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妈，这个月电费怎么又是1800多？"
程大伟拿着电费单，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
陈桂花低着头，手里的抹布紧紧攥着："没什么，用就用了。"
程大伟盯着母亲："妈，你到底在搞什么？"
老太太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大伟，有些事情你不懂。"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程大伟的怒火，他冲到电闸前，狠狠拉下了总开关。
一个电话让他的世界天翻地覆...
01
程大伟正在工地上搬水泥，手机响了。
"程大伟吗？我是供电公司的，你母亲陈桂花的电费已经拖欠两个月了，总共3600多块钱。"
他停下手里的活，觉得这肯定是诈骗电话："什么3600多？你们搞错了吧。"
"没错，8月份1850元，9月份1780元，都没交。请尽快缴费。"
程大伟挂了电话，还是不相信。母亲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平时连空调都舍不得开，怎么可能用这么多电？
下午收工后，他直接去了供电营业厅。
工作人员调出记录："确实是这个数，而且10月份到今天已经用了900多度电了。"
程大伟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彻底傻了眼。
他开车赶到母亲家，陈桂花正在厨房做饭。
"妈，电费的事是怎么回事？"
陈桂花手里的锅铲顿了一下："什么电费？"
"别装了，供电公司都打电话了。两个月欠了3600多块钱。"
老太太转过身，脸上没什么表情："欠了就欠了，我又不是交不起。"
"问题不是钱！你一个人住，以前月电费最多150块，现在怎么变成1800多？"
陈桂花重新转身炒菜："用就用了，有什么大不了的。"
程大伟被这话气得够呛："妈，你到底搞什么？是不是被人骗了买什么保健品？"
"没有。"
"那你家里是不是添了什么大功率电器？"
"没有。"
程大伟在屋里转了一圈，除了老旧的冰箱、电视、电扇，确实没看到别的电器。
"妈，你总得给我个说法吧？"
陈桂花盛好饭，放在桌上："吃饭吧，别问那么多。"
程大伟无奈，只能先吃饭。但这事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程大伟找来做电工的朋友老张。
"电表没问题，线路也正常。"老张检查了半天，"不过确实有大功率用电的痕迹。"
"什么意思？"
"就是有设备长时间运行，而且功率不小。"
程大伟又检查了一遍家里的电器，还是没发现异常。
晚上，他特意来母亲家观察。陈桂花的用电习惯很节省，看电视声音调得很小，连灯都不怎么开。
"妈，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陈桂花看着电视："没有，你想多了。"
"那这电费怎么解释？"
"大伟，妈求你别问了，行不行？"
程大伟看着母亲疲惫的样子，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但他决定暗中观察。
连续几个晚上，程大伟都在楼下的车里守着。他发现母亲家里确实有些异常的响声，像是什么机器在运转。
02
第四天，他忍不住了，直接敲门。
"妈，开门。"
陈桂花开门时，程大伟明显听到屋里有电器关闭的声音。
"妈，刚才关的什么？"
"没关什么。"
程大伟推开母亲，冲进屋里四处查看。在阳台上，他发现了一根电线，从自家窗户延伸到楼上。
"这是什么？"
陈桂花脸色发白："没什么。"
"妈！这根线通到哪里去了？"
"大伟，你别管了，真的别管了。"
程大伟火了："怎么能不管？这么粗的电线，万一出事怎么办？你这是在做什么？"
陈桂花不说话，只是低着头。
程大伟顺着电线看向楼上："是不是给楼上供电？妈，你疯了吗？"
"我没疯。"
"那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要这么做？"
陈桂花眼圈红了："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
程大伟彻底失去了耐心："我不懂什么？妈，你到底在搞什么？这样下去一个月电费得多少钱？"
"钱的事你别管，我有钱。"
"不是钱的问题！你这样私拉电线很危险的！"
母子俩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陈桂花哭了："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就是觉得我老糊涂了！"
程大伟也急了："那你告诉我原因啊！你不说我怎么相信你？"
陈桂花擦着眼泪："我不说就是不说。"
这场争吵以不欢而散结束。程大伟气得摔门而去。
第二天，程大伟接到第三个月的电费单，2100块钱。
他直接冲到母亲家。
"妈，你看看这个数字！2100块钱！一个月2100块钱的电费！"
陈桂花看了一眼电费单，没说话。
"你还不说是怎么回事？"
"不说。"
"行，你不说是吧？"程大伟气急败坏，"那就都别用电了！"
他冲到电闸前，狠狠拉下了总开关。
"大伟！你干什么？"
"断电！你不说实话，那就断电！"程大伟从工具箱里拿出胶带，把电闸封死，"你不是不肯说吗？现在没电了，看你还能瞒什么！"
陈桂花急了："你不能这样！大伟，你不能断电！"
"为什么不能？这是我家！"
"你不懂！真的不能断电！"
程大伟看着母亲慌乱的样子，更加确定她在隐瞒什么："那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桂花哭了："我说不出来。"
"说不出来那就这样吧。"程大伟收拾东西准备走，"什么时候想说了再给我打电话。"
"大伟！"陈桂花追到门口，"你把电给我开上！"
"不开。"
程大伟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天晚上，陈桂花给程大伟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是哭着求他把电开上。程大伟铁了心，就是不答应。
03
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程大伟在工地上刚开始干活，手机就响了。
"你是陈桂花的儿子吗？"
"是，你哪位？"
"我是社区的工作人员，你赶紧回来一趟，楼上出事了！"
程大伟心里一紧，急忙赶回家，看到楼道里围了好几个人，还有120急救人员正在往楼上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