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帝君托梦:孩子聪明屡考不中?并非命里无功名,书桌这3样挪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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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训《增广贤文》有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

这话传了千年,道尽了世人对功名利禄的种种无奈与期盼。读书固然重要,但若时运不济,或是冥冥中犯了什么忌讳,那也可能是“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在江南的清河县,就有一户书香门第的王家。家中独子王安,聪慧过人,却偏偏在“考运”这件事上,栽了天大的跟头。

这事,还得从王安的母亲,李氏,那个匪夷所思的梦说起。



01

清河县的王家,祖上曾出过举人,也算是诗书传家。

到了王安这一代,更是了不得。王安自幼聪颖,三岁识千字,五岁能作诗,七岁便通读四书五经,被誉为“神童”。

街坊邻里,乃至县太爷,都说王家祖坟冒了青烟,定要出一个状元郎。

王安的父亲王修,是个老实的读书人,对儿子倾注了全部心血。母亲李氏,更是把儿子当成了眼珠子,日夜悉心照料。

王安自己也争气,读书极其刻苦,日日闻鸡起舞,夜夜“三更灯火五更鸡”,那股拼劲,连私塾的先生都自愧不如。

可怪事,就出在这“考”字上。

王安十四岁那年,第一次下场考童生。满腹经纶的他,不知为何,进了考场就头晕脑胀,出来时面色惨白。

放榜那天,落第了。

家人都安慰他:“无妨,年纪还小,下次再来。”

十六岁,再考。这次准备万全,文章写得自己都觉惊艳。可偏偏,临交卷时,墨水打翻,污了卷子。

又落第了。

王家上下愁云惨淡。王安更是大病一场。

转眼到了十八岁。这是第三次大考。

这一次,王安是铆足了劲,把历年考题都揣摩透了。进考场前,李氏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连笔墨纸砚都换了三套备用。

考完出来,王安神色平静,对父母点了点头:“爹,娘,这次,孩儿有九成把握。”

王家上下闻言,终于松了口气,都以为这次定是十拿九稳了。

然而,放榜那天,晴天霹雳。

榜上,依旧没有王安的名字。

王安站在榜下,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看了三遍。

没有。

真的没有。

这个“神童”,这个被全县寄予厚望的才子,再一次名落孙山。

王安没哭没闹,只是那张原本英俊的脸,一下子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灰白。



他默默地走回家,一头扎进了书房,“哐当”一声,锁上了门。

02

“儿啊!安儿!”

李氏在门外急得直掉泪。

王修叹着气,背着手在院子里来回踱步:“这……这是为何?我儿的才学,便是不中状元,中个秀才也是绰绰有余啊!”

李氏哭着说:“夫君,你说,咱家是不是冲撞了什么?不然为何我儿如此聪慧,却屡屡不中?”

王修是个读圣贤书的,不信鬼神:“胡说什么!子不语怪力乱神。许是……许是时运未到吧。”

“时运,时运!又是时运!”

李氏心痛如绞。她不信时运,她只信自己的儿子。

她知道儿子有多苦。那书房里的灯,哪天不是亮到后半夜?那握笔的手,指节都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不,一定是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李氏擦干眼泪,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想起城东那座文昌庙。

李氏是个虔诚的妇人,平日里初一十五都会去庙里上香。

但这次,她不是去祈福,她是去“求个说法”。

她备了最上等的香烛供品,天不亮就赶到了文昌庙。

庙里香火缭绕,文昌帝君的神像庄严肃穆,手持玉如意,俯瞰着众生。

李氏跪在蒲团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文昌帝君在上,信女李氏,有一事不明,恳请帝君开示!”

她没有许愿,反而带着一丝质问:

“我儿王安,天资聪颖,苦读不辍,为何三番五次,名落孙山?”

“若说他命里无功名,信女认了。可为何又要赐他过人智慧,让他受这求而不得之苦?”

“帝君!您是司管天下读书人功名利禄的神祇,求您给信女一个明白话!若是我儿真的不行,我便劝他弃了这科考,另谋生路。若他还有指望,求帝君指点迷津!”

她一边说,一边落泪,额头磕在冰冷的青石板上,砰砰作响。

庙祝见状,都有些不忍,想去搀扶,李氏却摆了摆手。

她就那么跪着,从清晨跪到了日暮。

水米未进,滴泪成冰。

最后,她是虚脱地被王修给背回家的。

03

王安依旧把自己锁在书房里。

李氏心力交瘁,又担心儿子,便搬了个小凳,守在儿子的书房门口,靠着门框,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就在这半梦半醒之间,她只觉得一阵清风拂面,周遭的景象忽然变了。

不再是自家的小院,而是一处云雾缭绕、金碧辉煌的大殿。

大殿正中,端坐一神明,身穿紫袍,手持玉如意,面容威严,与白日里庙中神像一般无二。

正是文昌帝君。

李氏大惊,赶紧伏地叩拜:“信女李氏,拜见帝君!”

只听那神像开口,声音似洪钟大吕,在大殿中回荡:

“李氏,你白日之言,本君已尽知。”

李氏颤声问:“那……那我儿他……”

文昌帝君微微颔首:“你儿王安,本是天上文曲星官座下书童转世,天资聪慧,命格不凡,本应有功名在身。”

李氏大喜:“那为何他屡考不中?”

帝君叹了口气:“并非命里无功名。只叹你等凡夫俗子,不明就里,阴阳失衡,冲撞了文运。”

“冲撞?”李氏大惊失色,“帝君明鉴!我王家书房,日日打扫,一尘不染,何来冲撞啊?”

“唉……”帝君摇头,“凡间俗物,各有其性,各安其位。你儿那书房,看似洁净,实则犯了科考大忌。”

“你儿的书桌之上,不多不少,正摆错了三样东西。”

“这三物,看似寻常,却是泄其文气,镇其功名,断其前程的祸根!”

李氏闻言,魂飞魄散。

她急忙磕头:“帝君慈悲!是哪三样东西?求帝君明示!信女回去,立刻就挪走!”

文昌帝君目光如炬,仿佛穿透了梦境,直直看进了王家的书房。

“第一样。”帝君缓缓开口,“你且看,你儿书桌左手青龙之位,是否压着一块‘顽石’?”

“顽石?”

李氏猛地惊醒。

天刚蒙蒙亮,后背靠着门板,一身的寒露。

她顾不上酸痛的身体,急急忙忙推开了书房的门。

书房里,王安竟已伏在案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昨天的长衫,桌上烛火未熄,显然是苦思了一夜。

李氏一阵心疼,但她更记挂着梦中帝君的话。

她快步走到书桌前,目光直直投向书桌的左上角。

左手,青龙位!

那里,赫然摆着一方镇纸。

那不是普通的镇纸,而是一块黑黝黝、沉甸甸的石头。

这石头是王安有次去泰山游学时,特意带回来的,说是“泰山石敢当”,取其“稳如泰山”之意,用来压书卷考卷,再合适不过。

王安对这块石头镇纸喜爱有加,每日都要摩挲许久。

“顽石……真的是一块顽石……”

李氏喃喃自语。

她想起帝君在梦中所言:“书桌左侧,乃青龙位。青龙者,主动,主生发,主功名腾达。此位当高不当低,当动不当静。”

“你家却用一块‘顽石’镇压其上。石乃土,主静,主镇。此乃‘压了龙头’之大忌!”

“文运如龙,龙头被死死压住,如何能昂首腾飞?你儿才华再高,也被这顽石压得无法出头!”

李一氏听只觉得手脚冰凉。

她再看那块黑沉沉的石头,只觉得它不再沉稳,反而透着一股压抑的死气。

“安儿,安儿,快醒醒!”李氏摇醒了儿子。

王安睡眼惺忪:“母亲……何事?”

李氏二话不说,指着那块镇纸:“儿啊,此物不祥!咱们快把它挪走!”

王安一愣:“母亲?这只是块镇纸啊,孩儿用了好几年了。”

李氏面色凝重,将昨夜文昌帝君托梦,言说此物“压了龙头”的话,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王安听完,只觉得荒唐。

“母亲,您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孩儿不中,是学问不到家,与这石头何干?圣人云:子不语……”

“你给我闭嘴!”李氏第一次对儿子发了火。

她眼睛通红:“圣人云!圣人云!你还要考到几时?为娘的话你都不信了吗?”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你都考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能试的?”

王安被母亲的泪水震住了。

是啊,他已经失败了三次,还有什么可固执的呢。

他叹了口气,颓然道:“罢,罢,罢。全凭母亲做主便是。”

李氏见儿子松口,不敢怠慢,立刻找来一块红布。

她没有直接用手去碰那石头,而是用红布将其层层包裹,口中还念念有词。

她没有将石头丢弃,而是将其恭恭敬敬地请到了后院的假山脚下,让它“回归本位”。

说也奇怪,当那块“顽石”离开书桌的瞬间,王安只觉得书房里的空气,似乎都轻快了几分。

那股压在心头好几年的沉闷感,莫名其妙地……松动了一丝。

顽石既去,李氏心中稍安。

王安虽然嘴上不信,但身体却很诚实。没了那镇纸,他换了个竹制的笔搁,顿觉书桌左侧清爽了许多。



04

接下来的几日,他读书时,竟真的感觉思绪比以前流畅了。

但李氏知道,帝君说了,有三样东西。

这还只是第一样。

她不敢怠慢,每晚睡前,都焚香祷告,希望能再得帝君提点。

果然,三日后的夜里,她又梦到了那座威严的大殿。

文昌帝君依旧端坐其上。

“帝君圣安。”李氏赶紧叩拜。

帝君“嗯”了一声:“第一物已除,龙头稍抬。但你儿文思依旧不畅,功名之路,仍有阻碍。”

李氏急忙道:“恳请帝君明示第二物!”

文昌帝君道:“你再看,你儿书桌正前方,朱雀之位,是否摆了‘利器’?”

“利器?”李氏一惊。

“书桌正前方,乃朱雀位,又称‘明堂’。”帝君解释道,“此位乃读书人目光所及、文思汇聚之地,当开阔平顺,忌遮挡,更忌尖锐。”

“你家书桌明堂之上,却利器林立,煞气冲天!”

“尖锐之物,最易扰乱心神。你儿看似苦读,实则心浮气躁,文思混乱,所学不精,皆因此物所害!”

李氏惊出一身冷汗,猛然醒来。

她披上衣服,提着灯笼就冲进了书房。

王安此刻正在灯下练字,眉头紧锁,似乎在为什么难题所困。

李氏的目光越过儿子,直直射向书桌的正前方。

那里,端端正正摆着一个紫檀木的笔筒。

笔筒里,插满了长长短短的毛笔。

为了书写方便,王安用的都是上好的狼毫笔,笔锋尖锐,根根直立,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而在笔筒旁边,还放着一柄黄铜裁纸刀,刀锋虽未开刃,但刀尖却异常锋利。

“利器……果然是利器……”

李氏只觉得那些毛笔和裁纸刀,此刻仿佛变成了一把把尖刀,正对着儿子的眉心。

“安儿!”李氏叫了一声。

王安抬头:“母亲?这么晚了,何事?”

李氏颤抖地指着笔筒和裁纸刀:“儿啊,这些……这些东西,也不能摆在这里!”

王安彻底糊涂了:“母亲!这笔……这刀……都是孩儿读书写字要用的啊!这也要挪走,孩儿如何读书?”

李氏急得直跺脚,又将帝君关于“明堂忌利器”的说法,学了一遍。

“帝君说了,这些都是煞气!正对着你的明堂,把你的文思全都冲散了!你心神不宁,就是它们害的!”

王安哭笑不得:“母亲,这未免也太……”

“你别管!”李氏态度强硬,“为娘还能害你吗?”

王安无奈。

李氏看着那些笔,也犯了难。这笔是必须要用的,总不能扔了。

忽然,她灵机一动。

“帝君是说,不能‘摆’在明堂。没说不能用。”

她转身回房,取来了一个精美的锦缎笔帘。

“安儿,这裁纸刀,你收进抽屉里,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这笔筒,也撤了。以后你的笔,用完,就擦拭干净,放进这笔帘里,卷起来,横着放。”

王安虽不情愿,但也只好照办。

他将裁纸刀收起,将毛笔一支支擦净,卷入笔帘,平放在了书桌的右侧。

霎时间,书桌的正前方变得开阔、平顺。

王安再次坐下,目光所及,再无尖锐之物。

他试着去想刚才那个难题,只觉得心头一空,那股莫名的烦躁感……竟然真的消失了。

他抬头看着母亲,眼神中,第一次有了深深的动容。

05

日子一天天过去。

清河县的人们惊讶地发现,王家那个“神童”王安,似乎变了个人。

以前的王安,虽才华横溢,但眉宇间总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郁结之气,看人时,眼神总有些飘忽。

而现在的王安,走路沉稳了,眼神清澈了,待人接物,平和中正。

他依旧苦读,但不再是“头悬梁,锥刺股”那般的自苦,而是多了一份从容。

王修最高兴,私下对李氏说:“夫人,你那法子,莫非真的管用了?我感觉安儿现在,才真有了大家风范。”

李氏心中欢喜,但依旧不敢放松。

因为,帝君说了,有三样东西。

这第三样,帝君还未明示。

这天,县里又举行了一次小规模的“文会”,实则也是一次模拟考。

王安也去了。

回来时,他神采飞扬,对父母笑道:“爹,娘,孩儿今日文思泉涌,下笔如有神助!”

王家上下都以为,这次定是苦尽甘来了。

可三天后,结果传来。

王安的文章,再次落选!

这个打击,比前三次加起来还要重。

王安当场一口血喷了出来,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安儿!安儿!”

王家乱作一团。

李氏更是如遭雷击。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挪走了两样东西,还是不行?

“帝君……难道您……是在诓骗信女吗?”

她哭得肝肠寸断。

当夜,李氏神情恍惚,连香都忘了烧,就那么哭着倒在了床榻上。

梦中,她第三次见到了文昌帝君。

只是这一次,帝君的脸上,竟带着一丝怒气。

“愚妇!”

帝君一声呵斥,吓得李氏伏地不敢抬头。

“帝君息怒!信女……信女不知做错了什么?”

帝君冷哼一声:“龙头已抬,明堂已清。你儿文运已有所恢复,为何此次又败?”

“信女不知啊!求帝君开恩!”李氏泣不成声。

“哼!”文昌帝君似乎是恨铁不成钢,“前两样,不过是阻碍。这第三样,才是要了他功名的‘祸根’!”

“此物,污了文昌之气,泄了考运之根!”

李氏闻言大骇:“祸根?秽物?!帝君,不可能啊!我的书房,每日打扫三遍,绝无半点污秽之物啊!”

“此物非尘土之秽。”

文昌帝君摇了摇头,声音变得异常沉重:

“此物,乃是阴邪所聚,最是耗人精气,泄人阳气。你儿本是文曲转世,阳火旺盛,却被此物日夜侵蚀,早已是外强中干!”

“若不挪走此物,你儿便是才高八斗,也终生与功名无缘!只怕……只怕再过两年,连性命都难保全!”

李氏只觉得天旋地转,她抓着最后一根稻草,凄厉地喊道:

“帝君!帝君!求您大发慈悲!那……那究竟是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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