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虎将沦落街头!加代绝地反击血洗仇家!

分享至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82年的北京东城,黄寺大街的槐树叶刚抽新芽,嫩得能掐出水来。十六岁的加代叼着根“大生产”牌烟卷,烟屁股都快咬烂了也没点燃,斜倚在家属院的青砖门柱上,目光直勾勾盯着对面马路上列队走过的老兵。阳光斜斜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鼻梁高挺,眼窝深邃,街坊邻居常说这小子比电影《英雄儿女》里的王成还精神,就是性子烈得像炮仗,一点就炸。

“加代!任家小子!”居委会的老张头攥着张大红征兵通知,隔老远就喊,粗粝的嗓门震得槐树叶沙沙响,“海军潜水艇部队招人!穿水兵服戴大檐帽,多威风!跟我去报名!”

加代把烟卷往鞋底一碾,火星子溅在青砖上。他转身回屋,拎起床底下那个早收拾好的蓝布包袱——里面裹着娘连夜缝的衬裤和爹传给他的军用搪瓷缸。他爹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军人,书桌抽屉里那枚镀金奖章擦得锃亮,是任家三代的荣耀。去部队闯出名堂,替爹争口气,是他打小就刻在心里的念想。三天后,绿皮火车载着他和一群新兵往南方开,车轮哐当哐当碾过铁轨,加代扒着车窗望着窗外掠过的白杨树,心里狠狠发誓:不混出个人样,绝不踏回北京一步。

潜水艇部队的军营扎在黄海之滨的山坳里,刚下火车,加代就因为站姿笔挺如松,被总政来的老兵赵磊一眼盯上。赵磊比他早两年入伍,一口地道的朝阳门京片子:“哎,那小子!北京来的吧?”加代点头,赵磊上来就拍他肩膀,力道大得能把人拍矮半寸:“我赵磊,以后跟我混,保管没人敢欺负你。”两人当天就凑了八块钱,在军营后山的石头上买了两瓶二锅头,就着一包猪头肉喝得酩酊大醉。“我爹也是老炮儿,在西单开饭馆的!”赵磊喷着酒气说。加代举着搪瓷缸碰了下:“我爹抗美援朝的,腿上还留着弹片。”酒过三巡,两人搂着肩膀拜了把子,成了过命的兄弟。

那时候潜艇兵待遇在全军数得着,每月津贴能拿三十六块,每次靠岸休整都能进城放松。加代和赵磊是营里出了名的“北京少爷兵”,穿着洗得发白的便装往舞厅一站,立马就能吸引满堂目光。尤其是加代,一米八的个头,肩宽腰窄,跳舞时腰杆挺得笔直,踢踏舞步踩得比专业舞师还稳,比舞厅里那些油头粉面的小年轻多了股军人的英气。后来北京江湖上传“帅不过加代,俏不过白小龙”,这话最早就是从上海舞厅那些舞女嘴里传出来的。

第一次惹事就发生在上海外滩的“红玫瑰舞厅”。那天潜艇靠岸补给,加代和赵磊换了身新做的的确良衬衫,刚在角落卡座坐下,就有个穿红丝绒裙子的女人扭着腰走过来。女人涂着烈焰红唇,鬓角别着朵白兰花,笑起来眼角的细纹都带着风情:“小兄弟,姐姐看你面生啊,陪我跳支舞呗?”这女人叫金玉玲,是舞厅里的“头牌”,身边围着一群想讨好她的老板和混混。

加代长这么大从没跟陌生女人靠这么近,脸腾地就红了,刚要起身,三个染着黄毛的小混混就晃了过来。为首的瘦猴留着八字胡,手指上戴着个铜戒指,上来就拍金玉玲的肩膀:“金姐,跟这穷当兵的跳啥?哥刚从香港带了块劳力士,跟哥跳,明天给你买条金项链!”说着就伸手去拽金玉玲的手腕,那架势像是要把人拖走。加代眼疾手快,一把攥住瘦猴的手腕,指节用力一收——他在部队练过擒敌术,这一下正捏在对方的麻筋上。瘦猴疼得龇牙咧嘴,铜戒指都掉在了地上:“哎哟!你他妈敢动手?”

“当兵的咋了?比你这种偷鸡摸狗的街溜子强百倍。”加代声音不大,却带着股子军人的威慑力。瘦猴的两个同伙见状,抄起旁边的木凳就往加代头上砸。赵磊早有准备,抓起桌上的啤酒瓶往桌角一磕,攥着带碴的瓶身就迎上去:“操你娘的,敢动我兄弟!”加代一把将金玉玲推到卡座后面,趁着瘦猴抽手的瞬间,左拳直击对方鼻梁——这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气,只听“咔嚓”一声,瘦猴的鼻梁骨当场就断了,鲜血顺着鼻孔往下淌,糊了满脸。舞厅里的音乐戛然而止,客人吓得四散躲开,远处传来联防队员的哨声。赵磊拽了把加代:“走!”两人趁着混乱从后门溜回了军营,衬衫上还沾着瘦猴的血。



第二次打架还是因为金玉玲。一周后潜艇再次靠岸,加代刚出码头就看见瘦猴带着十多个人堵在舞厅门口,手里都攥着钢管,金玉玲被他们围在中间,白兰花都掉在了地上。“就是那小子!”瘦猴指着加代嘶吼,脸上还贴着纱布。加代没含糊,从路边煤场抄起一根手腕粗的拖把杆,掰掉拖把头,露出光滑的木杆;赵磊则从自行车上卸下链条,攥着链头甩了个响。“背靠背!”加代喊了一声,两人瞬间形成犄角之势。瘦猴的人一拥而上,加代挥着木杆横扫,正打在最前面那人的膝盖上,对方惨叫着跪倒在地;赵磊的链条则像长了眼睛,缠住一个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拽就把人拉到面前,膝盖顶在对方肚子上。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打了十多分钟,把瘦猴的人打得东倒西歪,钢管掉了一地。瘦猴见势不妙,带着人撒腿就跑,跑远了还喊:“你给我等着!”这场架让加代在潜艇部队彻底出了名,不过不是好名——营部的通报批评贴了三天,他成了领导眼里“打架斗殴的问题兵”。

真正让他被劝退的是第三次冲突,这次他打的是艇长周建斌。那天是周六晚上,加代刚从训练场回来,就听见宿舍里传来摔东西的声响。推门一看,周建斌正指着赵磊的鼻子骂,地上摔着个碎酒瓶,酒撒了一地。“你他妈一个北京来的兵油子,敢在宿舍喝酒?给北京人丢脸!”周建斌是山东人,嗓门大得像洪钟,唾沫星子溅了赵磊一脸。赵磊攥着拳头不敢吭声——周建斌是艇长,正营级干部,没人敢顶撞。加代火“腾”地就上来了,往前一步挡在赵磊面前:“周艇长,喝酒违反纪律你可以批评,骂人就不对了,别带上地域!”周建斌没想到一个新兵蛋子敢顶嘴,眼睛一瞪:“你算个屁!新兵蛋子也敢管老子的事?”说着抬手就给了加代一耳光,清脆的声响在宿舍里回荡。

这一耳光彻底点燃了加代的火气,他只觉得血液往头上涌,眼前都红了。他一把抓住周建斌挥过来的手腕,借着对方的力道顺势一拧——他在部队练过关节技,这一下正拧在周建斌的肘关节上。“哎哟!”周建斌疼得惨叫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弯了下去。加代再往前一步,膝盖顶住周建斌的后腰,手腕再用力一拧,只听“咔吧”一声轻响,周建斌的胳膊彻底脱臼了。“代哥!住手!”赵磊吓得赶紧扑上来拉加代,宿舍里其他士兵也围过来劝架,七手八脚才把两人分开。这事在部队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周建斌放话要“送这小子去军事法庭”。尽管赵磊带着几个战友天天去营部求情,说周建斌先骂人动手,加代还是收到了处分通知——提前退伍,退回原籍。走的那天,赵磊把自己攒的五十块钱塞给加代:“哥,到了北京有事找我,我退伍了就去找你。”加代攥着钱,没说话,转身踏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1983年的冬天,北京冷得邪乎,黄寺大街的积雪冻得像钢板。加代拖着个旧帆布行李包走出火车站,北风裹着雪粒子打在脸上,像刀子割一样。他望着熟悉的街道,心里五味杂陈——当初发誓混出个人样,结果一年多就灰溜溜地回来了。昔日的狐朋狗友听说他回来了,当晚就在胡同口的“老王饭馆”摆了一桌接风酒。二锅头喝了三瓶,菜没动几口,一个叫孙涛的朋友凑过来,神秘兮兮地拍着他的胳膊:“加代,我跟你说个发财的路子!现在广州的电子表老火了,一块成本八块,拿回王府井能卖二十五,翻三倍!”

加代手里只有一千二百块复员费,那是他全部的家当,是留着给娘看病的钱。他犹豫了,孙涛见状赶紧拍着胸脯保证:“咱哥们儿谁跟谁!我表舅在广州钟表厂当科长,拿的都是出厂价,稳赚不赔!你信我,这事成了,咱哥俩在王府井开个店!”加代看着孙涛真诚的眼神,想起以前一起玩的情分,咬了咬牙:“行!我信你!”当天就把钱全给了孙涛。可没想到,孙涛拿着钱一去不回,头几天还能打通电话,说“正在进货”,半个月后再打,电话就成了空号。加代急了,跑遍了孙涛常去的几个地方,连人影都没见着。他回到“老王饭馆”,气得一把掀翻了桌子,碗碟摔得粉碎:“孙涛这孙子!别让我抓住他,不然我废了他一条腿!”

没了钱,又被部队劝退,加代成了家属院的“反面典型”。以前见了他就夸“有出息”的街坊,现在见了都绕着走。他爹更是气得不行,把他的行李包扔到院门外,指着他的鼻子骂:“我任家世代当兵,从没出过你这么个惹事生非的东西!我没你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加代站在雪地里,攥着拳头没敢吭声——他知道爹是恨铁不成钢。那天晚上,他揣着仅有的几十块钱,在街上游荡了三天,饿了就买个烤红薯,困了就缩在公交站亭里。第四天早上,他正蹲在墙角啃凉馒头,一个洪亮的女声喊住了他:“加代!”抬头一看,是休干处的刘梅。

付费解锁全篇
购买本篇
《购买须知》  支付遇到问题 提交反馈
相关推荐
无障碍浏览 进入关怀版