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女儿昏迷3年怀孕,母亲偷装摄像头后,得知凶手面目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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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孙兰无微不至照顾植物人女儿三年,这天她发现女儿腹部隆起。



悄悄安了监控后,她看到凶手竟是最亲近的人……

三年前,孙兰的女儿婷婷,因为一场煤气泄漏事故,导致她的大脑皮层受到了不可逆的损伤,成了植物人。

从那天起,孙兰的人生,也被关进了这个只有二十平米的房间里。

她辞掉了工作,靠着女儿出事前留下的一点积蓄,和政府微薄的救济金,过着与世隔绝的日子。

丈夫早逝,她是婷婷唯一的依靠。

婷婷,也是她活下去的,唯一一根稻草。

日复一日,生活被切割成精准的模块。

清晨,翻身,拍背,用温水擦拭每一寸肌肤。

中午,用针筒将搅拌成糊状的食物,缓缓注入胃管。

傍晚,按摩僵硬的四肢,活动每一个关节。

夜里,她就睡在女儿脚边的一张小折叠床上。

哪怕女儿发出一声最轻微的梦呓,她也能在第一时间惊醒。

婷婷的身体,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干净,柔软,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可她的人,就像一尊精美的蜡像,没有思想,没有回应。

孙兰常常看着女儿安静的睡颜,一看就是几个小时。

婷婷,你到底,被困在了哪个醒不来的梦里?

这个家里,几乎没有外人。

唯一的例外,是住在对门的邻居,老李。

老李是个退休的骨科医生,为人热心。

他看孙兰一个女人家不容易,每周都会过来搭把手,帮着一起给婷婷做专业的肌肉按摩。

他总说,多活动,对身体有好处,说不定哪天神经就被刺激得苏醒了。

孙兰对他,充满了感激。

除了老李,偶尔还会有一个人上门。

是婷婷的大学同学,一个叫陈宇的男孩。

婷婷出事的时候,这个男孩正在追她。

这三年来,他没有再谈恋爱,每个月都会雷打不动地来看婷婷一次。

他会带来一束新鲜的雏菊,坐在床边,陪婷婷说一些学校里的事。

所有人都说他有情有义。

孙兰也觉得,这个男孩,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

地狱的门,就是被她身边最信任的人,亲手推开的。

孙兰发现不对劲,是从给婷婷洗澡开始的。

那天,她像往常一样,费力地把女儿抱进浴室。

当她解开女儿睡衣的扣子时,动作顿住了。

她发现,婷婷的小腹,似乎不再是记忆中那般平坦。

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她能摸到一丝不正常的,发硬的弧度。

孙兰的心,咯噔一下。

是……长东西了?

这个念头,像一条冰冷的毒蛇,瞬间缠住了她的心脏。

她不敢声张,只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更加留心地观察着女儿的身体。

那个弧度,没有消失。

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明显。

孙兰的心,也跟着这个弧度,一点点地,坠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每晚都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女儿肚子上那道诡异的曲线。



她不敢往最坏的方向想,只能一遍遍地催眠自己,是积食,是腹水,是身体机能紊乱。

终于,在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她再也无法自欺欺人。

她借口说家里的水管坏了,把对门的邻居老李,请了过来。

“老李,麻烦你了。”

孙兰给老李倒了杯水,手抖得厉害。

“你懂医,能不能……帮我看看婷婷?”

“我总觉得,她肚子……有点不对劲。”

老李没有多想,放下水杯就走进了婷婷的房间。

他专业地掀开被子,解开婷婷的睡衣。

当他的目光落在婷婷那已经无法用“微隆”来形容的小腹上时,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

他那双见过了无数病患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浓浓的震惊和愤怒所取代。

他伸出手,用一种极其专业的手法,在婷婷的腹部轻轻按压,探查。

半晌,他猛地直起身,脸色铁青地转过头,看着孙兰。

“孙兰。”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显得有些沙哑。

“你马上……报警。”

孙兰的最后一丝侥幸,被这句话彻底击碎。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滚滚而下。

“她这不是生病。”

老李攥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她这是……被人给糟蹋了!”

报警吗?

孙兰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无法想象,警察来了之后,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勘察,取证,盘问……

到时候,整栋楼,整个小区,都会知道,她那个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女儿,被人搞大了肚子。

那些同情的目光,会变成什么?

是猎奇?是鄙夷?还是茶余饭后的肮脏笑料?

婷婷已经这么苦了。

她不能再让她,连最后的一点尊严,都保不住。

“不……”

孙兰从地上爬起来,擦干眼泪,眼神里透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偏执。

“我不报警。”

“老李,谢谢你,这件事,我自己来处理。”

“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个畜生,亲手给揪出来!”

老李看着她布满血丝的双眼,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他知道,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有些伤痛,是法律无法弥补的。

送走老李,孙兰把自己反锁在家里。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

极致的悲痛过后,是冰冷到骨子里的愤怒和杀意。

她的大脑,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运转起来。

这三年来,能够长时间、无防备地接触到婷婷的男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婷婷的同学,陈宇。

一个是住在对门的,老李。

是陈宇吗?

那个看起来阳光、深情,每个月都风雨无阻来看婷婷的男孩?

孙兰想起,每次陈宇来,她为了让他们“单独”待一会儿,都会借口去厨房做饭,或者去楼下买东西。

那段时间,就是他的作案时间。

他的深情,会不会全都是伪装?

那束象征着纯洁的雏菊背后,会不会藏着一颗肮脏到流脓的心?

还是……老李?

这个念头,让孙兰浑身一颤。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老李是她这三年来,最信任,也最感激的人。

他专业,热心,像个可靠的大哥。

可是,他每周都会来给婷婷按摩。

那是一对一的,最私密的身体接触。

他那双骨科医生专业的手,在抚过女儿身体的时候,是否也曾有过……片刻的邪念?

两个人,两张脸。

一张年轻,一张年老。

一张写着深情,一张写着热心。

可到底哪一张脸的背后,藏着一只真正的禽兽?

孙兰一夜没睡。

第二天一大早,她去了离家很远的一个二手市场。

在一个卖各种杂牌电子产品的摊位上,她买了一个最不起眼的,伪装成万年历的摄像头。

回到家,她把那个“万年历”摆在了婷婷床头正对着的书架上。

镜头,精准地对准了那张床。

从那天起,孙兰成了一个窥探者。

一个窥探自己女儿房间的,可悲的母亲。

她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死死地盯着手机上,那个小小的监控画面。

她像一个耐心的猎人,在等待着猎物,自己走进陷阱。

星期六,陈宇来了。

他依然穿着干净的衬衫,手里捧着一束新鲜的雏菊。



“阿姨,我来看婷婷了。”

他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暖。

孙兰的心,却像被泡在冰水里。

“来了,坐吧。”

她点了点头,然后像往常一样,找了个借口。

“我下去买点酱油,你陪婷婷说说话。”

说完,她走出了家门。

但她没有下楼。

她就躲在楼梯的拐角,拿出手机,死死地盯着监控画面。

画面里,陈宇坐在了婷婷的床边。

他换掉了花瓶里枯萎的花,然后,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话。

说他最近找了一份实习工作,很累,但是很充实。

说大学里的那棵梧桐树,又开花了。

说着说着,他的眼圈红了。

他握住婷婷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哽咽着说:

“婷婷,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我快……撑不住了。”

他趴在床边,肩膀一耸一耸地,哭了很久。

从头到尾,他没有做出任何一个,出格的举动。

他的悲伤,那么真实,那么绝望。

躲在楼梯口的孙兰,看着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

难道……是她猜错了?

送走陈宇,孙兰的心,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悬得更高了。

如果不是陈宇。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

一个让她想一想,就浑身发冷,如坠冰窟的可能。

第二天是周日。

下午三点,门铃准时响了。

是老李。

他像往常一样,提着一个医药箱,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

“孙兰,我来给婷婷按摩了。”

孙兰打开门,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麻烦你了,老李。”

她侧身让老李进来,然后,用同样的话术,说:

“你先按着,我突然想起楼下超市鸡蛋打折,我去抢一点。”

说完,她拿起一个购物袋,匆匆出了门。

这一次,她走得更远。

她走到了小区的花园里,坐在一条长椅上,拿出了手机。

她的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点开监控画面的那一刻,她甚至不敢呼吸。

画面清晰地传来,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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