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龙江
厂里聚会喝大了，男同事睡女会计床，结果第二天她一句话把人整懵了
这事说起来，还是1995年，县纺织厂，李志明头一回进厂报到，穿的啥？
灰色褪了色的中山装，骑个嘎吱响的自行车，整个人没精打采的样子。
陈婷婷那时候就在门口，鹅黄色毛衣，马尾辫，笑起来一口白牙，厂里谁都晓得她人缘好，嘴巴甜。
不过你说进厂新来的，哪里懂这些门道，李志明看到陈婷婷笑，还紧张得手心出汗，偏偏她热情，一路带着走，啥手续都帮着办，厂里的老会计就是不一样。
反正头两个月，两人没啥私交，就是工作打交道多。
陈婷婷一有账本就往李志明那里跑，说不准是不是故意找理由，谁懂啊。
再说了，厂里到了夏天组织联谊，啥都不讲究，就在陈婷婷家搞，筒子楼小房子，收拾得干净得很。
那天喝酒，王厂长说志明小伙子得来两杯，结果他连喝三巡直接趴了。
陈婷婷看着他晕乎乎，自己慢慢把人扶进卧室，床上躺着就不醒人事。
第二天一早醒了，李志明还没整明白在哪，陈婷婷端着醒酒汤进来，开口就问昨晚“算不算数”，你说谁听得懂？
反正李志明脸红得跟猴屁股一样，话都说不利索。
这事过后，厂里气氛就怪怪的，李志明见了陈婷婷头都低着，账本拿来都不敢对眼。
陈婷婷心里说不准是不是玩笑说过头了，反正两人都不自在。
老家的母亲还催着李志明赶紧找对象，说村里谁谁闺女好，李志明嘴上不说，心里其实早就把陈婷婷当回事。
偏偏厂里秋天又开始闹裁员，王厂长脸色难看得要命。
李志明不是个认怂的，带着技术组搞技术改造，陈婷婷也跟着做账，没日没夜地干。
两人晚上加班，外面下大雨，陈婷婷拿伞送李志明回，路上两人又凑一块，说实话，这种场景谁都懂，手都牵上了，没啥花头，反正心里就踏实。
厂里年底效益好了，裁员没落到头上，李志明直接在广场上跟陈婷婷表白。
大冬天，烟花放得响，陈婷婷笑着点头，村里人都说这两口子有福气。
至于以后咋样，说不准，人生就是这样，没几个人能提前预料到结局，反正县城和农村一来一回，日子也算过得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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