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45岁的王为念净身出户,与小香玉离婚。没多久,小香玉带着王为念的家产,改嫁他人。至于当初为什么选择王为念,小香玉坦言:“目的不是很纯”。
这一年,北京的冬天格外冷,王为念坐在自家沙发上,桌上摊着一摞离婚协议,电视里还在播他熟悉的豫剧。
屋子里只剩下他的咳嗽声和钟表滴答,小香玉的行李已经打包好,门口鞋柜上还留着一只她常穿的高跟鞋,像是提醒着这个家曾经两个人的热闹。
王为念拿起那只鞋,看了一眼又放下,他没哭,脸上的表情甚至带着一点解脱,他和小香玉,十年感情,六年同居,四年婚姻,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他没跟小香玉吵,也没和她闹,协议摊开,财产一栏,他只写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用力地划了一道杠,意思很简单:什么都不要,全都留给小香玉。
小香玉那天穿了一件黑色大衣,头发简单利落地盘着,她进门时没说话,只对王为念点了点头,两个人坐下后,气氛安静得像空气凝固,她把协议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
签完后,抬头看了王为念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什么都没说,她拎起行李,动作干脆利落,像在台上亮相一样,头也不回地离开。
离婚的消息在圈子里传得很快,有人说王为念傻,几十年的积蓄,说扔就扔了,连个“家产分割”都没提,也有人说小香玉厉害,事业和家庭两手抓,最后还带着一大笔资产潇洒离场。
其实,外人都不知道,这段婚姻早就千疮百孔,只是两个人都在死撑。
1994年,王为念认识小香玉的时候,还正在艺校里学习戏曲,也出演了几部电视剧,但名气并不大,那年小香玉筹办艺术学校,王为念帮她找关系、拉赞助,忙前忙后。
小香玉喜欢王为念的踏实和资源,而王为念也觉得,这个女人有冲劲,能成事,两个人恋爱六年,外人看起来特别般配。
可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王为念每次帮小香玉解决问题,心里都有点不踏实——她靠近自己,到底是为了感情,还是为了这些关系?
结婚那年,小香玉在婚礼上笑得很灿烂,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王老师”,场面热闹,亲戚朋友都在祝福,可是酒席一散,两个人回到家,王为念就看见小香玉拿着学校的账本,跟他讨论资金缺口。
王为念没说话,心里却咯噔一下:她把自己当合作伙伴,还是丈夫?
婚后的日子,王为念越来越像一个“工具人”,小香玉忙着学校的事,常常半夜才回家,吃饭的时候,也总是边打电话边扒拉两口饭。
后面,两个人的矛盾越来越多,吵架也变成家常便饭,王为念性格软,吵不过小香玉,索性不说话,家里越来越冷清,连儿子都能感觉到不对劲。
王为念有时候夜里睡不着,坐在客厅抽烟,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他想过离婚,但每次看到小香玉忙碌的身影,又觉得心软。
2004年,终于到了摊牌那一天,小香玉把话说得很明白:“现在这个家,我撑着,我也不绕弯子,跟你过下去没什么意思了。”
王为念听完,没吭声,第二天一早,他就把协议写好,签了字,把钥匙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
之后,小香玉又逢春,这一次,她的新丈夫是个商人,对她更是没话说。
慢慢的,王为念开始重新找工作,参加节目,每天把自己安排得很满,他在《谁在说》里做起了情感调解,面对别人的家庭问题,他总是劝人好聚好散。
有人说他像个“男红娘”,他自己也觉得好笑:“我把自己的一摊子事都没理顺,还劝别人和好。”
小香玉这边,生活也并非外界想象的那么顺利,再婚后,她生了一个儿子,家庭重心转到孩子身上,可“香玉”这个名号,后来却被收回了。
家族里对她有些意见,说她做事太强势,搞得戏班子也乌烟瘴气,小香玉嘴硬心软,回头看自己走过的路,也有点无奈:“女人要想活得自在,就得靠自己。”
如今,王为念把更多时间给了家人,陪儿子、带孙子,小香玉则专注于豫剧传承与艺术教育,偶尔出现在电视节目里。
两个人的生活,仿佛从未有过交集,可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那些年一切的付出、计较、算计......也说不出个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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