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天机者不得善终,民间老瞎子点破:皆因与天争利,福报早已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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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感应篇》开篇即言:“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寥寥数语,道尽了天地间最朴素,也最公正的因果法则。世人皆求福避祸,却不知福报如仓中之米,非是取之不尽。每一次的投机取巧,每一次的侥幸得利,都可能是在预支着自己未来的福分。

尤其是那些能窥探天机、预知未来的奇人异士,他们看似风光无限,一言可断人生死,一语可定物兴衰。殊不知,他们每一次开口,每一次“点破”,都是在与天道进行一场豪赌。

古玩行的天才鉴定师季凉,就因为他那双能看穿宝物气运的“神眼”,一步步走上了与天争利的险途,直到遇见了城隍庙口的那位老瞎子,他才明白,自己早已在这场豪赌中,输掉了所有。



01.

在京城的古玩圈里,季凉是个传奇。

他不是出生于什么收藏世家,也不是哪位大师的关门弟子。

他就是凭着一双眼睛,在短短五年内,从一个默默无闻的学徒,变成了圈内无人不晓的“金手指”。

季凉的眼睛,和常人不同。

从他记事起,他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尤其是在面对那些老物件时,他的眼前,会浮现出各种颜色的“气”。

有的气,是温润的、柔和的白色,如同新雪;有的气,是璀璨的、流动的金色,如同朝阳。

而有的气,则是灰败的、死寂的黑色,如同深渊。

他后来才慢慢明白,这“气”,便是物件的“宝光”,是它所承载的岁月、历史和气运的显化。

宝光越是明亮、纯粹,这件东西就越是真、越是好。

反之,宝光黯淡,甚至呈现出黑灰色,那多半就是赝品,或是沾染了不祥之气的“凶物”。

凭着这双“神眼”,季凉在古玩行里,几乎从未失手。

别人需要靠放大镜、凭经验、查资料,反复推敲才能得出的结论,他只需看上一眼,便已知分晓。

一次,一位富商重金收到一只号称“宋代官窑”的笔洗,请了京城好几位顶尖的专家掌眼,都说是真品无疑。

轮到季凉时,他只隔着玻璃柜台看了一眼,便淡淡地摇了摇头。

“这东西,光不对。”

富商不悦,觉得他太过年轻气盛。

季凉也不争辩,只是说:“您若信我,就把它放在烈日下,晒一个时辰。再取一碗清水,从高处淋下,便知分晓。”

富商将信将疑,依言照做。

一个时辰后,当那碗清水浇在笔洗上时,奇迹发生了。

笔洗的釉面之下,竟浮现出几缕极细的、如同发丝般的裂纹,组成了一个模糊的现代简体字——“仿”。



原来,这是当代一位高仿大师的杰作,他用特殊的化学药剂,在釉下做了手脚,寻常方法根本看不出,唯有经过暴晒和冷水激荡,才会短暂显形。

满座皆惊!

从此,季凉“神眼”之名,响彻京城。

找他鉴定的人,踏破了门槛。他经手的每一件东西,都能卖出天价。

不过二十八岁,他便已是名利双收,住豪宅,开名车,过上了旁人艳羡不已的生活。

他以为,这双眼睛,是老天爷赐予他最好的礼物。

却不知,每一份看似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02.

起初的几年,季凉确实是春风得意。

可渐渐地,他感觉到了不对劲。

最先变化的,是他的身体。

他明明正值壮年,却总是感到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疲惫。

手脚总是冰凉,无论穿多少衣服,都暖不热。

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他开始做各种光怪陆离的梦,梦里总是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浓雾中奔跑,身后仿佛有看不见的东西在追赶他。

他以为是自己工作太累,休息不足。

可就算他放下工作,去国外度假一个月,情况也毫无好转。

紧接着,是他的运气。

以前,他可以说是“心想事成”。无论是生意上的洽谈,还是人际上的交往,都异常顺利。

可现在,各种莫名其妙的“水逆”开始接连不断。

开车出门,不是遇到离奇的堵车,就是车子无缘无故地抛锚。

谈好的生意,临到签约,总会因为一些匪夷所思的小问题而告吹。

就连身边最亲近的朋友,也开始因为一些小小的误会,与他产生隔阂。

他感觉自己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看不见的“霉气”。

他开始变得多疑,敏感,脾气也越来越暴躁。

那双曾经能看透万物宝光的眼睛,如今看人,却总是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郁。

真正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一次“打眼”。

那天,一个外地的藏家,带了一件“血玉玉蝉”来找他鉴定。

那玉蝉,通体赤红,色泽妖异。

当季凉第一眼看到它时,他眼前看到的,不再是或白或金的宝光,而是一团浓稠得化不开的、如同鲜血般的黑红色雾气!

那雾气中,仿佛还夹杂着无数痛苦的哀嚎。

他当时就感觉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知道,这是一件大凶之物。

可不知为何,在那一瞬间,他心中竟涌起一股强烈的贪念。他鬼使神差地,对那位藏家说,这东西只是普通的染色玉,不值钱,但他愿意出个友情价,收下来自己把玩。

藏家信以为真,便将玉蝉低价卖给了他。

当他将那枚玉蝉拿到手的瞬间,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他的指尖,瞬间传遍全身。

他清醒了过来,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下了从业以来最大的错误——他竟昧着良心,说了假话!

更可怕的是,从那天起,他发现自己的“神眼”,开始失灵了。

他再去看那些古玩,眼前的宝光,变得越来越暗淡,越来越模糊。

有时,他甚至完全看不到任何“气”,眼前之物,与一块普通的石头,毫无区别。

他,正在失去他赖以为生的一切。

03.

失去了“神眼”的季凉,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

他不敢再轻易给人掌眼,只能靠着以往的名声,勉强维持着生意。

可没有了那份“未卜先知”的能力,他在这个真假难辨的行当里,开始变得步履维艰。

不到半年,他就因为几次判断失误,亏损了一大笔钱。

墙倒众人推。

以往那些对他阿谀奉承的人,如今都对他敬而远之。

圈子里,开始流传着各种关于他“江郎才尽”、“气数已尽”的闲言碎语。

身体的衰败,运气的滑落,事业的危机,像三座大山,压得季凉喘不过气来。

他想过无数种可能。

是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被下了咒?

还是家里风水出了问题?

他私下里,请遍了京城有名的风水大师、得道高僧。

大师们围着他的豪宅转了一圈又一圈,罗盘摆了又摆,符咒画了又画。

有的说他家宅气场不稳,需要摆个“泰山石敢当”。

有的说他流年不利,犯了太岁,需要去庙里拜一拜。

他都一一照做了。

钱,花得如流水一般。

可他的状况,非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愈演愈烈。

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失眠,闭上眼,就是那只黑红色的玉蝉,在他眼前打转。

他整个人瘦得脱了相,眼窝深陷,颧骨高耸,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苍老了十岁不止。



他知道,自己的问题,绝不是摆个石头,拜个神佛,就能解决的。

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仿佛是生命本源的“亏空”。

04.

就在季凉走投无路,甚至开始产生轻生念头的时候。

他店里一个扫地的大爷,一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老人,看不下去了。

那天,老人拦住正准备出门的季凉,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

“季老板,您……您要是真信这些,我给您指个人吧。”

“这人,不住庙,也不开坛。就在咱们京城最老的城隍庙门口,那棵大槐树底下。是个算命的瞎子。”

“算命的瞎子?”季凉心中一阵失望。

这种江湖术士,他见得多了,大多是骗钱的。

老人看出了他的心思,连忙摆手:“不不不,季老板,陈瞎子不一样。他不收钱,只收‘缘’。他一天,只见三个人。你去了,他要是愿意跟你说话,你就把你的事告诉他。他要是不理你,你就算把金山银山堆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

“我老家一个侄子,当年也是中了邪,医院都说没救了。最后就是这陈瞎子,给他指了条活路。”

季凉本已心如死灰,听老人说得如此郑重,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希望。

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第二天一早,他开着车,来到了那座据说已经有六百多年历史的老城隍庙。

在庙门口,他果然看到了一棵巨大无比的古槐树。

树下,一个身穿洗得发白的粗布长衫,身形枯瘦的盲眼老人,正静静地坐在一张小马扎上。

他面前,什么都没有。

没有卦幡,没有签筒,甚至连个讨钱的碗都没有。

他就那么坐着,仿佛与这棵古槐,与这座古庙,融为了一体。

季凉走上前,在他面前站定。

他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看着。

那老瞎子,也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他的到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陆陆续续地,有几个人也来找老瞎子,可无论他们说什么,老瞎子都如同石雕一般,一动不动。

那些人,都只好悻悻地离去。

季凉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

他站了足足一个上午,站得两腿都有些发麻。

就在他准备放弃的时候。

那老瞎子,却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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