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老年痴呆被接回家,几天后她抓住我的手腕:我儿子三年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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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婆婆老年痴呆加重,我把她从养老院接回了家。

那天下午,我照例给她擦洗身子,想让她舒服些。

她一直很安静,眼神空洞,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就在我擦到她手臂时,她枯瘦的手突然死死抓住了我。

那力气大得吓人,眼神也变得异常清明。

“晚晚……”她凑到我耳边,声音颤抖得厉害。

“你千万别信他,我那个没用的儿子,三年前就跳楼死了!”

01

周四下午三点,陈默开车去城东的养老院把母亲周慧珍接了回来,电话里他说得很简单,只说妈妈需要回家。

我在家里准备了整整一个下午,把次卧打扫得一尘不染,连窗帘都换了新的浅蓝色碎花款。

陈默说母亲最近病情加重了,总是认不清人,养老院的护工照顾起来也吃力,不如接回家自己照顾。

我当时没多想就答应了,毕竟是自己的婆婆,照顾老人是应该的,况且我们结婚这么多年也该尽孝了。

说实话,结婚五年来,我和婆婆相处的时间真的不多,她一直住在养老院,我们每个月去看她两次。

每次见面她都认得我,会笑着叫我的名字,还会拉着我的手问工作累不累,身体好不好。

上个月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糊涂了,盯着我看了很久很久,然后转头问陈默这个姑娘是谁。

陈默当时很耐心地解释说妈这是晚晚您儿媳妇啊,婆婆点点头但眼神依旧很茫然,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现在她就站在我家客厅里,佝偻着背,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迷了路的孩子。

"妈,我扶您去房间休息一会儿,您看这房间我和晚晚给您收拾得可干净了。"陈默搂着她的肩膀往卧室走去。

我赶紧跟在后面,想帮忙铺床垫枕头,心里琢磨着晚饭该做点什么老人家爱吃的菜。

婆婆走到卧室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缓缓转过头看着陈默,那眼神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她的眼神很奇怪,带着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情绪,像是害怕又像是在打量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人。

"您怎么了妈,是不是累了?"陈默关切地问,伸手想扶她进房间,但她身体微微往后躲了一下。

婆婆摇摇头,嘴唇颤抖着,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任由陈默搀扶着她坐到了床边。

我给她倒了一杯温水,水温刚刚好,不烫嘴,放在她手里她也没喝,只是机械地握着杯子。

"妈,您先躺一会儿,晚饭我给您做炖排骨,加点玉米胡萝卜,您以前最爱吃这个。"我轻声说道。

婆婆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瞬间她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起来,就那么几秒钟,她叫出了我的名字。

"晚晚..."她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我心里一暖赶紧握住她的手。

"哎妈我在,您有什么事就跟我说,别客气,这是您自己家。"我蹲在床边,仰头看着她满是皱纹的脸。

她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声音,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但最后只是轻轻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然后她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靠在床头,看起来非常疲惫,像是刚才那点清醒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

我和陈默轻手轻脚地退出房间,关门的时候我特意留了一条缝,方便听到里面的动静。

"你今天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呢,照顾妈的事不用你太操心。"陈默摸了摸我的头发说道。

我是一名小学教师,平时工作确实挺忙的,备课改作业开家长会,每天都有做不完的事情。

"没事的,照顾妈我也能搭把手,再说了这是应该的,您一个人也忙不过来。"我靠在他肩膀上说。

陈默掏出手机,翻开一个记事本递给我看,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照顾婆婆需要注意的各种事项。

"妈每天早上八点准时吃一次药,那个蓝色药瓶里的,晚上六点再吃一次,千万别忘了。"

"她饮食要清淡,不能太油腻太咸,也不能吃太硬的东西,怕她咬不动伤到牙齿。"

"还有啊,她有时候会认不出人,或者说些奇怪的话,你千万别当真,那是病情的表现。"

我认真地点着头,把这些注意事项一条条记在心里,还在手机备忘录里又抄了一遍。

02

晚饭的时候,婆婆的情绪看起来稳定了一些,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前,双手规矩地放在腿上。

我给她盛了小半碗米饭,夹了几块炖得软烂的排骨,又夹了些青菜和玉米放在她碗里。

她吃得很慢很慢,每一口都要咀嚼很久,眼神一直游移不定地在餐桌上扫来扫去。

陈默给她夹菜的时候,我注意到她会下意识地往后缩一下身子,像是在躲避什么可怕的东西。

"妈,吃这个,这可是您以前最爱吃的炖排骨,我记得您说过一定要炖到骨肉分离才好吃。"陈默说。

婆婆盯着碗里的排骨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开口问了一句话,那句话让整个餐厅的空气都凝固了。

"阿宇呢?阿宇怎么不回来吃饭?"她的声音里带着疑惑和期待,像个等孩子回家的母亲。



空气在那一刻安静了下来,我听到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陈默握着筷子的手明显顿了一下。

阿宇是陈默弟弟的小名,他三年前出车祸去世了,这件事我知道,但从不在婆婆面前提起。

陈默脸色一下子暗了下来,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地说妈阿宇他不在了。

婆婆整个人愣住了,手里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发出一声脆响在寂静的餐厅里格外刺耳。

"不在了?什么叫不在了?他去哪儿了?"她的声音开始发颤,眼睛瞪得很大,充满了惊恐。

我赶紧起身想要安慰她,柔声说妈您先好好吃饭,别想那么多了,想那么多对身体不好。

婆婆看看我,又看看陈默,眼泪突然就毫无征兆地从眼眶里涌了出来,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往下流。

"我想不起来了...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的儿子们呢...我的儿子们都在哪儿..."她喃喃自语着。

陈默迅速起身走到她身边,从后面抱住她瘦弱的肩膀,声音温柔得像在哄小孩子一样说妈没事您慢慢想。

我看着他们母子俩,鼻子一酸,眼眶也湿润了,老年痴呆症真是太残忍了,它一点点偷走一个人的记忆。

它让你忘记自己最亲最爱的人,让你活在混沌和恐惧里,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吃饭时婆婆那双充满迷茫和恐惧的眼睛。

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我听到隔壁房间传来婆婆压抑的抽泣声,那声音很小但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我轻手轻脚地起身,光着脚走到她的房门口,门没有关严,留了一条细细的门缝。

我透过门缝往里看,借着夜灯微弱的光,看到婆婆蜷缩在床上,身体一抽一抽的。

"都怪我...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她小声说着什么,声音断断续续的,听得我心里难受极了。

我不知道她在自责什么,也不知道她模糊的记忆里还残留着什么样的悲伤和痛苦。

我想推门进去安慰她,手都已经放在门把手上了,但最后还是放弃了,怕打扰她休息。

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等她的哭声渐渐停了,我才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房间继续失眠。

陈默那晚很晚很晚才回来,我听到他开门的声音时看了一眼手机,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他身上带着浓重的烟味,走路的脚步听起来都很沉重,像是背负着什么巨大的重担。

"公司怎么样了?最近看你总是这么晚回来,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我在黑暗中问道。

"还行吧,就是资金周转有点紧张,不过问题不大,我能处理好的。"他说得很轻松,但我听出了疲惫。

我看得出他眼底藏着的焦虑和压力,那些深深的黑眼圈和日渐消瘦的脸颊都在说明他过得并不轻松。

03

接下来的日子,我开始全心全意照顾婆婆的日常起居,生活节奏也跟着完全改变了。

每天早上六点闹钟一响我就得起床,先去看看婆婆睡得怎么样,然后开始准备她的早餐。

小米粥要熬得稠稠的,鸡蛋要煮得刚刚好,还有她爱吃的那几样小菜,每天都要准备得妥妥当当。

喂她吃药的时候,她有时候会突然认出我,那双浑浊的眼睛会亮起一点光芒。

"晚晚啊,辛苦你了,让你这么年轻就照顾我这个老婆子。"她会这样说,声音虽然微弱但很真诚。

但更多的时候,她根本认不出我是谁,会警惕地盯着我看,好像我是个闯进家里的陌生人。

"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儿子呢?我要找我儿子。"她会这样慌张地问,眼神里全是恐惧。

我每次都会耐心地解释说妈我是晚晚啊,陈默的妻子,您的儿媳妇,我在照顾您呢。

她听了会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但眼神还是迷茫的,像是听到了这些话却无法理解它们的意思。

有一天下午天气特别好,阳光暖洋洋的,我推着轮椅带婆婆在小区花园里散步晒太阳。

经过小区中心的月季花园时,婆婆突然让我停下来,她盯着那些盛开的花朵看了好久。

"这是哪里?我怎么从来没见过这个地方?"她转过头问我,脸上写满了困惑和不安。

"妈,这是咱们小区的花园啊,您以前还经常来这儿散步呢,说最喜欢这里的月季花。"我蹲下来说。

她使劲摇着头,情绪开始变得激动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轮椅的扶手说不对不对这不是我家。

"我想回家...我要回家...这里不是我家...你要把我带到哪里去..."她的声音越来越大。

我赶紧蹲下来握住她的手,一遍遍温柔地安慰她说妈这就是您家,我们现在就回去好不好。



路上遇到了住在三楼的王姨,她正在遛狗,看到我们立刻热情地打招呼说慧珍回来啦。

婆婆茫然地看着王姨,眼神里没有任何认出老朋友的喜悦,只有陌生和警惕。

王姨冲我叹了口气说唉真是可怜啊,这病太折磨人了,好好一个人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

她拉着我的手臂,压低声音说你们家这几年也真是不容易,经历了那么多事还能好好过日子。

"三年前阿宇出车祸的时候,慧珍哭得差点没了命,整个人瘦得跟纸片似的。"王姨说。

"你家陈默那阵子也不知道怎么了,整个人失踪了好几个月,回来的时候都认不出来了。"

我心里突然一动,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失踪了那他去哪儿了,后来怎么突然又回来了。

王姨摇摇头说这谁知道啊,反正回来后整个人都变了,以前那么内向的人变得特别能干特别坚强。

"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我们这些老邻居都觉得奇怪,但人家能重新振作起来也是好事。"王姨说完就牵着狗走了。

我推着婆婆回家,脑子里却一直回响着王姨的那句话,陈默失踪了好几个月,回来后像换了个人。

关于陈默的过去,我知道得确实太少太少了,他从来不主动提起,我问起来他也总是含糊其辞。

我们是三年前在朋友聚会上认识的,那时候他说自己刚走出失去弟弟的阴影,想重新开始生活。

他说不想总活在过去的痛苦里,所以很少提起家里的事情,我当时觉得能理解就没有多问。

那天晚上给婆婆喂完药,她的状态看起来更糟糕了,整个人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神空洞地盯着墙壁。

我端着药和水走进去的时候轻声说妈该吃药了,她突然转过头看着我,眼神变得异常专注。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那力气大得吓人,指甲都掐进我的皮肤里了,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要小心...你一定要小心..."她凑近我,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急促地说。

"小心什么妈?您告诉我,我小心什么?"我压低声音问,心跳开始加速,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看了看门口,确认没有人在,又凑得更近了一些,嘴唇贴在我耳边颤抖着说。

"有些事...有些事不对劲...你...你要..."她的话断断续续的,像是在拼命搜索正确的词语。

我正想继续追问,她突然松开了手,眼神又开始涣散起来,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下来。

她躺下去,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均匀,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刚才的警告只是我的幻觉。

我站在床边看着她,手心里全是汗,心里涌起一种强烈的不安感,婆婆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04

深夜两点多的时候,我被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睡梦中惊醒,那声音听得我头皮发麻。

是婆婆的声音,我几乎是从床上弹起来的,陈默也同时从书房冲了出来,我们在走廊里撞了个满怀。

我们同时推开婆婆的房门,看到她蜷缩在床的角落里,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整个人在剧烈地颤抖。

她的手指指着门口的方向,准确说是指着站在门口的陈默,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你不是阿默!你不是我儿子!你不是他!"她歇斯底里地喊着,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陈默快步走过去,想要抱住她安慰她,但婆婆拼命地挣扎着往床角缩,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怪物。

"妈,我是阿默,是我,您认错了,您又做噩梦了。"陈默的声音很温柔,但我听出了他声音里的颤抖。

婆婆哭得更厉害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用手捂住脸,身体抽搐着说阿默死了阿默已经死了。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看着陈默的脸,他的表情很复杂,有痛苦有无奈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

"妈,您别乱说话,会吓到晚晚的,您只是做了个噩梦,没事的,都过去了。"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在恳求。

婆婆透过指缝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全是哀求和警告,她想告诉我什么但又说不出口。

"晚晚...晚晚你要小心...你千万要小心..."她断断续续地说,每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陈默转头对我说你先出去吧我来处理,他的声音很平静但我看到他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犹豫了几秒钟,看看发抖的婆婆,又看看脸色苍白的陈默,最终还是选择退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站在门外,我听到陈默在轻声安慰母亲,声音很温柔很耐心,像哄一个受了惊吓的小孩子。

"妈,您又做噩梦了,梦里的事都不是真的,您看我在这儿,我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



婆婆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抽噎,我听到床铺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应该是陈默在给她盖被子。

我回到房间,在床边坐到天亮,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婆婆那张充满恐惧的脸和她说的话。

"阿默死了...阿默已经死了..."她为什么会这样说,她到底知道些什么,还是只是病糊涂了。

第二天早上,婆婆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等着吃早饭。

她的情绪看起来很稳定,甚至还冲我笑了笑,但我注意到她看陈默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眼神,里面有恐惧有躲闪还有一种说不清的哀求,像是在求他放过自己。

陈默像往常一样给她夹菜倒水,动作温柔小心,但婆婆每次都会下意识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

"妈,您今天想吃点什么?我给您煮个鸡蛋还是热点牛奶?"陈默问,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婆婆低着头没有回答,只是机械地往嘴里送着粥,整个人看起来很僵硬,像个提线木偶。

我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心里的疑惑和不安越来越重,总觉得这个家里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开始有意无意地留意家里的各种细节,翻看旧照片,观察陈默的习惯。

在翻看相册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那些三年前拍的照片里,陈默的样子确实有些不同。

他和弟弟陈宇是双胞胎,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但我注意到三年前的照片里,陈默的左手腕是干净光滑的,没有任何疤痕或者痕迹。

而现在,他左手腕上有一道很明显的疤痕,那道疤很长,从腕关节一直延伸到小臂,看起来是旧伤。

我装作不经意地问他这伤是怎么来的,他头也不抬地说是工作时不小心被利器划伤的。

"什么时候受的伤啊?看起来挺严重的,当时缝针了吗?"我继续试探着问。

陈默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表情很自然地说记不太清了,应该是挺久之前的事了,缝了好几针呢。

但我清楚地记得,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他手腕上就有这道疤,那时候他说是小时候摔伤留下的。

现在他的说法变了,这让我心里更加不安,他为什么要对这道疤痕的来历撒谎。

05

某天下午趁陈默出去谈生意,我在婆婆房间里帮她整理衣柜,想把换季的衣服收拾出来。

在床底下我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拖出来一看,是一个老式的小铁盒,上面落满了灰尘。

我用湿布把盒子擦干净,发现盒子上了锁,是那种老式的密码锁,三位数字的组合。

我试了几个常用的数字组合,生日啊,结婚纪念日啊,都打不开,最后无意中用陈宇的生日试了一下。

咔哒一声轻响,锁居然开了,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有种正在触碰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的紧张感。

盒子里装着一些泛黄的旧照片,还有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日记本,封面都有些破损了。

我小心翼翼地翻开日记本,里面记录的都是些家庭琐事,婆婆的字迹娟秀工整,透着那个年代特有的韵味。

日记从二十年前开始写,断断续续记录着两个儿子的成长,记录着生活中的喜怒哀乐。

我快速翻到后面,想看看三年前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日记的最后几页字迹开始变得潦草凌乱。

能看得出写日记的时候情绪很不稳定,有些字都是歪歪扭扭的,纸上还有被泪水打湿后留下的痕迹。

"阿默说他撑不下去了...生意失败欠了两百多万...他说活着太累了想一了百了..."

"阿宇天天陪着哥哥,劝他不要做傻事,说大不了从头再来,钱没了可以再赚..."

"阿默已经失踪三天了,手机关机,公司也找不到人,我报警了但警察说还不够立案时间..."

日记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后面的页面全都是空白的,仿佛那之后的日子不值得再记录。

我握着日记本的手在发抖,脑子里一片混乱,陈默曾经明确告诉过我三年前弟弟出车祸时他在外地出差。

但日记显示那段时间陈默明明在本市,而且还失踪了,他为什么要对我撒谎,他在隐瞒什么。

我把日记小心地放回原处,整个下午都心神不宁,脑子里不停地回想着日记里的内容。

那天晚上陈默回来得很晚,进门的时候脸色很难看,手机一直在响他也没接,只是烦躁地按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我试探着问,递给他一杯温水,他接过去却没喝只是握在手里。



他在沙发上坐下,用双手撑着头,整个人看起来疲惫不堪,肩膀都塌了下来像背着千斤重担。

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犹豫了几秒后还是接起来走到阳台上,压低声音说话。

"我知道...最晚下周五,我一定想办法凑齐...你们再给我点时间...我不会跑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无奈很疲惫,像一个走投无路的人在做最后的挣扎和恳求。

挂了电话回来,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在沙发上坐了很久,盯着天花板发呆,眼神空洞得吓人。

"公司遇到麻烦了?"我坐到他身边,轻声问,伸手握住他冰凉的手,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嗯...资金的问题,有些账收不回来,又要还银行贷款,周转不开了。"他简单地说了几句。

我想继续问,但看他那副疲惫的样子又不忍心追问,只是说如果需要帮忙一定要告诉我。

那晚我们相对无言地坐了很久,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周六的下午阳光很好,陈默说要出去见几个客户谈点事情,可能要晚点回来让我别等他吃饭。

我一个人在家照顾婆婆,给她洗了头发,修剪了有些长的指甲,她难得地很配合很安静。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我打算给她擦擦身子换身干净衣服,她这几天出汗挺多的,换换衣服会舒服些。

我准备好温水毛巾和干净的换洗衣服,扶着她在床边坐好,动作很轻柔地帮她脱掉外套。

婆婆今天特别清醒,眼神里没有平时那种混沌和迷茫,反而透着一种异常的清明和决绝。

我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拭手臂,动作很轻很慢,怕水温不合适或者动作太重弄疼了她。

擦到一半的时候,婆婆突然伸出手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那力气大得完全不像一个老人该有的力气。

我疼得叫了一声,本能地想抽回手,但她抓得死死的,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皮肉里。

"妈,您弄疼我了,怎么了?"我有些惊慌地看着她,从来没见过她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用那种力气紧紧握着我的手腕,然后缓缓凑近我,离得很近很近。

我能清楚地看到她浑浊眼睛里的每一条血丝,能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带着的颤抖。

她的嘴唇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像是在努力组织语言,想要说出什么重要的话。

"晚晚..."她叫我的名字,声音很轻但异常清晰,那是一种完全清醒的人才有的语气。

我屏住呼吸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心跳得很快,有种即将听到什么惊天秘密的紧张感。

她又凑近了一些,嘴唇几乎贴在我耳边,用一种颤抖而急切的声音低声说出了那句话。

"别信他...我儿子陈默,三年前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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