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吸引力强的男人，有5种，你是哪一种？

凌晨一点的酒吧厕所隔间外，我盯着洗手池上碎裂的镜片发呆。刚被交往三年的男友告知 “你总让人提不起兴趣”，这句话像冰块扎在太阳穴里，直到听见隔间里传来压抑的喘息，才惊觉自己在这儿站了二十分钟。​

隔间门突然弹开，穿黑色衬衫的男人撞了我肩膀一下。他手里攥着件女士西装外套，袖口沾着半截口红印，却没急着走，反倒从口袋摸出创可贴蹲下身。我这才发现自己刚才攥紧拳头，指甲把掌心戳出了血印。“这种薄荷味的止血快，” 他声音很低，指尖碰到我皮肤时带着凉意，“刚才在吧台看你喝了三杯威士忌，别用伤口碰酒精。”​

我盯着他衬衫第二颗没扣的纽扣点头，他已经转身往吧台走。路过卡座时，原本吵嚷的几个女生突然安静下来，有个穿吊带的姑娘想递烟给他，他笑着摇头，手指了指我这边。姑娘们的目光齐刷刷扫过来，带着好奇和一点不易察觉的失落。​

洗手池水流声里，隔间又走出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他手里拿着本摊开的笔记本，钢笔夹在页边，看见我在看他的本子，直接递了过来。页面上是密密麻麻的建筑设计图，角落标注着 “养老院阳光房改造方案”，旁边贴了张老人笑脸的拍立得。“刚跟甲方吵完，躲这儿改图。” 他推了推眼镜，“刚才那是陈默，做公关的，最会应付这种场合。”​

我问他怎么知道，他指了指我手里的创可贴：“这是他的习惯，随身带三种创可贴，薄荷味止血，卡通款哄小孩，防水款给调酒师用。上周我手被图纸划破，他给我的就是这种。” 说话间，他手机响了，接起后语气瞬间放软：“张阿姨别急，明天我带工人去修扶手，保证不耽误你晒被子。” 挂了电话他解释，这是养老院的老人，总担心改造方案不实用。​

正说着，吧台方向传来玻璃杯碎裂的声响。穿工装马甲的男人弯腰收拾碎片，动作快得像阵风，指尖沾了酒渍也没在意。他腰间挂着个工具袋，露出半截卷尺和螺丝刀。“我叫老周，修东西的。” 他冲我们点头，捡起最后一块碎片放进垃圾桶，“刚才那姑娘穿高跟鞋崴了脚，陈默送她去医院，让我帮忙看会儿吧台。”​

眼镜男掏出手机要转账：“上次修我工作室的灯，还没给你钱。” 老周摆手拒绝：“那灯就松了个螺丝，不值当。倒是你上次给养老院画的图纸，帮我省了不少事儿，那些老人总说想谢谢你。” 他从马甲口袋摸出颗水果糖塞给我：“含着吧，解酒。陈默说你心情不好，刚才在吧台哭了。”​

我捏着糖没说话，厕所门口又进来个人。他穿浅灰色卫衣，手里拎着个保温桶，看见老周就笑：“刚炖好的排骨汤，给张阿姨带的。” 老周接过保温桶掀开盖子，香气瞬间飘满整个角落。卫衣男注意到我手里的创可贴，又看了眼眼镜男的笔记本，突然问：“你是李薇？陈默提过你，说你在做吸引力研究的问卷。”​

我愣住了。三个月前为了完成课题，我在这家酒吧发过 “男性吸引力特征” 的问卷，当时收了一百多张，其中有张匿名问卷写着 “吸引力是五行轮回，缺一样都不成”，后面还画了个简易的五行图。卫衣男从口袋摸出张折痕很深的纸，正是那张问卷：“我叫林深，做心理谘询的。你问卷里问‘最有吸引力的男性类型’，其实根本不止五种，或者说，真正的吸引力是五种特质的循环。”​

他指了指门外：“陈默是‘金’，外在气场强，总能第一时间注意到别人的需求，但他以前不是这样。三年前他朋友酒驾出车祸，他在医院守了半个月，才学会观察别人的情绪，这是‘土’生‘金’，经历沉淀出外在特质。”​

老周刚好把保温桶盖好，林深继续说：“老周是‘火’，行动力强，修东西时眼里有光，但他去年帮独居老人修水管，被误认为小偷，是张阿姨站出来为他作证，那之后他才更愿意主动帮人，这是‘木’生‘火’，善意催生行动力。”​

眼镜男推了推眼镜：“我是‘木’，擅长规划，但以前做设计只考虑美观，直到我奶奶摔断腿，我才明白实用比好看重要，这是‘水’生‘木’，情感滋养内在。” 他顿了顿，“林深是‘水’，总能接住别人的情绪，而他以前差点抑郁，是陈默拉他来酒吧做事，老周帮他修好了出租屋的电路，我给了他奶奶养老院的名额，这是‘金’生‘水’，外在支持滋养情感。”​

林深没直接回答，从手机里翻出张照片。照片上五个年轻男人站在工地门口，穿着同样的工装，其中陈默头发乱糟糟的，老周手里举着个破扳手，眼镜男抱着本厚厚的设计书，林深瘦得像根竹竿。“五年前我们都在工地打工，陈默偷卖钢筋被抓，是老周替他顶了半个月班，让他有时间找老板求情；我奶奶生病没钱，是眼镜男把设计稿卖了凑医药费；老周妈住院，是陈默托关系找的床位；眼镜男被甲方刁难，是林深帮他做心理疏导。”​

老周补充道：“那时候林深总说自己没用，连奶奶的医药费都凑不齐。但有次我发烧晕倒，是他背着我走了三公里去医院，路上还一直跟我说话怕我睡过去。那时候我就觉得，能接住别人脆弱的人，比什么都强。”​

酒吧突然停电了，应急灯亮起微弱的光。林深从口袋摸出个小手电，光柱扫过墙上的涂鸦，停在一行模糊的字迹上：“吸引力不是天生的，是互相焐热的。” 他说这是陈默写的，去年酒吧装修时，陈默趁工人不注意偷偷画上去的。​

正说着，陈默回来了，手里拎着袋药。他把药递给我：“刚才问了医生，你胃不好，不能喝太多威士忌，这是胃药。” 老周已经找来了工具箱，蹲在吧台后面检查电路，眼镜男在旁边用手机照明，林深帮着安抚受惊的客人，五个男人各司其职，应急灯的光落在他们身上，有种说不出的协调感。​

我突然明白那张问卷的意思了。陈默的 “金” 需要老周的 “火” 来暖，老周的 “火” 需要眼镜男的 “木” 来引，眼镜男的 “木” 需要林深的 “水” 来浇，林深的 “水” 需要陈默的 “金” 来盛，而这一切，都需要时间的 “土” 来埋。就像林深说的，吸引力是五行轮回，单独拿出任何一种，都撑不起长久的关注。​

凌晨三点，电路修好了，酒吧重新亮起暖黄色的灯。陈默在吧台调了杯无酒精的莫吉托，推到我面前：“你问卷里说想找‘性吸引力强的男人’，其实没有固定的五种类型，只有五种特质的组合。就像这杯酒，薄荷、柠檬、糖浆少一样，味道都不对。”​

我喝了口莫吉托，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手机突然震动，是男友发来的消息：“我想了想，可能是我太注重自己的感受，忽略了你。我们能不能谈谈？”​

林深刚好路过，看见我手机屏幕笑了：“他这是开始修自己的‘土’了。不过你要记住，再好的五行组合，也得双方都愿意添柴。”​

老周把工具袋收拾好，喊陈默他们去吃早餐。四个男人勾着肩往外走，林深走在最后，回头冲我挥了挥手。阳光从酒吧门缝钻进来，刚好落在他脚下，形成一道长长的影子。​

我盯着那道影子发呆，突然想起问卷里的另一句话：“最没吸引力的男人，不是缺了哪一种特质，是以为只靠一种特质就能留住别人。” 手机还亮着男友的消息，我却突然不想回复了。或许我真正该找的，不是五种类型里的哪一种，而是愿意和我一起把五种特质凑齐的人。​

可这话又好像不对。刚才在应急灯的光里，我分明看见陈默帮老周擦汗，眼镜男给林深递水，他们每个人单独站着时都很耀眼，凑在一起更让人移不开眼。到底是单独的特质吸引人，还是组合后的温暖更动人？我摸出林深给的问卷，指尖划过那个五行图，突然发现图的中心写着两个小字：“缺一。”​

缺的到底是哪一个？是某个人，还是某种愿意付出的心意？酒吧里只剩下我一个人，莫吉托的冰块慢慢融化，在杯底积成一滩水。窗外的天已经亮了，可我却比凌晨时更迷茫。或许吸引力从来就没有标准答案，就像有人喜欢陈默的周到，有人偏爱老周的实在，而我，可能还没找到自己喜欢的那一种组合。又或者，我其实早就找到了，只是不敢承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