻子苏曼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优雅地翻阅着一本财经杂志。她穿着一身真丝睡袍,妆容精致,仿佛随时准备出席一场晚宴。

“回来了?”苏曼头也没抬,声音和这栋房子一样,听不出一丝温度。

“嗯,画展很无聊。”沈智渊扯了扯领带,随口应道。

“下周的慈善晚宴,你必须出席。”苏曼翻过一页杂志,“王总那边指名了要见你,他们家族的基金会是这次最大的捐赠方。”

“知道了。”

两人之间再无对话。

他们的婚姻,更像是一场完美的商业合作。苏曼出身名门,她的家族在沈智渊创业初期给予了至关重要的帮助。而沈智渊则用他的商业天赋,让两家的财富呈几何倍数增长。

他们是外人眼中最般配的夫妻,强强联合,无可匹敌。

但只有沈智渊自己知道,这栋别墅有多冷。苏曼是个完美的妻子,完美的商业伙伴,却唯独不像个爱人。她永远冷静、理智、得体,像一本精美的教科书,找不到任何错处,却也激不起任何波澜。

沈智渊坐在沙发上,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画廊里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那双眼睛里的慌乱、倔强和孤注一掷的野心,像一根滚烫的针,刺破了他早已麻木的心。

第二天,他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电话那头的声音怯生生的,带着一丝颤抖:“喂……是沈先生吗?我……我是昨天弄脏您衣服的那个……”

沈智渊笑了。

他知道,他的生活,要开始变得“有趣”了。



03.

那件弄脏的西装,林晚自然是赔不起的。

沈智渊的秘书告诉她,那件衣服是意大利顶级品牌的手工定制款,价值六位数。

林晚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久到秘书都有些不耐烦。

最后,她用蚊子般的声音说:“我……我没钱,但我可以做任何事来补偿。”

这正是沈智渊想要听到的答案。

不久后,林晚从画廊辞了职。

她住进了一套位于市中心的高级公寓,是沈智渊送给她的。衣柜里塞满了她过去连看都不敢看的奢侈品牌,梳妆台上摆着全套的顶级护肤品。

母亲的手术费很快就凑齐了,并且被安排进了江城最好的私立医院,由最权威的专家主刀。

林晚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来的。

她成了沈智渊的秘密情人。

沈智渊被她身上那种野蛮生长的生命力深深吸引。她和苏曼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她会因为一部煽情的电影哭得稀里哗啦,会因为吃到一家好吃的路边摊而开心一整天,她会撒娇,会示弱,会用最直白的方式表达她的崇拜和爱慕。

这些,都是沈智渊在苏曼那里从未得到过的情感反馈。

他在林晚这里,找到了作为男人的,最原始的征服感和被需要感。

他开始频繁地留宿在林晚的公寓,有时候甚至会推掉重要的应酬。

林晚也逐渐在这场关系中投入了真实的感情。沈智渊的成熟、稳重和偶尔流露出的温柔,让她产生了依赖。她开始幻想,或许有一天,她能真正取代那个名叫苏曼的女人,成为名正言顺的沈太太。

她开始在沈智渊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苏曼。

“沈太太一定很幸福吧?有你这么成功的丈夫。”她一边给沈智渊按摩肩膀,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

沈智渊的身体僵硬了一下,淡淡地说:“我们之间,和你想象的不一样。”

林晚立刻捕捉到了他话语里的缝隙,她顺势靠进他怀里,轻声说:“智渊,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能陪着你就好。”

她越是表现得善解人意、不争不抢,沈智渊内心的天平就越是向她倾斜。

04.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苏曼的敏锐,远超沈智渊的想象。

丈夫晚归的次数越来越多,身上总带着不属于自己的香水味,接电话时会下意识地避开她。这些细微的变化,足以让苏曼嗅到危险的气息。

她没有大吵大闹,那不符合她的身份。

她只是在一个平常的清晨,沈智渊准备出门上班时,帮他整理领带,然后微笑着说:“智渊,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送了我一条‘海洋之心’的项链,真漂亮。”

沈智渊的动作停顿了一秒。

那条“海洋之心”,是上周他在拍卖会上花天价拍下的,现在就锁在林晚公寓的保险柜里。

他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是吗?那我改天也去拍一条送给你。”

苏曼的笑容依旧完美无瑕:“好啊。不过我听说,那条项链是世间孤品呢,可遇不可求。”

车里,沈智渊的脸色阴沉下来。

他知道,苏曼在警告他。

那天晚上,他没有去林晚的公寓。他回了家,还带了一份苏曼最喜欢的礼物。

夫妻二人吃了一顿相敬如宾的晚餐。

饭后,苏曼泡了一壶茶,递给他:“智渊,盛源能有今天,是你我的心血,更是我们两家人的心血。我不希望看到任何意外发生,动摇公司的根基。”

她的话点到为止,却字字诛心。

她在提醒他,他们的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背后捆绑的是两个家族的利益和一家上市公司的未来。离婚,对他的事业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沈智渊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烦躁和压力。

一边是能带给他激情和慰藉的林晚,一边是能带给他事业和地位的苏曼。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

而这种摇摆,让另一个女人彻底失去了耐心。

05.

林晚发现沈智渊来的次数变少了。

他开始用“忙”、“开会”作为借口。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出事了。她内心的不安全感疯狂滋生,她害怕自己会被随时抛弃,重新打回那个贫穷的原形。

她意识到,仅仅抓住一个男人的心是远远不够的。

她需要一个更重,也更无法被拒绝的筹码。

一个月后,林晚拿着一张化验单,在公寓里等了沈智渊整整一夜。

当沈智渊带着一身疲惫和酒气在凌晨推开门时,林晚冲了上去,将那张纸塞到他手里。

“智渊,我怀孕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一半是喜悦,一半是赌博般的紧张。

沈智渊看着化验单上那个“阳性”的结果,酒意瞬间醒了大半。他的表情很复杂,有震惊,有喜悦,但更多的是一种被逼到绝境的烦躁。



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

“你……确定吗?”他干涩地问道。

“我确定!已经六周了!”林晚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里闪烁着泪光,“这是我们的孩子,智渊。”

“孩子”这两个字,像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了沈智渊的心上。

他和苏曼结婚多年,一直没有孩子。不是不想要,而是苏曼的身体……根本无法生育。这是他们夫妻之间,一个绝口不提的秘密。

现在,林晚怀了他的孩子。

这意味着,他将拥有自己的血脉,一个继承人。

林晚敏锐地捕捉到了他神情的变化,她知道自己赌对了。她立刻乘胜追击,抱着沈智渊的胳膊,哭着说:“我不管,我一定要生下他!就算你不要我们,我也要一个人把他养大!”

她的话,彻底击溃了沈智渊的心理防线。

他将林晚紧紧抱在怀里,第一次对她说出了那句她梦寐以求的承诺。

“你放心,我会给你们母子一个名分。”

06.

沈智渊的承诺,像一剂强心针,让林晚彻底安心。

她开始安心养胎,享受着沈智渊无微不至的照顾。他甚至已经开始为未出生的孩子准备婴儿房和各种用品。

林晚觉得,自己离沈太太的位置,只有一步之遥。

然而,她低估了苏曼。

苏曼早就找了私家侦探,沈智渊和林晚的一举一动,包括林晚怀孕的消息,都以最快的速度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收到照片和孕检报告的那一刻,苏曼正在插花。

她看着一张林晚抚摸着小腹,被沈智渊小心翼翼扶着的照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手里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断了一朵开得最盛的玫瑰。

花头掉落在地,如同被斩首。

她没有立刻发作,她在等,等一个最佳时机。

终于,在一个沈氏家族的家宴上,沈智渊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苏曼提出了离婚。

他的理由很简单,却也最伤人:“苏曼,我们之间没有感情,现在,我爱上了别人,她还怀了我的孩子。我必须对她们负责。”

一石激起千层浪。

沈家的长辈们又惊又怒,纷纷斥责沈智渊忘恩负义。

所有人都以为苏曼会崩溃,会歇斯底里。

但她没有。

她只是静静地听完,然后抬起眼,目光平静地看着沈智渊,那眼神里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

“好。”

她只说了一个字。

这个反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沈智渊。他准备了一肚子应对她哭闹的话,此刻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苏曼缓缓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沈智渊的脸上,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沈智渊,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让她感到恶心的家宴。

她的背影,挺拔,决绝,像一个即将走上战场的女王。

07.

离婚,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尤其当它牵扯到上百亿的资产分割和两个家族的颜面时。

沈智渊以为苏曼的“好”是妥协,但他很快就发现自己错了。

苏曼没有在财产上与他过多纠缠,她甚至主动放弃了一部分股权的要求,这让沈智渊一度以为她已经心灰意冷。

但真正的风暴,发生在他看不见的地方。

苏曼的娘家,苏氏集团,开始不动声色地收紧与盛源集团的合作。几个原本板上钉钉的合作项目,突然被告知需要“重新评估”。银行方面,也开始对盛源的贷款审批变得异常谨慎。

沈智渊很快就感觉到了压力。

公司的股价开始小幅波动,董事会里也出现了一些质疑的声音。他这才意识到,苏曼这些年以沈太太身份积累的人脉和影响力,远比他想象的要深厚。

她不是在争财产,她是在釜底抽薪,在动摇他事业的根基。

沈智渊焦头烂额,他去找苏曼,第一次低了头:“苏曼,我们没必要闹成这样。你有什么条件,可以直接提。”

苏曼正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她甚至没抬头看他,只是淡淡地说:“我的条件,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那就是不离婚。”

“你明知道那不可能!”沈智渊怒道,“小晚已经快要生了!”

“哦?”苏曼终于停下笔,抬起头,目光像淬了冰的刀子,“那又如何?一个私生子而已。沈智渊,你是不是以为,我离开你,就活不了了?”

她站起身,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

“你错了。是你离不开我,或者说,是你的盛源集团,离不开我身后的苏家。”

“你想清楚,是要一个会给你惹麻烦的女人和私生子,还是要你的商业帝国。”

苏曼的话,让沈智渊如坠冰窟。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或许根本不了解这个同床共枕了近十年的妻子。她的冷静和狠辣,让他感到了彻骨的寒意。

而此时的林晚,对此一无所知。

她正沉浸在即将成为豪门阔太的美梦里,每天逛着母婴用品店,为孩子的出生做着准备,幻想着自己穿上婚纱,挽着沈智渊,接受所有人祝福的场景。

08.

苏曼的反击,精准而致命。

她没有在媒体上哭诉,没有去攻击林晚,而是选择了一个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突破口——林晚的家人。

林晚那个好赌的父亲,被一笔神秘的资金引诱,欠下了巨额高利贷。

追债的人很快就找到了正在高级病房里养病的林母,以及住在高级公寓里的林晚。

一群纹身的壮汉冲进公寓时,林晚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没有动手,只是把一张张血红的欠条甩在林晚脸上,警告她,如果三天内不还钱,他们就会把她父亲的丑事,以及她作为小三插足别人家庭,未婚先孕的事情,捅给江城所有的媒体。

“到时候,让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出名!”

林晚浑身冰冷,她知道,这是苏曼的手段。

她哭着给沈智渊打电话,沈智渊正在公司处理被苏家卡住的项目,焦头烂额。听到这件事,他第一反应是愤怒,第二反应却是无力。

他立刻派人去处理,用钱打发了那些追债的人。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很快,网络上开始出现一些匿名的帖子,含沙射影地讲述一个“捞女”如何处心积虑勾搭上市公司老总,用肚子逼宫上位的“励志”故事。

帖子里虽然没有指名道姓,但各种细节都指向了林晚和沈智渊。

林晚的过往,她贫寒的家境,她在各种会所打工的经历,都被扒得一干二净。

她成了江城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一个笑话。

沈智渊花钱压下了热搜,删除了帖子,但流言蜚语一旦传开,就再也收不回来了。

林晚第一次感受到了来自那个正牌妻子的压力,那是一种无声的,却能将人碾碎的力量。她开始害怕,她抱着沈智渊,一遍遍地问:“智渊,你不会不要我吧?你答应过会娶我的!”

沈智渊抱着她,口中安抚着,心里却第一次产生了一丝动摇。

他为了这个女人和孩子,付出的代价,似乎比他预想的要大得多。

09.

在无休止的拉扯和争斗中,林晚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

最终,在医院里,她剖腹产生下了一个六斤八两的女儿。



女儿的出生,暂时缓和了紧张的局势。

沈智渊看着襁褓中那张和他有几分相似的小脸,内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所填满。这是他的血脉,是他生命的延续。

他对林晚的愧疚和对孩子的父爱,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下定决心,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要给这个孩子一个完整的家。

他再次找到苏曼,这一次,他的态度无比坚决。

“苏曼,这是我的底线。我可以多给你百分之十的股份,但这个婚,必须离。”

苏曼看着他,忽然笑了。

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怜悯和嘲讽。

“沈智渊,你还是那么天真。”她说,“你以为,我做这么多,只是为了钱吗?”

在沈智渊和林晚都以为苏曼会继续在商业上纠缠时,苏曼却突然松了口。

她同意离婚。

并且,迅速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字。

这个突如其来的转变,让沈智渊和林晚都欣喜若狂。他们以为,是孩子的出生让苏曼彻底死了心,是他们最终赢得了这场战争。

林晚躺在月子中心,畅想着美好的未来。沈智渊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开始筹备他和林晚的婚礼。

然而,就在林晚出月子的前一天。

她的病房门被敲响了。

进来的不是沈智渊,而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神情严肃的中年男人。

他身后,还跟着两名同样着装的律师。

“林晚小姐,你好。”男人礼貌地欠了欠身,自我介绍道,“我是苏曼女士的代理律师,我姓王。”

林晚的心,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

“苏……苏曼?她想干什么?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王律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只是从公文包里拿出两样东西,轻轻地放在了林晚面前的桌子上。

一张支票。

和一份合同。

10.

那张支票,是瑞士银行的现金支票。

上面的数字,让林晚的呼吸瞬间停止了。

六百万。

一串零,像一个个黑色的漩涡,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

“这是什么意思?”林晚的声音在颤抖。

王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淡得像在播报天气。

“苏女士的意思很简单。这张支票,是给你的补偿。”

“作为交换,”他将那份合同推到林晚面前,“你需要签了这份协议,放弃孩子的抚养权,并且承诺,永远离开江城,永远不再出现在沈先生和孩子的面前。”

林晚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像是没听懂,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懂了。

“你说什么?放弃……抚养权?她疯了吗!这是我的孩子!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她尖叫起来。

王律师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冷静地陈述着事实。

“林小姐,我想你需要认清现实。第一,你和沈先生没有婚姻关系,这个孩子在法律上属于非婚生子。第二,以苏女士和沈先生的财力、社会地位以及律师团队,如果真的打起官司,你觉得你有几成胜算能拿到抚养权?”

“我们会向法庭证明,你存在欺诈、勒索等行为,并且你的原生家庭环境,以及你的过往经历,都不利于孩子的成长。”

“到时候,你不仅拿不到孩子,还会身败名裂,一分钱都拿不到。”

王律师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冰冷的刀,精准地刺进林晚最脆弱的地方。

他顿了顿,给了她最后一击。

“苏女士说了,她无法生育。她会把这个孩子,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来抚养。她能给孩子最好的教育,最优越的生活,最光明的未来。这些,是你给不了的。”

“六百万,买你女儿一个豪门千金的前程。林小姐,这笔买卖,很划算。”

林晚浑身颤抖,她看着桌上的支票,又回头看了看身边婴儿床里,那个正在熟睡的,自己的亲生女儿。

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将支票上的数字照得金光闪闪,也让那份黑色的合同显得格外刺眼。

门外,似乎传来了沈智渊的脚步声。

王律师看了看手表,语气里带了一丝催促。

“林小姐,我的时间不多。沈先生很快就会过来。”

“你是选择抱着你的女儿,在贫穷和流言蜚语中过一辈子,还是选择拿着这笔钱,去过你梦寐以求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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