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子出车祸,老公让我拿手术费,我妈:你老公给你小叔子买了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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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子涛(小叔子)抢救要 55 万,你快把钱送来!”

丈夫林建峰的哭喊声从听筒里传来,我瞬间惊醒。

手里攥着家里仅存的 62 万存款银行卡,刚要冲去银行,母亲的电话就浇了我一盆冷水。

“你忘了?四个月前,建峰刚从你这要走钱,给子涛买了套 280 万的全款房!”

“你都已经上过一次当了,可不能被骗两次了!”

我猛地僵在原地,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自己先去医院看看,到底是真是假……

01

凌晨一点半的钟声刚过没多久,客厅里的座机突然发出刺耳的铃声,把我从关于公司季度考核的噩梦中惊醒。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走出来,看着座机屏幕上跳动的“建峰”两个字,心里莫名地咯噔了一下,总觉得这个时间点他打电话来不会有什么好事。

我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听筒里立刻传来林建峰带着哭腔的嘶吼,那声音尖锐又急促,像一把生锈的剪刀,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瞬间让我所有的睡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思雨!你快醒醒!赶紧想办法凑钱!子涛他出车祸了,现在正在和平医院抢救,医生说要是半小时内凑不齐55万手术押金,他可能就撑不过今晚了!”

55万这个数字像一颗被点燃的炸药,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开,我手里的座机听筒差点没拿稳,重重地磕在了茶几边缘。

我对着听筒急切地追问:“你说什么?子涛出车祸了?他伤得有多严重?现在医院里具体是什么情况?”

我一边问一边快步走到卧室门口,透过门缝看着熟睡的女儿,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每跳动一下都带着钻心的疼。

电话那头的林建峰哭得语无伦次,声音里满是绝望,还夹杂着医院走廊里杂乱的脚步声和医疗器械碰撞的清脆声响,那些声音交织在一起,在我脑海里勾勒出一幅混乱又揪心的画面。

“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处都是血,医生刚刚把病危通知书塞到我手里,说他颅内出血还断了三根肋骨,必须马上做手术,可这55万押金一分都不能少,少了就没法推进手术室!”

林建峰的声音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无助感:“思雨,咱们家现在只有你能调动这笔钱,我爸妈刚才听到消息直接晕过去了,现在还在急诊室躺着,你快点想想办法,子涛才24岁,他不能就这么没了啊!”

我握着听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先别慌,钱的事我来处理,你在医院好好照顾叔叔阿姨,也注意自己的身体,我现在就去筹钱,保证在医生说的时间内把钱送到。”

挂了电话,我站在客厅中央,看着墙上挂着的婚纱照,照片里的林建峰笑得一脸温柔,正小心翼翼地牵着我的手,可现在他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回响,满是绝望和急切。

我和林建峰结婚七年,这七年里他一直对我很好,家里的大事小事都会和我商量,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慌不择路,而他唯一的弟弟林子涛,虽然平时有些游手好闲,总爱找林建峰要钱花,但毕竟是血脉相连的亲人,我实在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出事。

我快步走进卧室,从衣柜最里面的抽屉里拿出银行卡,那里面存着我们家所有的流动资金,一共62万,是我打算用来给女儿报兴趣班和提前还一部分房贷的钱,现在却要全部拿出来给林子涛交手术费。

我把银行卡塞进包里,又拿了件外套披在身上,轻轻推开女儿的房门看了一眼,确认她没有被吵醒后,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家门。

凌晨的海城格外安静,马路上只有零星几辆出租车在行驶,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照在我脸上,我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直在微微发抖。

我一边开车一边在心里盘算,我们现在住的房子还有180万的房贷没还,每个月要还八千多的月供,女儿明年就要上小学,到处都需要用钱,可现在人命关天,这些顾虑也只能先放在一边。

不过我心里还是有些犹豫,林子涛的为人我太清楚了,他高中毕业后就没正经找过工作,整天跟着一群狐朋狗友到处晃悠,这几年以各种理由从林建峰手里拿走了不下十万块,每次都说会还,可从来没见他还过一次。

林建峰每次都会替他辩解,说子涛还小,等再成熟点就好了,我也不想因为这些事和林建峰吵架,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不一样,这是55万,几乎是我们家所有的积蓄了。

车子很快就到了一家24小时自助银行门口,我把车停在车位上,却没有立刻下车,而是靠在椅背上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夜风从车窗缝隙里钻进来,带着一丝凉意,让我因为焦虑而发热的头脑清醒了一些,我拿出手机,下意识地拨通了我妈的电话,在这种时候,我真的太需要有人能给我一点支撑了。



电话响了足足十声才被接起,我妈带着浓重睡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思雨?这么晚了怎么还打电话,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妈,我这边遇到点急事,需要用一大笔钱。”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张,“建峰的弟弟子涛出车祸了,现在在和平医院抢救,医生说需要55万手术费,不然就救不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我能想象出我妈皱着眉头思考的样子,她一直不喜欢林子涛,总说他是个“无底洞”,早晚会把我们家拖垮。

过了一会儿,我妈清醒了不少,语气里满是关切:“车祸严重吗?子涛现在情况怎么样?在和平医院哪个科室?”

“医生说是颅内出血,已经下病危通知书了,就在和平医院急诊抢救室。”我把知道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她。

“那你现在在哪里?是不是已经准备去医院送钱了?”我妈又问。

“我在银行门口,准备先取点钱,我们家银行卡里一共就62万,这55万拿出去,家里就没什么流动资金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满是不安,总觉得这件事有些不对劲。

“思雨啊,”我妈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救人肯定是要救的,妈不会拦着你,但是在你把家里所有积蓄都拿出去之前,你是不是该先弄清楚几件事?”

我有些疑惑地问:“弄清楚什么?现在子涛还在抢救室里,还有什么事比救人更重要?”

“第一,你亲眼看到医院的缴费通知单了吗?医生真的明确说需要55万,而且一分都不能少吗?第二,你有没有给建峰的爸妈打电话确认情况?他们是不是真的一分钱都拿不出来,还是故意等着让你这个儿媳妇来出钱?”

我妈的话像一盆冷水,从我的头顶浇到脚底,让我瞬间清醒过来,是啊,从始至终我都只听了林建峰一个人的说法,既没有看到缴费单,也没有和公婆确认情况,我怎么就这么冲动呢?

02

我握着手机站在银行门口,夜风把我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我妈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让我原本坚定的想法开始动摇。

我对着听筒低声说:“我还没来得及问这些,建峰在电话里哭得那么厉害,我满脑子都是赶紧凑钱救人,根本没顾上想这些。”

“傻孩子,关心则乱的道理我懂,你心疼建峰,也担心子涛,这都是应该的,可越是这种紧急的时候,越不能慌了阵脚。”

我妈在电话那头轻轻叹了口气,语气比刚才柔和了一些:“你先别着急取钱,听妈跟你好好说说,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就算子涛真的伤得很重,需要做大型手术,医院的收费也不可能刚好是55万这么整的数字,一般都会有零有整,而且你公婆两个人每个月退休金加起来有八千多,平时建峰也经常给他们钱,怎么可能连一点积蓄都没有?”

“他们就子涛这么一个儿子,平时宠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儿子出事了,他们怎么可能一点都不着急,把所有压力都推到你身上?”

我妈的话像一盏灯,照亮了我之前忽略的所有细节,是啊,55万这个数字太巧合了,刚好接近我们家所有的积蓄,而且公婆那么疼子涛,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出事却不拿钱?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我的心底升起,让我浑身都有些发冷,我对着听筒声音发颤地问:“妈,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子涛出事吧?”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我能听到我妈轻轻翻动纸张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再次传来,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重重地砸在我的心上。

“女儿啊,你是不是忘了,四个月前,建峰就给子涛在城东买了套280万的房子,全款付的。”

“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我站在原地,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旋转,路灯的光线变得模糊,连耳边的风声都好像消失了。

我怎么可能忘了这件事?我只是刻意把它埋在心底,不愿意去想而已。

那是四个月前的一个周末,我们一家人去公婆家吃饭,饭桌上公公喝了不少酒,突然拉着我的手,对着在座的亲戚大声说:“思雨啊,你看我们家子涛多有本事,刚毕业没几年就自己买了套大房子,280万全款付清,以后你们要是想换房子,还得向子涛多学学!”

当时亲戚们都纷纷鼓掌,对着林子涛夸个不停,说他年轻有为,我看着林子涛得意的样子,心里却满是疑惑,他连一份稳定的工作都没有,怎么可能拿得出280万买房子?

我下意识地看向林建峰,希望他能给我一个解释,可他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拍了拍公公的肩膀说:“爸,您喝多了,别在这儿乱说,子涛只是付了个首付,剩下的钱还得慢慢还呢。”

回家的路上,我追问林建峰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却轻描淡写地说:“就是子涛看中了一套房子,我帮他凑了点首付,也就十几万,都是我自己攒的私房钱,没动我们的共同存款,你就别担心了。”

我当时虽然心里还是有些怀疑,但看着林建峰真诚的眼神,又不想因为这件事影响我们的感情,最终还是选择了相信他,现在想来,我当时真是太傻了。

“思雨?你还在听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妈的声音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我揉了揉有些发涩的眼睛,对着听筒沙哑地说:“妈,我在听,您的意思是,那套房子真的是建峰全款给子涛买的?”

“十有八九是真的,你公公那个人虽然好面子,但这种涉及到房产的事,他不会随便乱说的。”

我妈的语气很肯定:“而且我上个月去城东办事,特意托在房产中介工作的老熟人打听了一下,子涛那套房子在‘东方家园’小区,120多平,四个月前刚过户到他名下,而且没有任何贷款记录,不是全款买的怎么可能没有贷款?”

“建峰每个月工资也就两万五,就算他不吃不喝,也得攒十几年才能攒够280万,这笔钱除了从我们家里拿,还能从哪里来?”

我妈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是啊,林建峰的工资收入我很清楚,他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私房钱,那这笔钱到底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他偷偷动了我们的共同存款?

可我们家的银行卡一直由我保管,每一笔支出我都有记录,从来没有出现过大额支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妈,我现在心里乱得很,我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我感觉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说话都有些费劲。

“现在不是乱的时候,你听妈的,现在立刻去医院,但不是去送钱,而是去看看子涛到底伤得怎么样,是不是真的像建峰说的那样严重。”

我妈的语气很坚定:“如果子涛真的命悬一线,那咱们就算砸锅卖铁也得救他,钱的事以后再说,可如果他们是在骗你,那你就得好好想想,你这七年的婚姻到底值不值得。”

挂了电话,我回到车里,从包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烟雾缭绕中,我看着车窗外的夜景,心里满是混乱和痛苦。

我和林建峰结婚七年,他一直对我很好,对女儿也很疼爱,我从来没有想过他会背着我做这种事,他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我狠狠吸了一口烟,把烟蒂摁灭在烟灰缸里,重新发动汽车,这一次,我没有去银行,而是调转车头,朝着和平医院的方向驶去,我必须亲自去看看,这件事到底是真的紧急,还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03

凌晨两点多的和平医院急诊大楼灯火通明,门口停着不少救护车和私家车,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整理了一下衣服,深吸一口气,才朝着急诊楼走去。

在去抢救室的路上,我一直在心里盘算,我该怎么开口问林建峰关于房子的事?如果他真的骗了我,我该怎么办?是当场和他对峙,还是先弄清楚子涛的情况再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想起我妈的话,我不能就这么贸然去问,我得先确认子涛的情况,还要拿到医院的缴费通知单,只有这样,才能知道林建峰到底有没有骗我。

我拿出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了一个在和平医院工作的同学,她叫赵娜,现在在医院收费处工作,或许她能帮我查到子涛的缴费情况。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拨通了赵娜的电话,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她很可能已经睡着了,但我实在没有其他办法了。

电话响了五六声后,赵娜带着睡意的声音传来:“思雨?这么晚了怎么给我打电话,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娜娜,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我有件特别紧急的事想请你帮忙。”我对着听筒急切地说,“我老公的弟弟林子涛今晚出车祸了,现在在你们医院急诊抢救,我想让你帮我查一下,他的手术费是不是真的需要55万,还有,有没有已经交过一部分钱?”

赵娜沉默了几秒钟,应该是在清醒头脑,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变得清晰起来:“你等我一下,我现在登录医院的系统查一下,你把林子涛的身份证号或者出生日期告诉我。”

“我没有他的身份证号,他是1999年出生的,今年24岁,应该是用他自己的名字挂号的。”我赶紧把知道的信息告诉她。

“好,我知道了,你等我两分钟,查到了我马上告诉你。”赵娜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站在急诊楼的走廊里,看着来来往往的医护人员和患者家属,心里既紧张又害怕,我害怕查到的结果会让我彻底崩溃,也害怕林建峰真的背叛了我。

就在我焦虑不安的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林建峰打来的,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

“思雨,你怎么还没到医院?钱准备好了吗?医生刚才又来催了,说再凑不齐钱就没法做手术了!”林建峰的声音里满是急切,还带着一丝指责。

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我正在路上,银行夜间取款有限额,我还在等银行工作人员审批,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你再跟医生好好说说,让他们再等等。”

“还要等多久啊!这是人命关天的事,银行那边就不能加急处理吗?你要是实在取不出来,就给你那些朋友打电话借点,先把手术费凑齐啊!”林建峰的语气越来越急躁,甚至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听着他的话,心里越来越冷,以前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会先考虑我的感受,可现在他却只想着让我赶紧凑钱,完全不管我是不是有困难。

“我已经在想办法了,你别催了,催也没用。”我说完就直接挂了电话,不想再和他多说一句话。

挂了电话没多久,赵娜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赶紧按下接听键,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思雨,我查到了,林子涛确实是今晚十点多被送到医院的,诊断结果是颅内出血和肋骨骨折,但是医生并没有说需要55万手术费。”

赵娜的声音很严肃:“我看了一下他的治疗方案,初步手术费用大概在20万左右,而且他刚才已经交了5万押金,是用他自己的银行卡刷的,根本不像你说的那样急需55万。”

“什么?”我惊讶地叫出了声,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他自己交了5万押金?那他怎么还说需要55万手术费?”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不过从系统上看,他的情况虽然严重,但还没到需要55万手术费的地步,而且他交的5万押金,足够支撑到明天早上,根本不用这么急着凑钱。”

赵娜顿了顿,又说:“思雨,我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劲,你还是多留个心眼,别被人骗了。”

我挂了赵娜的电话,站在走廊里,感觉浑身都在发抖,原来林建峰真的在骗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把我们家的积蓄都骗走给子涛?

就在我思考的时候,突然看到林建峰从抢救室门口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张纸,正朝着缴费处的方向走去,我赶紧躲到走廊的柱子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满是失望和愤怒。

我悄悄跟在林建峰后面,看到他走到缴费处窗口,把手里的纸递了进去,嘴里还说着什么,虽然我听不清具体内容,但从他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在催促工作人员。

过了一会儿,林建峰拿着一张缴费单走了出来,我赶紧躲到旁边的楼梯间,等他走过去后,才从楼梯间走出来,朝着缴费处走去。

我走到刚才林建峰所在的窗口,对着里面的工作人员笑了笑,说:“您好,我刚才看到我老公来缴费,他走得太急了,忘了拿缴费凭证,您能帮我再打一份吗?”

工作人员抬头看了我一眼,疑惑地问:“你老公叫什么名字?刚才交的是什么费用?”

“他叫林建峰,刚才交的是他弟弟林子涛的手术费。”我赶紧回答。

工作人员在电脑上查了一下,皱着眉头说:“刚才那位先生没有缴费啊,他只是来咨询手术费用,还问能不能把费用单上的金额改成55万,我跟他说费用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不能随便改,他就走了。”

听到工作人员的话,我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崩塌了,林建峰不仅骗我需要55万手术费,还想篡改缴费单,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强忍着眼泪,对工作人员说了声谢谢,转身朝着抢救室走去,我现在必须弄清楚,林建峰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04

我走到抢救室门口的时候,看到公婆正坐在走廊的椅子上,婆婆手里拿着纸巾,一边哭一边念叨着:“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可怎么活啊!”

公公坐在旁边,脸色苍白,不停地叹气,看到我走过来,他赶紧站起来,急切地问:“思雨,你可算来了,钱准备好了吗?医生刚才又来催了,说再不交钱就没法做手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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